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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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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rǔ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Cāo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Cāo,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根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性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氵朝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明看到了,你进来找我的时候,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主动向前找你说话,你回了她一句之後,她就走了,你回了什麽?告诉我嘛!」我不依不饶的追问著。

「你确定有看到?」

我头。「我亲眼看到的。」

「那你为什麽还装做没看到我?我记得你当时是说,你没看见我的。」他故意将尾句拉长。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挖洞给我跳呢!「呃,我晕车了。」我立即装晕的倒在他的怀里。

「真假,被**个半死还哭哭啼啼的时候怎麽不晕?」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唉,这家伙怎麽老是说这让我难为情的话啊!

他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旁。「我告诉她说,你不配让我上。」

我睁大眼看著他。「你真的这麽说?」哇塞!太劲爆了,我喜欢这句话。

「我上过的女人,都要有血统证明书,即使只是玩玩的,也必须是要出身良好的家庭,知道名种狗吗?公狗要负责交配,传承烟火,我的作用也是这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著。

「那我算什麽?近亲相奸?因为血统都是一样的,你才接受我吗?」我有受伤的望著他。

他没看我,摸摸鼻子。「好像……是你先对我下药的,当时我又出不去,眼前可以发泄的对象也只有你。」

「那你之後还对我……」我顿了一下,不说了。

他吻著我的唇,温柔醉人。「因为……你那不停发情的骚样很对我的味口。」

咦?!我生气的咬著他的颈子,自从我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是颈子之後,只要有嘿咻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它,搞到後来那块地方一直是黑青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平常他穿衬衫刚好遮住那一块,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可是今天他穿著休閒服,那一块就特别的显眼,明眼人

一看都知道它的来源,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他身上的印记呢!

「我想听听你在美国的日子,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都看著污染心灵的黄色书刊,还有观摩A片来模拟实境,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手的工作机器人?我一脸很期待的表情。

他摇摇头。「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理解,你的脑子除了脱衣服、发情和高氵朝之外,其他的事对你而言都太困难了。」

我吐血,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这样挖苦我!

我将这次在茶艺馆里发生的事告诉管家,不解的问著她说我的眼睛有什麽魔力吗?要不然为什麽当时林承钦会像是被罗明致附身般的野兽化?

管家正用搅拌器打著蛋黄,准备要做布丁当餐後甜。「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姿势与动作吗?当你做到举手投足都万种风情的时候,你的眼神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任你的心情、动作而变化。林承钦不看你的眼睛,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著自己的身体与心态,与你的诱惑抗衡,他赢了就理智的做爱,由他控制时间长短或是情欲的反应,如果他输了,他不但控制不了自己,你也遭殃,就是这麽简单。」

管家说的是云淡风轻,当然啦!被人家压的死去活来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置身事外了。「那我当初学那些举动、姿势和表情不就是害了我的?」原来罗明致他的野兽化真的是我害的!天啊!罪过、罪过!

管家将蛋液与牛奶倒在一起,放在果汁机上面搅拌均匀。「当然不是,这表示你已经成功的入侵他的心里了,若不是有一定的感情存在,正常人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兽性大发吗?教你那些动作与表情,只是希望你能在感情事上占上风,而不是傻傻的一直让男人耍,有手段的女人选男人的眼光只会越来越高,不会苦到自己的。」

唉,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麽觉得我现在找的男人已经苦到自己了呢?

「我先去摆碗盘。」管家端著碟盘往外走去,留下我思考著她说的话。

「你在这做什麽?」林承钦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没找到东西,後来他见到果汁机上的蛋黄牛奶,他起来就朝杯子里倒。

「正在和管家说你的坏话呢!」我坏心的不告诉他杯里的是什麽,就等著他喝下去。

「是吗?那你有没有告诉她说,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事?或是你时时刻刻体内都在分泌情素,等待我莅临的事?」

见他一脸的正经说这麽下流的言语,我突然想到管家说的话。

我凑向他,露出很渴望、很动情的眼神。「那……你要不要进来?」我吐出舌尖轻舔著放在唇边的手指,一边又很勾人的望著他。

他蓦地闭上眼,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液体,然後被液体的腥味给吓到,呛咳出来。「这是什麽?」

