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科林正处在爱恋之中。更多小说 Ltxsfb.com我既羡慕又怀疑,即使像钉子般顽固的我都渴望感受一下那种难以捉摸的激情,然而我完全不相信它的存在。
他一直凝视着一位尤其英俊的印第安人的眼睛,紧握着他的手。
我们坐在石板铺道上,土人们慷慨地拿出自己的食物与我们分享,喝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棕色饮料,似乎是一种冷咖啡渣和河中淤泥的混合物,然而我实在又饿又渴,几天来一直没吃到太多的东西。如今我成了一付高而瘦长的骨架,轻了几磅令我看上去确实显得细而瘦。
我们告诉科林有关罗瑞和孟德斯的一切,随後他也告诉我们,他和他的新朋友们遭遇了由直升机空降下来的地面部队的经过。科林告诉我们这是一支游击队,尽管我们已知道是他们用一支带有剧毒的箭杀死了杰克。他还说正是他的这一小队印地安人尾随着佣兵穿过那片丛林,并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各种陷阱。
「他们有多种方法可以令不受欢迎的来访者自觉不如在家好,」他说。「他们把嫩枝和绿藻覆盖在陷井上,这样就会使一个毫无警觉的家伙掉进去,并发现自己正和一只有毒的青蛙面对面交谈思想┅┅。」
「可是佣兵中有一个印第安人和他们一起,」我提出了质疑。「他怎麽从未识破你的朋友?」
「他们说他仅仅是半个印第安人。」科林充满自豪地说。
「你们是怎样沟通的?」
「看我这位朋友,」他一边告诉我们,一边搂抱住他爱侣的肩膀。「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曾做过几天银行警卫。他的西班牙语讲得还不错,我的也可凑合,我们就这样勉强沟通着。」
科林边说,边将目光扫过他的新朋友,「他们跟随着你们的足迹来到隘口,但很显然,我们发现一大堆岩石堵塞了通往印加圣地的入口时,我们找到了罗瑞的尸体。我们决定在附近搜寻,期望能找到你们,不料却在这地方偶然相遇了,连印第安人都不知道这地方的存在。」
「科林,这就是维卡巴姆芭。」印第安人开始叽哩咕噜地敬畏地提及此名。「就是这儿,在我们下面,便是印加君王的黄金埋藏地,」我告诉他。
「简直令人惊讶,」他终於热情地吐出这个词。「哇!他们说他们知道这儿有东西┅┅你们明白了吗,摇摆,幽灵。他们似乎是对的。」
「难道你认为他们会帮我们得到它吗?他们会拒绝吗?搅乱它我感觉不自在┅┅我认为它应属於他们而不是我们。毕竟这是他们的土地。」
「我们一定要把它挖掘出来,」卡拉说,同时紧盯住我,彷佛我是疯子一样。
「这就是我们来此的原因,也是这支探险队的全部理由。假如我们不挖,所有的努力岂不白费。况且,你怎麽会突然间变成了理想主义者。」
我耸耸肩,她那苛刻的批评毫无效果,我可以随时在口头上攻击她。这太容易了,根本没必要,我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我明白西德尼的感受。」玛莎说。「我理解她所说的一切。我们已目睹了当时的情景,是我俩。他们确实很特别,一个引以为荣┅┅然而这一切是可以想像的,可能正是在我们被赋予了使命才找得到这地方,确定藏金的位置。
我认为我们是授命来扮演这个角色的,将它挖掘出来的。」
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说辞,所以只好投降。「好吧,可能你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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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想要男人了,从她的眼神,从她煽动的表情中我看出了这一。自从罗瑞以及在地下的楼梯上那段不同寻常的插曲後,她还没碰过任何人或任何东西。她正在扫视那些土人,试图决定哪一个可供自己利用。
