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飢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掩不住的
,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如此兴奋、
疯狂的事实啊!
「怎么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闭紧了
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高氵朝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放声
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氵朝持续不断,一波接连着一波
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后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着潮湿
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傢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已经停止
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酥麻的肉道。他的大guī头,也挺得好深
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般,身子阵阵
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 ......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
,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
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然坚硬
的yáng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么迫切地渴求它,
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么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矂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 ...... ......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yáng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笑着。
他那根湿淋淋的ròu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怎么作
,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yáng具,鼓得那么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又圆、
又突的大guī头上面,沾满我高氵朝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由自主的
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jī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藉用
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对我轻声
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jī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模样。
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么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反而会
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被整个
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大的guī头
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jī巴、jī巴,可爱的大jī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guī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么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可是
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进他衬衫
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两粒发硬的
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jī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jī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子后面
,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ròu棒愈冲愈深,被guī头一下接一下
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甚至
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自夸,经
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yáng具、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
和吃jī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激情地
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yáng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和断断
续续的禶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当触到
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顾主动
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磳呀磳、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被插在嘴中
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 ...... ......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yáng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开的嘴
唇边,一直连到他guī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么!……为什么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肏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肏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生、刚
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
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而我这种
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实际上却是
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远被纠缠不止
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要
不要换个姿势,舒服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己的腰
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把嘴唇
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jī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高氵朝
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飞机声
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jī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两手
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jī巴、摇屁股、一面
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里方仁凯的ròu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阴核也
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氵朝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jī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jīng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到瀰漫
着一切、强烈的jīng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一股浓浆
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彿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 ......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纸盖,
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场大厦
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
;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氵朝部位的三角裤、裤袜,已经
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发上
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被臀部
扭动而磳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跳、结结
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两眼
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么?……」像被人窥见了祕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的奶,
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jīng液的气味
,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得格外
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嚥下一大口咖啡;彷彿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里,滋润
着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无语;
前一秒还要什么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么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把两腿
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现出那么
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
两人都各自看了看錶、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头,觉得
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夫,他
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己腰后
、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
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
、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神不守舍,心里头惶惶的、
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
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
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分高兴
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
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
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后,估计
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
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神交」的
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
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
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
;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为情人
,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