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无泪“爹爹,求你~别让弟弟看到……”害怕紧张的心情让她的幽径 不由地又收缩起来,卫康宏心中一阵激荡,下身像是受到感召连续起伏起来。他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勾缠戏弄,在儿子寻进内室的之前,抱着颤颤发抖她躲到了屋里 的死角处。卫珊儿四肢环在他精壮的身躯上,脸正对的方向,可以将卫宗骅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咦?娘怎么乱丢衣服?”卫宗骅拾起那件被被 卫康宏扯落的肚兜,好奇的打量着“这是什么?”卫康宏余光一扫,低沈闷笑,卫珊儿懊恼不已,气呼呼地看着他,小脸绽放着迷人的粉晕,引得男人想要一吻芳泽。
“哼~”卫珊儿轻哼着扭过头,不愿让他得逞。卫康宏眼里精光一闪,抱着她作势要走出去,两人的下体还亲密的拥合着,这一牵动,吓的卫珊儿赶忙揽着他,悄声求道“不要!”卫康宏看向她,微扬着下巴,嘴角轻扯,一脸坏笑,等着她主动献媚。眼神交流中,卫珊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认了输,小嘴敷衍的往他唇上一凑,就要躲开,却被他按在了墙上狂吻不断,幽径不断地被胀大,她倍感不安,在他凭凭扭动娇躯,男人的低吼被她吞咽进去,不能大动作的两人抵着墙,一个无处躲藏只能迎合,一个着那个嫩芽不断磨合,把她逼近云端深处。
爹爹的妻3——
窗外鸟鸣声声时,卫珊儿幽幽醒来,全身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稍动下都酸麻难忍。枕边的男人握着她的玉腕,手琢吻在细滑的手背上,带着餍足的笑,懒声道“卿卿,你醒了?”卫珊儿想起昨晚在他怀里哭到不行,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仍不知满足,逼得她一再的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术“哼!~”她流露出了女孩家的任性,娇哼了一声,不愿搭理他。卫康宏爱死她这抹娇艳的神韵,贪恋的一臂圈出她的柳腰,将她抱到身上,嘴对着敏感的耳心悄声道“娘子,似乎对为夫的表现有些不满意?为夫昨天是有些仓促了,但你放心,娘子这般诱人,为夫一定会多疼你的。”
说完,他暗示性的一挺下腹,火烫的巨物寻到她蓬门外,稍进去一,卫珊儿浑身霎时绷紧,忍不住的呻呤道“爹爹,不要,那里还疼”卫康宏正陷于一团滑嫩妙物之内,哪里舍得离开,铁jīng越入越深“卿卿,且为为夫忍忍,一会就爽死你!”卫珊儿艳霞染腮,含羞啐道“莫要骗我,只你一人独爽罢了,快拿出去!”话虽如此,她体内的自然反应却是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不放,还嚼出了缕缕滑液来。卫康宏笑道“既然娘子吩咐,为夫怎敢不从?”他果真抽出了巨物,卫珊儿心底却不由的有些失落。正当她对这种莫名的心情懊恼时,卫康宏冷不防的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被褥上“娘子,为夫知错了,这就补偿你,让你爽个够!”话未落音,卫珊儿当下就狠挨了一记,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得她连舌根都麻了“啊~~~爹爹,你……”
卫珊儿身下被填满的剎那,失落不再,甚至还有几分欢喜,只是几次猛抽狂送后,她实在有些挨不住他的贪婪,在男人不停的耸动下颠颤不已,香魂几近出窍,又被百骸俱散的快感拉回,她哭道“爹爹,饶了我罢~~我是珊儿,不是娘亲……,求你放了我吧!~”卫康宏品尝着妻子的甜美,听她此言,只当是欲拒还羞的小把戏,欲望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幽径。卫珊儿的贝齿咬在他的肩上,花心被到阵阵酥麻,欲要崩溃了。男人舔弄她白嫩的耳垂,眼角忽瞥见屋里的西洋落地镜,遂笑道“娘子,你看。”
