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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9归农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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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恋

***********************************一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因为赌气,回到了农村,会发生一些什么事呢?本文与《天龙传奇》写于同一时间,拿出来凉凉,别让他生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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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初春的天气是那么寒冷,凌飞从办公室冒着劲风往回走,却没有一寒意,心里热得直冒火。真他妈的见鬼,一米七五的昂藏汉子,竟因那么一儿小事,被说得抬不起头来,真不是意思。而且,这件事错的并不在他,你叫他怎么不呕气?

他风风火火地回到家,开门进去,客厅里一片冷清,妻子杨红已伴着才满一周岁的儿子睡觉了。他喃喃道:“什么鬼学校,竟连带学生出去春游也值得批了老半天?”一边脱衣上床。

掀开被子,妻子那又薄又短的睡裙遮不住那明媚的春光,令他受委屈的情绪烟消云散,另一种念头爬上了他的脑海,手便向那高耸的玉峰摸去,可是,手刚碰到妻子的腰部,却被妻子推开。

“别碰我。”很明显,妻子又生气了。结婚后,他和妻子一直处于战战和和之间,极少有过安宁。

“怎么啦?”他问。

妻子没做声,他再追问一句,妻子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知道。”

今晚想好好地和妻子亲热一下,消消在学校里所受的气,看来是不行的了,凌飞索性坐了起来,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妻子也坐了起来,“今月工资有五十块钱呢?”

“哦。”凌飞明白了。这个月,他寄了五十块回去,给弟弟交书学费。便说道:“我不是说过要寄回去的吗?你不做声,我便寄了。”

杨红一听,倒头便睡,一边却说:“就知道寄回去,我要存着买个彩电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你还要不要?”

凌飞没有作声,心中想道:“这个家?要不要也罢。”他穿起衣服,出到客厅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酌起来。结婚前,妻子是何等贤惠,结婚后,咳。想来想去都因为穷。

想着想着,耳边又响起妻子的唠叨声:“要没有钱,就不该送仔读书,人家做爷爷奶奶的多疼孙子,我们儿子却一件衣服也捞不到,每次来带几条硬红薯,还要带钱回去。”

凌飞脑海里出现了父母当年含辛茹苦养大自己,供自己读书的情景,对妻子的话更是反感,再想起在学校里,虽然尽心尽力,也培养出了几个有名的学生,但却从没得到过领导的信任,不禁仰天长叹。

“叹什么气?再叹还不是穷光蛋一个?再叹还不是乡巴佬一个?”

凌飞再也忍不住了,持着酒壶冲了进去说道:“我是穷光蛋,我是乡巴佬,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以前不是说过我穷的吗?”

“不错,嫁给你是我最大的错误。”

“好,好。”凌飞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气死了没有?气不死去跳楼。”

“啪”的一声,凌飞把酒壶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好,以后,我一家不再烦你,你什么时候要离婚,你就写报告来,我什么时候都签字给你。我他妈的就不相信,我一辈子都那么穷,我一辈子都受人欺负?”说毕,冲出房门,“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中间村并不大,只有三十来人,但由于土地较少,又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因而生活并不怎好。凌飞的家,便在这里。村边不远,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张二亩大的水塘,塘的周围,围满了竹子,一大群樱桃谷鸭正在水塘里呷呷地叫着。靠山的塘边,有几间油毡纸屋,搭伸出塘中四五米,也围了竹子,一群已有两斤重的良种鸡,正在那儿嬉戏。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水塘的鸭子便拍着翅膀,冲向塘的一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拿着鸭食,出现在那里,他,正是在学校负气出走的凌飞。

凌飞负气回到家里,老父凌正顺十分生气,用棍子要把他往外赶,还是爷爷拦住了。但父亲气还不消,坚决不让他在家里住。

正好,村里搞联产承包,他便以五百元的高标,承包了这张水塘。塘边的那块地,是自家的自留地,虽有一是伯父的,但用其他地兑了过来,便成了他的天下。他在学校里带回了积荐的钱的一半,一千五百块,再从朋友那里借了二千五百块,便办起了这个养殖场,还在周围种上了三十多棵荔枝。

凌飞喂饱了鸭子,抬起头来擦了擦汗,抬眼看太阳,已是上午十左右了。

他正想回到屋里,却见路上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叫道:“飞弟客人来了。”

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的堂嫂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堂嫂名叫李玉玲,是最赞成凌飞回来的,也对凌飞帮助最大,因此,凌飞便托她找一个人来帮自己的忙,因为场里实在是忙不过来,何况上街买饲料等,也需一个人看家。

待得凌飞回到屋中,两人也到了。李玉玲指着少女,说:“这是我妹妹李玉良,你先看看,中不中意。”接着又对李玉良说:“这是你的老板,凌飞。”

李玉良抬眼看着凌飞,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和凌飞握了握,说道:“请老板多关照。”

凌飞正在打量着李玉良,那是一个相貌中上的女孩子,也许是因为经常参加劳动吧,身体发育得非常的好,加上衣服又不太全身,更把那波涛汹涌的形势突现了出来。听李玉玲说得暧昧,凌飞本有不好意思,但见李玉良没有反应,也就平静了,说道:“其实也不是很难做的工,只要用心,应该很快上手的。”

“好了,你们做工。”李玉玲转身对李玉良说:“妹妹,好好跟他学一套技术,你就到你姐夫家里吃住行了,有事你说一声,我会帮你的。”接着又瞪了凌飞一眼:“你可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她作势要拧凌飞的耳朵。凌飞一躲,她也哈哈一笑,走了。

凌飞看李玉玲远去才对李玉良说:“走,我带你看看周围的环境。”说着,率先走了。李玉良跟在后面,首先看的是塘里的鸭子和楼台的鸡。

凌飞说:“这是我从省城农学院同学那里要回来的良种鸡鸭,鸭子已卖了一批三百只,现在是第二批五百只,争取每年养四批。鸡现在已两斤多,估计再有个把月,也可以出卖了。十来天后我就去把第二批鸡种、第三批鸭种买回来。”

接着,他指着塘边上种的荔枝说:“这些是黑叶荔,成活三十株,基本把这个场地和鱼塘围住,塘里放的是罗菲鱼,年底可望有二千元左右收入。”转过鱼塘来到油毡屋前场地,那里已挖了好几条沟,也备了一些砖石,指着说道:“我准备在这儿搞一幢猪栏和腐竹厂,目前腐竹的销路很好,相信有发展前途。”

李玉良一双明亮的大眼紧盯着面前那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健美的胸脯一起一伏地跳动着,她已被对方的规划打动了。不但如此,对方的学识、英俊的面容,潇洒的风度,无不使她芳心大动,差儿忘记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幸好她毕竟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自制力比较强,才克制住那浮动的春心继续听下去。

凌飞在继续介绍:“你的工作,便是帮我喂好鸡鸭,空时挖地基,给荔枝除草、打药,相信可以做得到吧。”

李玉良连忙激动地说:“当然做得到。”

“好,今天新来,不用做工了,在这里吃一顿饭,好吗?以后,你就回你姐处食宿好了。”凌飞说着,进了厨房,不待李玉良回答,便动手起来。李玉良也没有拒绝,坐到灶前帮烧火。

凌飞下好米,跑到鸡栏捉了一只鸡,刚想宰,门外又传来了人喧声,出去一看,来的是三女二男,正是他班上的学生,他高兴地叫道:“何伟光,你们怎么来了?”一边迎了出去。

“老师你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害我们想得好苦啊,后来我们知道你回乡,想来了好几次。今天是星期天,我们便一块儿来看你。”说话的是何少萍,她一双媚眼,紧盯着凌飞。

何伟光、何少萍、陈栋、周永娟、林雪梅五人相继走进了简陋的住房。凌飞手上还抓着一只鸡,李玉良出来接过:“给我吧。”

凌飞把鸡交给她,说道:“好,麻烦你再捉一只,放多一米,等下,我再去要些酒回来。”

“老师,不用买酒了。”陈栋把手一举,一胶罐的米酒和两大瓶的可口可乐出现在凌飞的面前。原来,凌飞在学校较爱喝酒,学生们知道了,都喜欢给他带些自己酿的米酒。

“好,那就更好办了。”凌飞走回屋里,给每人沏了一杯茶,问道:“这段时间大家都好吧?”

