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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豐盛的,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中,我溫順地舉杯和大舅互道平安。大舅指著我,轉頭對父親說,"你看橋兒都這麼大了,難怪我們都老了。"我偷眼望向母親,她的臉色仍是蒼白如紙,只是把眼光投向遠處蒼茫的霧藹。她忽然站了起來,"你們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廚房了。"說著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盤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大木桶里,端著向廚房走去。父親仍舊和大舅不停地說著話,我斜著眼看見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親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們聊吧,我給媽幫忙去。"我尾隨著母親,她縴小嫵媚的身姿無時不刻不在吸引著我。我知道,被驚醒的一旦掙脫了樊籠,將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麼進來了?不要搗亂了……"母親吃驚地試圖掙開我的擁抱,她的神情就像一頭受了傷害的小鹿。
"他們聊得正歡呢。媽,我來幫你。"我把手指伸進母親的陰牝內,攪拌著那池春水,"媽,這里面有我的水呢……"還有一句話我沒說出來,這里面還夾雜有大舅的濁水汙流。
"你,你就會欺負媽媽,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母親有些生氣,臉上的神色悲苦惱怒,叩擊我的心軟。
"對不起,媽。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親昵地親著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臉一忽兒紅一忽兒白,嬌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臉上就像雲彩映在水中一樣。
"橋兒,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媽會死的……"母親的臉直紅到耳朵,那副窘狀我永生不忘。我抱著她嬌柔的身子,"媽,不會的,我要你長生不老,我們還要愛很久呢。"她的底褲已經換成了一條桃紅色的了,我試著扒將下來,母親卻夾緊著大腿,死死地不肯鬆開。
"橋兒,你鬆開些,媽都要透不過氣來了。"大概是聽到了父親他們在院落里高談闊論的聲音,她的心放開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離帶著蒼茫的沉思。
"好,媽。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你知道嗎?我曾經看過你和爸,從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我知道我自己說的是真話,發自肺腑的,因為這是我的初戀。只不過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覺地愛上了母親,並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初戀對象。"瞎說。你幾時偷看到的,我怎麼不知道?"母親有些驚訝又有些害羞地看著我,天真的臉龐上浮現出少般的好奇。
"傻媽媽,讓你知道就不是偷看了。咱們別說這些了,媽,你的水真多……
"我的手指滲來汩汩絲絲的淫流,就像春雨滋潤大地般,我知道母親的動情,夾雜羞恥、哀傷和悲苦,卻又滿帶熱情和歡快。
"嗯哼……橋,我真真要死了……
"我的陽莖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堅實的陰牝,我試圖掘開一道生命的水源,將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讓它肥沃的田野開滿了鮮花,賦予它新的理解和參悟……一個靈魂被剝光了衣裳,另一個靈魂又重新誕生了。
我把頭埋在母親的雙乳間,吸取著芬芳的,而我的頭發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發刺激了我性的神經。我強有力的撞擊使坐在灶台的母親不住地向后退,然而我的雙手執住了她的雙腿,我注視著陽莖的穿梭,那激蕩的水花,噴濺的淫流,在我年輕的陽莖攪拌下繪聲繪色地寫下了新的日記。
"快,你快一些,媽要受不了了……你別這樣用力……別……"母親發出了蕩婦一般的淫叫,啜泣著,風騷而低沉,像一只飛越火焰的雲雀。
在這場充滿和掙紮的運動中,我捕捉到了一種心靈愉悅的共鳴,原來性愛竟如此的美麗,交歡的聲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樂。我感覺母親在時的吟詠就如一串抖動在風中的銀鈴,像花兒擁有著它的芬芳,時時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這兒嗎?"我問著正沛然噴出濃稠淫液的母親,陰牝的酡紅,光澤誘人,正如肥碩圓潤的荔枝。
"當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嗎?"母親的目光中帶著詢問和企求,她的內心是盼著我和大舅要好的,畢竟是她娘家里的親人。
"不,媽,你知道我習慣一個人睡的。這樣吧,我到客廳支張床就可以了。
"我不能拒絕母親的願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無聲的,能在任何時候擊中我。
"嗯,橋……謝謝你……"母親笑靨頓開,這般風和日麗的姣好容顏,深深地打動了我。我怦然心動。
"媽,來,我想了個姿式,你把腿抬起來。""別再來了,你也不看看地點。
"母親堅辭著,看得出來,她有點擔心被人發現。
"你看他們聊得正歡呢。"我探頭看了看院子里的父親和大舅,把母親的左腿盤在自己的腰邊,就勢把陽莖插入,"啵啵"的聲音充盈著廚房內的每一個角落。母親微閉著眼,嘴角浮淺著些許的笑容,一絲絲不成調的呢噥從她艷紅的嘴唇里擠將出來,一些兒也不像她平時唱的那些曲兒,但更加令人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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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白天的太過勞累吧,我在窗外飄來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來得太快,有點目不暇接,讓我倉促,讓我徬徨,也一度讓我絕望。幸運的是年輕的我很快地承受住這種錐心的考驗,並且將它轉化成一種占有,盡管是一種變質了的母愛,仍讓我痴心以對,不改初衷。
母親在我剛強的陽莖插入的那一刻時,曾戰戰兢兢的說,這會讓我們萬劫不復,永墮阿鼻地獄。我不在乎。我說,媽,就算我們是禽獸,也有舔犢之情,比如狼,母子相,繁衍后代。在廚房的那一次,我蹲下來啜飲她噴發的篷篷濃液時,她很害羞。我抬起頭,說這玉液瓊漿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愛時,她激動得全身顫抖。
回想整個過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頓悟,用獨特的天賦詮釋和理解我的愛,或者母親也同時在這樣嘗試著吧。當她以千姿百態迎合我的撞擊時,通過她胴體的扭曲,我能感覺到她濃濃的愛經過千絲萬縷暗渡到我激情的海。這一天,十六歲的我沉迷,陶醉,墜落了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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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一陣窸窣的足音,我還不在意,接著好像有風透過窗隙流進客廳里,我感覺微寒,醒了過來。
我看見母親輕手輕腳地打從客廳的櫥櫃前走過,她縴柔的腰肢在月的籠罩下好像披著一層月白色的輕紗,她要幹什麼?
