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你这麽饥渴,会不会忍不住跳上男人床?」他又露出让我熟悉的冷静说著下流话的态度,可是这回我不气也不恼,反而扑向前吻著他的唇。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扯著我的衣服。「你还没从实招来,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唉,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能不能别问了?「不要管以前的事了,反正,我现在只要你。」我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唇,纠缠不休,将腿勾在他的身上。
正当我们都脱光衣服正要办事时,我突然见到沙发後有个头冒出来,我被吓得跳起身,等到我睁大眼一看,靠,不止一个人,周遭还有三、四个人正傻楞楞的望著我们的举动。
「他们……」他们看起来是在做打扫清洁的工作,是林承钦家的佣人,可是数量也未免太多了吧!这只是个公寓耶!
林承钦像是没发现他们的存在似的,将我压下去,幸好他们很识相,一个个的跑到不知名的角落去待著,否则我实在没有大胆豪放到表演现场真人秀给他们当馀兴节目。
林承钦这个公寓不大,但是很精致,处处都可见他冷清简单的个人风格,家里没有属於女性的物品,可见他名义上的妻子没在这间房子里留下她的痕迹。他房间的浴室摆设装饰与在国内的别墅一样,都是闪晃晃的镜子。他的书房与卧室打通在一起,只有一排的书柜隔在中间。
我喜欢这套公寓,简单明白不复杂,处处弥漫著属於他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安心、很依恋。
离家两天,也没有通知管家,我知道我的失踪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当我在电视里看到即时新闻里有我的照片时,我还是大吃一惊,标题打著华侨林氏千金下落不明,照片里是从我和白霆均的订婚照上截取出来的。
那天看到我坐上计程车的路人和计程车司机本人,还有在大厦门口看到我和林承钦吵架的人不计其数,他们一定很快的会寻线找上门,那到时林承钦怎麽办?他会不会被我拖累?我不想回到那个虚情假意的家,有什麽办法可以不被找到?
我紧张的缩在沙发上,林承钦白天会到他的办公室去办公,只有傍晚才会回来,现在我也不敢打电话找他,怕被有心人听见,也不敢出门,就怕一出门口就被捉回去了,只能很无助的望著时钟,希望时间赶快转到他回来的时间。
关於我的新闻刚播完,林承钦的电话就来了,我焦急无助的泣不成声,直到他回到家,我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的扑上去。
「你怕什麽?有我在,谁能把你抢走?」他轻哄著我。「你以为你是个金元宝啊!人人都抢著要你,林政希只是想借著这机会来打击我罢了,不管你到底去哪,他最後都会把矛头指向我的,谁叫我们有一腿呢!」
我被他一逗,心里压力少了很多,实际上我也清楚事情不是他讲的这麽乐观,可是我就是相信他能保护我,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只在他身上感觉得到。
我後来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林政希与白霆均拿到证据把矛头指向林承钦,从路口监视器到目击者的口供,都对林承钦很不利,甚至还有新闻的标题是打著争产风波,波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yīn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著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後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後,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後问林承钦怎麽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Cāo控的。
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著他的xiōng口。
「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著怨气瞪著他。
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著暖气,全身赤裸的围著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摸他,然後摸啊摸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精。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Q的想著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著这种想法一日复一日。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爱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後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露出兴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
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
「况且遇到你之後,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著他的敏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吟。
「为什麽?」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蜜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H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满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泄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欲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抽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麽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吞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麽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熟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吞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yín奸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林承钦身旁只有三个幕僚兼心腹,没有助理这职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对有女人当他的幕僚一直耿耿於怀,这让我想起沈诀真底下的微安,後来当我见到这位幕僚小姐时,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儿都七、八岁了,是个很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她的老公在国外当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这三人是林家要挂了,却还一直苟延残喘的老头从他年轻时就派在身边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义老爸,他们还比较乐意替林承钦做事。
新闻报出我失踪的事之後,林承钦就将办公的地方改在这公寓里,美其名是为了要安静的办公不受外界打扰,其实他是为了要陪我,不让我担心受怕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会厚脸皮去问他为什麽要把办公地移到家里,自取其辱嘛!
这三人就时常会拿著文件来造访公寓,刚开始见到我穿著随便的在林承钦的书柜後冒出来,他们的脸色很精彩,因为他们都知道书柜後连接的就是林承钦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带著探究,毕竟他们只知道我被林承钦下了命令要藏起来,可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没想到我与他亲密的关系。
到後来他们对我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与林承钦的关系,反正就是视我为无物就是了。也难怪,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被绑票的林家千金,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堂哥绑架,他们不面带尴尬与愧疚就不错了,怎麽还敢去了解实情呢!
有天,他们谈到中午了都没谈完,於是林承钦留他们下来吃午餐,这顿午餐气氛很诡谲,可能是因为里面有我的关系,那三人不敢谈什麽公事,也因为多了陌生人,我不敢和林承钦卿卿我我。
「别挑食,你已经很久没吃洋葱了。」林承钦很突然的指著我盘子里的剩馀物说著。
我怔了一下。「这不是洋葱啊!它是金针菇。」它跟洋葱哪有什麽相似处?
