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夜风清冷。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何时有望月的习惯,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他不愿想起自己何时开始望月相思。
仰首猛饮三大口劲烈的烧刀子,他心口宛如有一团烈火在猛烈的燃烧。尽管那团烈火是如何的灼热,却也不能温暖半点他那颗冰冷的心。
他的心是冷的,却也是热的,因为在他的心底深处有一个小火苗在温暖着他那颗冰冷的心,以至于他的那颗冰心不会彻地冰封,而变成一个冷血的人。
那也许是他心中最纯洁最神圣的地方,也许是他无边的思念与爱恋的凝聚。
咳他望着清冷的圆月,左手掩口轻咳两声,随即又把右手中的烧刀子灌入口中,不由使他咳的更加厉害。十年了,他如此的嗜酒如此的酗酒,十年下来,使他的胃生了些病痛。
痛,这点痛算什么
呵呵,或许他心底的痛才叫真正的痛,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叫生不如死,或许只有亲身感受的他才会明白。
温柔乡,英雄冢。他不是个英雄,他却比英雄更加难以堪破情关,因为他是个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