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其实你只是感觉到了危险,但危险并未降临?”“我想了想,问到:“所以,你根本就不清楚,精神病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错,我的确没有直接看到实例。但是,我仍旧相信,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例诊病人的死亡,只是某种危险情况的开端,精神病院里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也让精神病院无法腾出手来,而一直保持沉默的情况。”健身教练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相信我,高川,这个精神病院的那些恐怖传闻,绝非是平常人们对精神病人的排斥,而的确拥有黑暗的原型。我不清楚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但是,如果回去的话,一定会遭来厄运。”
“据我所知,高川你是三个还活着的例诊病人中,还算完好的一个。”占卜师补充到:“另外两个例诊病人,虽然没有死掉,但也或多或少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病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如果你还在服用研讨会的药物,那就请立刻停下来。”这么说完,又看了一眼三井冢夫,说:“三井冢夫先生遇到的情况,比我们更加复杂,更加危险,也更加深入这个精神病院的黑暗,我想,你有权利听一听,因为,这很可能涉及到阮黎医生。”
也许,占卜师是觉得,提到了阮黎医生,可以给我施加更大的影响力吧。但对我来说,这个消息其实有点儿过时。阮黎医生的危险早就在预料当中,所以,这样的话根本就不能对我产生刺激。我平静地“嗯”了一声,清晰感觉到,占卜师那仿佛要洞察我的内心的目光。
“那么,三井冢夫先生。”我对这个陷入恐惧和躁动中的男人问到:“刚才你一直就很不对劲,到底是什么把你吓成这样?是我的妻子真江吗?”
我提到真江,三井冢夫在露出恐惧的同时,也有些尴尬,结结巴巴地对我说:“不,不是那样的,怎么说呢,高川,我对真江没什么恶意,毕竟是她救了我呀。面对的是救命恩人,那么,无论有什么情绪,首先都必须忍耐一下吧。”
“你的表情让这个说法没什么说服力。”我坦言说:“我知道,你在害怕真江,这种恐惧会让你产生一些负面的想法,但我并不是在责备你,而是想让你知道,你害怕她反而证明了你是一个正常人。”
我的说法,让三人都有些愕然,他们的目光,在我和真江之间扫来扫去,片刻之后,仍旧是一知半解的表情。他们似乎很难理解我的这番话。不过,眼下的情况,无论他们是否可以理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比起真江,我更希望听听你的经历,三井冢夫先生。我对你是否害怕真江,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如果你可以不因为这种恐惧而崩溃,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说。
“啊,啊——”三井冢夫张了张嘴巴,一脸纠结的表情,只能发出单调的声音,但很快,他就重整了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对我说:“真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她,我早就被研讨会的人给抓住了吧。那些人简直就是疯子,不,疯子也没有那么可怕,他们是邪教份子,整个精神病院里的病人,都是他们刻意准备的祭品!”
祭品?真是听到了熟悉的词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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