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林然很寂寞,她老公下面的玩意很早就不行了,无数的寂寞夜里,她是靠着电动的器具解决着自己的生理需求,尽管如此,她从来没想过出轨。
可是在林秋的抚摸下,她的内心涌起一阵躁动,出生于名门世家,自小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她知道一个已婚女人应该坚守自己的贞操,万不可让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破门而入
可是现实告诉她,无性婚姻套上贞操的枷锁让她痛苦不堪,她需要淋漓尽致的释放。
林秋的脑门除了女人的身体还是身体,他颤抖的双手渐渐攀上女人最神圣的高耸,“啊,不要”
美妇林然涂着粉红光泽的红唇开合着,一口浓浓的香气喷到林秋的俊脸上。
女人一向是说反话的,她的“不要”就是“要”喽,林秋如此静距离观赏者美妇白皙俏丽的脸蛋,一时呆了。
黄色的卷发如瀑布般散落美妇脸颊两边,不知何时,林秋将她箍着头发的丝巾扯了下来。
这样的媚态,林秋何曾见过,他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美妇林然早已红润的耳垂,成熟的清香似春药般一点一点吞噬着林秋的内心,他咬住美妇的红润小唇,用力吮吸着里面的香鲤。
“羞死了。”
美妇林然觉得自己好像中了春药一样,早已失去了理智,任由面前的小男孩带着自己奔向快乐的天堂。
幸好教室门被反锁了,跟外面也隔绝了,要不然,美妇的如黄莺啼鸣的叫声,不让人发现了吗。
林秋慢慢剥开美妇套在外面的黑色蕾丝短裙,红色的文胸立刻显露无疑,女人最神圣的地方,最能带着林秋震撼,他用牙齿咬住文胸,一点一点拨开它,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秋颤抖的双手攀上女人的圣器上,激动,亢奋,早已不足描述林秋此时的感情。
美妇林然黄色的卷发遮住了秋水般的美瞳,晶莹如玉的琼鼻中不断喷出粗重的喘息。
没有人能够形容林然的心境,她竟然和眼前的小男孩,也就是自己的学生林秋做着男女间最神圣的大事,尽管相识不到一天,她感觉林秋对自己的身体比丈夫还要熟悉,至少丈夫可从来没有爱抚过自己。
黑色的蕾丝从她身上滑下来了,如同出浴的女神,身上的每一处无不彰显着属于女人的骄傲。
品女人,十几岁到二十多岁的女人,有一股娇嫩,生涩,柔弱,她们往往放不开,任由男人把握着主动权;三十岁到四十岁的女人,身体基本上已经被开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体现这个年龄的女人如珍藏已久的酒酿,使人甘之如饴,留恋往返,她们的经验,她们的承受力,无不带给男人最丰富的刺激;四十岁以上的女人,身体如春药般,看着让人难受,尤其是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他们梦中的对象,往往选择了处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她们往往在雄风不再的男人身上得不到满足,其巨大的攻击力,根本得不到施展,所以征服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就征服了她的心。
再说此时,林秋品尝着三十岁的花信少妇林然,齿间留着玉兔顶端的清香,美妇的圣器如此完美和丰满的身体以黄金比列嵌合在一起,让林秋一时忘我。
窄窄的腰身,仿佛风一吹,就会夭折,直让林秋恨不得将小弟立刻放入这温暖的湿润地。
肉色的丝袜,还包裹着美妇的芊芊细腿,此时细看,方才发现她的白皙的玲珑如此之长,似电视中名模般仅是便勾勒无数欲火。
林秋的舌头放在红色的内内上,果然红色的女人最为闷骚,看着林然的一套红装,林秋立刻下了结论。
“啊,不行,这个地方不行。”
这个女人既然用自己涂满指甲油的芊芊玉手阻止林秋魔力般的舌头。
与此同时,“彭,彭,彭”
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林秋和美妇林然顿时惊醒。
“没人吗,那我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