我微閉雙眼,輕輕地打著鼾。母親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著我,良久。我聽見母親低低細細的呼吸,有著淡淡的人香。客廳一片岑寂,空氣中浮動著一縷四季蘭的幽香,母親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轉身走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驚怒的是,母親是去我的房間。門輕輕地打開了,也輕輕地關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為父親,也為我,為這深深的愛戀。我起身走向父親的房間,見父親已是鼾息若雷,不勝酒力的他早已墜入了夢鄉,又怎麼想得到妻子正與別人偷歡?而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親的大舅子!
室內飄浮著些許精液的味道,父親也不著寸縷,下身襤褸不堪,旁邊的手巾汙跡斑斑,可以想見,睡前跟母親也激情歡愛過。
我的耳旁好像又響起了母親的嬌呤,如泣如訴,我的心在顫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這一走,更不知什麼時候才可以再相見。"
"唉,哥,可能再過幾年吧。我想等橋兒大學聯考后回娘家一趟。不過,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餘州擔任市委副書記,不過也可能要調走。妹子,餘州離這兒也不遠,你幾時來看一看?"
"再說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開身。你在家里也別和嫂子鬧,傳出去也不好聽,還是生個小孩吧,這樣會熱鬧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個人能生嗎?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著做她的電視台主持人。
有時,我一個月都碰不著她的面,也只能在電視里看得到她。"
"嘻嘻,說的也是。你二人常上電視,想看誰就打開電視得了,也挺方便的。
"
"呸,就會說風涼話。妹……這些年你一點兒也不見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風韻了。"
"哥,你又來了。咱們凈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還能活嗎?"
"見不得人就不會被人知道。妹,呀……你這兒濕答答的,剛才和他做得很厲害吧…
…"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來,折騰了半宿。哥,咱們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點休息吧。"
"還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這德性,我要不來,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別,別弄太大聲了…
…"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特別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種做神仙的感覺……"
"啊,你就會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點,再深一點……"
母親深深淺淺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了出來。雖然家里的門都不上鎖,可我不想打開門,再次看見這種傷心的景象。我能想見,母親跪伏在床上,大舅的陽莖穿梭其間的樣子。或許是一種獨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過,其實母親並不單單屬於我,她也屬於所有的親人。
我慍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著,久久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從我的房間里出來,看見我直直地坐在沙發上,大吃一驚,幾乎驚叫出來。她及時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驚訝而恐慌地看著我,愣呆了。
"橋兒,你,你……你沒睡……"她輕聲的說,帶著些許的顫動,驚疑地回頭看了看房間,然后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他睡了?"我很驚訝於我的鎮靜,這遠遠超過我的年齡。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親的臉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綻放著靜夜的清芬。"可你倒是不累,媽。"我話一說完,就看見母親的臉瞬間變成蒼白,她全身一顫,哀哀地看著我。
我不再說話。母親倒在我懷里時,溫軟如貓,她的呻吟有著一種特別溫柔的涵義,帶著乞憐和討好,也帶著一些兒安適和恬靜。我把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陣子,濕潤溫熱的牝內蕩漾著濃稠的晶液。我知道,這間雜著父親和大舅的精液,或者還殘存著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華。母親斜睨著我,目光淫縻迷惘,"別在這里,萬一他們有人出來就看見了。咱們到樓下去吧。"
"好,我們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樓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飽含深情。
一樓隔做三間,一間做儲物用,一間做廚房,一間做為母親的琴房,室內擺放著各式樂器,有鋼琴、單簧管,還有小號、長號,其中大多數是琵琶。
黑夜里傳來時鐘滴答的聲音,嚴肅遲緩,一如我此刻與母親的聲音。靜夜里琴室飄浮著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雜著母親身上所特有的,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蘚上的腳步,而嚶嚶的嬌啼,卻又如嬰兒的啜泣。母親騎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師椅上,隨著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墜,母親的兩只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動。椅子嘎吱嘎吱的響,母親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著,她的長發飛舞,好似微風輕拂楊柳,前后飄散,情盡處,她也將小手兒捏著自己的一陣子的揉搓。
我的陽莖直擊母親深深的穴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堅韌與厚實。這里面有一股暗流,試圖裹挾著我的堅硬進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陽莖在里面掙紮著,蜿蜒前進,雖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擋。我叫了,帶著一股深深的痛,我釋放出鬱積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禦,以致於興奮之下的母親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沒有叫,我緊緊地抱著她,陽莖剛強地抵在她堅實的陰牝上,深深深深。
一品亂譚之《故鄉的雪,故鄉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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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婪的眼神總是顯得陰鬱,仿佛睥睨為了取蜜必須搗毀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們的骨頭上鏤刻,成為了不治的沉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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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上一件舊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雖只有一層薄薄的雲,但是已經看不見太陽。
遠方飄來一陣泥土的清香,我張開雙臂,迎接著這份狂喜,昨日的一場大雪,似乎洗滌了一切塵世的汙濁與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潔,也帶來了一些生命的喜悅與從容。
"橋兒,進來吃飯了。"母親親切地叫著,平時里,我們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對標準的母子,母慈子孝,鄰里關係一向處得相當的好。隔壁的二愣他娘總是當著街鄰大嬸們的面誇著我,誇我的時候笑瞇瞇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回旋的餘音,不愧是當年的越劇青衣。
"吃些什麼?媽。"我推開門,走了進去。母親身上披著深紅棉織外套,頭發如瀑般披散著,正在桌子上擺好碗筷。母親煮的面條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豬頭骨燉湯,濃湯煮面,將豬頭骨剔下的肉塊切成小段,醮著醬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條,這種家庭樂趣簡直無法形容,套句《笑林廣記》上的諢話,"簡直舒服到雲彩眼兒中去也!"
