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WANREN.!”陆冠英气得浑身发抖。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了,我究竟对你妻子做了什么,等将来你自己问她,现在我有事情要问你。”宋青书将茶杯放回桌上,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
“呸!”陆冠英唾了一口浓痰,冷笑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这金国鞑子么?”
宋青书往旁边轻轻迈了一步,便躲开了他的唾液攻击:“你这人恶不恶心,这么大了还到处乱吐口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现在这年纪痰就这么浓,很显然身体有了不少毛病,别弄得你妻子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我#¥#@!!”陆冠英被他的毒舌弄得肺都快气炸了,可是一时间却想不到该如何反驳。
“你们这次出使扬州,和李可秀接触过没有?”对程瑶迦大可怜香惜玉,对一个臭男人,宋青书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开门见山地问道。
“哼!”陆冠英冷哼一声,直接扭过头去,对他来个一问三不知。
“你们是不是已经和李可秀达成了什么共识?”宋青书问话的时候,紧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中分析出什么,只可惜陆冠英依旧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而且这次连哼都吝啬哼一声。
又问了数个问题,陆冠英连嘴都不曾张开过,宋青书倒也并不意外:“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法子了。”
陆冠英傲慢地扫了他一眼,终于开口了:“有什么严刑拷打尽管用来,我若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严刑拷打?”宋青书面色古怪,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用刑的,若是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到时候怎么和尊夫人交代?”
听到他又提起妻子,陆冠英怒道:“不许你再提她!”
宋青书微微一笑,眼眸开始变得漆黑如墨:“看着我的眼睛,对,就这样……你们南宋使团和李可秀究竟商谈到什么地步了?”
陆冠英浑身一颤,眼神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喃喃答道:“我们……我们只是对外作幌子的,真正的使节另有其人,和李可秀接触的也是他们,我并不清楚谈到什么地步了。”
宋青书悚然一惊,原来南宋方面耍的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难怪之前我还奇怪来着,金、清两国派的使臣都是宰执大臣级别的人物,足见对李可秀的重视,为何南宋方面只派一个区区枢密院都承旨,哪里对李可秀表明了半分诚意?
“真正的使节是谁?”宋青书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