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心跳如鼓。他担心地看了耿博超和周鸣辉一眼,还好他们两个人正交谈。并没有往这边注意看。
再望向柳雪梅时,她朝自己轻轻笑了笑,就大步离开了。
甄风留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掩饰自己心中的激荡。心中暗想:这个女人真是风月老手。风瘙到骨子里了。一定是最近憋得受不了了,特别想被自己干,所以才这么急地安排了这个局。让自己来赴约。认识领导是一方面,恐怕她想要了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哎,甄贤侄,你别自己喝啊。来,我们再干两杯。”周鸣辉有点喝大了。舌头打着结走过来说。
喝酒可是甄风留的长项。他一向是来者不拒。对他来说,酒就像美女,喝了一杯还想再来一杯。回味无穷。
不同的酒有不同的味道。哪一种都应该尝试一下。
甄风留就笑着和他撞了下杯。很谦逊地将自己的杯子往下拿,只撞到了周鸣辉杯子的下半部分说:“周市长说得是,我该自罚一杯。”便一仰脖一仰而尽。
周鸣辉竖起了大拇指:“好小子,真有量。不错,有潜力唉,我可不行了,老啦。”
耿博超站起来走到甄风留跟前叹了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小子,真羡慕你年轻啊不像我们,岁数大了。很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耿博超摇晃了一下他的大脑袋一屁古坐在了他身边。
“呃,耿叔,您也不老啊。”
“不行,不老也不行了。现在晚上一到下班的点我都不愿意回家。真是无颜面对老婆啊。”耿博超喝多了,连自己的私事都说出来了。
对面的周鸣辉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耿博超说:“你一定是在外面贪吃,吃多了。亏空了。所以到家里才交不上公粮的。”
耿博超皱了皱眉头摆摆手道:“不是这么回事。以前我在外面搞完了。回家也能再搞一回。现在不知怎么的就不行了。”
甄风留听到这心里都想笑了。脸上却不好表露出来。不动声色地说:“耿叔,我略通医术,要不这样,我给您号号脉吧。再给您开个方子,让您再振雄风。”
“啊,那好啊。快给我把脉吧。”耿博超求之不得,马上将他白胖的胳膊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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