曾为绅士的科林,将自己的夹克,T恤和男式背心递了过来,好让我们这些女士能遮掩住各自半裸的身体。随後所有的男人都赤裸着胸膛辛劳地挖掘起来,其中两个白人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开始晒成了粉红色,後来逐渐成了褐色。
他们轮流干着,一次约有六人,停下来的便缓步走到yīn凉处恢复体力。
玛莎也无目的地漫步而去,尽管不是太远,但我还是难以清晰地看见她要做什麽。
一个土人懒散地待在树下,双腿微分地背靠在树干上。
她闲逛过去,迅速地瞥了一眼,估量着他大概有多大能耐。显然他通过考核,因为她是如此友好地微笑着弯腰寻找一些面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好诱惑性地让他看看自己浑圆臀部,以及带花边的马科斯。斯帕克斯短内裤。
他敏捷地直起身体,舌头扫过嘴唇,两腿间黑黝黝的yīnjīng肿涨了起来,在我眼前,变粗,变长,几乎有笨重。
他扔掉一直在用牙齿剥皮并咀嚼着的甘蔗,无声无息地朝玛莎这边过来。她当然知道他在那里,可是假装不晓得,游戏正要开始。
他慢慢潜行通过了灌木丛,一只手臂搂获了她的腰部,另一条把持着一只丰满的乳房。她的下体因期待和渴盼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是正常的,而他没有任何先兆便直向她的臀部,一把将她的短裤拽到大腿,yīnjīng抵进了她的yīn道,过了一会儿,又转向另一个进口。
玛莎以前那地方从未被使用过,所以有一惊恐,试图慢慢设法挣脱那个已经推进紧缩洞穴中的guī头。可是他并没有受到阻碍,依然全部推送了进去,他的腰部痛快地推送着,带着深深的,不固定的爱抚包裹着自己。
玛莎脸部留下了难过的表情。她发现自己喜欢这样,向他高抬着自己的屁股。他发出一阵低沈、愉悦的声音,高氵朝降临了,他使劲地急推、急推、急推,然後用力一抽,他的性欲比玛莎更强烈。
她感到蒙受了屈辱,狂乱地环顾四周。她的双眼盯住了另一个仰卧在那片高高草丛中,正在吮吸一根青草的男人。他一直注视着她和他的朋友,并戏弄着自己那根短而粗、勃起的yīnjīng。她浪笑着,朝他那边走去。
我浑身感到火辣辣的,有一股强烈的性冲动,并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正自玛莎的古怪行为移到了马森的身上,他正在用一把木铲拼命地挖掘着,几个印第安人迅速配合着。马森那刚硬的体魄上隐约闪现着汗珠,鼓凸起恰到好处的肌肉。我瞥见在他那条过小的缠腰布下的性器,它们正文雅地悬垂着,我不得不承认它确定成熟且光滑柔软,依我丰富的想像力来看,它只是在等候被挑逗兴起。我在脑海中想像他的干劲,有必要修正一下,我在想任何一个人。
我决定以玛莎为榜样。
她试图让这个已兴起的土人两腿叉开,然後好拿起他那根冲天怒胀的yáng具向上塞入自己体内并控制他,但他什麽都没干。根据他的习惯,男人应该是支配者,女人则应该像个容器那麽简单地等在那里。他抓住玛莎的双肩,一把将她扔倒在地上,接着猛一用力刺入她体内,深深地淹没进去,此时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一只不停眨着的眼睛。好吧,看来我有一夸张,但仅仅是一。
他非常之迅猛。这是最原始的性方式,他们这麽干是由於性对他们而言是出於本能,一种动物般的本能、冲动。他们对女人干这事,一旦没有了可近便的女人°°正如那天我亲眼目睹他们俘获科林後的情景°°他们也对其他男人这麽干。
我决定不再介意那些事。我正穿着科林的男式背心,这背心对我来说太大了,不断从肩上滑落下来。现在我已不再恼怒不安地把它们拉上去,任它们掉下来,一边比另一侧更低的悬垂着,卖弄着鲁莽无礼,丰满的乳房,rǔ头也渴望地僵硬起来。我朝玛莎那边蹒跚走去,那儿有许多男人正在休息。