管家跑进来,看了他一眼。「林先生,那是我打算要做布丁的蛋黄加牛奶。」

林承钦快步走到流理台去漱口。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麽吗?怎麽还让他喝?」管家望著里头所剩不多的液体,责怪著我,可是我分明见她到眼里的兴灾乐祸。

「我故意的。」我走到他身旁,抓捏著他结实坚挺的屁股。「你不是最爱让我嚐你的jīng液吗?告诉你,和这口感、味道差不多。」

无视他反应,我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他吃完晚餐後,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知道他绝对是要报复我,所以我拒绝,抱著抱枕,趴在客厅沙发上很慵懒随意地看电视。

可是他不放过我,对我施展出美男计,脱了衣又失了身,当他坚硬的欲望直挺挺的在我的体内冲刺时,他又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可是我还没回答他,他已经抱著我往楼上走了。

我看著在沙发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心想……明天钟工人看到不知道会怎麽想,因为只要被林承钦带上去,不到隔天早上的话,是没有下楼的机会,管家又是那种把视而不见发挥到最高境界的人,唉,尴尬啊!

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我都被他的吟声连连,他拉直我越来越弓起的身子,凑向我的唇吻我,我好几次都想提醒他说不要亲了,看路啊!万一跌倒了,是我垫底耶!

他房间的浴室很大,很……变态的模规。从浴缸走到马桶,以我的步伐要走上七、八步的距离,地板上装了排水棉,能减轻跌倒的伤害,触感柔顺不刮人,可容纳四人的自动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是他一直思思念念的,泡到皮都发皱发烂了水温还是不变,还有近日才安装完工的除湿镜,这镜子的安装地很妙,一整面的墙和天花板,你说他装这个干什麽呢!当然就是要这时候用的。

他将我放倒在排水棉上,抬起我的腿深入撞击著我的花心,我仰起头,就见到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反射著我的表情,既yín荡又享受著情欲的冲击。

那张精致中带著冷清的脸,很像林承钦,果然是林家出产的,模样与神韵都很像。

我很少照镜子,可能是怕透过镜子看到以前自卑肥胖的自己,今晚这样一照,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有本钱让林承钦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自己此时的情欲脸孔,和A片里的女主表现的不一样,至少我看著A片女主角的脸并不会觉得兴奋或是动情,可是如今我看著自己的脸,自己都会有反应了,难怪林承钦一直都不肯看著我,看久了会『冻-掉』。

他让我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的背著他,翘著臀部迎向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扳过我的脸望向侧边的镜子,无论是情色弥漫的脸,还是身体迎合度,我们两人真的是绝配,尤其是当他的炙热进入我的体内时,从镜子里的画面,是多麽的冲击人心,我都快被这个刺激给软了脚。

他一手捉著我的腰,一边吻著我的背,我们两人的视线都不离开彼此,在镜子中纠缠著对方。

「你不是说jīng液的味道像是蛋液加上牛奶吗?我来试试你说的对不对。」他忍住膨胀的欲望,突然捉住还陷入高氵朝刺激的我,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捏著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吞上他喷洒的精华,我不住的猛咳著。

他俯下身,堵进原本要流出的jīng液,在我口中纠缠著。与其说是他要试试味道,还不如说他要逼我把它吞进去。

他抱著身体虚软的我面向镜子。「你看,明明是这麽冷豔孤绝的脸蛋,可是为什麽有这麽yín乱的身体?」他架著我的腿分开,露出鲜豔欲滴的花穴,他用手指轻抚著肿的高高的花蒂,引起我的轻呼。

「你能算出我们做过多少次吗?一共是一百二十九次,从我们上过床之後到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这麽多次了,你一天照三餐的向我索求,有时还要加个宵夜,像永远也不满足,也不会喊停,你说你……是不是被老头的敌人买通来搞死我的?要不是你的身份很安全,我怎麽会碰你呢!我的堂妹啊!外表是玫瑰,实际上是朵食人花。」