一时之间,几个学生都没有说话,何少萍、林雪梅那两双美丽的眼睛,紧盯在凌飞的身上,良久,何少萍才说道:“好什么?你走了以后,大家跟学校闹了起来,校长不是来找过你吗?”

“其实,你们也太调皮了,谁教还不是一样?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息,你们要为我争气,就学好一。”凌飞说道。

平时最不爱说话的林雪梅说道:“我们也想通了,他们瞧不起我们班,我们要赶超他们,给他们一颜色看看。”

“这才对啊。”凌飞道,“王国维呢?情况怎么样?”

“他啊,你走了之后他就不读了,听说跑到外地做工去了。”何少萍说道。

凌飞低头不语。王国维是班上最调皮的学生,在凌飞的教导下成绩和纪律都有所好转,没想到不读了。

看见凌飞情绪有些低落,乖巧的何少萍马上便转换了话题,很快,屋子里又欢腾了起来,而且,何少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几乎是腻在凌飞的身上。

等到李玉良把饭菜弄好,他们的聊天已告一段落,一喝起酒来,谈得自然是其他一些高兴的事,当然,对着已经不在学校上课凌飞,他们放开多了,难免说到一些风花雪月上的事来,有时,陈栋居然把凌飞和何少萍连起来说。酒席之间其乐无穷,直到差不多末班车开的时候,几个人才告别而去。

“老师,我想你,我会再回来看你的。”临上车,何少萍忽然扑进了凌飞的怀里,献上了香吻,带着满脸的红晕,如一个翩翩的燕子,飞上了车。

其他几个呆看了他们一下,突然,陈栋大叫道:“好!”接着,便爆起了热烈的掌声。

凌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无限的感慨。

《归农赋》(2)

凌飞和李玉良并坐在床前,凌飞报着数,李玉良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室外,寒风呼呼地刮着,那屋的油毡纸,被吹得噼啪作响,屋内却因生火暖鸡,暖意融融。算盘响了一阵后,李玉良高兴地叫道:“飞哥,不算还未捉完的鱼,纯收入有4503元。”油灯下,李玉良那俏脸上露出了无限的喜悦,似乎这些收入是她的。

凌飞也很高兴,伸了伸懒腰道:“这得谢谢你的帮忙。”

“谢什么啊,领工钱做工是应该的嘛,唉!”李玉良叹了一声,“要是能在这里干长一时间,那该多好啊!”

“对了,玉良,你真的初六出嫁?”凌飞问。

“唔。”李玉良应了一声,农村的姑娘,并没有多大的恋爱自由,由父母作主,她与一个姓江的人订了婚,年初六就要出嫁了。

“其实也不要紧,哪个人不要成家的?这大半年,你的技术已经不错,回去自己也养一些,我给你提供种苗。”凌飞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二百块钱,递给李玉良,“这里你今年的奖金,也算是我这个当老板的给你的添箱吧。”

“不,我不要,你目前正要用钱呢!”李玉良推辞道。但是拗不过凌飞,终于还是收下了。

凌飞抬手看看表,已经九多了,便道:“你回去吧,要不你姐姐也该心急了。”

李玉良应了一声,刚到门边,听到门外的风声,打了一个冷颤。凌飞见状,拿起一件大衣,直到她身边给她披上:“披上吧,外面冷,别着凉。”

凌飞的关心体贴象一股暖流,瞬间流进了李玉良的心田,使她激动了起来。大半年的相处,她对这位年轻的老板已由敬佩变成了爱慕,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倏地转身,捉住了凌飞的手,一双含情的眼睛,直盯着凌飞刚毅的脸。

被李玉良的玉手紧握着,凌飞也突然冲动起来。大半年没有过上夫妻生活,使他对女人的需要非常的急迫,他已从李玉良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意和鼓励,他甩开李玉良的手,把她的整个娇躯拥进怀里,火热的唇,便落在了她那俏脸上。

凌飞技巧的吻,使得李玉良全身瘫软起来,整个儿依进了凌飞的怀里,这种感受,与未婚夫的粗野行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在十多天前,她的月经还未完全干净,便被他粗野地夺去了贞操。

一顿长吻之后,两人才分开来,双方都觉察到对方的热情,两人对望了一眼,凌飞拉了李玉良一把,在床边坐下,然后把她抱到了膝上,一只手伸到了她衣内,在那对富于弹性的玉乳上抚摸起来。

李玉良只觉得象触电一样,渐渐的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忽地跳下,迅速除去全身的衣服,赤裸在凌飞的面前,低头羞涩地说:“飞哥,和我好一次。”

凌飞没有说话,大嘴含住了那饱满的乳房用力的吸吮起来,那魔手,也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到了那漆黑的森林中探起宝来。

“啊……”李玉良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她觉得,无论是凌飞的嘴,还是手,都给了她无限的刺激,虽然剥光了衣服,但却没有丝毫的寒意,反而身子热乎起来,她玉手乱挥,没多久,也将凌飞的衣服剥光了。

凌飞久未沾女人,也忍不住了,发觉李玉良那地方已经是洪水泛滥,便率领大军全力去堵塞,一阵剧烈的活塞运动,将李玉良带到了一种从未领略过的美妙境界。“玉良,你好吗?”他趴在李玉良那柔软的身体上,喘息着问。

虽然已经和男朋友玩过这种游戏,但李玉良哪曾有过高氵朝?当然就没有品尝过如此的激情,她喃喃地说:“好,好,飞哥,我好快活啊!”

凌飞抱着李玉良坐了起来,舔着她的耳垂说道:“飞哥,教你怎么玩,你会更加快活的。”从李玉良的行动中,他知道对方还是新手,便一边搓揉着眼前那对高耸的玉乳,一边向李玉良说着女人如何做才可以获得更大的幸福。

快活和激情使李玉良完全忘记了害羞,一丝不苟地按照凌飞的指活动了起来,果然,那种滋味是如此的刺激,她便全力地开动了起来。双方都兴奋至极,缠绵了近个钟头,双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两人心灵与肉体的结合,换来了无边的幸福,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约早上六多钟,李玉良首先醒来,发现两腿之间还放着凌飞的手,不由再冲动起来,玉手去扶凌飞那软绵如蛇的ròu棒。

“唔。”凌飞也醒了,李玉良的触摸使他也兴奋起来,那小弟弟也觉醒了。

“哇,好大啊!”李玉良惊呼了起来,她是偷看过男朋友的,比凌飞那东西差多了。

“好大又长,才能让你舒服啊!玉良,我们再来好吗?”凌飞的大手又按在了李玉良的丰乳上。

“唔。”李玉良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她的动作却暴露出她不但愿意,而且非常的渴望。这也难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记得了呢!于是,两人又是一番缠绵,由于早前的发泄,凌飞更加耐战,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没有力气奉,他才达到了高氵朝。

凌飞正想给李玉良事后的安慰,却听到了水塘里的鸭叫,连忙叫道:“快起来,有人来了。”两人赶忙起床擦身穿衣。

还未来得及收拾床铺,已传来了敲门声,“飞弟,快起来。”是李玉玲的声音。

凌飞开了门,见李玉玲正含笑看着自己,便问道:“大嫂,有事吗?”

李玉玲望了屋内低头红脸的李玉良一眼,说道:“没事谁愿意来惊动你们这对野鸳鸯?”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里。

“姐姐。”李玉良羞涩地小声叫道。

“好了,快收拾吧,姐姐不会说的。你那老公今天来赶集,叫你出去一下,我等一下没有空,所以先来了。我走了。”

“大嫂。”凌飞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了凌飞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心,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有人会找你算帐的。”说完飘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飞一眼,低头处理床上战绩。

吃过午饭,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多钟才回来。由于有了姐姐的默许,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飞那里。一番云雨之后,凌飞问道:“你老公找你干什么?”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里,被我推辞了,说一天不做工,就不见几块钱,又说了不少好话,他才放弃。”

“你啊!”凌飞亲了她一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玉乳,两人相拥而睡。

几天之后,李玉良离开了养殖场。夜夜春霄,使得她与凌飞的感情更加深厚,但再过一天便是除夕了,她无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飞和李玉玲的劝慰下,含泪离开。

正月初二,凌飞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劝说下,凌飞回到了家中。父亲虽然面冷,但已开始承认凌飞确实有办法。饭饱酒酣,凌正顺问章平:“阿平,近来你在干什么?”