当我漫步到他们中间时,这才留意到他们的阳物全都勃起了,他们全都在仔细观察着玛莎和那个土人交媾的场景。
我走过玛莎身边,扭摆着屁股冲她霎眼示意。她躺在那个发出低沈咕噜声的印第安人身下,也霎眼回视着。他用双臂支撑住自己的体重,只有yīnjīng和大腿同身下的女人接触着。没多久他的哼哼声变得大声而急速,最後竟叫喊起来,他疯狂地急抽着,然後滚翻下来,她的欲火仍然没有被扑灭,她叹息着,可怜的玛莎,但愿我比她幸运些。
我懒洋洋地斜靠在一颗树上,腹部收了进去,使得双乳更大而丰满,rǔ头也因兴奋而坚硬起来。我既不愿再渴盼地等待下去,也不愿像玛莎那样。
又一个印第安人已经出现在她的双腿中间,一个姆指放在她的yīn蒂上,一根手指在她的每一个隐秘之处抚弄起来。我很高兴看到他们能这麽干,有时,的确需要一勇气。几乎与此同时,她欢快的呻吟起来,无疑这种愉悦感也波及、感泄了他灵巧的手指。她平躺在地,全身放松且心满意足,然而他并没有将她一个人单独留下,他还要满足自己的需要,他拖起她的双膝,将yīnjīng滑进了她慷慨的、湿漉漉的yīn部。
此时,我正被一个有着硕大坚挺阳物的土人观察着。我甜甜地一笑,发出了一个明显的挑逗信号。他站住脚,来到我身旁,一只手抓住我暴露的乳房,粗鲁地拽捏着rǔ头,然後拉进口中吸吮起来。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我的腹部一阵抽痛,yīn部也痉挛起来。我朝他推送着自己的骨盆,感觉到他挺硬的yīnjīng,是那样坚定,那样长,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甚至根本没有费事拽下我的短裤,只是抓在裤裆处,将它们扯开,一根手指一摸到yīn道口,便立刻拿开了,他那根充满肉欲、粗大的yīnjīng随即便直刺进来。
他塞满了我的yīn道,他那坚硬,灼热的yīnjīng令我紧张到了承受的极限,然後又伴着每一次迅速而急剧的腰部抽动急抽出来。我紧搂住他的脖颈,他那高挑的身材使我离地有三、四英寸高,他的阳物将我挑了起来。每一下抽动都要引起我大声地嗥叫,多麽奇妙的感觉,那麽强烈,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
他的高氵朝到了,我也是,当他抽出yīnjīng时,我的yīn门仍在有规律地颤动着。他微笑着表示谢意,而後大步地走了。我沈陷到地上,两腿分得开开的,像果冻一样抖动着,我感觉很好,想要稍睡片刻。
可能仅有一分钟左右,我的脑子一片宁静和空白,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另一个土人出现在双腿之间,他正抬起我的双腿,将它们向後紧紧靠在了我的躯干上,一边把那颇大的阳物插入我体内。所有的软弱无力和松驰都一扫而空,我任其随心所欲地干,我相信还会有人要同我快速地性交。我的判断一没错,又一个感谢的笑容,又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中间间隙。
随後我一定翻了个身,要不就是被人翻过来的。我俯卧在地,一个黑黝黝的身体躺在了我的後背,一边将自己的阳物抵进我的肛门。我抿嘴咀嚼了一下,不料却被弄醒来,肛门太紧缩了,实在令他难以进入。他只好改换进入我的yīn道,同时又用一根手指设法蠕进我的肛门,他一边与我性交,手指一边在里面搅动玩弄着。
噢,天哪,这感觉太棒了。我只是向他稍稍抬了一下身体,便觉有更进一步的倾向,他不慌不忙,熟练地要着我,同时一只手缓缓伸到我身下,爱抚着我的yīn蒂。如此彻头彻尾的刺激,我的性高氵朝又急遽降临了,我咬紧牙关,yīn道括约肌不停地紧收,以增强他的快感,并将他也迅速带向兴奋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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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整天都在进行着,层层的粗石瓦砾和泥土被挖到了一边。再下面是沙子、尘土,最後铲子终於传来了第一声沈闷的金属声。