母親興趣盎然的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橋兒,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我的體格強健有力,不似父親的孱弱,雖然母親說過我是他的種,然而畢竟我還是繼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獷。我的臉是那種粗線條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氣慨,壯碩的體貌使得我在學校成了搶手貨。
學校在體育方面是極為出色的,在地區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
不過最近籃球發展也挺快,籃球教練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練杠上了,非要我加入,還托人找了我母親。
我最終選擇了籃球,不是因為母親,而是因為籃球教練,確切地說,是因為他的老婆風菱。
學校的圖書館不大,但藏書甚多,特別是有關戲劇、繪畫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剛開始,管理員是個老頭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兩個月,才換了個中年子,說話一口東北口音。起初她也會在比較無人的時候來跟我搭訕,不過我對她沒有什麼感覺,特別是那時我剛剛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膠之時,更不願正眼看其他人,當然除了我媽。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嬸的緣故,二嬸是開書店的,經常會與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過我的照片,就說對我挺有印象的。二嬸就出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談點業務,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風菱。
"媽,很久沒聽你彈琵琶了,彈一個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聽曲子。
"好呀,彈什麼呢?彈一個《紅樓夢》吧,怎麼樣?"母親也是難得見我要聽她的評彈,有些意外,也有些歡喜。
"好呀,就這小曲吧,我愛聽。"最近電視里頭常常重播《紅樓夢》,我想母親也是有感而彈吧。母親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莊優美,像淡淡的寫意仕圖。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后,忘不了新愁與舊愁,咽不下玉粒金蓴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里形容瘦。展不開的眉頭,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盡的綠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見母親的手勢極盡撚、撥、揉、推之能事,而母親的嗓音甜潤舒美,聽來總會讓人渾然忘憂,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種相思入骨愁恨綿綿的意境活脫脫地被母親演繹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盡的綠水悠悠",更是將兒的悲,兒的愁,兒的喜,兒的樂,推向了。我想起了紅顏薄命的宿命和歸途,想起風雪中的兒們姣好容顏的凋零與枯謝……
我痴痴地看著母親,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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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籃球教練樊冬是東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說的都是東北話。
來到這里時也有許多年了,所謂鄉音不改,仍舊是滿嘴的東北口音,剛開始與他們交流特別的困難。他們不住學校里面,在鼓樓那邊租房,房東的兒子秋離也是我們班的。
與風菱入港是在一個冬夜。那天下午,圖書館冷冷清清,我抄錄完一些資料剛想回家。風菱過來對我說,想要我幫忙整理一些書籍。我不好拒絕,陪著她弄了好久也沒弄好,我見天色已晚,就說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應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間還有些疏星,我們沿著漫長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們邊走邊聊時,猛地一只狗從樹后竄出,呼地一聲,狺狺地吐著長舌。風菱驚叫一聲,身子一軟就要倒地,就在這一剎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風菱倒在我的懷里,目光凝睇,靜靜地與我對視了數十秒鐘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淒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體是皎皎若月的,雖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膚細膩光滑,一點兒也不亞於母親流水般的肌膚。我親了親她略顯肥厚的嘴唇,有一種怪怪的味道,可或許是這樣的緣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寬大內褲,這種內褲是寬松系帶的那種,我聞著有著一些腥臊味,可這無關緊要。
她的手早已抓緊了我的陽莖,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褲襠里很快就被捂熱了,她熟練地套弄著,時松時緊,還不時玩弄著我的兩顆睪丸。我的陽莖在她逐漸的撫摸下變得碩大無朋,寒風的凜冽絲毫不影響我瞬間膨脹的熱度和力度,"來吧,婊子……"我沒有脫下褲子,只是從褲襠里掏出我的陽莖,就著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陰牝。
她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路邊的枝杈,兩條肥腿支開著,雜草叢生的陰牝內穿插著我巨大的陽莖。她的陰阜很黑,這不僅僅是因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烏黑的,屬於那種天生的風騷型陰戶。
"啊,小橋,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在靜夜的月光下更顯淫蕩縻縻。很快,她就從低低的哼叫變成歡快的淫詞浪調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練做的時候是否也是這個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已經來臨。
"怎麼這麼快就噴出來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歡嬌小矜持的人,像風菱這種馬大三粗的東北娘們對我來說,只能做為調味品罷了。因此,我故意淩虐她,汙詞穢語滿口地罵,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勁頭,只是瘋狂的搖晃著身子,第二次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著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熾烈大膽的,胸部起伏著兩顆碩大的乳峰,橫躺在路邊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幫姐姐穿上……"
"來吧,好姐姐,我來幫你穿。"我順手在她的陰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丟失在地上的她的褲子。我很驚奇,第一次見有人用繩子系腰帶,而且是那種羅漢結,剛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強奸她的話,非要用刀子割才行。"你自己系吧,我可不會系這種腰帶。
"我嘿嘿笑了,幫她提好褲子,后的她倒顯得斯文害羞,沒有剛才放浪形骸的樣了,恢復了圖書館管理員的正襟危坐的作風。
"教練每天都插你嗎?"我把手伸進她的褲襠里掏摸了一陣,里面濕粘答答的,湍流著我們的精液。
"嗯,差不多吧。不過你跟他不一樣。"風菱把頭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著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見識,姐姐打圖書館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其實她的年紀比母親的還大,有一個兒在我們學校上畢業班了,仔細看她的下腹一層層贅肉,陰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災,最讓人驚嘆的是兩顆碩大無朋,累累下墜,一副典型中年婦的體征。同樣是中年人,為什麼母親就仍如少般的靚潔清麗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籃球隊,這樣和我就更有機會了,是吧?"
