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剜头杀之。
第五夜,剜胸杀之。
第六夜,剜腹杀之。
第七夜,剜膝杀之。
第八夜,剜足杀之。
第九夜,魔女复苏,无人生还。
第十夜,旅途结束,终至理想之乡。”
真江缓慢的,仿佛在吟诵童谣般,述说着一个残酷的童话。我不明白,这些宛如诗歌,宛如童谣的语句所代表的意义。不仅真江,我在过去,听过其它“江”所吟诵的诗、故事和歌曲,那些内容,仿佛暗示着什么,但是,却又无法完全对号入座。如果将这些东西,仅仅当作毫无意义的,精神失常的行为,又为什么总让人毛骨悚然呢?
“什么是钥匙?谁是活祭?仅靠的两人是谁?要歌颂谁的名字?谁是将会被残杀者?谁又是凶手?那些具体的死亡方式,又有什么意义?”我不断提问,但却不期望能够得到回答,因为,在我面前的人,是真江,一个符合大部分精神病症例的存在。我从来都没有弄清楚过,她什么时候才是真正清醒的,亦或着,她一直都是清醒的?
“第三夜……就要开始了。”真江陡然一本正经又带着残酷表情,如此说到。
“歌颂吾之名?”我第一次听到,真江如此肯定地针对某个情况,去代入诗歌的一段,这让她之前的念颂,无法让人漠视为无意义的呓语。我真的十分吃惊,但是,却无法理解,她所指代的,又是怎样的情况,以及,发生在谁身上。
她似乎在预言一个具体的死亡线,或者,是一个形象概念上的死亡线,一个充满悲剧性,充满了寓意的过程。但不管哪一个,都必然有一个被施加了这个命运的载体。但是,真江会如此针对的物事,究竟会是什么呢?我不得不假设,是包含义体高川在内的,所有深度涉及“江”和“病毒”的存在。
“第三夜,歌颂吾名。第四夜到第八夜,逐一死亡。第九夜,无人生还。第十夜,才是故事的终结?”我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这些充满了隐喻的诗句。
“确定了吗?是的……我明白了,暂时就这样吧。”走火放下电话。
“确认了吗?那张纸,来自于**?“轮椅人在一旁问道。
“基本上可以确认了。但是……名字被写上**的人没死,书写者却死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况。”走火严肃地说。
“无论如何也算是有所收获,至少确认了,**没有彻底毁灭,高川先生的确被针对了,或者有人想要通过耳语者来打击我们,而高川先生的意识态,也真的出现了问题。”轮椅人捏着下巴,笑了笑,“不过,出现问题的时机倒是恰到好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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