卫珊儿循着他示意的方向而望,就见一对男女黑白交错上下癫狂,那女人面色含春,正如藤枝一般缠绕在男人修长挺拔的身躯上,嘤咛承欢。这yín亵撩人的画面,引得她体内春潮狂涌,娇躯扭捏,羞不成声“不要~爹爹,放开我!~”男人无动于衷,身下巨物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深至嫩蕊,逼得卫珊儿在此起彼伏的灭快感中,哆嗦的又丢了身子。男人不知疲倦的癫狂,卫珊儿的神情有些呆滞,有些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的抽搐着,灵魂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
爹爹的妻4——
这一天,从暮色到深夜,卫康宏都没有放开身下的娇人,一次次的欢好留下的液体浸湿了床润,也留在屋里各个角落,墙壁上,镜子前,桌椅上,处处可见水泞痕迹。等卫珊儿再醒来时,只见四周罗幔垂落,睡在地上的弟弟不知所踪。屋里烛火昏暗,天已微微亮了。男人的铁臂环在纤腰上,将她牢牢的固定在xiōng前,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卫珊儿睇望着爹爹那张俊美不凡又不显沧桑的脸,感受他眉宇中透出的那股英气,芳心竟有些蠢蠢欲动。真正的那个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打小,她就渴望有个像爹爹那样夫君,可以日夜守着娘亲,疼她爱她迁就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卫珊儿想到原来爹爹和娘亲以前神神秘秘的躲在屋里,原来就是做他们刚才那档子事时,彻悟的同时,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酸酸涩涩,百般不舒坦。她觉得自己很难堪,好像被强行拉进了爹爹和娘亲之间,成为一个他们肉欲欢爱时的偷窥者。与其这样背负着她人的身份无名无实的过活,她宁可与肉身一同归于尘土,与那孤魂野鬼共伍,也好过在他身下堕落。想起娘亲那不知何去的香魂,她心下恻然,若是有天娘亲回来了, 难道她们要共处一体,共分一夫吗?
不!卫珊儿难过的啜泣起来,她要离开!她一定要离开!~浑身瘫软,身体又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那还深埋在体内的火热像是插进了她的灵魂,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正在谁的身下,正在与谁无距离的相拥而眠。男人蓦然间醒来,怀里娇妻已成泪人, 他心疼的吻去她眼上的晶莹,哄道“卿卿,怎么了?是不是为夫把你累坏了,莫怪为夫,你越来越甜美了”“啪!~”卫珊儿手上使不上劲,只轻轻地呼了一巴掌,卫康宏不痛不痒,只是有愕然。卫珊儿哭喊道“我不是娘亲!爹爹,你看清楚了,我是珊儿!我是珊儿啊!”卫康宏眸色一暗,心想女儿的意外果然对妻子造成了很大伤害,难怪她自苏醒后,就一直不大正常,常常去女儿的房里,八成是睹物思人带来了幻觉。
他配合着妻子,哄道“我的小亲亲,不管你是谁,为夫都一样爱你。”卫珊儿怔然“我是珊儿,你也爱我?”卫康宏打趣道“人常说,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情人。爹爹当然爱珊儿。”卫珊儿失神,喃喃道“我是爹爹的情人?”卫康宏的眼里,此时的她真的很像困惑求解的女儿,他对妻子的爱不禁又多了些对女儿的疼惜,当爱情与父爱在他的冥想中融会交织时,他的心抑制不住遐想的激动,这对每个男人而言,无非是一种无色无味无形的春药。
卫珊儿恍然间回了神,粉面生晕,蹙眉娇嗔“爹爹,你恩”体内yīn阳相合升温的变化,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呤出声,卫康宏是习武之人,又对房术颇有研究,无惧贪欢纵欲之顾虑。可妻子不同,以前一夜欢好两次,都会累的她隔日下不了床。昨晚他是隐忍太久,没有顾及到她,可现在他看着那未干的泪,于心不忍,只好撑着双臂,使出暗力在她的幽穴里慢磨轻耸,不敢再大肆动作,损她yīn华。他的额上冒出了斗大的汗,滴滴落在卫珊儿白嫩的身上,烫到她的心里,她感受到爹爹的温柔,回味着他方才的话,春心徐徐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