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对萧正是极好的。
妮卡对他也是极好的。
哪怕索菲亚对他时好时坏。甚至令他感到心惊肉跳。可在大部分时间。索菲亚对他的好。对他的情深意重。只要萧正不是瞎子。不是傻子。都能看见。感受到。他又如何能够容忍傅青对这三女的残害。糟蹋。
就像他刚才对傅青所说的一样。他已经给了傅青自我了结的机会。是他沒有珍惜而已。
撕拉。
这一刀当场破开了傅青的胸膛。如洪水般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便让傅青失去了行动能力。而此刻。萧正也松开了傅青的手臂。只是冰冷而缓慢地往后退了两步。欣赏自己所制造出來的血腥画面。
他知道。傅青不会立即死去。
这一。经历了多年的生死之战之后。他有百分百把握。
但是。傅青必死无疑。
这一。则是萧正的基本要求。
血仍然在流。傅青的内脏却并沒有收到任何的损伤。他躺着。就这么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身躯。也顺着衣角流了一地。但他不敢动。更加不敢翻身。因为胸前画出了一大条口子。他很怕稍微一动。体内的器官便会跟随着鲜血涌出去。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萧正对他的惩罚、报复。
他不希望傅青立刻死掉。并要傅青品尝死亡的滋味。尽可能长时间的品尝。多年的黑暗经历告诉萧正。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明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何时会死的滋味。这样的滋味。简直令人发狂。
傅青的呼吸从一开始的急促到最后的轻缓。他身体的颤抖和痉挛也逐渐减慢。也许。傅青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停止呼吸的。因为。在他平躺在地上的这段时间。寒风已然吹冷了他的心脏。麻痹了他的直觉。
傅青死了。
脸庞扭曲。七窍流血地死在了地板上。死在了奥斯卡的脚下。
他甚至至死。也沒能闭上眼睛。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奥斯卡。仿佛在求救。又仿佛在说。。我不想死。
在傅青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奥斯卡终于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一刹那心跳如雷。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可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难怪沒人再敢执行刺杀任务。难怪所有前去刺杀的高手都一去不返。
难怪。。奥斯卡终于明白萧正为什么被誉为世界第一杀手了。
他的强大。是奥斯卡平生未见的。
他的凶性与残忍。也是奥斯卡难以想象的。
而他刚才那惊艳的。违反了人体常识的临危折射。也看得奥斯卡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萧正所表现出來的一切。彻底击碎了奥斯卡的骄傲与底气。他知道。今天的行动是失败的。更是错误的。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萧正正在看着他。用一种嘲讽而戏虐的眼神盯着他。
门外的大雪飘了进來。在融化之前。大雪肆虐地在地上翻滚。飘荡。最终却溶为冰冷刺骨的寒水。
“咝。。”
奥斯卡倒抽了一口凉气。终于意识到了萧正那仿佛眼镜蛇一般的眸子。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仿佛冻得浑身都僵了。
“你要杀她。”萧正声线低沉而嘶哑。雪花飘洒在他的脸上。却并未久留。仿佛就连那无情的冰雪。也不愿和萧正接近。
“沒有。”奥斯卡很沒骨气的摇头。
尽管这并不是谎言。但对身居高位的奥斯卡來说。这也是严重不符合他身份地位的话语。严格意义上來说。此刻的奥斯卡更应该说些壮志未酬的话语。而不是变相的求饶。怕死。
“那你打算怎么办。”萧正平静的问道。
“我只想要她的股。”奥斯卡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并沒想过伤害她。”
萧正微微转过头去。望向表情也颇有些呆滞的索菲亚:“是吗。”
“是。”索菲亚茫然头。紧接着。她又迅速摇头。“她不杀我。只是暂时不能杀我。”
“明白。”萧正头。然后。他拔起了染血无数的刀锋。走近奥斯卡。欧洲代表人。猎狐创始人琼斯的最大支持者。
“我真的沒有想过要杀索菲亚。”奥斯卡一脸哀求的说道。“就算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也绝对不会杀她。”
“为什么。”萧正平静的问道。
“因为她父亲是我的好朋友。”奥斯卡再不复初登场时的霸道。此刻的他。已然被萧正的疯狂和残忍碾碎了信心。他唯一在乎的。只是活命。
“我父亲就是他杀的。”索菲亚一字一顿的说道。
恢复清醒之后。她暂时忘却了萧正虐杀傅青的可怕记忆。脸色冰寒的说道。
“是琼斯干的。和我无关。”奥斯卡为自己申辩。
“他是你的人。”索菲亚冷冷的说道。“沒有你的命令。他会轻易杀我父亲。”
“真的和我无关。”奥斯卡苦苦哀求萧正道。“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的你给不了。”萧正摇摇头。抬起了手中的刀锋。“但看你求了这么久。我给你个面子。放心。很快。不会痛。一下子就沒事了。”
萧正沒再给奥斯卡求救的机会。匕首闪电般刺进奥斯卡的心脏。又快又准。只一瞬间。萧正手腕一抖。锋利的剑锋顷刻间搅碎了奥斯卡的心脏。当场毙命。
扑哧。
萧正拔出刀锋。鲜血登时洒满了杰克的脸庞。吓得此人当场晕厥过去。
“晕迷不能解决问題。”萧正回头。一脸平静的说道。“死还是要死的。”
一刀下去。咽喉尽碎。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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