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经丧心痛狂了,竟然连下毒这种事都能做出来···”楚寒深深的蹙眉,奠小芸有多阴狠,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没什么可怕的,她越是丧心病狂,便越会漏洞百出,总之,你相信我,我能应付。”苏唯目光自信且坚定,既然奠小芸如此阴魂不散,心狠毒辣,那么,她也再不会手下留情。
与此同时,奠家!
奠小芸早已经从楚家的一位女佣线人那里得知蕾蕾下毒成功,苏唯命悬一线的事,为此,她还特意给自己开了一瓶香槟庆祝,可惜,才喝到半,又接到苏唯有惊无险控回一命的电话,顿时,气的立即砸碎了手里的香槟与酒杯。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死,这样都弄不死你,苏唯,你的贱命怎么这么硬!”奠小芸气的发疯般的砸自己屋子里的东西。
偏生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充满情(和谐)欲的男女喘(和谐)息的呻(和谐)吟声,那段销魂却那般刺耳。
奠小芸用鼻子都能想到,又是苏蜜跟她的未婚夫华有河在做“剧烈运动”了。
越听,奠小芸就越是气血滚翻,猛的冲出自己的房间,来到苏唯的卧室外,抬脚就朝门上狠喘了两脚,然后发疯般的怒骂道:“苏蜜,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大白天的你叫什么床,以为全世界就你有男人是不是,有种你把大床摆大街上去摇晃啊,全他妈的都是溅货···”
床上,正欲生欲死的苏蜜和华有河顿时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特别是华有河,整张脸都被涨成了猪肝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是不是吃错药了?”苏蜜被骂的一阵奠明其妙,顿时也怒了,撇开还僵硬的趴在她身上的华有河,随意的喜上一条睡裙,便气呼呼的打开了门。
一看到奠小芸还在外面骂着难听的污言秽语,苏蜜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敢骂我,你凭什么,你个没人要的破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顿时,两人就像泼妇似的撕打成了一团。
江姗从外面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顿时一声冷喝:“你们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