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明明是十分血腥的,更是超乎常识的,但在真江做来,却如同本就会这样发展的感觉。大量尚未回流的浓稠血红色液体,伴随真江钻入女性神秘专家**的后背,也随之灌输进去,其汹涌的速度,比从神秘专家的五官和毛孔中进入更加迅猛。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女性神秘专家的**就恢复正常,甚至只以外观轮廓来看,比原先更加健美,但却完全看不出,之前有那么一个正常女性体型大小的东西,钻入了这个**之中。按照常例来说,这个身体的内腔,当然不具备容纳另一个人的空间,不过,真江所展现的,可不正是超常识的“神秘”吗?
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亲眼目睹了这骇人的一幕,都有些站不住脚,他们的牙齿在打颤,在真江使用力量的时候,其本身的恶性表露无疑,而带给人毫无针对性,却格外强烈的恐惧感。就连我也发自本能地恐惧着,就如同从食物链上,作为食物而被更强的某种东西注视着。
所谓的“侵蚀”,简单看作是“被吃掉”,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把?
真江吃掉了有一个神秘专家——这样的表述,仅仅从观感来说,比“真江的癌性繁殖又侵蚀了一个神秘专家”更来得贴切。
“吃,吃掉了……”三井冢夫牙齿打颤地说,果然,他和我是类似的感觉。他早就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那是你带回来的人吧……那不是人吧?”占卜师也害怕地夹紧双腿,就像是差点尿了裤子。
“到底是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啊!”健身教练的表情有些歇斯底里,发泄般大吼着。
“还能说话吗?那就还不算严重。”我的回答,宛如触发了某个开关,三人齐刷刷将目光扎在我的身上,不过,我并不怎么在意他们的失措,“这就是真江。”我如此说到。
“你知道她?不,我是说,你很了解她吗?”占卜师稍微冷静了一些,问到。
“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妻子。”我平静的回答到。
“不行了。这根本就不现实,我根本无法思考。”三井冢夫抱着脑袋,似乎快要崩溃了,“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那是怪物,是怪物啊!”
“没错。我的妻子,真江,就是一个怪物。”我平静地说。
“我要一个解释,从头到尾的解释。她怎么会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怪物——”健身教练就如同机关枪一样,激动的提了许多“为什么”,可是,就算要我从头开始解释,也很难让她们真正理解,真江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毕竟,就连我,也无法说明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而哪怕只是讲述我和真江之间的故事,也需要许多时间,而这些故事中有很大的一部分,恐怕仍旧会让人感到混乱而无法理解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