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郁绮鸢愣了一下:“你不是说她有艾滋病吗?”
“这也是她告诉我的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从这种草里提取的成分,毒性很强,精确一点说的话,用量在五克以上,五分钟内就会致命,从张家根本来不及送到医院。”
“五分钟?”保宝皱了皱眉头:“不会真是我们那一桌的人干的吧?那时候我们应该都在玩骰子游戏,大家最后一轮摇骰子的时候,她好像还没事……”
“别想这个了,在没有别的线索佐证的情况下,你现在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有结果的,这件事我们就先做个旁观者,看警察最终会给出什么结果吧!”
“我对陆琴总归是没什么好感,也不太想插手这件事,况且就算我想插手,你以为张家会同意吗?如果不是你和诺诺的关系太好,她也不会把陆琴中的是什么毒告诉你,这些消息他们会在以后和警方统一放出来,至于真假可就难说了。”
郁绮鸢点了点头,幽幽吐了口气:“我们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吧!待会儿吃完午饭去看看爷爷怎么样?”
“那现在干嘛呢?”
“干嘛都行。”
“嗯。”保宝点了点头,朝她酥软的娇躯上压了过去。
郁绮鸢似乎早有准备,急忙在床上打了个滚躲开了。
“哟呵!你还敢躲了是吧!”保宝直接把鞋子脱了跳上床,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啊……不要碰我!你快点走开!”郁绮鸢雪白的玉足乱蹬着保宝的的大腿,用力“挣扎”着。
保宝一把抓住了她雪白的脚踝,阴笑道:“小美人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儿。”
“呜……救命啊!有流氓欺负良家女子!!”
“哼!今天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就不喊破喉咙,我根本不认识谁是破喉咙!”
“你这小妞嘴皮子倒还挺利索的。”保宝“啪”得一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
“呜……我错了。”郁绮鸢“哭着”揉了揉屁股:“不要打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马上给我躺好,麻溜的自己脱衣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