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任盈盈闺房。蓝凤凰和几个妇人正在忙碌的给任盈盈梳妆,不多时,任盈盈头戴凤冠,佼佼乌丝盘起,娇脸如红霞,朱唇如绛脂,巧眉顾盼,杏眼含春。身着霞帔,玉带珠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手挽罗翠软纱,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端的是缓缓步若移莲,娇娇倾如国色。
蓝凤凰调笑道:“姐姐你真美,就是女儿家看了也不免心动呢!”
任盈盈满脸羞红,啐道:“臭丫头,竟敢调笑我,等你哪天嫁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蓝凤凰咯咯笑道:“哎呀,姐姐恼怒了!”说完两人又闹了一阵,风光无限。
却说黑木崖大殿之上,更是热闹无比。只见处处张灯结彩,一幅大红地毯直从大殿门口铺到喜堂,两边皆是鼓手,唢呐手。这却是王璟的主意,众人开始不懂,但铺好之后一看效果,都赞不绝口。
任我行高坐主位,王璟和向问天在底下迎客。不多时,宾客陆续到来。日月神教一众长老,香主最先来到,先是同向问天,王璟打好招呼,道一声恭喜,就去拜见任我行,各自安排好人手,部分站岗放哨,部分准备婚礼琐事。
再过得一会儿,五霸岗派遣的代表携礼单前来庆贺,祖千秋,老头子,计无施等赫然在列,一行人有认识的与王璟见礼,不认识的却是向问天接待,一一介绍。向问天不愧是见多识广之辈,三言两语,便将众人特点一一道来,王璟也因此大涨见识。
神教众人和一行邪派人士于大殿之中,有认得的互攀交情,不认得的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早有仆人置好案桌,酒水于红毯两侧,一时间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任我行也是一脸的高兴,丝毫没摆教主架子,只是一只眼睛戴着眼罩,未免不美,众人也不敢多说,只是拱手道喜,遥相庆贺。
众人坐定,约摸过了三炷香时间,就快到吉时了,任我行吩咐一下人去问大小姐梳妆完毕没有,又招来向问天问到:“为何没有见到正道人士前来贺礼的?难道没有通知下去?”向问天只好答到:“兴许是路途遥远,一时间尚未到齐。”任我行回道:“过得时辰不到,敢不来的,一一记下,通通剿灭!”
话音刚落,外边传来声音,华山派前来庆贺,王璟急忙冲去门去,却见陆大友上得崖来,王璟问道:“陆师弟,大师兄为何没来?”陆大友脸色有些顾忌,王璟见状哪不明白,走上前去,陆大友低声说道:“大师兄和师父去了嵩山,左冷禅召集众人说是有要事相商。大师兄托我带了一坛竹叶青,他说你会明白他的意思。”
王璟心下了然,大师兄意思是不管王璟如何,都当他是小时候一起喝酒的小伙伴。王璟带陆大友见过任我行,便将他安排在左首第一排,正是离他最近的地方。任我行见华山来人,觉得岳不群很是识时务,暗自得意不已。
再过得一会儿,武当,衡山,恒山,少林,以及一些小门派陆续派人前来,只是都是一些低辈分弟子,王璟一一与他们见礼,安排好坐席自是不提。又等了一会儿,估计是没人前来了。
此时吉时已到,王璟上前到任我行跟前说道:“左冷禅召集众人,估计是有什么密谋!”任我行按耐住怒气,说道:“别耽误了吉时,左冷禅和泰山派如此不给面子,迟早将他们通通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