全部人的脸色变了一下。
林承钦面不改色。「它又没有异味,你为什麽不吃?」
我踌躇著,最後小小声的说:「因为它怎麽进去的,就怎麽出来,我看著心里有疙瘩。」
说完後,我发现他们盘里的金针菇也不动了。
後来他发现了我的汤也没动过,他眯著眼望著我。
「这罗宋汤的颜色和腥味会让我想到……人血汤。」
然後,大家都没有食欲了。
我不过就是瘦了两公斤罢了,有必要对我的饮食斤斤计较吗?他会如此反应,是在有一天晚上,他摸著我的腰和大腿,突然问我说是不是瘦了,怎麽触感不同?
我没感觉,又不像他天天巡视著我的身体。
他很坚持的说我瘦了,他要检查一下是还有哪里瘦下来,握著xiōng部,没变小,屁股肉,还一样的丰满有弹性,腰瘦了,大腿的肉也少了,最後他进入我的体内,他说我变瘦了,里面也变紧了。我倒,这两者有相关吗?
之後,他对我的食量有大的意见,没有理由的挑食他不接受。
最後,他让佣人装了一碗白饭,让我要配著菜吃完才能离桌,我苦苦哀求的眼神都改变不了他的旨意。
我想那三个幕僚可能心想,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互相折磨,一个挑食也让其他人倒足胃口,一个是逼著她吃不想吃的食物。
有一回半夜,我感冒发烧了,他抱著我喂我喝水,迷迷糊糊时听见女幕僚的声音,我睁开眼,见到她拿著一小包的药走进林承钦的睡房。
女幕僚见他抱著我的姿势掩饰不住的讶然,但是仍是没有表示什麽,只是帮我量体温,替我打退烧针。
「好热,放开我,好热。」我被烧的浑身不舒服,挣扎著要脱离他的炙热的怀抱。
「不要乱动,一下子就好了。」林承钦在我耳边轻喃著。
「热死我了,好难过。」我还是不停的乱动著。
他突然俯下首吻著我的唇,我像是找到散热的出口似的猛烈的缠上去,哪管得著现在的状况和环境问题。
「啊!会传染感……冒的。」女幕僚惊慌的起身想阻止我们两荒唐的举动,但是也於事无补,只能尴尬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之後,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更诡异了,林承钦对此事好像一感觉也没有,也不和他的心腹解释一下他和我的关系,也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与我的亲密,有时谈论到关於林政希的事情也无视幕僚们的挤眉弄眼,照样在我面前说。
我问他为什麽会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谈起林政希,难道不怕我叛变吗?
林承钦沉默了会,说出来的话却是风牛马不相干的。「他们说我们俩是不是在上演血缘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我说一切不成立。」
我无言,这话是什麽意思?意思是说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也不是仇人之女吗?话为什麽不能好好的说呢!非得要拐弯抹角的猜意思,我想那三个看起来很聪明的幕僚一定也不解其意吧!
这个月的月底,林家老头终於撒手人寰了,就在争权风波的最高氵朝时,他走了,让外界传言纷纷,怀疑是两派之中有人去动的手脚,林承钦一派人冷眼旁观,让林政希这一边的人把事情越闹越大,甚至还把林承钦请到调查局去喝茶,可惜雷声大雨小,林政希做了这麽多的假证据、线索也拿他没办法。
有消息指出林家老头的看护下落不明,是因为他拿著老头临终前给的指派书,里面有交代林家是给谁掌权,还有代表林家主事的印鉴存放的位置,是一封具有法律效用的遗书。
林政希拿不到,当然就把矛头指向林承钦,希望从他手中抢走指派书,後者对此事不闻不问,像是旁观者似的。
就在外人都以为是低调沉默的林承钦拿到时,林政希突然公布他拿到所谓的指派书,上面写著是他继承林家主事位子。
看著林政希一夥人的欢天喜地,林承钦他们冷笑著。
我还为此忧心忡忡,怕林承钦他们输了,缠著他问他怎麽办?是不是要打算找别的後路了,例如隐居在某个小岛上过著与世无争的日子,我倒是觉得这个退路比他当上林家主事者还好,至少我会比较开心。
林承钦根本就不以为意,他说这份指派书是他们假造出来的,里面的印鉴位置也是假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指派书,林家老头的看护早就在老头死後被林承钦他们送到国外去了,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给林政希去钻。
只是我不懂,给他们一个假的指派书和印鉴位置是为什麽?只是让他们玩寻宝游戏吗?
