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就完结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
☆、045
这是真的,他等了多少年,才等这样的机会,等到她终于可以耐心地站在他的身边,光明正大地以他妻子的身份,陪着他一辈子。
于胜男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的意思,望着外面的玉兰花,这个季节,天气太热,紫色的玉兰花开在绿树中间,让她的眼睛一亮,“你怎么敢来?”
这一句话,让明明没有做错半事的武烈一下子就慌了,他几步就上前,搂住她的腰,还没有隆起小肚子,让他欢喜不已,心里又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让她不提离婚了。
是的,他纠结了。
“老婆——”他轻轻地贴着她的耳后,亲昵地亲吻就在唇边的肌肤,让他眷恋不已,怎么都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简直就跟地狱一样,“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于胜男任由他搂住,双手支着窗台,瞅着不远处的喷泉,手索性指着那边,“要不要去跳一跳?”
武烈觉得她情绪不对,顺着她的视线瞅过去,他不由咽咽口水,“老婆,你可千万不能拿自己开玩笑,那里可不能去,不能去……”他说到这里,还很认真地掰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老婆,你可不能,真的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她不可置否,索性扬起手指向他的鼻尖,“你要不要去替我试试水温?”
试水温?
武烈满脸黑线,这外面的喷泉,还让他去试水温,要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那么那个人早就让他亲手饱以老拳了。
但这是他老婆说的话,他就算是觉得这是天底下最丢人的事,也得豁出去试一下,免得让老婆心情不愉快,据别人说,这怀孩子时,要是母亲天天不高兴,这孩子可能生出来会是个苦瓜脸。
“我去跳,老婆,你可别试。”
他果断决定了,满脸坚决,却是要求她的保证。
她扬扬眉,眼里染着几分兴味,凑上唇瓣,贴着他的薄唇角,刚毅的面容让她有种想逗弄的冲动,索性问出口,“你真要跳?”
“你不是叫我试水温的嘛?”他一脸委屈。
她乐了,伸指向他的额头,“跟你开玩笑也当真了?”
他将大脑袋靠她的颈窝里,觉得这世上就数她最坏心眼,可他永远都放不下她,宁愿一次一次地让她高兴,“让老婆高兴,这是我们军人的本分。”
这话说的可真认真,让她不以为然,“你这叫无事献殷勤——”后面的半句,她故意惝说,要的就是这么感觉,后面的意思让他自己理会。
“我不是奸,也不是盗。”他赶紧否认,没道理就这么打算承认下来,趴在她的颈窜窝,忍不住探出舌尖舔过她的肌肤,察觉到好自她肌肤下传来的轻微颤栗,让他得意了,“老婆,你别相信别人,我跟傅静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没有听到她提起这个人,他索性心一横,就把傅静引出来,他嘛一直是洁身自好,可从没有想过要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甚至是结婚,这想都不要想,说他有洁癖也好,说他古怪也好,他顾不得这些。
谁知道,于胜男吊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谁说你跟傅静有毛关系了?”
那种笑法,让他有窘,其实他最想的就是把人吞进肚子里,碍于她的肚子,只得无奈的偃旗息鼓,可——
“爷爷不是说?”他把话拿了个开头,想起刚才跟三堂会审时的架式,忽然间有些明白了,“爷爷他在吓我?”
“你还不笨嘛。”她说的挺直白,双手圈住他的腰,“爷爷能那么说,算是接受你了,高兴不?”
他当然是高兴,可是更多的是窘态,老爷子真是狡猾狡猾的,给他来这一手,害得他差儿就吓死了,抱着她,就不肯放手了,“老婆,我们赶紧走吧,不要待在这里了。”
有一种预感,待在这里,他好像四面受敌呀。
“现在?”她被他的紧张样子弄的满心都是暖意,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子满足,她想,这就是她要过一辈子的男人,虽然缺太多,她还是一股脑地钻进去,“会不会太急了?”