章平道:“还不是跟别人去搞建筑。”

凌正顺道:“你家里田那么少,何必呆在家里?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飞听着他们的对话,便道:“阿平,要不,你们两个回来帮我的忙吧。”

“帮你的忙?”凌正顺怀疑地看了凌飞一眼,他从来没有踏进过养殖场一步,根本不知道情况如何,只是听别人说而已。

“不错,两人都回来帮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筑,每天多少钱?”

“多时五块,少时四块。”

“好,你家里的田地批给别人种好了,到我这儿来,每月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五十块,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给你们奖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发工资给你。”

章平心动道:“好是好,不过,我要回去跟父亲商量。”

“好,最好近两天来告诉我,这里初六开工建一幢猪栏,正需要人手。”

凌正顺见他们谈得投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那儿喝闷酒,直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丢出那么一句:“阿飞,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为什么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飞道。

刚去读大学一个学期的弟弟凌跃道:“哥哥的话没有错,今年在学校,多亏了他的支持。爸爸,现在时兴发展经济,你也别太古板了,有空帮帮哥哥的忙吧。”

凌正顺看了妻子一眼,无奈地头:“好,世界是你们的,由你们自己闯吧,不过,我可不想去给儿子打工。”

“你,看你说的。”凌飞道:“这样吧,我出技术,你自己养一些吧。”

“这样也好。”凌正顺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没有?”

一直不做声的祖父说:“交了,还每家送了一只鸡。他还准备租另一张小塘和塘边的五亩山地,说每亩给二十元租金。”

“你拿来干什么?”凌正顺问凌飞。

凌飞道:“现在还拿不准。”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没有?”

“商量倒没商量,但相信会出租的,反正地放闲也没有用。”

至此,凌飞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李玉良挺着大肚子,跟在凌飞后面,在养殖场转了一圈,回到房里,长叹道:“半年多的时间,变化太大了。”确实,这半年多时间,猪栏已经建好,鸡舍已由油毡纸变成了大瓦房,凌飞的住房也摆设得更好了,另外,还准备起一幢宿舍。

凌飞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实,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李玉良索性依进了凌飞的怀里,问道:“江霞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做工肯出力,脑子也灵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样,我可以省不少心。”凌飞大手探进了李玉良高耸的玉峰,用力地揉捏着,时而滑下那涨鼓鼓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

李玉良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嘴里却问道:“她这么漂亮,你没欺负她吧?”

“没有,我怎么敢呢!”

“傻瓜,只要你愿意她愿意,你怕什么?”

凌飞摇了摇头,心想:女人的心思确实是难猜,居然鼓励别人去玩弄自己的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儿子快出世了吧?”

“唔。”李玉良抬起头,眼里充满了企求。

凌飞动手脱去了裤子,抱着她坐上了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妊娠而变得更加肥大的yīn户,一边轻轻地动着,一边和她对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离开你!”李玉良把凌飞推倒在床上,用力耸动着。

“我也好想你啊!”凌飞也默契地配合着,因为担心李玉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敢太过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疯狂,来了两次高氵朝之后,她主动停止,贴着凌飞的脸,温柔地说道:“哥,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以后再玩好吗?”

凌飞亲了她一下,说道:“好,等我们儿子来了之后,我会让你舒服个透的。”

说了一会儿情话之后,两人分开。凌飞给李玉良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说道:“下午我去中学开会,鸡苗我已装好,通常用药也放在里面,你叫江霞给你就行了。”

“谢谢你!我也该走了。过几个月,我再带我们的儿子回来看你。”李玉良恋恋不舍,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这里过分耽搁,免得一时不察,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午饭后,送走了李玉良,凌飞便去了中学。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长的身份参加开会的。家长会的目的在于捐资办学,凌飞在会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块,受到了与会的苏副镇长的热烈赞扬。

“凌飞,今晚到我那里吃饭再回去。”散会时,苏汉青副镇长拍拍凌飞的肩膀说。

“不用了,苏副,我场里还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几个小时。再说,我还有事求你呢,怎么?不给面子?”

一说到面子问题,凌飞没话好说,只好答应了。再说,跟一个官员打好关系,以后会有多方面的好处。

酒席上,苏汉青与会上大不一样,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们两人,什么话都可以说,直到晚上九多钟,才算结束。“苏副,你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办。”

“好!”苏汉青一拍巴掌说道:“你场里还要人吗?”

凌飞想了想道:“要是要,不过眼前只要一个。”

“一个就够了。苏珊,你出来。”苏汉青向里屋叫道。

苏珊是苏汉青的女儿,凌飞刚才已经见过,人生得很漂亮,但有儿骄气。苏珊出来后,苏汉青道:“我这个宝贝女儿,考了两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七岁了,不能再考,我想让她跟你学养殖。”

凌飞道:“当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苏珊一听,嘴角一翘道:“别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干的我都能干,你好了不起吗?”

“好!”凌飞道,“那我就以眼还眼了,不过,吃不了苦,到那儿也要吃,我先打招呼,到时候想走也不行,我先发一半工资给你。”

“你下个月给我多少工资?”

“珊儿,钱的事你少说,我只想你学技术。”

凌飞道:“苏副,说清楚的好。这样吧,苏珊,你自己说,多少合适。”

苏珊想了想说:“八十块,行不行?”

凌飞笑了:“你说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学徒,我今年给你一百二十块一个月,以后每年加二十块,三年期满,你学得毕业,我给你两百块一个月,但前三年每月我只给你八十、九十、一百块,余数三年期满结帐,要呆不下三年,就一分没有,怎么样?”

“真的?”苏汉青和苏珊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就是苏汉青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二三。

“当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还有奖金,不过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学。”苏珊道。

苏汉青又拍了一下凌飞的肩膀道:“好,凌飞,我把珊儿交给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出声,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会帮你。”

“好。”凌飞又交待了一下苏珊明天上班,便告辞了。

第二天,凌飞和江霞喂好鸡鸭,正准备给荔枝施肥,苏珊来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一头瀑布似的黑发,粉红色的乳罩束住一对浑圆的玉乳,隐约可见,一见凌飞,便高叫道:“老板,我来了。”

凌飞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小姐,你是来做工呢?还是来秋游?”

苏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脸红了起来,今天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却换来了凌飞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气,苏珊肯定会发作起来,但今天不知如何,在凌飞面前,她就发作不起,嗫嚅道:“人家就去换嘛。”

凌飞对江霞道:“阿霞,你去帮她安置一下。”

江霞应声走了过去,和苏珊一起卸下自行车上的行李,走进了自己的住房,指着另一张空着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苏珊自我介绍道:“我叫苏珊,喂,老板好凶啊,你来这儿多久了?”

“我到这儿半年了,其实,老板并不凶,他对我们挺好的。”江霞一边帮苏珊打开被包,一边说。

苏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见她健美的身子,丰腴而不失苗条,瓜子脸,长睫毛,双眼有神,不由道:“他对你怎么好法?”话语之中,竟有儿酸气。

江霞没有听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说了凌飞不少好处,等到铺整完,才说道:“你换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说毕走了出去。

苏珊望着江霞的背影,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一身旧衣服,换好,这才到了凌飞工作的地方,“这样行了吧!”她冲凌飞叫道。

凌飞看了她一眼,说道:“还算可以,小姐,现在先帮放肥料。”说着给她讲解了如何做法。苏珊倒也聪明,只讲几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鸡鸭,完了还要给荔枝施肥除草,另外还要挖一座宿舍的地基,累得苏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说出来。吃了晚饭,洗了澡,洗了衣服,苏珊正坐在门口和江霞聊天,凌飞从屋里出来了,一边在手压井边打水,一边问道:“小姐,辛苦吗?”

苏珊硬着头皮说:“不辛苦。”

“好,算你硬,过几天别叫苦就好了,你问问江霞,初来时她怎么样?”

苏珊转头正想问江霞,却发现江霞正盯着一个地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苏珊不禁脸红了起来。原来,凌飞已解动了外衣,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正在那里洗澡。她想不看,却无法挪开眼睛,凌飞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且,凌飞偶然转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动,令她向往。她心想,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样?看来,不但是男人对女人的私处好奇,女人对男人同样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飞走进屋里,换了衣服出来,苏珊才回过神来问江霞:“你初来时真的觉得很辛苦吗?”