我有讶异他居然算的出来我们的嘿咻次数,如果按照这种算法,他的确很容易就会被我搞到败肾,虽然管家常常熬一些补药给他喝,但是他总共也没喝到一百二十九次的补药啊!有二十次就已经很偷笑了。

他对他的性伴侣要求很高,很多的时候,安全要素占第一,但是……什麽叫做我的身份很安全?!我明明就是他堂妹,难不成他以前的办事对象都是安全第一的近亲关系?我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瞪著他。

「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

他笑了出来,我几乎是没看过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兴,该高兴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一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讽给带过。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昙花一现般的珍贵,当然,如果这个叫昙花的花种天天开花的话,就不会有这麽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为我没见过他笑。

我有著迷的盯著他看,直到他敛起笑容,恢复到冷静的表情。「如果你熟悉林家的环境,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什麽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说林家的环境很混杂,可是再混杂不也是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比敌人更难对付?

「个个都为了自身利益而争斗,小孩都会为了利益而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更何况是成年人?林家的习俗,适者生存、败则淘汱。」这是他第一次谈到林家的事,语气中带著沧桑与对人性的讥讽。

「别说了。」我有心疼的抱著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麽在那种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我不愿听,也不敢听。

「嗯,不想听了?又想要了?」听见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带著惩罚的咬著他的唇。

他抱著我踏进按摩浴缸里,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缓下来,果然是恒温装置,都粍了这麽长的时间在嘿咻,但是它还是热的。

「你就像它一样。」他拥著我,很满足的说著。

「嗯?」我以为他是要说,我就像它一样,可以持续温暖他的心,我想……这次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每次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温热紧致,紧紧的吸著我不放。」

靠!我心里大声的骂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没一个猜中的。

像有一次我们在看电视,见到一名国际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儿受访问,她高挑美丽,神情淡漠,林承钦就说她很像我。

我心里还偷笑了一番,以为在他心里我这麽漂亮啊?後来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明明是荡妇还装高贵。」时当我的情绪就爆了,质问他说怎麽知道她的荡妇?是不是他也上过?

他才告诉我说,有一次和客户在日式料理餐厅里的包厢谈生意,带著她出席,她说话举动一直在挑逗著男人的感官,到最後还整个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性器,自己HIGH著蠕动著身体,一边扭动还一边看著他,企图要勾引他。

客户一泄完就将她推开,她还趋向前去舔拭著客户的性器,那神情yín乱到不行。

我问他说当时有没有起了反应?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让我猜。

我心想,应该有,因为林承钦又不是性冷感,怎麽可能面对这种尤物面不改色呢!

他说没有,我不信,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色,怎麽可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说,能被认定林家继承人的人,怎麽可能连这意志力都没有?

「是吗?」我故意拉长音的问他。「我怎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什麽意志力,每次还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那名模还美个十倍、百倍?」

他一脸正经的说:「你是胜过她十倍、百倍没错。」我受宠若惊的望著他,心里窃喜著,这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当你被我上到高氵朝迭起,被情欲控制时,那一副无法自拔、饱含著痛苦却又满足的脸,确是比她美上很多。」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马上垮下了脸,又是在嘿咻的时候!难不成我只有在那时候才美吗?其他时候你就只把我当作是路人甲?!

「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脸也比她美。」他还雪上加霜的补了这句,让我更灰心了,我哪里是欲求不满,明明就是在难过啦!

所以我严重的怀疑,林承钦是个意志力很强盛的下半身动物,他对我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为了要挑逗我的情欲,刺激我张开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在那边HIGH半天,他还没有反应,恶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性爱之後,那里就变成我们的常用地了,比床上还频繁使用,林承钦最喜欢一边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照著镜子,享受著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可就难过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的酥麻感久久不去,和凌迟处死一样的让人想断气都不行,脚趾与小腿都因为长时间的绷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麽哀声求饶都没用,林大爷就爱这麽干。

他还会一脸的肃然的训我说,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尝不到高氵朝的快感,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氵朝,还可以持续这麽久,我应该要哭天喊地的感谢他的努力、膜拜让我达到最高的欲望,说完,他就将隐忍不发的欲望塞进我嘴里,让我膜拜它。

虽然我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带这麽刺激人的啊!

