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群与范遥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抢上前去,掌风呼啸,向鹿杖客攻去。
两大高手合力一击,纵是鹿杖客再了得,也决计抵挡不住,然而,鹿杖客却是大喝一声,叫道:“你们再过来,我就把鹿角杖折断,叫你们拿不到解药”
张超群和范遥同时停步,面面相觑。鹿杖客满面狰狞,冷笑道:“哼,苦大师,没想到你和魔教教主勾结到了一处。”
范遥道:“不错,本人可不是什么苦头陀,而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范某潜藏于汝阳王府十六年,为的就是防范鞑子朝廷陷害我们明教,鹿先生,你若识时务,把解药给范某,范某答应不杀你们师兄弟。”
鹿杖客冷笑道:“苦大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张超群皱眉道:“鹿杖客,你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鹿杖客瞧了张超群一眼,哼了一声,道:“张教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看是你快,还是我折断兵器的速度快你要救人,我要活命,如若不然,大家一拍两散”
张超群迟疑着,这玄冥二老的武功实是不在自己之下,今天这种机会,打着手电筒都难找,难道就这么放过了
转头向范遥问道:“范右使,你怎么说”
范遥心中也是好生为难,踌躇片刻,向鹿杖客道:“鹿先生,不杀你也可以,不过,你怎么向我们保证,在我们救走六大派的和尚尼姑们之前,不跟我们为难”
这时,只听得门外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在外面问道:“鹿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玄冥二老身份何等尊崇,就是郡主也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他们没得到吩咐,也不敢擅闯。
张超群朝着鹿杖客使了个眼色,鹿杖客大声道:“你们退下吧,没有事情发生。”
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远去.鹿杖客略一沉吟,细小的三角眼骨碌一转,说道:“张教主,我将鹿角杖掷出窗外,你自去救人,苦大师在鄙处留一炷香的时辰,时辰一到,苦大师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怎样”
张超群略一思索,已明其意,只须他将鹿角杖远远丢出,自己若要当场击杀他,他一声大叫,赵敏手下听见,自己便拿不到他丢出去的解药了,就算拿到,惊动了敌人,也就休想救人。而这房里少了自己,尽管鹿杖客被自己打伤,但范遥仍是不可能三招两招将他毙于掌下,他若寻隙大声呼唤,仍是功败垂成,反之,他师弟鹤笔翁道被封,投鼠忌器下,自然也不会声张,更紧要的是,解药由他看管,他丢失了解药,一时间也很难说得清楚,这样一来,双方都有把柄,谁也不敢乱来。
范遥说这鹿杖客狡诈多智,倒也真没说错,老头儿虽然好色,但心思慎密,片刻间便想出这两全齐美的法子,张超群不禁有点佩服他了,当下向范遥道:“范右使,你站到鹤笔翁身边去,一炷香的时间内,他若出声示警,你一掌将鹤笔翁毙了他若安安分分,你也不必为难他们两兄弟,到时候见机行事,千万记得,你自己的安全为重。”
范遥点头应是,走到鹤笔翁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