江霞了头,她似乎发现苏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脸红了起来。

凌飞刚好走出来,便接口道:“她来时,手上生了茧,还哭了好几晚呢!”

“我不来了,你取笑人。”江霞娇嗔地叫着,走进了屋里。

这时,章平过来,说有一头猪厌潲。凌飞便叫上苏珊,进了猪栏。弄了半个小时,这才算完成,苏珊回到屋里,还闻到一股猪粪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刚才凌飞半裸的情景,问江霞:“喂,你老是这样看,何不找他试一试?”

江霞啐了一场:“要试你自己去试。”侧过身去没有作声,不知是否睡着了。

苏珊见江霞不答话,也只好不作声,白天的辛劳,使她无法胡思乱想,很快也入睡了。

一个月后,苏珊的喂养技术已掌握得比较熟练,身子也在劳动中锻炼得更加壮实,胸脯更加丰满了,那高耸的双峰,惹得凌飞经常往那里注目,她心里非常的高兴。这个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飞的健壮,英俊萧洒,智慧博学,使她产生了爱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飞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时凌飞胯下撑起帐篷,那庞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爱,只是不敢贸然投怀送抱。

这天中午,凌飞忽然找来苏珊和江霞,对二人道:“我要出差两个月,简单问题,你们处理,大的可打电报催我回来。”说着把一叠笔记放在桌面上,对苏珊说:“这些是我年多来的观察、处理日记,你认真看看,并把每天的情况记下,相信对你学技术有好处。”

苏珊急忙问道:“你出差到什么地方?”

“到地方我再把地址告诉你们。我走了,你们多辛苦一。”凌飞说完,提着行李走了。

初夏,天气已非常火热。凌飞赤着膊,穿着一条裤衩,搬了一张躺椅,在门前乘凉。刚坐下,一个两岁多的女孩蹒跚地向他走来,嘴里叫道:“舅舅,舅舅。”凌飞见状站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问道:“莲莲,爸爸呢?”这是章平的女儿,凌燕还在家里坐月子,因而只有父女俩在此。

莲莲乖巧地依在凌飞的怀中,说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转,叫道:“珊姨来了。”凌飞转头一看,苏珊搬着一张高凳,摇着扇子走了出来。半年多的劳动,使得她更加健美壮实。今晚她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一起一伏着,双腿之间,坟起一片,在月光之下,显得朦胧而神秘。

莲莲挣脱凌飞的怀抱,扑向苏珊。苏珊疼爱地抱住她,问凌飞:“燕姐生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凌飞说着,躺了下去,说:“其实男孩女孩都一样。”

“可不一样。”章平搭话道,他也走了出来,“飞哥,这些事你不用多说了。对了,今天你上山,荔枝情况如何?”

凌飞道:“长势不错,章华三个人做工还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了?”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飞哥,你收这些东西干什么?”

“准备搞嫁接,卖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种下,以后,有多少收多少。”

苏珊道:“飞哥,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你放心好了,养殖的事,你已经基本学好了,可以独当一面,过两天,我再请一个人来,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了。”

莲莲受到冷落,很不高兴,她走到凌飞面前,嘟着嘴说道:“舅舅,人家都有舅妈,我为什么没有?珊姨当我舅妈好不好?”

章平喝道:“莲莲,别胡说,快回去睡觉。”说着,拉着莲莲走了。

苏珊听到莲莲的话,心里很舒服,她看了凌飞一眼,却发现凌飞根本没有反应,便说道:“飞哥,今天那个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见凌飞“嗯”了一声,又问道:“听说她也在这做过半年工,对吗?”还是没有声息,她又接着说:“对了,她那个儿子,多象你啊,别是你的儿子吧!”

凌飞一听,震动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说着想要抢过苏珊的扇子。

苏珊却不给,她挪近了一些,轻轻地给凌飞摇扇。凌飞的震动,她已经看在眼里,尤其,看见胯下的地方开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么,不由得使她也想起了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飞要去给母猪配种,她想跟去,凌飞不想让她跟,她以怕三年后不让她毕业作理由坚持跟去了。凌飞当然反对不了。到了栏内,凌飞一边给苏珊讲解怎样判别母猪发情,一边动手把导管插进了母猪的生殖器,给母猪受精。

苏珊看着那管儿插进了那个地方,忽然想起凌飞胯下之物,如果也插进自己的……想着想着,她全身发软起来,只得依着墙站着,根本不知道凌飞说些什么,心中只想着那事儿。

“珊珊,你怎么啦?”凌飞办完事,见状问道。苏珊红着脸没有作声。凌飞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发情了?”

“你……”苏珊又气又急,挥起粉拳直擂凌飞的胸膛。

凌飞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冲动起来,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吻了下去。

苏珊整个儿崩溃,全身依进了他宽阔的胸膛,被吻得全身无力,鼻息咻咻,直到凌飞放开,她还沉浸在另一种天地。

“对不起,珊珊。”凌飞歉疚地说,拿着什物匆匆走了。苏珊还在那儿出神。

“珊珊,天晚了,睡吧,明天工作还多。”凌飞的话,把苏珊惊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一条大腿已搁上凌飞的大腿,凌飞正用手把它放下来。

苏珊望着凌飞搬着躺椅进了房间,她咬了咬牙,跟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珊珊,你……”凌飞放下躺椅,回过身来,看着苏珊不知所措。

“飞哥,象昨天一样抱我亲我。”苏珊大胆地恳求。

凌飞捉住苏珊的双肩,摇头道:“不,珊珊,你是个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给我,我不能把你变坏。”

“不,在你身边,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坏女孩。爸爸说把我交给你,我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给你。”苏珊坚决地说,人也贴上了凌飞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拥着苏珊火热的胴体,凌飞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

“为什么?”苏珊离开凌飞的怀抱,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是为了你有妻儿?为什么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赤裸裸地站在凌飞面前。

苏珊那柔和流畅的线条立刻呈现在凌飞的眼前,那乳房是那样的高翘,上那两颗草莓红艳艳的,沿着雪白的小腹下移,坟起之处芳草萋萋虽然还看不见那最关键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飞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果你怀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苏珊闻言,知他心已动,心中暗喜,腻进凌飞怀里,低声说道:“放心吧,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带上了,打掉还不容易?”一边说,一手已经轻轻地拉下了凌飞的三角裤。

凌飞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有力地将苏珊拥在怀里,两人滚到了床上。凌飞的大嘴雨般地落在苏珊的娇脸上,椒乳上,时而舔、时而吸,大手则在那神秘的峡谷里寻幽揽胜,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将苏珊弄得淫液横流了。

“喔,爱我,飞哥,好好爱我!”苏珊呓语着,玉手也在凌飞的身上摸索,可惜,尚有经验的她,却始终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飞受不了了,他把苏珊压在身下,膝头用力分开苏珊的一双美腿,那小弟弟在苏珊那娇嫩的洞口上逡巡,紧盯着苏珊说道:“珊珊,我要进去了,你不后悔?”

“绝不!”苏珊不但嘴里应着,身体也采取了行动,屁股用力地往上挺着。如果说刚才只是精神上的向往,现在则是肉体的迫切需要,因为她觉得自己体内十分的空虚,非要有一样东西进去填充不可。

凌飞也只是问问而已,他那里还能控制自己,听到苏珊这么一听,小弟弟便用力挺进,只一下子,便将苏珊由女孩子就任了妇人。

破瓜之痛使苏珊惨呼了起来,可是,随着凌飞多次的进出,很快她的痛呼便变成了快活的呻吟,“快啊……飞哥,快啊……我好舒服。”身体也由开始的默默承受,变成了主动的迎合。

凌飞久不知肉味,也尽情地进攻着。

“美,美。”一次高氵朝之后,苏珊舒服得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蜷缩在凌飞的怀里,呢喃不止。

“珊珊,你来。”几百下的进攻,凌飞也累了,便充当起教练来。

“我?可是吗?”苏珊不明白。

“当然可以了!”凌飞详细地解说起动作了。

苏珊的接受能力可不是吹的,凌飞只是稍作指,她便做得似模似样了,虽然也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可是那种享受,也不是凌飞主动时可以享受得到的。

大约过去了两个钟头,两人才到达了快活的颠峰,凌飞作爱的耐力技巧,使初经人事的苏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享受,愉悦的呻吟不断发出。