“不,不急。”武烈一手松开她拿手机,赶紧往驻地里拨电话,让他们赶紧把随军的事处理好,反正是今天他老婆就要跟他走,跟电话那头的吼完电话,他才笑眯眯地仰起下巴,指着自己的嘴唇,“老婆,快来亲一下。”
她的回答是用手捂住他的嘴唇,“亲你个头,爷爷他们进来了。”
“——”武烈再多的想法也不敢说了,对于老爷子有种天生的敬畏,他太知道这位老爷子在老婆心里的份量了。
一家人吃饭,这会儿,总算是有武烈的位子了,坐在胜男四叔的旁边,他的旁边接下来才是于家长孙于震,他的对面正是胜男。
这真安逸。
武烈想陪着老婆睡午觉,一起睡午觉什么的,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咬咬她,这是再自然不过,虽然结局是冲凉,但他还是想时刻陪在老婆身边,生气她会出什么意外。
这孩子嘛,前三个月是最危险,手里头的《孕婴指南》他都快会背了,那人就跟绷紧的弦一般,都没有放松的一会。
于震对他无语,拍向他的肩,“大姐夫,你说这人像不像孵蛋的老母**?”
他这么一说,胜男的那些堂妹都是同样的想法,都跟着头。
武烈一脸黑,老母**有他这么费心的嘛,他比老母**还老母**,不对,这话不对,他赶紧在心里收回话,镇重地拍于震的肩膀,“于震呀,不是我说你呀,你这可不懂的,女人嘛就得哄着,像你们大姐这种性子,我就得把自己低到泥地里,才跟你们大姐结的婚……”
几个堂妹望着他的身后,都是收住嘴巴,不敢再多说话。
武烈要是没感觉,那才是怪事,他就怪自己的嘴巴,话太多,索性把话题一扯,“我真是爱你们大姐,咱刚才也就是开开玩笑,我就是个混蛋……”
“武烈——”
于胜男本来还想听他说些什么,一听这个,就吼了声。
于胜男在排行老大,在堂弟妹面前一直是挺有权威的,被她这么一吼,不管于震也好,还是身体不太好的于浅浅也好,反正他们一伙人就跑了。
“老婆——”武烈把脸凑过去,精神的黑眼睛巴巴地瞅着她,“我爱你——”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强吻过去。
“武烈,你/干什么!”
于老爷子暴喝一声。
武烈落荒而逃。
他满脸怨念的坐在喷泉边,看着阳光下的喷泉,差泪流满面,那是他老婆,他吻一下了,那又怎么了,怎么了!
“坐在这里干嘛?”
带着笑意的声音出自胜男,她半蹲在他身边,手指掐了根绿草,在他的脖子间乱弄。
他皮厚,不知道痒,大脑袋靠在她的肩头,“爷爷对我太坏了。”他孩子气地指控。
胜男笑得乐不可支,任由他靠着,“爷爷就是这个脾气,让你使坏。”
“我才没有使坏。”武烈为自己辩解,一手环住她的腰,低头瞅着她的肚子,那里还没有一动静,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孩子他盼了好多年,从没结婚时就开始盼了,“老婆,你说我们是生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好?”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胜男对他很无语。
他一想也是,这可真不是她能决定的,“希望是个女儿,跟你一样的女儿,我好宠着她。”
胜男笑笑,无所谓儿子还是女儿,反正都是她的孩子。
结果几个月后,胜男生了个儿子,皮肤皱巴巴,跟个小猴子一样,让武烈一通嫌弃,怎么就没有遗传到儿子他/妈的半样子,就随他了?
简直是要命,他们老武家出品的人物真不咋的,就是一普通人,老妹末末只能说是清秀,哎,这儿子也跟他长得差不多,真是让人失望呀。
相对于他的激动,胜男比较冷静,谁家的孩子出生时不是这样子的呀,要是她儿子出生时就粉嫩雪白,那就得轮到他们惊了。
孩子是有了,怕在驻地的照顾不好,于家的人早就发话了,这月子得在家里。
武烈泪奔了,怀孕时本来说好随军,结果因这一怀孕,老爷子发话了,得在家,不许去那里,他没办法只得妥协,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他的,就算是他爸与他妈也不站在他这边,简直就是强势让他妥协了。
可是,这都满月子了,怎么还不能让他抱儿子?
