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康女子啊的一声轻呼,脚上用力,缩了回去。我一怔,不知她为何又变挂,却见她红着脸指指旁边的一张波斯软垫贵妃躺椅,说道:“贱妾到软椅上卧着,有劳伪公子正骨。”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好似我是大夫一般,不过哪有看脚的要躺着给人治?我自然会意,心中一阵狂喜,扶着她到软椅上躺下,自已则坐到她脚头,轻轻抓起她的小脚,这次不敢再使力气,也防再出什么变故,在手中似模似样的揉了几下,然后将她小鞋儿脱了下来,姓康女子有些惊慌,抬起头说道:“公子,你……”我笑道:“鞋子太厚,不利你脚的恢复,脱掉了我好去你脚痛。”心中却道:“装什么装,你来这是不就是让我把的么。”
她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物,自然明白我的用意,嘴上挂着笑,双眼微闭,将头枕下去,另只脚在榻边一磕,那只鞋子便落在了地上,我顺势将她另只脚也握在手里,一手一只轻轻捏动,不多时她便舒服的哼哼起来。
俗话说小女子靠猛,老娘们儿靠哄,似她这般年纪,早已尽尝其中美味,只需勾起她的欲火,令其回想起以前之消魂,便可任凭你摆弄。
此刻我瞧着已经差不多够了火候,便顺着她的小脚向腿上摸去,她的身子一颤,却未做任何动作,由着我双手放肆。见她没有反抗,我便知这事已成,木要成狗了,两手更不老实,顺着腿滑到了她的腰上,她开始喘息,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心中一急,不知她又要做甚。
哪知她是嫌我手的位置不足令其过瘾,引着我的手在其胸部脖子和面颊游走,此时我已不需她提醒,一只手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疯狂的在她身上抚摸。她也极其兴奋,嘴里不知哼哼着什么,估计是家乡的土话,我也听不清楚。一番前戏做足,我再也无法忍受,伸手便去扯她的裤子。刚扯下一半,她却似被惊醒一般,紧握住我的手,令我无法如愿。
我知这是很关键的时刻,哑着喉咙说道:“朕……怎么了?”改口的痕迹相当明显,姓康女子自然听得清楚,却见她喘息说道:“这里人多,被人撞到了不好看。小女住在有间客栈,公子若有意可于明日午间过去相会,那时我家相公不在,随你把我怎样。”奶奶的,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说这些,老子哪有空去你那什么破客栈偷腥,这不是要败我的兴嘛,这会儿子老子性致正浓,可不能放过了你。
我手中不停,在她脸上吻了吻,笑道:“你放心便是了,没我的允许决不会有人敢进来,你我只管快活,明日自有明日的乐子。”手上用力,将她裤子又退下少许,她坚持片刻便放弃了一切抵抗,由着我将她身上衣物一件件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