“太美了。”待凌飞给她擦干净下体,重新躺在她身边,苏珊把头枕在凌飞的胸膛上,幸福地说。

凌飞拉上被单,盖住两具光滑的胴体,然后轻捻着苏珊的乳珠,叹息道:“珊珊,你真是太傻了。”

“我是傻了一,第一次见你时,我便喜欢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我的脾气多大?跟你一起,就是发不起。”苏珊深情地说,“我今年十八岁,我要在你身边,做五年的无名小妾。”

凌飞无言,只有把她拥得更紧,以表示心中的爱意。

一早起来,凌飞对正在穿衣服的苏珊道:“今晚你不要过来了。”

珊珊一笑:“今晚我是不过来,但总会有人来陪你的。”

“你……”凌飞不知说什么是好。

“你不知道吗?江霞想你想了多久了?你不见她在你洗澡时,老是盯着你那地方?我可不想她说你厚此薄彼。”苏珊伸手摸了凌飞胯下一把,“以后有别的女孩子,别这样在外面洗澡,你那一身肌肉,总令人想入非非,真怀疑你在勾引我。”

凌飞笑道:“好了,如夫人,小生遵命。”

苏珊似乎对如夫人的称号很满意,吻了凌飞一下,出去了。

江霞是中午时分回到,凌飞对苏珊的话没太在意,但苏珊却是实施去了。晚上,凌飞在外面洗澡,她却和江霞呆在屋里,她走到江霞身边,抚着她臂膀,轻声问道:“霞姐,你想不想飞哥?”

江霞脸飞红起来,没有作声。苏珊接着又道:“要想,今晚你就去。”

江霞反问:“你想不想?”

“我当然想了。”

“为什么你不去?”

“昨晚我得到了,今天轮到你。我和你每人陪他一夜,好不好?”

江霞脸上出现跃跃欲试之色,但片刻又犹豫起来,喃喃道:“我怕……”

“怕什么?”

“怕他不要。”

“放心吧,你这么漂亮,他既然要了我,一定会要你的,去吧,大胆儿。”苏珊悄悄说着巫山云雨时的快乐情景。忽然听到凌飞搬躺椅的声音,苏珊催促道:“快去。”说着把江霞拉起。

江霞站了起来,被苏珊推着走到凌飞的房门。凌飞还没关门,苏珊一把将江霞推了进去,在外面反扣了起来。

“珊珊,你……快开门。”里面响起了凌飞焦急的叫声。苏珊没有理睬,只听凭凌飞叫喊,接着传来了江霞的哭声。

凌飞被苏珊袭击,惊了一下,拍门苏珊又不理,门里的江霞又哭了起来,只弄得他手足无措,对江霞道:“阿霞,别怕,我开门让你出去。”

江霞一听,哭得更加厉害。凌飞莫名其妙,问道:“阿霞,你怎么啦?”

“你欺负我!”江霞小声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凌飞更加迷惘。

“为什么要珊珊不要我?”

凌飞明白了,只好伸手把江霞拥进怀里,低声安慰道:“只要你愿意,我怎会不要你呢?”

门外的苏珊听到此处,满意地走了。

门里,江霞在凌飞的爱抚下,由哭而笑,由笑而呻吟,床板一直响了两个小时,江霞才满足地说:“飞哥,谢谢你!”

“算了,你跟珊珊一样傻。”凌飞说。

江霞没有作声,只是紧紧地靠在凌飞身边,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好久,她才问道:“飞哥,你承包了三十亩地种荔枝,贷了多少款?”

“连母猪场,共四万元,怎么样?”凌飞问。

“没什么?我担心你不成功。”

“你放心吧,只要你和珊珊搞好养殖场,荔枝方面,我可以搞好的,我还想按我们的配方,搞一个饲料厂,这样,既可赚钱,又可给养殖场以保证。”

“放心吧,飞哥,我和珊珊会搞好的。”江霞保证似的吻了凌飞一下,两人带着肉体交合后的满足,入睡了。

又是除夕,因为章平要回家祭祀,凌燕只好留在养殖场,带着她的小儿子。腐竹厂的人都走了,苏珊想留下来,却给凌飞赶走了,只留下江霞。晚饭,回凌飞家里吃。

“阿燕,一年过去了,你哥给了你们多少工钱?”凌正顺问道。

凌燕道:“爸爸,哥哥不会亏待我们的。我和阿平在场里做十个月的工,其中我还坐了四十天月子,哥哥给了我们工资三千元,年底奖金五百元。还不算他给章莲买衣服呢。”

“这倒还不错,比在外面起码多成千块。”凌正顺道。至此,他对凌飞的观感完全改变了。

“你别成天算计他,他还宰了一条猪给全村过年呢!”祖父说。

“听阿跃写信回来说,飞哥支持他不少。”凌燕也道。

“爷爷,你别说了,大家一村人嘛,我们不互相帮助,谁帮我们?我们又帮谁?再说,我有今天,也是大家帮我的。”凌飞说。

“好了,今晚在我房里开全村男人会,你虽然算出去的人,但你在家里,也算一份吧。”祖父说。

“好。”凌飞道,转头对江霞说:“你先和阿燕一起回场里,我开完会再走。”众人把自己的房门钥匙给了江霞。

会,晚上十一才开,身为村公所干部的凌华主持,主要内容是说新的一年的全村计划。凌华说道:“新年又开始了,今年的生产,大家都有个底儿,有阿飞的帮助,大家的生活也算过得去,不知大伙儿对阿飞承包的山地、鱼塘有什么意见?”

大伙儿都得到了凌飞的好处,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于是凌华又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来讨论今年大伙的一件大事。村公所决定今年要在全村拉电,我粗略计算过,我们村大概需要四千块,大伙们看该怎么分摊,是按人头呢?还是按田亩?”

十来个男人议论了好一会儿,祖父说:“我看这样吧,村里出钱拉线回大门口,廊线及其他由各人自己负责。目前,村里的土地和鱼塘的承包费阿飞已经交了,共有1425元,相信也可以够了。”

祖父是村里的元老,他讲的话自然没有人去反对,大家都随声附和。凌飞说道:“爷爷,你看这样好不好?村里负责把电拉回及廊线,入屋线再由各人负责。”

凌正顺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哪钱从哪里来?”

凌飞正色道:“公家还有1425元,余下部分由我先垫,从明年、后年的承包费中扣除。”

“这样也好,不过,你亏了儿。”祖父慈祥地说。

“放心吧爷爷,我亏不了的。再说,我还要拉三相电到养殖场。不过,余下部分由我去解决好了。”

众人一听又不用出钱,自然很高兴,对凌飞更是感激,没想到凌飞又说道:“我在镇上开了个饲料厂,大约需要七八个工人,按件计工,年底弄得好有奖金,但要18-40岁的人,男女不限,各位叔伯如果有人闲着,明天可以告诉我。”他还说了按件计工大概一百二十元一个月。

一百二十元月薪虽说不多,但长年有收入,也不用远离家乡,家里有空余劳力的人,自然高兴,均连声赞叹凌飞为本村人着想。凌飞道:“我是中间村人,有什么利益,自然是本村人先沾。”

一直看凌飞不顺眼的凌正顺,至此,对儿子完全改变了看法。

会,就这样完满地结束了,但大家没有散去,在那里议论着凌飞的事业,都表示今后要大力支持,直到新年钟响,大伙给老祖父拜了年,又互相拜了年,才兴冲冲离去。

凌飞拜别了父母、老祖父,回到养殖场,进了自己的房间,江霞正躺在他床上。“新年快乐,永远年青!”凌飞疼爱地吻了吻好的额角。

江霞一搂他的脖子,回吻了一下,也道:“新年快乐!”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抱住了江霞赤裸裸的娇躯,凌飞并没有象往日那样兴奋起来,而是叹了一声。“怎么啦?又想起儿子了?”江霞体贴地问。见凌飞没有做声,知道自己猜对了,便安慰地道:“飞哥,放心吧,他会回到你身边的。我想,红姐也会回到你身边的。现在,你有了我和珊珊,还有灵儿,还不知足么?”灵儿,便是李玉良生的儿子,与江霞有合体之缘后,凌飞便放心地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我是该满足了,有两个美人儿相伴,为什么不知足呢?来,我们乐一乐。”江霞这么一说,凌飞也暂时抛开了烦恼,向江霞发起了进攻。

“好啊!”江霞马上迎合起来。

经过雨露的滋润,江霞的身体更加圆润,手感更好了,肌肤滑腻,那高高耸立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那rǔ头因情欲的冲动硬挺起来,使凌飞更加容易捏弄,他的大嘴,从娇脸移到了那两颗葡萄上,美美地品尝着。

“啊……”江霞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捉住了那杆硬梆梆的长枪,轻轻地套弄起来,当凌飞的唇舌来到了她快乐的泉眼,她也吞吐着那粗长的男根了。

好一会儿,凌飞也受不了了,掉头过来,挺枪进攻,只一下子,便深入到了江霞的花心,惹得江霞叫得更快活了!

