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掉队的我,真是太难看了。
“左江!”我用尽最后的力量,朝天空大喊。
这个名字,就是我临终的遗言。
空气发出撕裂的声音,旋转的飞斧在我的视野中放大,狠狠砍在面具男高举起来的右手上。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眼神改变了,是惊愕还是什么,染上了除冰冷之外的色彩。这个攻击是如此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他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到,也没能阻止。
他的背后,他攻击的一刹那,是防御的盲点?
高周波放射兵器脱手。
我比他更快地回过神来。
射击!射击!
阻止他重新抓住兵器。
他的手被叠加的子弹打得一顿,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声音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拖着不知道是脱臼还是断掉的右手冲上去。
比我更快一步的是那个熟悉的矫健身影。女人如同撕裂了夜幕般,从空中落下来,裙底翻飞,但是比那景色更占据眼球的,是那只用力握紧,充满了磅礴气势的拳头。
铁拳狠狠地砸在面具男的太阳穴上,先前任凭我怎么攻击也巍峨不动的高大身躯顿时陀螺般打着旋飞起来,还没落地,就被张开的手掌钳住面庞。
那是何等夸张的姿势,一只脚向后高抬,整个身体向下倾斜,女人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一击,将那张面无表情的怪脸摔在地上。
打桩机般剧烈的声响,面具男的头先落地,然后才是身体和双脚。
水泥地面被这一下砸出一圈清晰的裂痕。
随后她一脚跺在他的头上。一声冷笑。
“怪胎,你似乎对我家的阿川很照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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