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当他踏足伦敦的那一刻，他一举一动都已经进入赵寅的视野。插翅难逃。
萧正微微点头，在管家的指引下，坐在了赵寅的正对面。
中间隔着起码有十米。
也亏得餐厅够空旷，能够引发回音。如若不然，他还真得扯着嗓子与赵寅对话。
萧正落座后，晚餐很快便送上来了。很经典也很传统的西餐。末了还为他送上一杯口感醇厚的红酒。
萧正胃口不太好，只是品了一口红酒。然后抬眸望向赵寅：“赵老板——”
“按身份，你可以称呼我一声伯父。”赵寅打断了萧正的话语。
他是林老妖的亲大哥，即是林画音的大伯。所以萧正称呼一声大伯父，也是情理之中的。
只不过——他连林老妖都不曾喊过一声岳父，又岂会称呼赵寅伯父？
“暂时没这个必要。”萧正放下酒杯，抿唇说道。
赵寅眯眼问道：“你和林朝天也是这样相处的？”
“有什么问题？”萧正反问。
“那他可真是好脾气！”赵寅闷哼一声。“看来，这些年他过的太安逸，连脾气都慢慢消失了！”
萧正听懂了赵寅的话。也能感受到他对林朝天的不满。但这些事儿，都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也不必于此地过多讨论。
“秋收小姐呢？”萧正直奔主题。不打算绕弯子。
“她叫赵秋寒。”赵寅纠正道。
“我已经习惯称呼她为秋收了。”萧正说道。
“她是我的女儿。”
也不知是被萧正的争锋相对惹恼了，还是赵寅本就如此强势：“她在哪里，做什么，见什么人，只有我可以决定、安排。”
“你想知道？”赵寅微微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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