两人已经不知玩过多少这种游戏,因此,配合得十分的默契,玩了一个多钟头,才算结束。云收雨散之后,凌飞问道:“阿霞,你也二十了,该有个归宿了吧,长久下去并不是办法。”

“怎么,嫌我老了?”

“不是的,而是看着你们该成家了,都这样牺牲自己陪我,我过意不去。”

“放心吧,飞哥,我会考虑的,不过,过两年再说,我每年有钱回去,家里也不管我。再说,还有我的嫂子着呢。”江霞说着,轻轻地抚弄着凌飞那软绵绵的话儿。“其实,和你在一起,你能快乐,我也能快乐,有什么不好?我还真喜欢你叫我什么‘如夫人’呢,小老婆如何?我愿意,可惜法律不允许。”

“我外面有饲料厂,年底我还准备搞一个水果北运经营部,只怕不能每天陪着你们。”

“你放心吧,我们又不是淫娃荡妇,天天需要,说真的,如果天天玩,我和珊珊还真受不了你的猛烈进攻呢,你那家伙太粗太长,火力太猛了,我看你不如多找几个,腐竹厂那些怎么样?”

“真傻,你看我是那么色吗?”

“色不色你自己知道,要不,怎么把我和珊珊的心都给偷了?”江霞娇嗔地掐了凌飞一下。

“不说了,我色,我色,行了吧。”凌飞连忙投降!

“好,不说了,睡吧,明天还要做工。”江霞真的就此不说话了。凌飞也只好强迫自己睡去。

大年初一,凌飞去给几位老人拜过年,回到家里,见苏珊已经来了。凌飞笑道:“怎么?你省亲这么快回来?”

苏珊看看周围没有人,也笑道:“你那泰山大人不见女婿,不高兴,叫我来请你回去。”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房间,凌飞追问道:“你爸真的叫我出去?”

“唔,他说有事跟你商量。”苏珊一边说,一边搂住了凌飞,一晚不见,看她是如隔三秋。

“好吧,下午我们一起回去拜望岳父大人。”凌飞笑道。“滋”的一声,给苏珊一个甜吻。苏珊笑着跑去干活了。

下午,凌飞真的伴着苏珊去给苏汉青拜年,尽管不知道凌飞跟苏珊的暧昧关系,苏汉青对凌飞也是信服万般,当晚,便在那儿喝酒。酒酣,苏汉青说道:“凌飞,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凌飞摇了摇头。

苏汉青低声道:“今年我参加竞选镇长,目前上面对我的工作满意,尤其是经济建设方面,因而成数很大,我想再加保险,办一件文化建设方面的事,我准备搞集资建校,你看能不带个头?”

凌飞道:“我目前经济虽然紧张,但千把块钱还出得起,苏副,你说吧,要多少。”

苏汉青道:“目前还不需要,大概到五月吧,也不要多少,有一千块就能把风刮起来了。”

“这个没问题,就这样定了,什么时候要,你说一声。”

“老弟,够朋友,来干!珊珊,拿茶来。”苏汉青道。

苏珊一边拿茶来,一连偷眼对凌飞笑,其中意味,凌飞自然明白。

喝茶之后,凌飞告辞了,他对苏珊说:“珊珊,你在家多陪爸爸一夜吧,明天再去。”

“不,江霞姐又不在,明早那么多工,你一个人如何忙得过来?工作要紧。”苏珊紧记着,今晚轮到她和凌飞快活,自然是不肯。

“对,工作要紧。珊珊,你去吧,好好听凌叔叔的话。”

凌飞无可奈何,只好带着珊珊走了。出到路口,苏珊狠狠地盯了凌飞一眼,娇嗔道:“你啊,总想甩掉人家,大老婆不要了,小老婆也不要?”

凌飞拿她没办法,只好解嘲道:“你小心凌叔叔打你的手心。”

苏珊调皮地说:“我不要凌叔叔打手心,只要凌叔叔射红心。”

“说真的,珊珊,要是你爸知道我们的事,你想他会如何呢?”

苏珊不屑地说:“他能如何?是他答应把我给你的,我自己也愿意。再说,现在他也靠你,管他呢,我们得快活就行了。”

凌飞闻言,也就无言以对。

惊蛰刚过,天气回暖,连绵细雨下了好几天。

已经是六多钟了,凌飞和苏江二女正围着吃晚饭,蒙蒙细雨也未能阻止他们的谈兴。望着出落得越来越艳丽,越来越机灵的两女,凌飞心里充满了感慨。

他说:“阿霞,你越来越漂亮了,真的,我虽然在为农民争气,但我希望你找一个干部,以证明农民并不比什么人差。”

听到凌飞说她漂亮,江霞十分高兴,但是对凌飞叫她去找老公,却是十分不满,她嘟着嘴道:“我的事不要你管,只要你不嫌我就行了。”

苏珊见状,岔开道:“算了,别说了,飞哥,荔枝长得如何?”

“还不错,才一年功夫,已经有尺五树冠,如此下去,第四年完全可以试产。”

“还有树苗呢?”

“树苗也不错,今年大概可以嫁接一千五百左右。”

正说着,门外忽然闯进一个湿漉漉的人来,凌飞一看,惊喜道:“春萍,是你?”来人正是凌飞在农场时的朋友何春萍,学生何少萍的姐姐。

“怎么,不欢迎吗?”何春萍道。

“欢迎,欢迎!快请坐。看你,全身湿漉漉的,珊珊,去拿你的外套给春萍姐换上。”凌飞急忙道。苏珊应声离去。

何春萍解下外衣,递给凌飞。高耸的胸膛一起一伏地跳动着,她一边坐下一边说:“我刚从省城回农场,顺便来看一下你,同时,也想你帮忙办一件事。”

“什么事等一下再说,先吃饭。来,喝一口暖暖身子。”凌飞接过江霞递来的碗,斟了小半碗酒。

何春萍也不客气,穿上苏珊递过来的外套,端起酒碗,叫道:“干。”

增加了一个人,话题又多了起来。直到九钟,四人才算吃完饭,洗完澡。

何春萍坐在凌飞房中的沙发上,凌飞则伴随在旁边。苏珊和江霞端来了茶,便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说吧,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无不从命。”凌飞诚恳地道。

“还不是为了我妹妹的事。”

“少萍?她怎么啦?”

“没什么,她读自费商校财会专业,今年六月毕业,现在要搞实习,自己找单位,我想请你帮想办法,你的门路多嘛。”

凌飞一听,放心了,说道:“这个好办,我现在办有一个饲料厂,正缺一个出纳,你回去叫她来,就让她做好了。会计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人,我会让他关照的。至于工资,照工厂工人算,实习结束,如果她愿意留下来,我也要了。”

“太谢谢你了。”何春萍忘情地抓住了凌飞的手。

凌飞叹道:“我们之间,还用谢吗?”

何春萍无言以对,她实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红,她还好吗?”凌飞惴惴地问。

“你还惦着她?”何春萍说。

见对方没有作声,又说道:“她和波波都很好。”停了一停,又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老朋友?”话语声有哽咽。

凌飞没有回答,你叫他怎么说呢?何春萍是杨红最好的朋友,也是凌飞过去众多的追求者之一,在凌飞心目中,她和杨红处于同等地位,如果不是杨红采取了非常手段捷足先登,凌飞有可能选择何春萍。和杨红闹意见后,凌飞不是没有想过和何春萍生活的情形,但此刻,你叫他怎么说?

一边的苏珊见状,踢了江霞一脚,两人悄悄地走出去,锁上了门。

何春萍见二女一走,便更加激动起来,说:“其实,我有哪儿不如杨红?

