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緻无比。令我
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余,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
神祕,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Bī,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yīn户四周细緻的肌肤上
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yīn唇上压揉;
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yīn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
沿着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
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
磎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
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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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
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ròu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
,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
、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
,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
弄不清它的奥祕。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
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
的yīn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
不让乱动。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
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
它呀!…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
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
触手溜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
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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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
虽然半遮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
迫切的表情。我什么也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
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
便更殷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緻、细嫩
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缝里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
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
揉捏yīn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
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赞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啣住她那颗阴核
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
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
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
握住自己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
落下、蹬着我的肩膀、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
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
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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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绦大腿一掀、
以手臂压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
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团的yīn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mī穴上,稀里呼噜地舔着、
啜着;一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
、浆汁全都舔进口中;更缩尖舌头,插入她yīn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
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
得又光滑、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
溢出、流下的yín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为什么,杨小青突然咬住
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么,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
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舔我、摸我的屁股嘛!
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氵朝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
肉坑里转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
我什么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
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着yīn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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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奋得
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yīn道,急促的
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氵朝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自己
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一定
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不停
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天指
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发。
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只手
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yīn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
yīn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仁凯
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简直
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 Baby!……Stick it…in me!Plea~se, Oh…please!……Please don't
tease me…any 摸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整我了!
「You like that,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don't you?」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yīn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指戳
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洞洞
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
「Yes!Ohhhh~Yes!…I love it,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
Please……finger my ass!…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於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
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
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
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Yes, Yes!…Stick it in…In, In~!!…Inside my aaaassssss!…
Yes!…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自己
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yīn户上猛烈直揉,
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Bī、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
「Aaaahhh~Yes, Yes!……I'm yours!…My cunt、my ass…are all yours!Oh,
my ba~by!……Fuckme~!…Finger fuck my a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汹涌
而上的高氵朝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么快就高氵朝,我还要念那只剩一页
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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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jī巴肏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jī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氵朝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
,阵阵急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
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
高声呼号:
“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
的杨小青;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傢伙,朝她的mī穴插进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
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jīng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ròu洞深处……
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染得通红;一条绦横洒的金光,穿透过
百叶木帘、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
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么浪漫!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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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而且
也好几次滨临高氵朝,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先到
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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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
2000-01-21完成
2000-02-19修完贴出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 ....... ......
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
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周末
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
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
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的,
盼着黄昏日落快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
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
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
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
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
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
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
(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
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乾棝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
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
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
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
中,感受那种近乎於「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
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
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
、陷溺於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 ....... ......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
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
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
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
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彿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
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於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
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
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
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乾燥些;但只要性生活
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
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染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
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
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
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於内分泌和
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 ....... ......
加州的夜,终於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
、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
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
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
;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
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
: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
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
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
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
,居然有一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
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 ....... ......
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
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
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
掩不住的酥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喜新
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
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
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
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
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
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
,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
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
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
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
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
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待会儿只我俩单独一起时,再告诉你,行吗?”
“没想到你…故意卖关子吊人家胃口啊!…看不出你…还蛮风趣的嘛!…” “张太太!…今晚我要如你字条写所的,绝不令你失望;让你过一个欢愉、也是
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才个卖关子,以增加神秘、和刺激感。唯一
不知的,就是我心中的美娇娘,你究竟要我如何与你共渡良辰美景、使你欢乐、
愉快呢?……”
“天哪,迪克!……我心里真正想要向你倾诉的,就是…从你到我家应徵家教的
那天,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全身震荡、心神激动了!……多年无波的心田,
掀起阵阵涟漪……被你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连我的…那个…那个…都…”
张太太娇羞满面,再也讲不下去了。 “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揰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
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 ....... ......
(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
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
,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
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
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 ....... ......
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
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
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
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
,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
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飢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
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
都差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
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
…Bī…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
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
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於事……” “哎呀~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
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
“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
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
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
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
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
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祇要
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nǎi子的滋味吧!
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
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
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
、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
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jī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还有
这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
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
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
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
满足你吧!…”
...... ....... ...... (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
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
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
;还故意为他们端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
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
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
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
磨擦……搓得整个yīn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
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
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
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
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头;
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舒服
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
,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
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
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
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錶,才晚上十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
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
抓起电话筒……
...... .......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
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
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
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
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
;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
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
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
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
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
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
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
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
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
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於
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
,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
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
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
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
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
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
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
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
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
、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
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啰?!…」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
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
、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
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
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他
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瞭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
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jī巴往洞里一插
、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彿有种大男人
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
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
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
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
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
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
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
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
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Bī!…」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
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彿看见自己已经
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氵朝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 .......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吋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
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
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ròu棒,guī头就刚好会露出来。
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傢伙,该有六吋来长、
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
你浪叫,jī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
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guī头磨你的Bī!」他的声音令我疯狂,
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
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
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啰!…」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
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
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jī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
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
、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Bī!…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
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
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 .......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沖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
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
「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
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
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彿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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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7)完。请阅下一段自白(8),不日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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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
首先,要声明一下,这段「自白」里提到的成人电影片段:「爱的交响曲」,乃
香港某成人杂志上曾经刊出的文章。我把情节和描述文字稍加修改、引用过来。
在此谨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谢、也致歉。
「杨小青自白」写到这儿,还剩下她半年后与「现任男友」真正见面、和他俩人
初度云雨的真实过程;再往下讲,就会和前年秋冬我贴出的「小青的故事」衔接
在一起。
如果各位读者有兴趣,不妨到元元「图书馆」找「小青的故事」来读。虽然那篇
文章是我初次执笔的色情故事,里面许多地方都写得不令人满意;而且,也含有
不少错别字、口气不顺、文句不通的缺;本想加以修辞、排版一次,重新贴出。可是经我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暂缓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杨小青自白」
上,继续从她的心路历程、观和角度,描写她的情欲世界。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在元元贴文章就踏入了第三个年头。我在这儿,真要对
慷慨的网站提供人、版主、网页管理人、及自愿当义工为别人作品重排版的朋友
致最高敬意;感谢你们多年来的辛劳、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也感谢许多刊出文章
作者们的示范榜样,不但让我学习到不少写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持续
写作、贴文的决心。
当然,我更不会忘记许多读者对「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与厚爱;在回应栏予我
指教、鼓励;或表达你们的喜爱。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后也一定努力搜索文思、
再接再励把小青的故事写好。
最后,祝各位千禧龙年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 公元两千年.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