在曼哈顿有一间很有名气的银行,它的保险柜功能可以说是举世闻名,别具一格,存放的货物可由雇主决定是开放式或是封闭式,封闭式就是只有让雇主或是雇主死後的直系亲人、合法配偶才能取得,此方法的争议性较少,因为普遍的银行都实施此方案。
开放式的意思并不是昭告天下说他放了什麽东西,而是雇主将此货物的存在柜号码给非亲人和是非配偶的任何人来领,但是当这个人去银行领物时,必须要缴交雇主所定的压金存放在银行里才能领物出来,除非雇主和领物的人同时到银行进式原物归还的动作,要不然这压金就会成为雇主的。
那这压金的价格就很有争议性了,因为这是完全由雇主定的金额,银行没权利干涉,哪怕雇主放了一张没用的白纸,骗别人说那是房契,把压金定到天价,但是只要有人会出这个钱将这纸拿出来,银行概不负责事後的纠纷。
而林家主事的印鉴,好死不死的就放在这间银行的保险柜里,而且是开放式的。如果是封闭式的保险柜,林政希还可以拿著死亡证明书和亲子证明书到银行就可以领取他的印鉴,不费一毛钱,可是它偏偏是放在开放式的,等到林政希去看领取此物的压金时,他的脸都绿了。
林家主事的印鉴不可能是像一般物品一样的把价钱订个几千块美金就可以拿出来的,它是个宝,这个宝的压金到底是多少?
新闻不可能会报出它的价格,怕有心人砸大钱去搅局,而最有可能知道的林承钦则是闭口不谈,他说,反正林政希拿不到主事的印鉴,那笔钱是多少也不重要。
哪里不重要?!如果林政希真的拿的出这笔钱,换到一个假的印鉴,那还不把他给气死?
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他的脸色很差,我莫名的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这次又发生什麽事让我们俩分离了吧!林老头走了,他对这次的主事位子信誓旦旦,还会出现什麽事来考验我们?
我决定不再当个被动的女人,我在他挂上电话时,我主动的从他的背後抱著他,学著电视戏里温情的小女人做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什麽时候和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搞上的?」
咦?!沈诀真?!我的身体僵直著,脑子里还在想著这名字怎麽会漂洋过海的在这里听见时,我的手已经被他捉住了。
「有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要我说出你的下落,要不然他会运用他手中的力量来打压我,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他是谁?」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很平和,可是我就是知道他在暴怒中,而且是极度暴怒,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很心惊啊!
「他……他是……」我被他的气势吓的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他是一个很像我爸爸的人。」
「爸爸?我前一段日子才告诉你说你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今天就有一个爸爸就冒出来要我说出你的下落,你爸爸的声音很年轻啊?你不解释、解释这个爸爸的来源?」他每说一个爸爸,口音就加重,眼睛就眯了一下。
「他不是我亲爸爸,只是他的气质和他对我的态度,很像是爸爸对女儿一样,他是当你回美国时,我无意间认识的,我们没有什麽的,我不喜欢他,真的。」我只差没有举手对天发誓了。天啊!沈诀真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他怎麽会知道我在美国失踪的事?最玄的是,他怎麽会直接就打给林承钦了?
「我就知道我离开後你一定会不甘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你说你怎麽会yín荡饥渴到这种地步?你说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勾引我家的佣人了?还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动了这种念头?」
他越问越下流,我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麽话可以解释沈诀真的来电,对他的污蔑更是冤到有口难言了。
「以前是你当我的女人等著我临幸,现在不同了,是我当你的男人等著让你临幸了。」他说完这句话,放开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去。
我泪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愤怒吃醋中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慑於他的气势不敢动弹。
我都忘了反驳他说,他要回美国之前还叫我尽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而已,秋後算帐就算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睡在沙发上,想回房间,可是他把房门给锁了,让我无床可归,家里的佣人们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对不起他们家主子的谴责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多了,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温暖的怀抱中,我用脸去磨蹭那熟悉的xiōng口,闻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感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将我放在床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颈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几乎是跳著醒过来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见到他冷静无波的表情,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肉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肉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粗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根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rǔ尖,我被他的粗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Cāo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精,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yín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性,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来找我的,他想和我谈条件。」林承钦搂著我坐在沙发上。
我惊了一下。「他要和你谈条件?他要拿什麽条件把我换回去?你怎麽回答?你是不是答应他了?」我越想越悲观,虽然林承钦并没有像白霆均一样市侩自私,但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以利益或是自我为主,哪里会理儿女私情呢!况且,他对我有没有情都说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经病的眼神望著我。「谁告诉你他是想用条件把你换回去的?你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咦?不是吗?」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他倒是聪明,知道情况对林政希不利,带著关於林政希的财务资料和他的机密文件想投靠到我这边来,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我事後帮他整倒他的家族就行了。」
这个叫做简单啊?他怎麽不顺便叫你帮他灭门算了!
「他这个人两面三刀的,不可靠。」虽然知道白霆均这个人没品,可是没想到可以没品到这麽理直气状的,搞了人家的老婆还想投靠到他的底下?再宽宏度量的绿帽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我不这麽想,有利益关系牵绊的人用的才安心,再说,他的确是个很聪明、很厉害的角色,既然他自己送上门了,不要白不要。可惜林政希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没办法留的住人才,这白霆均要是继续留在他身旁,也许会有扳回一城的可能性,只是辛苦艰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