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了,她跟我讲得挺详细的。”
汗!这姐妹俩谁也不用说谁,不知道女孩儿是不是象男人一样,也都在背地里谈论这些东西。我笑了,对她道:“她没能告诉你,她的衣服可从来都是我给脱的。”
“这个她倒没说。”贺婉蓉羞笑了一下,“那你不早说?现在我都自己脱完了。”
我逗她道:“那就穿上重新来过好了。”
她笑着稍稍侧转,轻轻地拉着我,“别折腾我了,快儿来睡我吧,我好想被你睡。”
几句说笑,使我的心情大为好转,触到她热乎乎的身体,也使我的欲望渐渐抬头,我轻轻地把她推平,然后起身伏了上去,按照作业流程开始给她做热身。她很动情,也远比贺婉贞主动热情,不大一会儿她便完全进入了状况,但我还是耐心地把功课做完。她早已急不可耐了,不住地拉我催我上马,我就着她的力,正式入位,稍稍一便一下子沉了下去。她的脸上忽然绽出灿烂的笑容,因为从这一刻起,她已经正式成为了我的女人,她不用再担心我不要她了。
“姐夫,我喜欢你。”她动情地说着,张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搂了下去。
我做得很认真,她也非常用情,但她不是象贺婉贞那样容易兴奋的女人,她是慢热型的,大约两刻钟她才暴发,不过很猛烈,她忘情地叫着,拚命地挺着身子反我,拚命地撕扯着我的身体。片刻之后她才平静下来,把我搂得更紧,忍不住地低笑,“姐夫,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哦。”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她完全陶醉了,我先亲了她一下,然后才纠正她:“还叫我姐夫?”她这才顽皮地笑了一下,学着贺婉贞轻唤一声:“郎,我还想要。”
我满足了她的要求,向她发起第二次冲锋,又过了一刻钟,她又一次暴发了,这次伴着井喷,交她彻底送上了天堂,她的眼里更是闪出激动的泪花,‘郎呀郎’地不住地轻唤着。原来她真的是那么爱我,也许是头脑简单的人更容易动情,她的剑气一丝一缕地放了出来,这让我又拿不定主意了,我一边继续动着,一边思索是否把她的剑也取了。
喷过之后,她的情致已经消费一空,接下来便是我无休无止的机械运动,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道:“郎,你还有多久才好?”
我知道她已经承受不起了,便道:“这就好了。”说罢,我便要起身离开她,她急忙抱紧我,道:“我不是这意思,你接着弄吧,我没事儿的。”
我只好继续做下去,只是不大一会儿她就垮掉了。我终于情至,因为还没有决定是否取她的剑,所以我只好先不取,就在我要喷射的一刹那,我离开了她,将一腔热情全部喷洒在她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