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被噎住的表情。
“要不,让他和我们一起吧。”一个女生说。不过,另一个男生就露出不太情愿的表情。
“你们的电话还能用吗?”我问到。
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这个半岛上的任何一个官方机构,都要比任何选择更强。不过,当他们开始拨打手机的时候,也出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手机虽然有信号,但完全打不通。不仅仅是官方机构,就连其他熟人都联系不上。几人走近窗口,甚至打开窗户,将手伸出去,但所有尝试接驳信号的行为都宣告无用。
他们面面相觑。
我说:“看吧,你们也被困住了。”
“我们可以走回去,反正我们就是走着过来的。”一个男生反驳说。
“走来的?在这样的夜晚?到这个地方来?”我反问,这些行为根本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吧。
男生唧唧哼哼了几下,强硬地说:“反正能走过来,就能回去。”但是,从其他人的脸色来看,他们也觉得自己干嘛要在这样一个晚上,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你们住在哪里?”我问。
他们说了一个地址,我没听说过,但位置上正好和别墅区相对,靠近半岛和内地接壤的部分。而别墅区则是比较靠近湖边。虽然听说,这片地区的开发都是同一个承包商,就是阮黎医生的“好朋友”达拉斯本人出资的,但别墅区这边的运营似乎和别的地方都不太一样。当我说,自己住在别墅区的时候,这五人都不由得露出好奇的表情,问了好一阵关于别墅区的情况。他们明明就在这个半岛上,却似乎从来都没过去那边,更不知道,那边就有一个码头,可以顺流直下,前往附近的城镇。
“但是,别墅区的位置太远了。”男生和女生们商量了一下。对我说:“先回我们那儿,然后会通知其他人送你回去。如何?”
我当然无可无不可。虽然对我来说,哪怕横穿半岛,回到别墅区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在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找个电话可以拨通其他人号码的地方吧。
对于不能继续探险,五人中也有露出惋惜表情的,但最终还是决定一起回去。从这个决定来说,他们都谈得上好人。
就如同我的感觉,这里没有任何“异常”的味道。我们顺利离开建筑,沿着一条修葺得很整齐的小路踏上归途。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我看到了一栋栋小木屋。
木屋被漆刷上很有特色的图案,自然清新。又充满个性,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针对性商业化的结果。周遭的植被刻意塑造成花园的样子,但仍旧残留着不少野趣的味道。几栋木屋前还挖出一个泳池,周边用卵石围起来,里面的水很清澈。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木屋里的灯光是亮着的,一副要通宵活动的样子。隔音性还不错,走近到两三米左右才能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声音。而每栋木屋的间隔是十米左右。五个学生租了一个木屋。里面就两个房间,两个女的住一间,两个男的一间,还有一个男的睡客厅。在他们开门前,旁边木屋的门被推开,走出一个男人。看了我们这边一眼,突然就地呕吐,看得五个年轻人直皱眉。
我突然觉得,这里有一些异常。
看了一眼手机,只见到屏幕上。已经完全没了信号。在那栋建筑结束异常的时候,虽然有信号却发不出信息,本着信号问题的可能,离开之后或许会有改善,结果现在却连信号都没有了。看到那个呕吐的男人时,产生的异样感,应该不是无的放矢。
我不认识那个呕吐的男人,不过,看向窗户上透出的屋内身影,却突然有那么一点群魔乱舞的味道。
我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袭击可能仍旧没有结束,侵犯者也有可能不仅仅是五十一区,或许这就是我一个人被遗留在建筑里的原因。我只能确定,准备收留我的这五名年轻男女,都是些普通人。至于其他的木屋中,到底都有些什么,在没亲眼确定之前,是不打算立刻下结论了。
尽管从身影轮廓上,他们都看起来像人,在五名男女的认知中,都是些友善的邻人,但到底是不是呢?
我走进木屋,将门带上,空气的味道,就像是从浑浊变得清新。那扇门,似乎隔开了所有的恶意和不安,让内里成为一个绝对安全的世界。
我环顾四周,厨房是开放式的,客厅里到处都有独特的摆设,无论是画作还是雕像,亦或者墙纸和沙发的纹理,都给人一种当地风情的怪异感。但我也知道,就是有人喜欢这种个性的调调,尽管样式和内容古怪,但并没有那种神秘化的异常感。
男生将自己摔在沙发上,之前的跋涉让他们也感到疲累,而女生则匆匆跑进浴室了。
“电话可以用吗?”我问。
一个男人指了指后方,沿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部造型古老的转盘式电话搁置在那里。
“还真是老古董。”我不由得说,这个转盘式电话看起来比我过去用过的款式还要古老,但却又一种格外的精致感,就像是个艺术品,反而让人觉得,它是不是真的可以用来打电话。
我走过去,拿起听筒,从里面传来的盲音判断,的确是接驳着线路。
我侧头夹着听筒,掏出手机,翻找事先录入的阮黎医生的号码,逐一拨动转盘。
不一会,传来接通的声音。
但是,那边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十分明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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