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往上冲,却极力压抑着。
我是修道之人,不能跟两个小娃子一般见识!
木呆子怯怯地瞄了我一眼。
只这一眼,我已清楚了他心里的想法。如果现在我不在场,他已经向刘家二兄弟跪下了。
没出息!
我骂了他一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走到刘玉柱身边,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乌鸦肉,走出屋外,使全力将乌鸦肉扔出去。
足有五斤重的一快骨架肉,被我像个石子似地抛到了天空,然后在天空划了个弧线,落了下去,这一扔,怕有一里地的距离,再去找,怕是找不到了。
关三木眼巴巴地瞅着那块肉越来越小,最后落在了极远的地方,终于止住了嘴角狂泄的口水。
刘家二兄弟被夺了肉,气愤难当,并时都是他兄弟从别的孩子手里夺肉吃,哪里曾想会有被别人夺肉的这一天。并下从厂房里窜出来。
“你小子找死是吧……”刘金豹鲁起了袖子。恶狠狠地冲我道:“今天你爸来也救不了你!”
“哥,这病秧子动作还挺快的!”刘玉柱也紧了紧裤腰带。
吃惯了刘家三兄弟苦头的关三木见这两兄弟一副要打大架的架势,拔腿就跑,比兔子还快,一溜烟跑出了砖窑厂。
这小子,一也不仗义。
其实我也不希望关三木在这里,这小子身上的力气是有,但胆小如鼠,比他小的孩子都敢欺侮他,他一跑掉,我反倒觉得轻松不少,最起码他不会拖我后腿。
“你们两个哪里够我打的,最好你父亲,还有你们那个疯爷爷都叫来……”我冲他们笑了笑。心道,别说是你们两个小兔仔子,就是你们崇拜得五体投地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来了,一样给打爬下了。
在村子里,正是因为有了刘成虎,还有刘成虎的疯颠老爹,刘姓一族才屡次与关姓抗衡,刘成虎是个生意经,这废弃的砖窑厂就是他当年与外地人合伙建的,后来与合伙人因为分红不均,双方起了争斗,在这窑厂大打出手,刘成虎的疯颠老爹,年轻时是个土匪,习过八极拳,北方长拳,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功夫,结果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单挑十几青壮,还把对方打残了两个,被人家告上法庭,吃了官司,在监狱蹲了三五年,出来后身子便不如前了,脑子也不大好使了,疯疯颠颠的,见日里喝酒骂街,还逼着三个孙子习功练武。
这砖窑厂也是因为此事被政府勒令停工的。
刘家三兄弟他们疯颠爷爷的逼迫下,武术是没学出多少门道,倒也练出了一身子力气。在村子里是打架惯了主,又仗着老子有钱,在村子里往往是横着走。
“哥,你小心,听说他会捉鬼……”
见刘金豹向我走来,刘玉柱小声提醒了一句。
“哈哈……”刘金豹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禁不住哈哈大笑着回头对弟弟说:“那个瞎子鱼肚眼也会捉鬼,你见他打倒过谁,还不都是人家欺侮他……”
说着他走到我身边,轻蔑地盯了我一眼,摇头道:“瞧你这小虾米,真不够我一拳打的……”
说着,他伸出两手,想要抓住我的双肩。
啪!
一声脆响,刘金豹的双手还没触及到我的肩膀,他的身子已被我一巴掌扇得得像个陀螺似地转了三圈。然后他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许是被我打晕了!
刘玉柱都没见到我怎么出手,哥哥就被打得蹲倒下去,本就对我畏怯的他就更不敢冲我来了,走到刘金豹身边,问:“哥,你没事吧!”
“没事。”刘金豹使劲甩甩头,抬起脸,恍然道:“刚才谁打我?”
“哥,你不会被人家打迷糊了吧!”刘玉柱想笑又不敢笑:“还能有谁,关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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