“浅浅,好浅浅,你就装作没看见成不?”
武烈只好求助于浅浅。
于浅浅刚拍完戏回家,就看到自家的外甥,据说这当爹的还嫌弃这小外甥,那就是没有好脸色的呀,两手叉着腰,“不行,爷爷说了,不让你见!”
“你——”武烈没法,刚想将她“挪开”。
“爷爷,姐夫欺负我——咳咳咳——”
这剧烈的咳嗽声,让武烈瞬间没胆了,这小姨子可是身体不太好,就是拍戏也是撑着的,要是有什么个意外,他还真是负不起责任的呀。
隔着窗子,看着先前的小猴子般的儿子变了个大样,他总算是觉得出了一口气,这儿子长得不随他,随他老婆,真好!
可是——
这帮坏人,都不让他抱儿子。
月黑风高夜,有道黑影悄悄地打开婴儿房的门,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那动作,真悄无声息,一下子消失在房门外。
“老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武烈抱着儿子,靠着开车的胜男,不胜唏嘘。
于胜男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这招,深更半夜拉她走人,哎,这几个月,他的辛苦她全看在眼里,自然也就随了他。
没办法,谁叫他是她老公,老公最大的嘛。
“武烈——”
这是于老爷子的暴怒声,于家上下那是一句话也不敢插。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
这是个无三观、无下限的文
☆、046完结
带儿子在身边,其实也挺烦的,武烈总算是明白了沈科当初说的话,真是挺烦的,这不,他才吻着老婆,双手刚想下滑到她睡衣的领口,握住那两坨二度发育的肉肉,谁知道,他才摸上去,儿子就哭了。
他不想理,这饿了多久了,没道理让儿子一哭就停了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那儿子就是个搅事精,越哭越大声,让他皱紧了眉头,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老婆已经将他推开。
唔唔——
看着老婆熟练地抱着儿子,儿子到是粉粉嫩嫩,那样子还真是可爱,但是也不能因为他可爱了,就不让他这个当爹的亲近他娘了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正兴致高昂,又看看一门心思喂着儿子的老婆,那儿子的小嘴含着原本就属于他一个人的胸/房,现在他是一下也不能碰,全成了儿子的所有物,他真是一脸血。
“你自己去解决吧——”
胜男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火热到几乎要吃人的地步的目光,但是儿子在身边,她实在是不得他,更顾不上安慰他的情绪,索性给他一句话,眼睛往浴室那里一瞄。
武烈悲愤了。
可他还是先去了浴室,一脚踏上浴缸的边缘,双手将睡裤褪下来,想着外面老婆的身影,他的兄弟就愈发抬头,真叫他疼,疼极了。
十指上去,包住不太甘愿的兄弟,他心想这年头兄弟只能为老婆让道。
等他浴室出来,儿子已经睡着了,吃饱喝足,还睡在老婆的胸前,那姿势都让他羡慕,这儿子都好八个月了,他都饿成狼了。
“老婆,你这是不对的。”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完全没有他的于胜男,打算来一次全面的思想政治工作,“你不能只顾着儿子,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现在应该顾着我一个人,他已经吃饱了,就得一个人去睡,要让他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习惯,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于胜男抬眼看着他,一副“你疯了”的神态,让他把话全给咽回去,讷讷地挤在床外边,背对着他们娘俩,觉得自己自尊受伤了,敢情他的地位因这个儿子下降得太多了,以前还能挨着她睡,还能让他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他就是碰一下也难呀!
这怎么办才好?
得想个办法解决的呀,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转天早晨还起来给眼里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的老婆做早饭,他的日子这叫过的什么是日子?
