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各方神秘组织通力合作,也不一定可以扭转这样的改变,更何况,各方神秘组织根本就不可能通力合作。
对我随意的问题,约翰牛沉默以对,十秒钟后,有信息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打开一看,正是她希望我救助的那几个人的资料。总共是两男三女,却并不都是神秘专家,具体来说,是四个神秘专家和一个精神病人,而且这个精神病人既不是例诊病人,也不是伪装,资料上就是一个普通而陌生的男性病人。约翰牛简单述说了,这五人陷入困境的原因,其实和之前我所遭遇的,接头人和安娜等五人被研讨会追击十分相似。研讨会发布的追捕令,最初五人的理解是回收“服药后无法进入至深之夜噩梦的失格病人”,但之后的种种迹象显示,有人假借追捕令,针对nog队伍的人发动突袭。而这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突袭,提前锁定了nog队伍于这个精神病院中的潜伏者,诸如接头人他们,也诸如约翰牛给出的资料中的这五人。
阮黎医生说过,服用药物后进入至深之夜噩梦是错误的,“乐园”的效果被扭曲了。那么,服用药物后不会进入至深之夜噩梦的病人,或许才是正确的结果。而研讨会试图回收这些人,足以证明如今的研讨会和阮黎医生的立场对立问题。而假借研讨会的追捕令袭击了nog队伍的那些人,虽然有私欲的嫌疑,但毫无疑问,是和研讨会站在同一边的,他们正是主导此时“乐园”研究的黑手。
到此为止,各方形势正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逐一对照手机中的资料和地上的尸体,确认这里面没有约翰牛提起的这几人。然而,让人失望的是,我的确找到一个,那是一个长相并不怎么出众的女性,病人服已经破破烂烂,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但多处伤痕都表明,她在死前遭到了相当程度的凌虐,不过没有被侵犯。她的死因和其他尸体没有区别。我必须假设,在这个死寂的建筑中,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存在这么一个怪物,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着所有来到这里的人。
不过,这里的死者中,有不少是神秘专家,那么,战斗当然应该十分激烈,而我没有感受到任何动静的原因,一是战斗已经结束,二是战斗在别的地方,具体来说,应该是在这个建筑中,存在一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所有的战斗,都在那里发生,在那里结束,只有尸体被排斥出来。
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推断,我得出的结论是,不需要我特别去寻找进入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方法,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来到这里的人,基本上都会被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扯进去吧。
不过,和过去只能被动进入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不同,如今的我想要尝试一下,去感受这个未曾见到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存在。因为,上一场战斗所意识到的,对临时数据对冲过程的感应和利用,让已经晋升为四级魔纹使者的我应该有能力做到。
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稳定程度,和临时对冲状态是截然不同的,但既然仍旧冠名为“临时”,就意味着它仍旧存在和世界常数的冲突,并由此辐射出自身存在的信息。我放松身体,让内心平静下来,连锁判定不再维持精度,而是以最大范围,让感知扩散开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能感知到运动,在数量、程度和清晰度上,并没有太大的改观,然而,这一层层看似凌乱的运动,却又似乎不管形成共振的弦,又不断分解,再构成新的振动的弦,这些弦和弦之间的律动,有着特定的规律,却又在难以形容的某一处,被打乱成另外的规律。
我想,那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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