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jīng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jīng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yīn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後,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後,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儿痛感,一定在他的yáng具上涂抹过什麽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叁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yáng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後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後,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後怎麽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麽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麽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麽?,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 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沙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於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yáng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麽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麽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玛沙沈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麽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麽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麽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 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情趣?」「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 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麽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於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麽?」「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叁天後,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沙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麽用的?」玛沙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rǔ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沙。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玛沙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沙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麽,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yīn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rǔ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yīn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後轻轻摸弄yīn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玛沙,舌尖在她外yīn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yīn道里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後,他开始抚弄小yīn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yīn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麽一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麽,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rǔ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yīn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rǔ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yīn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後一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理查德将yīn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沈沈,玛沙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