每个人都开始兴奋地喋喋不休,马森一再警告那些土人千万要小心,轻一,我们不想让任何东西受损。挖掘停止了,他们开始慢慢清理。
当天傍晚时分,第一件东西终於显露出了一部分。科林和一个土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它拔出来,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聚集在四周仔细察看着。我想大家全都在渴望着,我的心激动地砰砰直跳,玛莎则局促不安地绞着双手。
他们终於托出了一个金制的酒瓶。它的美简直难以评价。它是一件正式场合中使用的器皿,特别的大,瓶嘴被装饰成了一种异性交媾的情景。
我伸出一只哆嗦不定的手,用手掌慢慢抚过身体的曲线,那麽凉,毫无瑕。
「它是纯金的,」科林说,「非常重。在欧洲,我们多用镀金的银,这些人真是一群傻瓜。」
「真倒霉,」马森懊悔地喷着鼻息说,「真希望有架照相机。」
科林同情地头。「若能做一次摄影记录,那真是太棒了。看到这个装饰过的瓶嘴,还有那对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爱侣了吗?这是一种最受人喜爱的形状,通常这些瓶和器皿是由身怀此种绝技的印加女人精制而成的。」
他们继续着小心谨慎的整理,直到黑夜来临,土人们在树桩上插了火炬,使男人们有足够的光亮得以继续工作。
其後,新发现来得又多又快,它们之间几乎没有停过。所有的东西都那样美丽、同第一件出土的一样惊人。我惊叹地摇着头,省视着越来越多的瓶、有盖的罐、盘、刀、小碗,还有金制的首饰盒(一旦里面的沙子被小心翼翼地弄掉後)里面装满了红宝石,和葡萄一样大尚未骓琢的绿宝石、翡翠,如鸽子蛋一样,形状不一的珍珠。
卡拉和我手中放满了各色贵重的宝石,还把它们放进各自的肚脐里,举到耳边,并通过擦得非常亮的银镜察看自己的影像。我们得到的珠宝要比整个英国王室所拥有的珍宝还要多。
「我已经死後上天堂罗,」卡拉欣喜地欢笑、戏谑着。
後来我便睡着了,因为随後的一段时间我根本无法让眼睛再睁着。
旭日东升,一轮火球挂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阵骚乱惊醒了我。
玛莎、卡拉和我支起肘,朝那群相当兴奋的土人眨眼望去。很难说清他们是气愤、高兴还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依我看,他们多半是激动,他们的手臂四处舞动着。
躺在黄金海之中,我们三个人看上去有些滑稽,而且发现很难彻底醒来。
「科林?马森?」
他俩正站在曾是沐浴池潭的洞边。自我睡着後,他们又挖了很深的一段,而且还发现了个更大的箱子,里面装有更多珠宝及黄金花盘,只有典礼仪式中才穿的礼袍,金制头巾,金制匕首,金制带扣子的鞋;国王的衣服,好一个太阳帝国。
襄嵌精细的池潭如今又重见天日了,池底襄着黄色、白色、橙红色,像是旭日的图形。确切地说,中间还停放了一付被砍削过的石棺,其他就什麽都没有了。我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明白了早些时候为何我会混淆不清。只有一个最伟大又重要的男人才会被埋葬在这样一个地方。
我站起身,双眼凝望向前走去,彷佛被一块磁铁吸引了似的,并未察觉玛莎和卡拉在我醒来後亦动起来。
马森和科林站在雕刻精美的石棺一侧,土人们此刻正呈N形跪下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扬过这块秘密的小空地,一团云遮住了太阳。头上方,四只兀鹰在昨天还仅有一只的地方不停盘旋着,我们全都不寒而栗。
