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事儿,剑谱不到手,我的心总是不能踏实,另外看着刘宏也来气,所以我小饮两杯之后便退席离开,大家都知道我现在是模范丈夫,所以也没有强留我。我回到房中,贺婉蓉居然还在,本来她就让我心烦,再想起刘宏刚才对我的冷漠,我不禁邪火顿起,正想发作,却见她面挂泪痕,不禁又好奇起来。
她这次很知趣,见我回来便起身告辞了,待她出门,我忙问贺婉贞:“她怎么哭了?”
贺婉贞轻叹一声,道:“你说刘宏也真怪,前天晚上我娘没跟我们说禁欲的时候,他主动跟婉蓉说禁欲,而昨天我娘特意吩咐我们禁欲之后,他又强迫婉蓉和他做,而且还粗暴地折腾了她一夜,婉蓉说他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心中猛地一惊,急忙拉门出来,见贺婉蓉还没有走远,便急道:“婉蓉,回来!”
贺婉蓉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我,我向她一招手,“婉蓉,我有事要问你。”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回来了。月儿刚好从隔壁的房间里出来,我心中一动又忙对月儿道:“月儿,你去把贺婉霞叫过来,就说小姐有事找她。”月儿听罢急忙去了。
待贺婉蓉回到屋中,我急忙把门带上,转身对她道:“婉蓉,把昨天晚上的事跟我讲一遍。”
“啊?”她立即惊叫一声,转身怨怒地向贺婉贞道:“二姐,你怎么可以跟他说呢?”
贺婉贞也没料到我竟会让贺婉蓉讲昨夜的情事,不禁也怨怨地瞪着我。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步冲到贺婉蓉面前,大声道:“快儿说吧,这关系到你爹的安危,因为那个人可能真的不是刘宏!”
“啊?”贺婉蓉又惊叫一声,这次她惊呆了,大张着嘴巴半天没有合上,愣愣地看着我。
贺婉贞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急忙走过来,一手拉着婉蓉一手拉着我,向我急问:“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快说。”
我无奈地道:“那个人有可能真的不是刘宏,不过得等婉蓉把详情都告诉我之后,我才可以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