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桃不但对他的问题置之不理,还开口她儿子、闭口她儿子的叫,仿佛儿子他没有份似的!
他压下xiōng中的怒气,心怀鬼胎的提醒她, “妳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这么多年了,她竟然没悄来半讯息,若不是儿子不见了,也许她还会继续躲着他,这令他恨不得打她一顿屁股,发泄这三年来的怨气。
但是他想到更好的发泄方法
花月桃在卧房前犹豫,迟迟不敢进去。
“没想到妳变胆小了,说不定儿子就在房里,不过妳也可以转身离去,儿子就由我来抚养。”他眼中燃起一族火焰。
“我不会把我儿子给你的!”她用力踹开门。
季葛雷飞快的跟进去,顺便将房门落锁。
花月桃四处寻找,连床底下都不放过,但仍遍寻不着儿子的身影,一转头,才发现门已经被季葛雷关上。
此刻的他看起来既邪肆又危险,不怀好意的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我……我儿子……呢?”在他邪肆的眼光下,她原本的气焰荡然无存。
“既然妳不承认妳儿子就是我儿子,那么我就让妳替我生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儿子……”季葛雷猛地扑向前,将她压在床上。
花月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如何才会怀下孩子。
“不!你不可以……”她胆战心惊的扭动身子,企图挣脱他的箝制,但是他高大的身子却压得她动弹不得。
“那我们就来试试看。”他的双唇在她的脸颊上啄吻。
她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亲昵的动作让她不知所措。
她深知自己对他毫无抵抗力,碰上了他,她就像飞蛾扑火般投入他的怀抱……
“你放开我……”她在做垂死的挣扎。
季葛雷狂野的封住她的唇,舌尖趁她张开口时窜入她的口中,放肆的攫取属于她的每一滴芳香。
“唔……放……放开我……”花月桃柔弱的小手推阻着他壮硕的xiōng膛,但却一作用也没有。
“小月月,从前的妳不是这样的,妳从不抗拒与我缠绵,甚至还会想出新花招……”他舔吻着她如丝光滑的嘴唇。
“我不是小月月!”她气愤的闪躲着他的攻势。
“别再否认了,花月桃就是小月月,小月月就是花月桃……”他梦嚷似的念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固定住她的心头颅,方便他吸吮那红滟滟的双唇。
花月桃被吻得意识涣散,全身燥热,被压迫着的xiōng脯膨胀、疼痛,敏感的小花蕾在肚兜下发颤着。
“我的小月月还是这么的敏感呵!”他伸手握住柔软的玉rǔ,隔着衣服逗弄着敏感的心蓓蕾。
“你要我说几次,我不是小月月!”受他爱抚的影响,她的抗议变得软绵无力,听起来倒像浪吟声。
季葛雷无意将时间浪费在争吵上,不再响应她,开始认真的取悦她。
他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香嫩的唇瓣,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甘甜,手掌轮流揉捏着更加圆润的丰盈。
花月桃所有的反抗成了最诱惑的挑逗,让他迫不及待的除去她的衣物,终于让他看见白嫩的浑圆:
他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嫩白上的小红,品尝久违的美妙滋味,让灵舌在其上绕圈、来回的拨弄、吸吮。
花月桃伸手想推开他紧黏在她xiōng前的头颅,但她的力道是那样的薄弱,移动不了他分毫。
她不该来的,明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他,为什么还来羊入虎口……
“你要儿子就给你……求你放我走……”她的身体享受着欢愉,心里却清楚这欢愉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小月月,她受不了这样的煎熬。
“我要儿子,也要妳。”他邪恶的逗弄着她嫣红的rǔ尖,直到她硬实、凸挺,彷如一颗小果核般任他的舌滚动、旋转。
“嗯……”花月桃咬着牙不想让yín荡的声音逸出口, “让我看看儿子……”
她只能采取拖延战术。
“妳乖乖的百受,我一定会把儿子找回来……”趁着讨价还价时,季葛雷一把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让坚硬的火热碰撞着空虚的柔软。
花月桃强忍着如此敏感的接触,毫无招架之力的头同意。
知道她再也无力反抗,他安心的品尝她的甜美,轮流的宠幸她xiōng前嫩白的蜜rǔ,逗弄得她弓起上身,将绵腻的双rǔ奉送到他的嘴边。
湿热的细吻不断的落下,他的手指柔顺的梳理着黑亮的毛丛,开疆辟土的拨开一条通路,找到已有涌泉的水源地。
那儿泉水涓滴着,还有一朵嫣红的蔷薇,他忍不住沾染一些水源,滋润即将盛开的蔷薇。
尖锐的快感让她本能的扭动,但心灵深处却厌恶这样羞耻的自己。
他的手指拨开粉嫩滑溜的蕊瓣,帮助蔷薇更加盛开,找寻花心艳丽的珍珠,在上头轻柔的按压、揉抚。
震颤的快感让她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熟悉的情潮开始在体内流窜,小腹空虚、闷热不已。
“啊”她迫切的需要他的填满、充塞。
“求我,就像要儿子那样的求我。”
“不……”尽管她就快被欲火给焚毁,但如此羞耻的话语,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肯说?”他抬起她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捧着她圆润的玉臀,以狂风扫落叶之势,用舌尖肆虐着已经肿胀充血的蔷薇,舔吻着花瓣上的露水。
“不要”没想到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让她濒临疯狂。
花月桃不想让自己再次沉沦在他的欲火下,成为小月月的替身,所以她努力的抵抗他制造出的一波波快感。
他的舌尖不断的在花朵上搅和、鞠饮着每一口甘霖,让她的体内激荡出滚滚情潮,无非就是要她放浪的吟哦出声。
季葛雷不禁佩服她隐忍的能耐,瞧瞧她春潮泛滥,花朵闪闪发亮,狂野的欲火已经灯原,她竟然还咬牙不肯开口求他!