"是。
橋,你別笑我,我這麼大年紀了,還……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樊教練還在家里等著你呢。"我有些不耐煩,她還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兒呀。她兒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遺傳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許多同學都暗地里叫她"飛機場"。
"嗯,那你再親親我。"她故作嗲嗲的樣子,老實說有點可笑,不過我還是上前跟她接了個吻。她的舌頭汗津津的伸了進來,在我的口腔里攪拌著,我忽然間有了個想法,"明天我到你圖書館去,記住了哦。"這樣的舌頭適合,我想著她蹲在圖書館里給我舔著雞巴的淫樣我就一陣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決了。可我不想在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確實不太舒服。
這樣的夜,適合在昏黃的燈光下,燒一爐炭,讓獸火熊熊燃燒,照耀著兩具糾纏著的胴體。
我瞧著她眉開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她的背影在慘淡的月光下顯得黝暗孤獨,似乎帶著一片淒涼,我站在漫野里,看著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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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這樣的冷天有誰會來?母親答應著去開門。
是王嬗。不過十來天沒見面,她按捺不住內心的念想,終於來了。"啊,是王老師,快快進來。"母親高興地把她帶了進門,她今天穿著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裝,頭發散披著,脖頸間圍著一條碎花絲綢圍巾,打扮得中規中矩,渾身上下披著一身的雪意。
"王老師好象是第一次來我家吧?"母親拿來了塊毛巾在她身上撣了數下,然后親熱地拉著她的手。
"是,總是想著要來家訪,不過一直沒騰出時間,真是不好意思了。"王嬗見我似乎不太樂意她的到來,有些悻悻的。其實自從和我好上,她是不敢來家訪,總覺著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誘一個年輕學生,於她的心中實是無地自容的。
"橋兒,怎麼這麼沒禮貌,還不給老師添些爐火。"母親見我愣愣的站著,輕輕的推了我一下,"來,王老師,到樓上坐吧。""啊,好。郭老師,你的家好大呀。"像我家這種帶著院落的舊式樓房其實在鎮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驚小怪,趁著母親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為王嬗的臉上呈現出痛楚的神色,她回頭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著母親上了樓。
"來,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樓,母親倒了杯綠茶,熱氣騰騰的,茶葉上下飄浮著,色澤黃明誘人,是父親最愛吃的"泉崗輝白","這家里挺簡陋的,讓王老師笑話了。"
"郭老師,您別客氣,真要把我當自家人看才好。"王嬗嫵媚地轉頭看了我一下,"小橋學習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時教導有方呀。啊,我就叫您姐姐怎麼樣?"
我放好爐火,走到母親旁邊坐下,看著王嬗坐在對面胡說八道。"好呀,我多你幾歲,就叫你妹妹了。說的啥呀,我平時也沒教他什麼,他呀,光會淘氣。
"母親臉紅了一下,在外人看來,她是謙虛,其實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
我在內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親的屁股下面撓了幾下,母親身子一震,隨即又回復平靜。
"橋兒,我和你王老師談話,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試圖把我趕開,生怕我在這時胡來。我又撓了她兩三下,"好吧,王老師,你坐。"剛走到樓梯口,母親又叫我了,"橋兒,你要回來的時候去買些菜,晚上我們就留王老師在家里吃些便飯。""哎,我這就去。"我皺了皺眉,心想,這浪婊子要幹什麼?
許是寒冬的緣故吧,街道上沒什麼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著,在路上徜徉了許久,其實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只是隱隱的感覺不妙,因為這兩個人畢竟跟我太親密了,同時在一起的話肯定會壞事的。
"嘿,臭小子!"
拐角處突然跳出了個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來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闖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來取笑。他生性愛熱鬧,說起話來囉嗦得要死,可又經常講錯,給果總是會在班里引來哄堂大笑。
"無聊。有什麼節目沒有?"
