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头,又问道:“可是冉红妆是你老婆,你就这么挂在这里,让别人欣赏?”
“我本该不在乎这些的,但我还是在乎的,你难道没看到我用画布遮起来了吗?”谭千尺看着林烟,“只有事先经过认可的人,我才会让他来看这副作品。这本是不对的,艺术怎么能被束缚?可我还是被世俗束缚住了。不敢将这作品拿出去参展和参赛。真是可惜。”
“能看到这副作品的,具体有多少?”林烟好奇道。
“加上你,男的有七个,女的多一些,有二三十个吧。”谭千尺眯着眼睛说道。
“七个啊。”林烟觉得人数不多,但心里还是有不舒服,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凭什么不舒服,也就释然了。
谭千尺欲言又止了一下,转口道:“帮忙一起挂上画布,然后走吧。”
“你给我看这副作品的目的是什么?”林烟问道。
“就只是分享一下我的作品,分享,然后得到分享所带来的快乐。”谭千尺怔了一下,转过身去捡画布。
林烟帮忙一起挂上画布,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表达什么思想,让我学习呢。”
“不敢,不敢。纯粹是分享,没有说教或者炫耀的意思。”谭千尺客气道。
两人走下楼梯,就看到冉红妆忽然起身,转身往厕所快步走去。谭千尺想叫住她,却是摸出振动的手机,接听后,“啊”了一声,赶紧对林烟说道:“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得马上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坐一会儿,红妆会给你安排房间的。”说完,就急冲冲的跑掉了。
林烟傻了眼,看了看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冉红妆去厕所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真不怕我是禽兽?”
不过前后两次被“艺术”洗礼,林烟对冉红妆纯**上的兴致也减轻了大半,随便坐下,朝电视翻了几个频道,没什么好看的东西。
目光一转,见茶几中层摆了一本绯色封面的书籍,林烟随意拿过来一瞅,见封面上写着“心劫”二字,打开一看介绍,原来是研究心理学的。
“难怪总觉得她眼神怪怪的,看得我以为我没穿衣服似的,原来她学这个。”林烟也不知道她学得怎么样了,自己有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什么心理上的破绽。
每个人的心灵上或多或少都有龌龊阴暗的一面,时不时都会迸出些个邪恶之极的念头。这种念头,是绝对不可以曝光的。但往往有些心理上的大师,能够顺着人物的各种细微表现,看破这种念头,这就很容易让被看透者直接崩溃了。
心理大师用来治人固然是好,害起人来,却是最厉害的软刀。
林烟发现书中有分“男女”两类篇幅,便往男性心理方面翻阅,还没看几个字,冉红妆就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说道:“别动我东西。”
林烟讪讪一笑,将书放下,站起来道:“对不起。”
“谭千尺呢?”一向对林烟温柔娇媚的冉红妆似乎心情不大好,冷冰冰地问道。
林烟有些不习惯她的风格转遍,愣愣地说道:“有急事出去了。什么急事没说。”
冉红妆神色一沉,蓦然冷笑出声,竟转身下楼了。
林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冉红妆前后判若两人,心想:“她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
虽说冉红妆不可能伤害到林烟,可林烟这样无助地站着,同样生出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念头。
“无缘无故怕个球啊,找她要个房间,睡觉去就是。”林烟站了好一会儿,才呸了一口,大咧咧去楼下找她。
在一楼转了个遍,林烟一摸脑门:“嘿,人呢?”
又到外面转了一圈,还是找不到人,林烟纳闷地回到室内,正随口嘟囔,就看到冉红妆从楼上走下来,娇笑道:“喂,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
“你找我?你什么时候去楼上的?”林烟奇怪道。
“你没看到这外面后门有楼梯可以直接到天楼上么?我下来后,拿了东西,去天楼吹了会儿风,然后找你却不见影。”
“是吗?这后面有楼梯?我没注意。”林烟心想活见鬼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