武烈洗衣服,不想出来了,手里洗的是老婆的内衣裤,抱着内衣裤,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是不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
“你说,男人会不会得产后忧郁症了?”武烈打算找个过来人打听打听,那人自然就是陈政委,揪着人家不让人家走,硬是问,“你说会不会得?”
陈政委一听,这可就愣住了,不过身为过来人,他还是晓得一皮毛的,“是不是嫂子生孩子时吓着你了,不敢碰了?”他问的可直白了。
“去!”这个回答完全文不对题,要是高考作文命题的话,这可得全得零分,武烈yīn着张脸,瞪着陈政委,“滚你的,老子怕什么,亏你也说得出来!”
陈政委被喷了,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让我滚也行,你就自个儿郁闷去吧。”
“滚滚滚!”武烈脾气上头,说话就没有个轻重,整整头的军帽,但没一会儿,他又没有了精神,懒懒地瘫在办公椅里,整个人跟没有了希望一样,“老婆呀老婆,我这生的不是儿子,是讨债鬼呀!”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出个办法来,眼睛那是贼亮贼亮的,拨了个电话给廖碧女士,“妈,你想不想你家孙子?”
廖碧女士最近一个人在家挺闲,武建国那里忙,廖末末那里更是事多,她一个人在家里,平时跟一群老姐妹们打发打发时间,被儿子的电话勾起心思,她哪里有不想孙子的呢,想着孙子还是跟父母的好,她也没有插手太多。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给我说。”廖碧女士快人快语,这个儿子挺让她头疼,现在总算是安稳了,“别给我来歪的。”
武烈跟做贼一样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没有人后,他才讲出口,“妈,你把你孙子带个十天半个月的行吗,是熊孩子天天跟作对,胜男也不理我了。”
这一听,廖碧女士可真是一听就明白了,都是过来人,不由骂道:“你就不能忍忍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你有嘴巴说,我都没有耳朵来听,我挂了!”
“妈——妈——”武烈真是急了,赶紧叫道,“妈,我求你了,求你了,你把这个小祖宗带走吧,就几天,几天就行,我都忍了多长时间了,再忍下去,我要死的。”
这都生生死死的说法了,廖碧女士总归是心疼儿子的,想当年这熊孩子一出生,他爸也差不多是这样子,到底是过来人,还是能理解的,“还没有断奶,能跟着我几天吗?胜男那里你说过了没?”
当然,廖碧女士是个清醒的,首先第一个重要的是胜男的感受,总不能听了儿子的话就风风火火地把孙子带来。
“我会说服她的,都这么大了,得断奶。”武烈一狠心,再不断奶,他非得疯了不可。
至于怎么说服,武烈挂了电话,还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这家里大事他作主,小事老婆作主,但是真正的大事还真没有,他一直没有作主过,现在想重振夫纲,还真是非常有难度。
胜男跟着儿子一起睡午觉,她醒来的时候,儿子还睡着,没有醒来。
揉揉眼睛,她走到浴室,看着里头的人影,有种惊悚的感觉,头发一直没有去修过,跟个鸟窝头一样,脸到是润润,那是胖的。
还有腰,她真是觉得粗上很多,月子补的太好了,到现在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这让她有苦恼了,她可不想走出去让人一看就是妈妈样,那样打击可太大了,她受不了。
太受不了。
惟一的优,就是胸前可观了,那是儿子的食物来源。
可是儿子都快八个月了,得决定几时断奶了吧?
她在想这个问题,不是她冷感了,她没有需要了,而是儿子一哭,她全身心都往儿子身上扑,哪里还能顾得到他。
但是,她真的是冷落他太久了,从怀了这个孩子开始,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一起过,她不是没有需要,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yīn差阳错,昨晚他的视线,她牢牢地记着,一想起那个目光,她都忍不住颤抖。
她虽然是个女人,可女人也不是没有欲啊望的,她有难受,像是磕了药般,也没有吃药,这个用不着,真来了感觉,那种感觉,往上涌来,偏就武烈不在家。
武烈跑回家,想着怎么劝说老婆把儿子断奶,送回家去,一推开房门,大床里就睡着儿子一个人,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醒的模样。
老婆?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索性满屋子找人,找来找去,都没有人影。
好像有声音?