"我正要去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個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麼有空在街上閑逛,這麼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葯店吧,我正好無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師正在我家里呢。
"
"哎喲,家訪呢,有沒有說要去我家?"二猛嚇了一跳,當學生的其實都挺怕老師家訪的,不過我怕的內容和他們的不一樣罷了。
"沒有,怕什麼?腦袋掉下也只不過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著他委委瑣瑣的樣子。
二猛家的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經營,原來在鎮衛生院工作,效益不好,幹脆辭職幹起了個體,這些年也發了不少財。拐過幾個彎,只見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聲音特別清亮,一聽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見一個瘦巴巴的老頭正橫著一根扁擔,氣勢洶洶的對著二愣他娘開罵。
我細細一看,原來是東街口賣醬鴨臘腸的老周頭,急忙上前勸架。
"我也不過在她店門口抽根煙過過癮,她就氣洶洶的要我搬開。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頭看見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論一番。
"抽煙,你抽煙?幹嘛眼睛賊溜溜的直看著我?"二愣他娘嗓門亮,直傳出好幾里。
我拉著老周頭到一邊,"我說老周,你跟人家人吵,就算有理也虧三分。
真要傳到嬸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煩了。"我素知老周頭懼內,家里有個河東獅。老周頭全身一抖,回頭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發,挑起擔子走了。
"嘿,算他開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厲害……"二愣他娘嘴里猶自喃喃咒罵著。
其實老娘不老,跟我母親一般年紀,只是她一向開店,原本溫順的性格也變得潑辣了。
"小橋,快快進來,讓你費心了。碰到這種事……"她拉著我的手,徑直走進店里,"還是小橋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我轉頭看了二愣一眼,見他挺不服氣的,便笑了笑,"其實二愣剛才就要沖上去打了,是我拉著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橋,就你的小嘴會說話。"二愣他娘眉飛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順手把皮剝了,露出黃澄澄的果實,"來,趁熱吃吧。二愣,鍋里還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說完,已是跑進內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為他買的電動遊戲機,這些日子他沉浸於遊戲當中,連作業也是抄我的,所以對我是言聽計從。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亞,曾是縣越劇團的青衣,前年劇團倒閉,她幹脆就不幹了,回家當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剛才吃過了。"白姨看著我痴痴的笑著,一雙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橋,以后你可要常來喲,二愣不在,你也可以來呀。"她坐在一尊人體穴道分布塑像前,我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飛漾些紅雲,心想,其實白姨也挺好看的,怎麼以前沒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穴位嗎?"我指著那尊塑像,我稱呼她越發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會簡單的手穴,比如頭痛聽,胃痛什麼之類的,有時也管用。""真的嗎?姨,我給你試看看……"我抓著她的手,柔順滑膩,十足的溫暖,"我媽常常頭痛,學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媽媽一下。"母親有時頭痛,經常按著頭自己在那兒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來,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關節的心穴,和手腕中心點大陵穴,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個手指中間關節的穴點,這樣按順序就可以分別減緩前頭、頭頂、偏頭和后頭不同的痛點了。"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輕輕滑動,好象風兒掠過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經過崖間的溝渠。
我的肺葉在霎時間輕輕鼓脹,心跳,在這浮動的微塵。
"小橋,也沒生意,你幫姨把店門關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撲閃著迷人的光彩,從她的眼眸中我讀到了的符號,這里面醞釀著淫蕩的情緒。我的內心昇騰起一種罪惡的念頭,是來自於體內惡靈的反射,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長舌……
店鋪的門是用木板一片片豎起的,我插上了木拴,聽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息,還有內室里電子遊藝機發出的震天價響。這不是一種幻象,白姨的手試探性的覆蓋在我隆起的下體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風嗚咽著,從門縫里滲透進來,激蕩得神龕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白姨的臉上也浮散著妖媚的神氣。"姨,你的手真靈巧,嗯……好舒服喲。"我的陽莖在她細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間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馬眼處滲將出來,滋潤著她的細長的塗滿寇丹的指甲。
"橋,真大,啊……你別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喲喲……掏到姨的心窩了……"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成一指,在她的陰牝內一陣的摳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時鉆過的那個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著粘答答的水兒。內室傳來二愣激動的尖叫聲,顯然他的遊戲又過了一關,欣喜的狂叫聲蓋過了她母親低沉的呻吟和淫詠。
白姨緋紅著臉,全然浸淫於的天空里,她的氣味是清芬的,粉紅的花蕾吐露著醞釀許久的艷麗,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氣中搖晃不定,臉兒恰似一片粉紅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這陰深的洞穴里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綠得像發光的翠玉,我看見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紅。
冷冽的空氣中浮蕩著幽幽的體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飲著甜美的甘露,撫摸她光滑似綢緞的肌膚,我的心隨著那海的波濤載沉載伏。"姨,我要插你…
…"她的呻吟以一種自由、逍遙的姿態散布著、幽浮著,我想像著她下體那月牙白的陰牝,那一片下著雪的小山坡……
"這,這,不要在這兒吧……萬一,二愣……"這個沉墜愛河的幸福人表情柔美而放蕩,一手套弄著我的勃勃生機,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著幸福的花瓣。
我沒有理會。我把她的一只腳支在櫃台上,背景是嚴肅的,上面有葯店的營業執照,蓋著工商行政機關的火紅印章。空氣里飄浮著各式各樣的葯香,從四面八方湧來。"啊,橋兒,好人兒……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說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無疑,白姨正處於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擾攘,恩恩怨怨早已蕩開,她已懂得中年的好處就是溫婉,心甘情願地釋放著華麗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擊中,我的骨頭因內部產生的高熱而焚燒起來,我想像,我黝黑的碩大頂入了那飢渴的海,是否會沉沒無蹤?我把嘴埋在她嬌翹的唇上,試圖堵住她的聲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機器,要把她的陰牝攪碎,搗爛,直到見到骨頭和血肉。
