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想要罗兰献身吗”
眼神微带幽怨,只看的君天邪全身仿佛都发起热来,尤其紫罗兰现下只剩肚兜亵裤,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时光完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的完美无瑕,竟不减仍为处子之时,尤其若遮了那娇媚柔弱的眼神,紫罗兰的神态仍是那般圣洁高贵,加上她才刚刚把自己打到再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却要献身给自己,那熟女怀春的娇痴意态,让君天邪欲火暴升,他这才感觉到,这御女心经遗害未去,虽说自己已是欲火劲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时还没有发威,显然还有些阻滞,若因此不能占有眼前的紫罗兰,当真会让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个念头在君天邪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龙是虫就全看这一招了。
脱掉了身上衣物,将还未能勃起雄风的大指给了紫罗兰看,魔性君天邪嘴角微带苦笑,这完全是场赌博,若紫罗兰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已被欲火折磨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一条小命就等于完蛋了,魔性君天邪连忙急声道:“它给你吓的起不来了,你给我吹一回箫,等它硬了我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听到君天邪这命令的语气,强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无招架之力一般,紫罗兰香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抗,这般强硬粗暴的言语,竟似为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来,一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遮蔽,待走到君天邪跟前时,已成了个美人,她娇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颤的玉手轻捧起君天邪半硬半软的,娇声腻语着,“奴家这就来服侍哥哥”
听紫罗兰如此顺从,连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来,魔性君天邪腹下一阵火热,感觉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为之欣然,阴阳魔气的遗毒只剩下堵在胯下这最后一点了,给紫罗兰这样娇痴甜蜜地吮舐几口,必可余毒尽去,还自己淫威十足的本来面目;而且这样看来,紫罗兰确实给“御女心经”伏了个服服贴贴,甚至连自己命她吹箫,都这般顺从地应了,自己真是艳福无双。
“好,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君天邪的指导之下,紫罗兰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间中还飞给君天邪几个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修真仙子也弄了不少,可这般艳媚动人的尤物,连君天邪也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紫罗兰,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魔性君天邪心火大旺,奈何那御女心经的威力着实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动,可那虽也慢慢硬起,较之当年雄威,可是差得太远了。
“啊可恶该第二步了松手”
听君天邪如此命令,紫罗兰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手,只将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只见君天邪双手一按,控住了紫罗兰脑后,腰身一挺,将大整个插入了紫罗兰口中,紫罗兰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君天邪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半硬的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但令君天邪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紫罗兰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那般刺激,显然此女生性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随着紫罗兰被深深探入,自己的几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罗兰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飘渺出尘的仙子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君天邪这样深探,在口中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紫罗兰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知君天邪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欲火愈来愈旺、愈来愈硬,这样得几十下,君天邪终于有了雄风大振的感觉,他按紧了紫罗兰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精的强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君天邪睁开眼睛,只见紫罗兰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紫罗兰柔顺软滑的秀发,柔声说道:“多谢你了。”
“嗯”
将脸儿枕在君天邪胯间,紫罗兰轻咳了两声,声音中似带着些许嘶哑,显然对方才的还不甚适应,娇声说道:“下回下回奴家会把把哥哥赏赐的精元一点不漏的吃下去”
见紫罗兰如此娇痴,君天邪心怀大畅,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热,圣洁如百花宫主变得如此娇媚,比之任何药物都要令人为之发情,可这回不像方才那样不起老久了,几乎是魔性君天邪淫念一动,大已勇猛地挺了起来,在紫罗兰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声,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