我感到一切正变得越来越重大。我却并未因之而感愉快。我似乎已失去了对自己生命、身体的控制力。我想要夺回自主权,可又明白这绝不可能,除非我远离这块地。
石盖被精心骓琢的犹如一轮旭日。一股电击般的震颤迅速传遍了我全身,我感到很惊骇,然而我还是命令他们撇开石盖。我知道谁在里面,坦白地说,我觉得非常害怕,几乎频临於昏厥的边缘,甚至希望逃离此处。
卡拉和玛莎站在我的一侧。与自己相比,她俩似乎很镇静的。我好羡慕她们,钦佩她们,大胆的西德尼己消逝了,现在的我只徒有她的躯壳。
科林和马森吃力地举着石盖,俩人的前额上挂满了汗珠。五个世纪以前,要把这石盖放到上面肯定需要两打男人。土人们一起做要容易些,可是他们并未参与,在尘世间他们的近邻中,再没有比这个人更具强大的力量了,他们面朝它鞠躬俯首,匍匐在地。
石头发出了摩擦的吱吱声,慢慢地被移动了,并且带着一种足以使地球震撼的隆隆声落了下来,他出现在那里,印加君王,太阳的化身,丝毫没有腐败,彷佛睡着了一样,身穿装饰高贵华丽的王袍。耳朵上戴着金耳环,手指上戴着戒指,手臂上戴着臂镯,腰间系有襄嵌着翡翠、绿宝石的金带。
周围一片沈寂,我们似乎全都晕厥了,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被如此完好地保存着,毫发未损,我几乎期盼着他能坐起来,我的心剧烈跳动得传到了耳际,我受不了了。
卡拉在我身旁摇晃着,我伸出手臂,极力地搂住了她。玛莎已双膝跪下,眼前的奇景弄得她神魂颠倒。
我一直有这种看法,那些能听见头脑中各种声音的人,应该被身穿白袍的人迅速而安静地带走。然而此刻我自己竟然也听见声音了,那样清晰,彷佛那个演说家就在我身边似的,那麽贴近,事实上,不论你信不信,我的确想要看看那儿究竟有没有人。没有任何人,除了他。不过当然罗,我自始至终都清楚这一。我只不过想和自已开个玩笑,因为我需要这种方式就像我需要在头上留扇窗一样,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选中。为何没选玛莎?她会激动的。
如上所述,不管如何,这声音就在我脑海中,他正在说的音调是那麽强烈而有力,「拿下我的头巾,它是你的了,把它送给你是最合适的人。拿住它,拿着它┅┅」这声音不停重复着,非常坚决。
我迈了两步不情愿、不稳的步伐,站到他一边。他的肌肉已薄如羊皮纸,骨骼清晰可见。我俯视着这尊躯壳时,我看见了这个无数次梦中的男人,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一个眼睛中能燃烧出一种暧昧的强烈情感的男人。然後我注视着身上满是尘土、大汗淋漓的马森,他那乌黑的头发被手指向上梳去,双目漆黑且富於热情。三张脸孔交织在一起,重叠着,最後融成一张。这一切令我非常迷惑,真是一种令人讨厌的困境。
我向下伸出手,非常小心谨慎地,轻轻地从他头上迅速脱下那个头巾。由於年代久远,这东西很容易碎,外形像一把扇子,红色和黄色的羊毛织布由於时间久远已失去弹性。我的手指触摸着几处已破碎的地。
「马森,」我的唤声令他吓了一跳。他一直在专心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已走入了一个属於他自己的境界。「马森,我被要求作出选择,我选择了你。」
「被选中干什麽?」他非常严肃地挑起一条眉毛,甚至可以说是机警小心。
「戴这典礼中的王冠。」
他惊讶地拚命摇着头。「该死的,不,这事绝不会让我开心。我是局外人,在这片土地上是一名外国人,让一个当地人做吧。」他建议道,一边指向那些俯卧在地的印第安人。
「我并没有要求你担负起王权的重任,只是请你戴一下头巾,是他要求的,不会太麻烦。」
根据他的表情,我认为他会用给我一句譬如那些「可怜的女人,她竟然和如只水果蛋糕一样坚实」的话来,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