我与他的日子,充满著爱与甜蜜,呃,或许是说,充满著挑逗与欲罢不能的激情。

碰到假日时,他会打发管家出去,然後家里只属於我们,我们玩著成人版的躲猫猫、情色的陪餐游戏,或是玩世下流行的角色扮演。

还有玩过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念的密闭空间做爱,就是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嘿咻。

衣柜里微弱的橱灯,照射在我们两激情交缠的身躯上,空间狭窄不透气,我们两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却不肯离开对方,死死的钳住不放。

那次我们在衣柜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来後是直接晕软在地上,全身脱水严重,还发烧休息了好几天。

隔天管家回来,知道我是玩的太过火才引发生病,她的表情很精彩,但是什麽话也没说,我想她是不是一边满意我和林承钦的亲蜜度,一边又不苟同我们的高浓度性爱。

我们的好日子终结在一通电话後,他一脸的凝重肃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发生什麽事。

那一晚,他都没有说话,很沉默的抱著我入睡,半夜时又突然把我给醒,他在我体内冲撞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性事给吓醒,他有失控的抱著我,但是有控制力道,并不会把我弄痛。「怎麽了?」

他没说话,只是吻著我,带著异於平常的激情与猛烈。

我有心惊,怕他遇到什麽不能解决的事,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可他不愿告诉我,我什麽办法也没有。

完事後,我们躺在浴缸里,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心想反正他会抱我回床上,於是我的身体就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准备入眠。

「我要回美国准备婚礼了。」

他口气很平静,很无情,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种痛是没有来由的,不是身体疾病,而是由感觉引发的心脏急速绞痛,难怪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压力或是噩耗,会死人的。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我不想这麽矫情的用泪水去求他回心转意,我也知道那只是电视教坏人的作法,实际上,不会有男人会真的为了女人的泪水而改变他的心意,除非这女人能给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图,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泪,没让他看见。

这麽快,他就不是属於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扎根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连婚礼都要开始筹备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老婆的人选还没出现。

更可笑的是,以我们日日夜夜相处的亲密关系,只得到他无情的一句话,连不舍或是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他的个性原本就清冷,只是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我感到心寒。

「好。」我用热水泼脸,洗净脸上的泪水。

他环住我的腰。「我是林家继承人,然後才是个男人,如果我不是继承人,我连人都不是。」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释吗?因为他是内定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要认定这个妻子人选,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有可能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惨的下场?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继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轻柔的说著。

「是啊!谁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当继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头,可能会不久於人世,到时你就要准备到美国去住了。」他淡淡的说著,抚摸著我的背。

唉!为什麽他说的话都要有双层含义呢!是不是当上继承人的都是这副鬼德性?可是我看我爸说话很正常啊!害我每次听他说话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当继承人?是不是说,如果他是继承人的话,他就有能力保护我,他和我有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如果想要维持这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担当起家族领导者的重担,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挡他的人,甚至他还想把看著他长大、培养他成继承人的爷爷给……-嚓掉?

我有感动的抬起头,泪汪汪的看著他,虽然他还是不看我,还把我的头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随你怎麽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国,记得,你只能让我玩。」

我的感动瞬间消失,抽蓄著嘴角,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林承钦离开前,带著我去拜访罗家人,就是罗明致在国内的家人。

原来他和罗家二哥,罗呈淇在美国是大学同学,两人的交情还不错,他请罗呈淇帮忙照顾我,告诉我说如果有碰到什麽困难可以来找他帮忙。

当时罗家大哥罗隽研,和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没成功的叶荃也在。

叶荃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挽著我的手要林承钦放心,把人交给她就对了,罗家大哥被我自动省略了,我对那种接近中年发福的大叔没兴趣,而且他本人很没有存在感。

「你就不怕我和罗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见他这麽放心的将我交给别的男人,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气。

他摸摸我的头。「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会选他当你的保姆了。」

咦?这话什麽意思?我眨眨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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