櫃台伴隨著我們的起起落落而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雖然我們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一舂一搗之間,我們在各自的天涯里種植幸福,找回曾經擁有的,或者補償曾經殘破的夢……我們望向彼此的眼,蕩漾著渴望和絕望,仿佛不在這剎那間找回,身軀就會被時間的烘幹機烘成枯黃的草色。
二愣在內室又發出了一聲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顫,陰牝深處湧出一股熱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帶著殷紅的。我想,人的本身於男人來說就是一種錐心的挑逗,它是一種召喚,一種激情的誘導,也是一盞撚亮寒冬的孤燈。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發。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間發,我早已忘卻了我的現實世界,正緩步走向恍惚的未來,盡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著,"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麼。她怕兒子一旦從里面走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竟是這種放蕩的淫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她,亦或是我的母親?生死無常,盡付杯觴,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備勘破死生的達觀,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嘗生命中的剎那愉美和感動,也就夠了。就如我們眼前,現在。
直到我泄出了體內最華麗的精華后,我看到了白姨臉上的釋然,那一片瑩麗的粉紅,飄逸如雲。
(七——終)
我的長滿碩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個間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惡同時跳出來與我嬉戲;我原想跳脫塵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憊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勞命,已使我精氣蕩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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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妹子,這是西單廟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醬,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親殷勤地挾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淺綠瓷盤上。旁邊是一個小瓷碗,里面盛著淺紅的桂花醬。
王嬗笑著,放到嘴里細細咀嚼,臉上釋放出一種暢快的美靨,“真好吃,姐姐,這桂花醬是怎麼做的?在哪里有得買?”我知道,她這時正在投母親所好。
果然,母親高興地說,“難為妹子愛吃,等會兒叫橋兒給你捎一瓶回去。”
她親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膩的小手,“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開的時候,就把它採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剝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滿罐子,用蠟密封起來,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歲越久越中吃。你現在吃的是我去年釀的。”
母親的桂花醬是我從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歡滲點冰水,坐在院子里看遠山飄緲,雲霧繚繞,再細細品嘗那甜蜜中帶些酸楚的感覺,嘴舌中彌漫著清雅淡遠的滋味,這種香氣穿越時空,就算日久彌深,仍會暗香浮動,如驚鴻照影般鐫印在我記憶的天空。
王嬗瞇著眼睛,陶醉地伸出舌頭在殷紅的嘴唇上舔了幾下,“姐姐,您真是心靈手巧,小橋就是遺傳了你,也是一樣的出眾。”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腳,腳尖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內側,挑了幾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孫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幾欲滴出水來。
母親卻沒注意到她的神態只是謙虛地說,“這算什麼,橋兒就是不能專心,什麼東西都學,又什麼東西都不精。”她的聲音動聽至極,就像林鳥的啁啾,婉轉流動,我仿佛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親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媽,別老說我了,說些別的吧。”母親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母親不是最好的反證麼?
“對,對,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我的心中一蕩。
“也好。橋兒,你就送送王老師,這麼冷的天,要當心路喲。”母親在我一捏之下,慵懶中帶著撩人的媚態。
我一看樂了,這屋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艷,真想就地一網打盡呀,可我知道,這畢竟只是一場春夢。母親是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的,她曾經說過,要是我們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活的。我相信。
冷月無聲,長空遼遠而廣漠。我低垂著頭貪婪地呼吸著從遠處吹來的寒風,間雜著塵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氣了?橋……我,我,對不起。”王嬗見我一路默不作聲,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攥著我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好橋兒,真的,我只是想你了…
就來看看你。求你了,別生氣……”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寒夜里無異於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發。
“沒事。我只是不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要知道我們常在一起總有一天會露餡的。”我望著她,像望著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聽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我的喉嚨顯得幹涸,“好嬗兒,我要操你……”
“在這兒?——”
她低低地問,看了看四周,荒涼的路上闐無人跡,風把路邊的草木吹得瑟瑟地響,墨色的蒼穹無星,只有一彎殘月慘淡地發出殷白色的光芒。
“當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嬗,你的穴好溫暖……”
在街頭的墻角,王嬗的褲子被我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在寒冷的風里。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橋,你快些進來,我好冷……”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回答她的是我強有力的插入。她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出魅人的神採,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是怎樣的一種愛能使一個清秀娟麗端莊淑雅的子拋棄尊嚴和魂魄,屈服在我一個毛頭小夥子的胯下?或者說,是一種欲念將她捆上了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間越掙紮卻捆得越緊。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使每一個成熟的子在我蒼白的年紀面前蛻變成稚齡少。難道說,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著行經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我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這個哀憐呻吟的子身上。
每經過一次欲的燃燒,我就感到體內年輕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在我體內植入了癌細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會病入膏肓,萬劫不復。
“叫我老公,快叫……”
