自己敢断定这个老家伙是真太监,声音非男非女;如果不是下面挨过一刀,怎么会这么变态?东瀛技?龟甲缚之类的绳技肯定能投这变态死太监所好,问题是这功夫自己没练过啊。至于其他的… …程宗扬一边胡乱头,一边飞快地思索着。
太后笑容慢慢变得不安,忽然那禁军打扮的异族男子打个响指,指着两个小太监道:“你们滴搬起来滴!”
相龙和计好明白过来,两人一手抱着太后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抬起来。
程宗扬暗道:“云娘,算妳运气好,又碰到我这个没用的登徒子。”
他抬起右手,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中指,放在太后面前,让她看清,然后以极慢的动作朝她股间探去。
太后受这些太监蛊惑,把这个异族禁军当成神使,在心理暗示下早已对他敬重万分。程宗扬又故意放慢动作,当手指触到太后,她溼滑的仿彿被火烫到一样猛然一颤,口中叫出来声来。
程宗扬动作突然加快,手指笔直捅进太后,接着往上一勾,指肚压住上方的,不等她惊叫出声便用力揉弄起来。
太后浑身抖颤,柔腻内溼滑无比,随着指尖揉弄,腻脂般的蜜肉有寸许大小一片渐渐绷紧,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
程宗扬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属于拥有G的体质就好。他指尖的力度和揠弄的范围渐渐加大。太后雪白双腿像撒一样被小太监抱在怀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足尖不时挑起、绷紧,扭捏出万般媚态。
旁边的小 太监都好奇地聚拢 过来,那些妃子也被拉来。她们赤裸千娇百媚的雪滑胴体,被那些小太监搂腰抚臀,玉枝般立在座榻前,看着太后被两个小太监拾起,露出让神使亵玩。
太后脸色越来越红,小巧的鼻翼抽动着,眉梢微微悸颤,胸前雪乳摇晃着;两颗红艳的硬硬翘起,色泽越来越鲜明。她双腿弯曲着悬在半空,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不住绷紧,柔美因为充血像玫瑰一样绽开,露出里面溼淋淋的蜜肉,膨胀从花唇间挑出。红腻紧紧夹着一根男人的手指,不时吐出一股清亮液体,再战栗着收紧。
“啊… …”
太后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叫,两眼变得朦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经动情十二分,的快感不住攀升。而这一切仅仅来自于一根手指。
程宗扬中指似乎嵌在太后体内,外表看不出任何动作,但在鲜美的内,他正用指尖不住刺激太后的G,甚至还悄悄运用九阳神功的真气,让指尖涌出烫炙热度,用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拨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到一刻钟,太后已经攀上快感的巅峰,她双腿像触电一样痉挛着,在股间时翻时收,频率越来越快;忽然她尖叫一声,身子猛然挺起。
程宗扬飞快拔出手指,接着托住她臀部,向上一托。太后仰着脸,臀部被举到高处,光洁无毛的玉阜被抬起。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敞露的一阵阵剧烈地收缩,接着喷出一股液体。
太后喷出的又多又急,她尖叫着,玉体不住痉挛,喷出液体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在灯火照耀下越过座,一直喷到晋帝的御座上。
太后发出不成字句的叫,两腿拚命合拢,但双腿被小太监紧紧抓住,只能敞着羞处在众人眼前态毕露。
古冥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喜色,再看向程宗扬的眼神显得客气多了。那些小太监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态,再看向程宗扬的目光充满敬畏。至于旁边的妃嫔一个个并紧双腿,股间都微微溼润。
程宗扬放下手指,旁边一名小太监连忙将怀中的妃子推过来;那名妃子张开口,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他沾满液的手指,乌亮眼睛露出浓浓的媚意。
古冥隐咳了一声,拱手道:“上忍奸手段!古某佩服!”
程宗扬笑道:“雕……”
他本来想说雕虫小技,旋即想到自己正在冒充不谙华言的忍者,连忙改口道:“雕… …阿诺! 哟西哟西!”
然后指着太后道:“花姑娘滴,大大滴好!”
古冥隐放声尖笑,针一般的笑声在殿内久久不绝,良久他笑道:“上忍既然喜欢,就让这奴婢来伺候上忍。 ”他指了指座榻,太后顺从地爬过来,娇喘着赤条条偎依在程宗扬脚边。她浑身发软,雪滑不住哆嗦,在地毯上淋淋漓漓滴着水,望着程宗扬的眼睛充满崇拜和媚态。
太后过后的姿容宛如雨后杏花,愈发娇媚。程宗扬色心大动,在她体内打上一炮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不得不拚尽全力才压下这个念头。
一名舞姬被带到殿上,卸去舞衣,赤裸着光洁胴体坐在古冥隐怀中,一边做出种种妖的舞姿,一边被他遍体抚摩。
古冥隐细声道:“上忍今日方到,本该休息一日。只是事情紧迫,不得不有劳上忍。”
计好眼睛在周围光洁的女体上打转,同伴这时都各自拥美寻欢,只有他一个还要当两人的传声筒,快意不得。他擦了擦口水,胡乱译了几句。
程宗扬也胡乱了头。“对付滴什么人滴?”
