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不叫听婆娘的话。我跟你娘谁说的正确就听谁的。”张有平忍不住又在某个小屁屁上用力拍了一下。
“我爹去借酒坛子去了。待会我要请祖师念烤酒法咒,这酒坛子肯定装不下,我让爹去借了几个坛子。我跟爹打了赌的,你可别乱说话。不然全当是爹输了。反正爹跟你是一伙的。”张叫花也担心刘荞叶乱说话。他可是跟老道士师父念过烤酒法咒的。请了师父,就会有酒不停地从出酒的管子里不停地流出来的。就跟梅子塘的那用竹简接过来的山泉水一样,从来没有干涸的时候。
“你爹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就被你蒙了呢?”刘荞叶对男人有些不满,同时给家里的屁孩一个白眼。
“娘,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可以呢?你可记住了,待会千万不要乱说话。”张叫花告诫道。
“我回来了。崽崽,你最好别耍我,不然我可是要你屁股开朵小红花的。”张有平一手提了一个烤酒坛子兴冲冲走了回来。
“张有平,可真有你的啊。你爹娘也真把你当长不大的崽看了。竟然把烤酒坛子借给你了。”刘荞叶很是无语。
“我跟他们讲,准备泡点药酒。”张有平笑道。
刘荞叶也是苦笑不得。
“娘,记住了,别乱说话啊!”张叫花又在一旁提醒道。
“好,好,好,我补乱说话。我就准备一根苗竹梢梢。”刘荞叶威胁道,还真的走到院子里,捡来一根苗竹梢梢回来。这竹枝上面的叶子全部掉光,竹枝上有很多细小的枝条,打在身上,攻击面积极宽,打起人来非常痛,但是却不虞担心会伤到皮肉。是梅子坳当爹娘的教育崽女必备之物。
“崽啊,我看你娘这回事认真的了。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认个错,待会爹给你保个驾。你就免了这一餐苗竹梢梢炒肉了。”张有平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