我命令著我的老師,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清冽的空氣漸漸地潮濕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我們激烈的聲被凝固成一道冷凍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許是一直保持著一種站姿,我感到疲憊,雙腿漸漸發麻,耐不住這段冷熱交加,終於我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朧,迷離,在潔白的屋瓦上流潟,殘雪似乎被我們倆剛才的熱情所融化,滴滴答答從屋簷上垂落。王嬗整理著衣服,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我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
“橋,要是能天天這樣,該有多好呀……”王嬗鬱悒的臉上有著許許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葉眉時時舒展不開,像大觀園里的林黛玉。
“好嬗兒,我前些日子看過一本書,里面有一句話:‘一小時就是一生,片刻接近於永恆。’我想,我們亦如是。”
我知道,終有一天,皺紋會像這寒冬的落葉悄悄地鋪滿她光潔的面龐,她的眼睛,將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餘音,回蕩在曾經的過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會像今日今時,這般眷戀,這般繾綣……
王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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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天空,總是一色的玄黑。慘淡的月華把我孤獨的影子拉曳得好長,好長,世界好寬,唯留下一個我,在進行心與心的對白。眼前的道路幹幹凈凈,縱然白晝里有無數的腳步在這兒熙熙攘攘,被這冷冽的風吹過,一切就顯得潔白透徹。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這樣,經過一陣的風吹雨打,千種風流萬種情也只在這一瞬間,幻滅。
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親在等我,在蒙蒙的燈光下,溫軟的被窩里,裸裸地等我。
當我的冰冷接觸到她的火熱時,我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在這片醉人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祕的,這是陳年的佳釀里透著的芳醇,常常鼓脹著我胯下的青澀小船,變成一條扯著白帆的輕舟,駛進了母親雙唇的港灣。我時時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樣的米水,同樣的鹽巴,竟有母親這樣晶瑩婉麗的子,這浩瀚的宇宙,充滿著渾然不可解的玄機。
我輕輕地撫摸著這份上帝的禮物,母親的蚌肉是無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溫溫的肉,一股甜中帶酸的柔香,蘊約在我的鼻息之間。我閉著眼,深深地吸一口,啊,百年的兒紅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間剌溜溜地滑過,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卻覺得又甘,又酸,又酒,這種微妙、奇妙、曼妙、精妙,絕非世間任何詞藻可以表達。
母親顫抖著,呻吟的聲音像跳動在五線譜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響”的曲子,有千片萬片的竹葉落下,落影蕭蕭,照在兩條糾結的胴體上,是耶非耶,如夢如幻。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蠶吐絲,散而不斷,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響,而我的陽具便是抽響那夜的長鞭,於這一抽一響之間,演奏人世間最輝煌最燦爛的華章。
室外的風號漸漸隱去了,帶著嗚咽的殘音。在我連續的抽動之后,母親像是風吹過浪,又像是山巒的起伏,翻騰在激情的冬季。我俯身與她接吻,她的唇輕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齒間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樂飛躍的歌,而我們陰陽交接的響聲是深情的旁白。
就這樣在起起落落之間,我們交換著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溫柔和諧,帶著一種松垮的心情,一種飄飄欲仙的醉意。她偶爾睜開眼,脈脈地看著我,如玉的水輕撫我的黑發,而她身下的那叢陰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齊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隨風拂動。
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母親的陰牝原本細細長長的一條縫被我豁然頂開,一縷縷的陰氣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騰的血脈,這是一種原始生命力的暗示。當母親體內成千上萬的精蟲以一種無敵無畏的姿勢澆灌在我的陽具時我發覺,那顆被世俗道德捆綁得緊張、不安的心,在恍然間,便心花怒放了。
這來緣於性的暗示,隱晦生澀,然而真實地呈現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頓悟——生命本身就是一個永遠動人的奇跡,人們對於生命有一種永恆不盡的企盼和執著。
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帶著羽翼的夢想。我想,母親也是如此認為的。這世間萬物是奇妙無比的,最澀苦的東西也便是最甘甜的東西,極澀處即是極甘處,仿如一體之兩面。
面對著母親釋放出的溫柔繾綣,做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陰與陽的糅合在此刻顯得那樣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體會那份充實,用心去感動那種盎然的愛。
“答應我,明天爸爸回來,你不要再胡來了。”美不勝收的母親在我的搗舂下自然地彎成弧形,像一朵斂著的牽牛花,隨風搖蕩。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來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凜,我又何等有幸,能與母親契合為一,享受這人間最隱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親的意思,人生豈可一錯再錯。可上天已經注定,我們都是執著而無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親的忠告,卻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媽。我盡量克制。”我再次開足了馬力,全然不顧身下母親的戰栗,想像著帶領她走向幸福的峰巔,那種沉悶的“啪噠”聲是絕美的,遠遠超脫於現實所能承受的。
母親嘆息一聲,如蕭蕭洛水邊宓妃的低呤,又像路過的風,輕輕地拂過原野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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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都變形扭曲之后,人終於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檢視自己最初的願望:從前我對人生的願望是什麼?今后如果還有願望,我要許什麼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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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回到家時,正好是下午五點半。車聲隆隆,聽得出仍舊是那輛破舊的北京吉普,輾過積雪的路表,嘎的一聲停在了門外。
“快,橋兒你先出去。”母親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鼻翼里排出熱熱的呼吸,聽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嬰啼。我有種緊張的興奮,從母親緊窄的陰牝里提出猶自剛硬的陽莖,塞進了棉質運動褲里。母親顯得手忙腳亂地迅速整理著自己的下身,“還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飽含秋波的嫵媚。
“爸,你回來了。”文靜的父親穿著祖父的那件皮袍,顯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風肆虐的臉粗糙蒼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鏡,更顯憔悴不少。我內心有些難過,父親長年在外風餐露宿,固然是為了心中所愛的事業,又何嘗不是為了這個家?
“嗯,回來了。橋兒,在家里有沒有聽媽媽的話?”父親見我語帶哽咽,寬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媽正在里屋給你打熱水呢。司機呢?”我探頭看著正在發動汽車的司機小吳,“怎麼不讓小吳叔叔進來坐坐?”