古冥隐阴恻恻道:“是宫中新晋的一位女侍卫长。 ”他手指一紧,捏得舞姬痛叫一声。“那贱人不知在何处修习一身霸道武学,又出身建康巨商云氏,在晋国后辈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哼哼,数月前,她在海棠花环击杀圣教供奉屈无伏,教内已经下令定要血债血偿。 ”程宗扬这才知道宫内突然召云丹琉入宫当侍卫,不是因为她声名雀起,而是双方早在南海就结下仇怨。被云丹琉临阵斩杀的赤鲨悍将,竟然也是黑魔海中人。
“本座以招贤为名,命那贱人入宫侍卫。谁知那贱人却小心得紧,自从数日前闹鬼后,绝不孤身踏入内宫半步。”
古冥隐冷笑道:“却因此让本座撞破云氏一桩大祕密。嘿嘿,这班逐利之辈竟然也敢觊觎帝位,阴谋作乱!”
程宗扬咂了咂嘴。“搜嘎… …”
古冥隐却没有再往下说,转口说道:“久闻上忍擅长匿形易容之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个云家的死奴才甫一入宫就被小的察觉,如今已被本座击脑而死。本座暗自计较,若由上忍扮成云家的死士,引那贱人见面,那贱人必无疑心。““哟西!哪里滴干活?”
“昭明宫东侧有一处治宫,如今已废置多年。本座已勒逼那死士传讯,约云侍卫长三更时分在该处碰面。 ”古冥隐递给他一只瓶子,尖细声音仿彿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上忍只需在宫内先置下此物,那贱人必定束手就擒。”
那瓶子长不过两寸,用一整块古玉制成,浓黑瓶身带着无数暗红的斑,仿彿浓稠鲜血正从瓶内渗出。瓶塞是一块深紫色的水晶,上面镌刻着一个古怪的符记。
程宗扬握住瓶身,心头顿时一阵悸动,太阳上传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手指仿彿触摸到一个被禁锢的灵魂,正在没有尽头的地狱中承受煎熬,既没有开始,也永远没有终。发自心底的强烈震颤使程宗扬本能地想把玉瓶扔开。
古冥隐目光露出一丝讶然,用他非男非女的阴柔声音道:“上忍可是见过这只玉铃?”
程宗扬极力稳住心神。这明明是个瓶子,怎么会是玉铃?
计好很干脆地说道:“回供奉,上忍说他没见过。”
古冥隐露出一丝笑容,细声道:“这只玉铃名曰都卢难旦,又称刀山地狱,乃本宗代代相传的至宝。被玉铃所引必堕刀山狱中。请上忍小心收好。 ”说着他直起腰,“相龙,你去为上忍施术。”
相龙躬身道:“小的明白。”
古冥隐朝程宗扬笑道:“铃中所拘的幽冥阴魂是本座亲手炼制,太君尽管放心。”
这老东西也太信得过自己了吧?也许是他借刀杀人,随便塞个瓶子就让自己跟那个丫头片子玩命… …程宗扬试探道:“古供奉滴… … ”后面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古冥隐却听出他的意思。“太君是东瀛上忍,此番出马,必定手到擒来。至于本座… …”
他阴声笑道:“宫内有客来访,本座总要去会会客人。哼哼,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道是临川王聘来的高手,还是小侯爷亲自大驾光临。 ”程宗扬心里一沉。不知道萧遥逸触到什么禁咒,这老太监已经察觉到他在外面的行动。
古冥隐看了看远处的铜壶滴漏,载着铜箭的木舟已经升到壶口边缘,“三更已近。
上忍不若先去擒下那贱人,再回来尽兴欢宴。 “他尖声笑道:”
云侍卫长不但姿色出众,还是未嫁云英。待上忍携美归来,本座与上忍在此拷掠那贱人;若是她元红未破,便以她处子的元红下酒,哈哈哈哈!”
老太监的笑声像刀刮在玻璃上一样刺耳,程宗扬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握着那只小小的玉瓶,心里暗道:云丫头,妳可欠了我一分大大的人情啊。
请续看《六朝清羽记》 十八
第十八集
【简介】
程宗扬冒充东瀛忍者骗过了晋宫太监,没想到反被云丹琉追杀,不得已,只好使出老太监送的都卢难旦妖铃制服云丹琉;妖铃果然很妖,附在云丹琉身上脱云丹琉的衣、摸云丹琉的奶,让云丹琉大跳艳舞?
程宗扬在一旁看得很高兴,却也怕云丹琉秋後算帐,令他尸骨无存!
计计相逼、环环相套,控制晋宫的幕後黑手终於现身,玄武湖上,石头城水师大营的正军舰队与荆州奇兵正面交锋,晋国权柄将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