你选择了她我无话可说,可是她这样,你还记挂着她?”

凌飞无言,很久,才问道:“你,还是自己一个人?”

何春萍抽泣了一下,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整个农场,我没发现谁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这……你又何必呢?我这样的穷人,不值得怀念。”

“杨红是杨红,我是我,我永远也不会嫌弃你,也不会忘了你。”何春萍激动地说,她趁凌飞给她擦眼泪之机,依进了他怀里,又说:“以前,我看在杨红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没有做第三者,今天,杨红既然离开了你,我不敢企求你什么,就让我做个第三者,得到我一生最想得到的东西,你不会太吝啬吧?”说着说着,她眼睛明亮了起来。

凌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并把春萍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凝视了很久很久,双方的眼里,都充满了柔情蜜意。凌飞解开了春萍的外衣,把束在裤头的秋衣拉了出来,双手伸进了衣里,慢慢地摸到了乳罩的搭扣,搭扣脱了,又回到春萍丰满的双乳。春萍只觉得像春风吹过一样,全身无比的舒泰,一双手,先是高擎起来,配合凌飞解光了上身的衣服,然后,又去解开了凌飞胸前的衣扣。

两人互相配合,很快,便赤条条地相拥相吻起来。在没有和杨红确定关系之前,凌飞是和何春萍的身体有过接触,但却没有真正欣赏过她那美妙的裸体,此刻,高高的山峰,平坦的雪原、幽深的峡谷,全部呈现在凌飞的眼前,凌飞欣喜若狂,大嘴一路地吻下去,最后在那茂密的森林中找到了那颗鲜艳的宝珠,便爱不释嘴地把玩起来。

“啊……别这样,脏!”何春萍挣扎着,可是,只是一下子功夫,她就停止了挣扎,那动作变成了不规则的扭动。因为一种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美妙感觉,使她不再愿意拒绝凌飞如此的爱抚。

“这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怎么会脏呢!”凌飞抬头说了一句,又把头埋了进去,舌头,更是深深地搅进了那狭小的缝隙。

看到凌飞这样,何春萍的爱意更深了,此时,她感到自己体内空虚得要命,非得有东西进去不可了,她用力地推开凌飞,叫道:“我的爱人,快给我吧!”

想起何春萍长期以来对自己的爱,凌飞也激动到了极,他叫了一声:“我的爱人,我来了!”熟练地将那粗长的宝贝,插入了何春萍的温柔乡!

“哎哟!”何春萍一声惨叫,泪水从她的秀目中滚滚而下。

凌飞没想到何春萍居然还是处女,听到她的惨叫,他连忙停止了动作,低头吻着她的泪珠,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人家就是想把第一次献给你!”何春萍那痛苦的表情中,饱含着深深的爱意。

凌飞感激莫名,温柔地让何春萍渡过了破瓜之痛,然后,施展开自己所知道的做爱技巧,让她享受到了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快乐激情。

何春萍也尽情地奉迎着,随着凌飞的教导,由一个纯情的玉女,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娇娃,那欢快的吟叫声,也不知响了多久。

第二天一早,当春萍醒来时,已不见凌飞。她穿好衣服,却发现床下沾满落红的枕巾,她脸微微一红,捡起来放进提桶,出了门,来到井边,洗漱完毕,正想洗那枕巾,苏珊出来了。

“春萍姐,恭喜你!”苏珊道。

春萍脸红了,低声道:“小丫头,算你乖巧。”

苏珊瞥了一眼桶里带红的枕巾,说道:“怎么?不谢我?”

春萍也慢慢地适应了,笑道:“好啊,今晚我叫他好好地射射你。”

正在这时,江霞也出来了,苏珊道:“这个不用谢我,应该射她,本来昨晚是轮到她的。”

春萍望了江霞一眼,问道:“怎么你们两个都……”

江霞笑道:“不是我们两个都,而是我们三个都,你只不过追求过他,还不在一起工作过,我们朝晚见面,难道没有感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你们能够谁都不吃醋。”

“吃什么醋?我们不想占有,只想分享,你不也是吗?”苏珊道。

“也是。”春萍应道。接着,她又问:“这么一大早,他去哪儿了?”

“上山啊!”苏珊说道:“他承包了三十亩山头种荔枝,又办饲料厂,养殖场,里里外外够他忙的,只恨无法帮他太多的忙。

“帮他的忙?”春萍倒掉桶里的脏水,一边压水,一边说道:“有你们两个狐狸精每晚缠着,只怕不要了他的命?”

一听这个,苏珊笑了,问道:“昨晚你感觉如何?够不够劲?如果他再战下去,你行不行?”

春萍一听,刹时红了脸,虽然初经人道,但春萍也觉出凌飞的神勇,要不是自己出声投降,凌飞还要战下去,而且,那炮弹是那么的充足有力,她不由得了头。

“他啊,前晚还战了两场呢,如果隔几夜无人陪,我们得两个人一齐,才合他的意。你说会不会抽干他?”苏珊说道。

春萍不想在这个方面继续说下去,便问道:“今年你们这里的生产情况怎么样?”

苏珊道:“按照预算,今年的各项总纯利应该有六万元。”

“六万元一年?”春萍惊叫道:“那他不成了百万富翁?”

苏珊头:“照固定资产,他已有几十万,但目前处于还贷的时候,他的经济还不算充裕。”

春萍无言,她拧干枕巾挂好,见凌飞没有回来,便道:“珊珊,你告诉他我走了,明天我叫我妹妹来。”

“你就走?”苏珊诧异地问:“时间真的那么紧,才尝到,又要丢去?”

“我……我,”春萍吱唔了一下道:“我怕影响你们。”

“傻啦,什么你们我们的?大家姐妹分享嘛。”江霞接口道:“再说,珊珊月事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不了几天。春萍姐,再多住一晚吧,保证你今晚领略到比昨晚更舒服更刺激的味道。”

在苏珊与江霞的挽留下,何春萍自己也愿意,便留了下来,江苏二女闻言很高兴,赶忙洗好衣物,拉着春萍去参观养殖场。

“爸爸,这件事你不必多说了,事情你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去的。”凌飞对岳父杨升说。

“那,你准备把阿红和宏波如何?她请你回去,你还不愿意?近两年来,农场是更加火红了,每年有千多元的奖金。”杨升说。这次他到省城农垦局开会,回来顺便进来,劝说女婿回去。

凌飞摇了摇头:“我也惦着他们,但这口气我吞不下。既然我把户口迁了出来,就不打算回去。再说,回学校我更受不了。”

“这次场长已有话,说回去不用你到学校,要安排个生产科副科长给你。”

杨升是农场副场长,为了叫凌飞回去,看来已花了不少心血。

但凌飞岂是容易改变的人?何况他出来已经搞得有声有色,绝不可能再回去的。他道:“算了,你回去告诉阿红,如果她能够改变,还认我这个丈夫,便跟我回镇里来,要不,就随她去吧。”

凌飞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杨升也无话可说:“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不过,你也该回去看看波儿啊,他已经四岁了,只怕已记不得你这个父亲了。”

凌飞叫来苏珊,让她拿来给杨红及波儿买的衣服,递给杨升,说:“爸爸,你既然没时间留下,那你替我把衣服给阿红。下午,苏镇长约我出去有事,我得走了。”

杨升站起来,接过衣服,说:“我也该走了,你随我的车出去吧。”

“也好,我的单车刚好放在镇上。”凌飞说道。转头又交待苏珊:“珊珊,你爸也叫你回去。”

“好。”苏珊应着,转身出去换衣服。看到艳丽的苏珊,杨升心头升起了一片阴影,但也没有出声。

出到镇上,凌飞指着江边一幢刚竣工的楼房对杨升说道:“阿红如果上来,叫她到这幢楼房找我好了,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这里,这是我刚建成的。”

杨升着实吃了一惊,他虽然知道凌飞有钱了,但没想到他已建有楼房,而且格式很别致。他无言地了头,在凌飞的目送下,驰车而去。

杨升走后,苏珊问道:“飞哥,你外父佬找你干什么?”

凌飞道:“你不也知道吗?找我回农场啊!”

“人家不是说这个嘛!”

