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明明觉得不应该,但是,当那些人的影像再一次于视网膜屏幕中播放时,对此刻的我而言,只是观测着一段数据而已。我也许在害怕吧,尽管害怕也是被脑硬体删除了,所以并没有实质的程序,但我想自己一定是在害怕的,害怕自己将耳语者的大家,都当作存在着的数据一般的存在。
毕竟,站在她们身边的我,不过才诞生了一个多月而已,但却已经知道,她们必将在不远的未来死去,成为计划实施的一部分。她们看起来是如此鲜活,但残酷的是——我知道她们不过是一种映shexing的存在而已,真正的她们,并不存在于此处,也和此处的她们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就像视网膜屏幕中放映出来的影像:当现实中的咲夜和八景,放在此时的咲夜和八景身边,我无法完全将两者联系起来,而当计划成功之后,现实中的她们,也绝对不会和现在的她们相同。
可是,我就在这里,在这个并不真实,或者说,并不完整的她们身边,而这些映shexing的存在,无论触感还是接触后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鲜明,仿佛她们本就该是这般模样。而自己也同样是映shexing的,不完整的存在。该说是,有一种认同感,或是,想要被认同吗……
我不愿再深入去分析,也许是害怕,这些思考中可能存在的感xing,不过只是假象。害怕自己实际就是一个没有血肉感情的怪物,只是在假设和幻想,自己是个有血肉感情的人。
脑硬体的存在,让我觉得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了,不,也许并不能归咎于脑硬体,我的混乱来自于更本能的深处。“阿川,你在想什么?脸se不太好哟。”当咲夜的声音惊醒我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正十指纠缠,双掌交握,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手掌上的肌肤有些发白。
我察觉,远离拉斯维加斯后,自己失神的次数似乎有点多了,自我思考并不是什么不好的行为,但就和其它物事一样,并不是次数越多,越频繁就越好。在心理学知识中,频繁的无意识的失神和自我思考,也同样是心理jing神出现问题的征兆。放在原本就是jing神病人的自己身上,更有可能是病情恶化的现象。
明明继承了上一个高川的心理学专业知识,但是……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告诫自己必须清醒起来。
“没事,只是有点恍惚,总觉得有点无聊了。”我努力露出微笑,对咲夜说:“说实话,我已经厌倦了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它们到底想做些什么,又关我们什么事情呢?真想立刻就飞会家里,我想耳语者的大家了。”
“我也这么觉得哟,阿川。”咲夜听到我这么说,开心地笑起来。
v
s
你正在阅读,如有错误,请及时联系我们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