那种声音,怎么说呢,让他全身的血都涌上来,几步就到浴室门前,门就虚掩着,他一把推开门进去,一下子愣住了。
胜男坐在洗手上,两条腿挂在下面,还大大地张开着,她嘴里含着右手,左手则深入自己的双腿间,从嘴里逸出的呻/呤声,让他立时硬了。
这简直就是一副活春宫。
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解开皮带,一把将自己释放出来,抵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手拉出来,笑笑地亲吻上她的脸,“这个哪够呀,得我这个,这个才够深够粗够大,够让你舒服的——”
这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挺腰冲进去,那种感觉,让他差就入门倒了。
胜男没想到他突然回来,那是惊的,更是羞窘的,哪里知道自己这样子会让他看到了,脸的快要滴血了,又被他狠狠地抵住,那火热坚硬的家伙一下子冲入好久没有被热烈爱过的□,她一下子缩得紧紧的,将他紧紧地包在里面。
“你这个混蛋——”她忍不住骂他,这撞得太深,而她又太久没有经历,哪里经得起他狂风暴雨般的举动,人都快坐不住,趴在他的身上。
武烈知道她难受,他更难受,抱住的腰肢,不让她乱动,“老婆,先让我一回,下一回下一回,我慢慢来,慢慢来——”
还有下一回?
胜男差瞪大眼睛,腰都快软了。
“哇哇——”
破天荒的哭声从卧室里传进来,让胜男一下子从欲啊望里醒过来,双手急着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想让他再继续了,“儿子、儿子哭了,你、你放开我——”
她说的很困难,回应她的是越来越快的撞击,终于,他放开了她,一脸未餍足的模样,“等会——”他没说下去,那眼里的浓烈情/欲就说明了一切。
胜男从洗手台上下来,双腿一接触到沁凉的地面,差腿软站不住,幸得武烈及时地扶住她,那手烫得很,让她眼睛一瞪,满眼嗔怪,要不是他来了,她才不会这么没用,还差站不住。
她的腿间溢出粘液,让她颇为羞窘,身上还带着那种味道,让她扯过浴巾,堪堪把自己挡住,快步地跑出浴室,一把抱起儿子,哄着儿子。
小武煌是八个月就断奶的,打从他记事起,就是部队驻地与爷爷奶奶家来回跑的,幼儿园的老师问他们最喜欢谁,他回答说喜欢妈妈爷爷奶奶;问他最不喜欢谁,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了:爸爸!
“是武烈的爸爸吗?”
武烈带着老婆回家,接到幼儿园的电话,被那老师严厉的批评了一次,他被批的灰头土脸,真想把捣蛋的儿子给人道毁灭了。
“你说说,今天为什么把人家小朋友的裙子给剪了?”武烈摆出严厉的面孔。
可惜他这个面孔就只能对部下起作用,他的儿子,到是天真地仰起小脸蛋,那张脸可是随了于胜男,还一脸的无辜,“爸爸,我看见小朋友裙子上有虫子。”
胜男身为站在一边,忍不住想笑,又怕打击丈夫的自尊,强忍着没发出声来。
“有虫子,你帮人家抓就好了,干嘛把人家裙子给剪了?”武烈忍住涌上来的火气,想与儿子来个心平气和的对话,“还把人家的裙子剪成一缕一缕的,你就是这么弄虫子的?”
“妈妈说草裙漂亮——”武煌把胜男拉出来,“妈,那个跟草裙像不像?”
说像不像,还真是像!
但是真不能剪小朋友的裙子!
武煌小同志挨揍了,小屁屁上挨了好几个大巴掌,疼的他直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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