他放开甜蜜的花朵,继续用手指揉捻着花蕊,持续的刺激她。
“妳的样子真美,醉眼迷蒙、双颊绯红,渴求的红唇微启,迷人的形晕布满娇躯,我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妖娆的美姿了。”他的手指在她的秘处作乱,甜言蜜语逗弄着她浮动的心。
"既然妳的表情已经将欲望展现得如此露骨,我怎么可以不解风情?"巨大的火热在花朵入口处沾染些许情潮,一举进攻久违的情路,直直的深入天堂之地。
狂野的结合让花月桃重重的喘息
她为这填充的滋味战栗不已,三年来末曾有人碰触的花径,对这种饱胀感有些陌生,她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
"老天!这种感觉真像我们第一次相遇……"那紧窒的柔嫩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将韵峰释放出来。
她完了!
她就像遇到火的冰,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下,现在她不只是收缩,还不断的扭动着圆臀。
"妳的功力一都没退步……"
受不了她的引诱,他深入浅出的律动着,接着再狂暴的抽送,带领她飞越高氵朝的巅峰。
发现她尚未得到满足,于是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抚摸她敏感的花核,温柔的揉搓捻弄,带给她另一番快感。
花月桃在他的抚弄下,不断的痉挛,让还在她体内的男性再次受到刺激,竟然慢慢的又苏醒了。
"啊──"花月桃在得到高氵朝之后,以为一切可以结束了,没想到硬挺的火热又继续在她的体内作怪。
这次他带着惩罚的意味,享受着她的甜蜜包围,他快速的冲刺、戳入,诱惑着她已经虚弱无力的花朵
*****
"你要的我都给了,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了吗?"激情的欢愉刚过,花月桃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我在这里三年,连个孩子的影子也没见过。"季葛雷慵懒的说。
"你……"花月桃气得脸都红了。"你说只要我配合你,你就会把孩子还给我的!"她的美眸盛满怒火。
"我想妳是听错了,我说的是帮妳找回儿子。"季葛雷搂着她。"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一起去找儿子。"
在两人沉睡时,狐仙夫子出现了。
呵呵!总算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不过现在他得赶快让花月桃知道,其实小月月就是花月桃,花月桃就是小月月,免得找到儿子后她又逃走,害得季葛雷到处找她。
最重要的是他要为自己脱罪,要是让花月桃知道其实是他把孩子藏起来,故意设下陷阱让她落入虎口,他恐怕再也没好日子过了。
狐仙夫子站在床边施法,让两人该记得的记得,不该记得的统统忘记,而后他又可以在一旁看好戏了!
*****
花月桃缓缓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梦见了狐仙夫子。
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季葛雷坐在床边看着她,立即抱着他嚎啕大哭。
"季葛雷,那个王竞天好可恶,竟然想欺负我。还有牡丹和鸨儿,她们全都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出气。"
嗄?这是什么情况?
"月桃,妳没事吧?"季葛雷担心死了,怎么才睡醒就胡言乱语的?
"妳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季葛雷一向都叫她小月月的,怎么这会儿会叫她月桃?
"月桃啊!难道我叫错了?"不是吧!没听过睡觉睡到失去记忆的事呀!
"你不是一直都叫我小月月的吗?"怎么她掉到河里被救起来之后,季葛雷就变了个样?
"小月月?小月月是谁呀?月桃,妳可别吓我,我和孩子需要妳,妳千万不能出差错。"
"孩子?什么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他呀!我们的儿子。"季葛雷将二岁的儿子抱到床前。
"娘……"口齿不清的孩子唤她。
"季葛雷!你给我说清楚!你跟哪个野女人偷生了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花月桃放声大哭。
"偷生?月桃,冤枉啊!这儿子是妳生的,妳带着孩子离开三年,我也为妳守身如玉三年,妳不能这样误会我……"季葛雷慌乱的解释着。
"他……是我生的?"花月桃不可置信的叫着。
哦喔!
尚未离开的狐仙夫子发现自己又老糊涂了。
当初季葛雷并未忘记小月月的身分,所以他只要恢复花月桃被清除的记忆就行了,可是他刚刚一个干坤大挪移,恢复花月桃之前的记忆,却不小心抹掉季葛雷对小月月的记忆
糟糕!
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他现在出现,事情一定会更乱
管他的!
反正现在他们住在山里,平时也挺无聊的,偶尔拿这件事来吵吵也不错,这就当作她当初不听话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