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哦!
素体生命也许已经失去了繁育后代的能力,这让它们不得不通过转换人类的方式扩展族群,按照莎的说法,山羊教团在很久以前所研究出来的转换自己生命形态的方法是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然而在和统治局的高强度对抗中,它们开始寻求一种更加高效率的方式——例如从婴儿乃至于胎儿开始,让这些新生儿以一种更加自然的,更加快速的方式,直接以素体生命诞生。更多小说 Ltxsfb.com--/--/
它们需要一个能够批量又有效率地创造后代的母体,它们的确对女性的生育系统进行了长时间的研究,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们需要“女性”。实际上,素体生命已经没有“性”方面的感性和生理上的需求,女性唯一能够吸引它们的地方,仅仅只是“繁育后代”这个功能而已。
站在面前这个素体生命是女性的形象,拥有女性的一些外表性征,在它成为素体生命之前,也应该是女性,但在转变为素体生命后,在某种程度上,它其实已经没有性别了。
毫无疑问,它的身体十分坚硬,只是,我并不清楚它在身体素质特征和思维特征上,是否还残留着女性的特点。它的身体纤细,手脚也相当细长,看上去动作会十分敏捷,而它手中的状如柴刀的武器,更是令人在意,我无法确定这把武器是否和放射性灰粒子放射装置一样,是可以提供防御功能的临界兵器。
我扔下失去效用的电子鱼枪。加快脚步向前疾走。环绕在素体生命身边的力场消失了。它将空无一物的左手抬起来,手掌中央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被锁定的警告框和危险直觉促使我第一时间向右侧闪躲。几乎在我做出行动的同时,细小的物体以几乎看不清的速度从素体生命的手掌中发射出来,从我的身旁擦过。没有听到击中东西的声响,但是极高的速度带给这种细小物体强大的动能,如果真被击中,我无法保证自己义体化的身体不会被击穿。
画有斑马线的道路十分平台,也相当开阔。宽度足有二十多米,足以让我进行规避激动,以“之”字的路线跃进。素体生命也毫不吝啬弹药地持续射击,为了节约能源。我没有开启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的防御功能,因为这种远距离射击在我眼中仍旧可以避开。它仍旧是需要瞄准的,枪口就在它的手掌中,每一次射击都会以细微的幅度调节手臂的礀势,我相信只要自己盯住那只手臂的运动,就能提前判断出子弹的方向。
的确如此,这种高动能的攻击模式拥有强大的贯穿力,但是缺点也同样明显,在理论射程内,子弹的轨迹为直线。如果是普通人。当然很难观测枪口的运动,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即便大脑可以处理这些信息,身体也无法反应过来,不过,对于我这具义体化的身体来说,运动能力、大脑和脑硬体的信息处理能力十分契合。第一次射击失准后,素体生命开始调整预判数据,但我也同样在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不断改变左右闪躲时的频率、方向和距离,在距离它只剩下十米时。射失的子弹第一次击中近旁的物体,发出巨大而持续的响声——有什么东西被打坏了,发生爆炸,然而,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了。此时此刻,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女性素体生命的身上。
这个第一次遭遇的陌生敌人已经进入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的最佳射程。要在这里直接攻击吗?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的扳机已经扣下,空气在振动,震荡波开始扩散,触及素体生命的前方,又被再次浮现的那种透明防护罩挡下来。
在如同大海波涛般呜鸣奔腾的气流中,保护着素体生命的防护罩就像是岩石一样稳固。大量的波纹从防护罩周边滑过,在素体生命的后方向更广阔的范围扩散。
我仍旧没有将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举起来,我觉得这不是攻击的最佳时刻。
准星在素体生命的肢体上移动,数据在视网膜屏幕中流淌,无数的选项即时生成,又即刻消失。
素体生命的射击受到震荡空气的影响明显失准,我轻而易举闪开最后一次射击,直接沿着斜线扑到它的左侧。我已经十分靠近它了,我的动作比起当初的爆发状态来说并不快,但它似乎仍旧没有反应过来,它动作在我眼中显得有些迟钝,当我挥动刀状临界兵器时,它才做出转头的动作,视线甚至还没移动到我的身上,射击中的左手也没有缩回来,更别提抵挡和闪避了。
这种情况在我的记忆中可不少见,在过去那种爆发状态下,敌人通常无法捕捉到我的行动。
尽管如此,我仍旧保持着最大的警惕心,因为,这家伙看起来,实在很像那种力量虽小,但速度却会十分惊人的类型。
蓄势待发的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毫无意外地挥了出去,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突然觉得自己和它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原本伸直手臂加上刀状临界兵器的长度,刚好可以触碰到它的身体,但是当刀状临界兵?p>
——义体机能超频开始
——运作效率突破临界点
——警告,受损速度加快,三十秒后义体将停止运作
——运作效率百分之一百二十
体内升起熟悉的灼热感,内脏和大脑,似乎被至于烤炉中,不断承受着急剧上升的高温的折磨。大概是没有完全义体化的缘故。身体的一些部分,仍旧传来剧烈的痛楚,即便是义体的部分,也传来强烈的不适感。径渭分明的感觉开始让我更加直观感觉到。自己的那些部位被义体化了。尽管十分难受,但是这种感觉丝毫没有影响身体的运作,反而,超频运作的脑硬体和义体让我有一种轻快地几乎要飞起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