“嘿,他正急著趕緊回家呢,這麼冷的天氣,他又是新婚,這次陪我們出門幾天,可熬壞了他了。”父親呵呵笑著,看著釋放大量烏黑尾氣的北京吉普漸漸遠去,看起來父親心情不錯。
“回來了。怎麼跟孩子說這種話?”母親風姿綽約地俏立在門首,似嗔非嗔地盯著父親,滿臉喜悅的顏色,眉角流潟著異樣的風情。
“是,是。嘿嘿,我回來了。”父親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橋兒,你把這些東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給鄰居的。”父親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曉得,是幾天不見母親,父親發現母親嫵媚更勝從前了,因此急著支開我。
可他卻不知,正是因為剛剛與我做完愛,母親才會顯現出那種慵懶誘人的風情來。“哎,呆會兒我拿一份給二愣家吧。”我答應著。父親每次出門總要帶些當地土特產分給鄰居,再加上母親為人端莊謙和與人為善,所以我們家在這兒是出了名的好人緣。
屋里散發著一股濃香,參雜著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親害怕空氣中滲透有那種味道吧,就把這種較為濃冽的香水拿出來噴灑。父親甫一進屋就連續打了幾下噴嚏,“怎麼這麼香?”
“嗯,剛才拿出一些舊衣服準備過冬,有點異味,就灑了些香水,卻不小心打翻了。”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橫倒在桌上。我發現母親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詭譎和一分得意,目光對接,母親臉色潮紅,斜睨我一眼,不再理會我。
剛一進屋的父親一點也沒有看見我們之間的小動作,猶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之中。或許對於離家的遊子來說,家才真的是心靈的棲息地,真真切切,實實在在。
我的眼眶漸漸潮濕。每次父親離開家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我總感到有些失落,總覺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東西。盡管得以同母親盡情歡愛,可歡愛之餘,更多是悵惘和迷茫。
父親寬宏厚重的笑容告訴了我,三個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這種天倫之樂是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父親,我真想流淚,喜悅令我感到心痛,寬恕多年來我的荒唐和恣肆。雖然我早已沉淪、墮落,噩夢像一條長長的繩索早已套緊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墊腳的椅。
在咸淚過后,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遊轉,每每子夜夢回,我都仿佛置身於無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過……
然而,我已成為一個不回頭的浪子,痴迷於母親那渾圓青翠的峰巒,豐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補我,寬厚的陰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築有溫暖的宮殿,儲存著無邊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過一篇文章,只那麼一眼,就足以叫我觸目驚心……
那麼,手中的相思花就當作來自遙遠夜空,不知名星子賜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軟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沒有悲的氣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淚最后只是眼淚,不控訴誰或懊悔什麼。種種承諾,皆是火燎之路,承諾者並非不知,欲視之如歸。
一個因承諾成為母親而身陷火海的人,必定看到芒草叢下,蚊蠅盤繞的那口銅櫃,上面有神的符籙:“你做了第一次選擇成為母親,現在,我給你第二次選擇也是最后一次;里頭有遺忘的果子與一杯血酒,你飲后更能學會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盤絲的苦厄將消滅,你重新恢復完整的自己,如同從未孕育的處。”
這是寫給母親的,未嘗也不是在寫給我,這是給母親的選擇,也是給我的。
我看著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風中飄搖,再過一些天,就將是春節。但願這就是“瑞雪兆豐年”。
近窗的玻璃蒙著淡淡的霧,我雙掌合什,虔誠的唱誦《平安頌》,祈盼甘霖的降臨,企盼靈魂的負軛者卸下沉重之軛,讓微風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還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將把它獻給我的父親和母親,讓這份紫色靜穆如海,純凈而清美。盡管,輕盈中隱伏著憂鬱、頹廢乃至沉淪的魅影。
其實,這也是一個十七歲少年,敏感、曖昧而又隱晦的人生底色。
「完」
后記
或許,生命只是一襲華麗的錦袍,而你只是一朵錦上花,點綴在奼紫嫣紅的過往,終究要在青春的歲月盛放絢爛,撕裂后便靜靜地凋謝了芳華。
人是情緒化的動物,尤其是我。當靈感恣肆時,神採飛揚,意氣風發,洋洋灑灑,激揚文字,可謂快哉!
出於對人類原始創造力的神祕性的好奇,更出於人類所特有的對隱蔽性行為極強的窺視心理,人類有多少不倫的性關係,我不得而知。但我想,家庭亂倫之所以不為人所知,也就在於它的獨特性和隱蔽性。我們通常都是從報章中知道某地某家發生了不倫之事,但也僅此而已。然而窺一斑知全豹,在擁有數十億之眾的地球上,有多少痴迷男正悄悄地不為人所知地在進行人類最原始的運動呢?
之所以選擇這類題材,就因為它能直接地把觸角伸向性的最極端最隱晦的地方,讓它無處藏身。焉知,此時此刻,在我行文時,沒有一對亂倫男正躲在家里盡情歡愛?禁忌的快樂是無與倫比的,只要有愛,快樂無處不在,並不關乎有沒有血緣親屬關係。
觀賞色文,就如品茶,一百種人有一百種人的說法,那也就見仁見智吧。感謝所有支持鼓勵與提出中肯之言的朋友們,你們的熱情是靈感的來源,是寫作的動力。
文章寫到這里已是該結段落了,或許有一天,我會重敲鍵盤,再續篇章吧。
最后,胡謅一曲不成氣的小詩作為小作的結句吧。題目就叫《亂倫》如何?
“沉浸於黑色,濃稠的血液恍是一朵悠悠的雪花失控無力自拔的投入那似乎觸手可及的是黑幽幽無法漫過的古井不要輕易走近走進那道冷凝的九曲回腸又或許,它也是一支夜色的歌是露水里唱出的生活沒有自卑的痛楚沒有道德的束縛吐盡自己所有的寂寞和無奈橫一管血紅色的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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