“哦。”凌飞明白了,说:“你当女儿的都不知道,我这个偷偷摸摸的女婿又怎么知道?”他抬手看了看表,才十二多,便接着说:“他叫我三钟去,还有两个多钟头,我和你去看看楼房如何?”

苏珊头答应,跟着凌飞把整幢楼走了一遍,最后来到二楼寝室,她看了看道:“怎么把卫生间放在房内?而且那么大?”

凌飞道:“这才是真正的享受,以后可以装浴缸洗鸳鸯澡啊。”

“喔,原来准备金屋藏娇,准备藏哪一个?”

“就藏你,高兴不?”

苏珊心里高兴,但嘴里却说道:“我没有这样的福气独占你,只要我是其中一个,我就满足了。”

凌飞捉住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忘情地吻了一下,问道:“珊珊,干净了没有?”

苏珊知道他问些什么,低声道:“你想在这里?”

“嗯!”

“四边窗口都没有窗帘,怎么行?”

“进卫生间去,那儿是毛玻璃,外面看不见。”

苏珊顺从地了头,进了卫生间。凌飞拉了原来工人在这里睡的一张旧席子,也进了去。

卫生间里,浴缸啊什么的都已经装好,只是还没有拉好水电,凌飞把席子铺在地板上,对苏珊说道:“珊珊,来,让老公好好爱你!”说着,便要将她搂进怀里。

苏珊却没有让他抱,而是自己开始脱衣服,很快,一个成熟美丽的胴体便出现在凌飞的面前。但她没有停下,而是跪了下来,去拉开裤链,将凌飞那宝贝拉了出来,并很快便含进了嘴里,温柔地吸吮着。经常与凌飞欢好,她对干这种事已经是驾轻就熟,可以说,什么动作都尝试过了,知道如何才能使大家都得到最美的享受。

果然,凌飞舒服得“呵呵”地叫了起来,他也行动了起来,一手揉捏苏珊那两个大乳房,一手从背后抠进了那条多水的小溪,捻捏挖扣,无所不用其极,很快,两人的情欲便炽热起来。

“老公,来啊。”苏珊吐出那宝贝,躺到了席子上,将两条美腿高高地擎起来。

“老婆,我来了。”凌飞也十分兴奋,跪了下来,握着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宝贝用力向前挺去,只听“滋”的一声,两人便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而苏珊也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大叫。

“滋啪滋啪”之声便密集地响了起来,伴随着苏珊的快活浪叫,在卫生间那小小的空间里回响着。

“老公,再来!”一次高氵朝之后,苏珊又换了一个体位,她双手搀扶在浴缸沿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迎接凌飞的进攻,那浪水,不住地从两人结合之处往下滴。

看来,卫生间的设计者已经考虑到在卫生间里做爱,无论是缸沿还是其他设施,都非常适合两人的动作,凌飞显得意气风发,频频采取主动,只是偶尔才让苏珊主动一下。两个钟头过去,两人才从里面出来,苏珊脸上,洋溢着满足之后的红晕。

凌飞拍了拍苏珊身上的泥尘,道:“珊珊,帮我拍一下,别让我那泰山大人看了说我不干净。”

苏珊娇嗔地轻拍了他一嘴巴道:“本来就脏死了,还有什么干净?”话是这么说,还是给凌飞拍净了衣服。

“走吧。差不多三了。”凌飞一拉苏珊,快步离开小楼,向镇政府走去。

苏汉青和党委书记陈家树,副镇长朱玉刚已在苏汉青家里等着,几个人本来就认识,寒喧了几句,也就分头坐下来了,苏珊自然没有位置,自己回房去找母亲。

“凌飞,听说外面那个水果北运经营部是你搞的,不错啊!”苏汉青说。

“生意还可以,不过,我们镇货源不多,没有多久的生意可做。”

“对了。”苏汉青道:“这次我们找你来,一方面想和你商量一件大事,另一方面,就是种香蕉的事情。大的方面暂时放下,你先看看计划。”他从朱玉刚手里拿过计划书,递给了凌飞。

凌飞看了一会儿,头道:“太好了,明年我的经营部将大有作为。”

“可是,目前最急于解决的是蕉苗问题,这样大的数目,我们难以组织,想请你帮一下忙。”陈家树道。

“这个当然可以,这件事我包了。”凌飞有把握地说。因为他听经营部经理周万全说过,某县蕉苗货源充足。

“那太好了,凌飞,谢谢你对我们的支持。”陈家树道。

苏汉青接着道:“这只是小事,大事呢,我们出去走走。”说着,领头走出了房间,上了外面停着的一辆吉普车。

苏珊在里面听说要出去,也走了出来,跟着上车。苏汉青见状,喝道:“珊珊,你跟去干什么?”

“爸爸,你不是要我跟凌叔叔学技术吗?师傅既然要去,我自然也要去,要不怎么学得到?”

苏汉青无话可说,只好叫司机开车。

吉普车出了公路,约跑了两公里,转进了山间小道,围绕着十几个山头跑了起来,颠簸的车子,使得苏珊无法不依进凌飞怀里,要不是刚刚得到满足,凌飞非动手不可。

转了大约一个钟头,回到一家小饭店,下了车,苏汉青道:“今晚镇政府请客。”

酒菜上台,酒过三巡,凌飞都没有出声。苏汉青道:“凌飞,你知道刚才我们跑的是什么地方吗?”

凌飞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该是原来公社的一个小农场,面积大概有六百亩。”

“不错,其中三百亩茶树,已承包给了个人,还有三百亩荒地,你有什么感受?”

“太可惜了。”凌飞淡淡地说。

“是太可惜了,”苏汉青又敬了凌飞一杯酒道:“听说你现在承包你村公所三十亩荒地种荔枝,才两年,已差不多一米树冠,而才种四年的,也已试产,平均每株产量十斤,对吗?”

还未等凌飞回答,苏珊抢着道:“不错,要不是有意打花,每株15斤相信不成问题。爸,你问这些干什么?”

凌飞瞪了苏珊一眼,吓得苏珊再也不敢作声了。

苏汉青望了望陈家树、朱玉刚一眼,转头对凌飞道:“凌飞,我把这300亩地承包给你,你看如何?”

“承包给我?”凌飞吃了一惊,他以为苏汉青只是要自己作技术指导,没想到要自己承包,他道:“我可没有这个本钱。”

“你承包三十亩要多少钱?”

“总共贷款四万元。”凌飞说。

“那我设法贷给你四十万元。”苏汉青说。

凌飞心动了。要技术,他有,种苗,应该也可以找到,有钱就不难办了。他问道:“有什么条件?”

苏汉青和陈家树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每亩我们收承包费100元,十二年后,镇政府全盘接收果场。你跟村公所订的也是十二年嘛,何况,这是低息贷款,年息6%。”

凌飞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计算器按了几下,才道:“承包可以,不过条件改一下,贷款60万,每亩承包费80元,承包十二年。”

苏汉青道:“承包费不能再高了吗?我们可是给你低息贷款啊!”

“是低息贷款,不过面积大,需要机械多,成本也大,且风险更大。”

“好,我们回去再研究。”苏汉青说。

“最好能在几天内得出结果,因为如果办成,准备工作很多。”凌飞说道。

心里正策划着去何处找种苗。他自己的种苗场,目前只有两千株左右可供使用,而300亩土地,最起码需要6000株。

苏汉青头答应,于是众人便放怀畅饮起来。

九钟左右,凌飞才骑着自行车,拉着苏珊往回走。苏珊紧搂着凌飞的腰,问道:“飞哥,你真的承包下来?”

凌飞道:“按照我的条件,我认为是有利可图的,因为60万元贷款,起码可用35万元作其他用途。”

苏珊道:“目前荔枝价格来看,是划得来的,不过,风险大儿。”

“放心吧,不会弄垮我的。”凌飞道。

车,骑过凌飞的楼房,苏珊又问道:“这幢楼,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凌飞说道:“快了,现在正在拉装饰材料,相信再有半个月,便可以进新居了,如夫人,高兴吗?”

苏珊用力在凌飞的腰部捏了一下,凌飞叫了起来,接着,便是两人的大笑。

何春萍自从那次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了凌飞,多年的心愿得偿,人也活泼了很多。当时,她本已和省局某处的副处长谈恋爱,自那次之后,便立即与那人结了婚,不出一个月,便调到省农垦局农工商贸易总公司供销一科当副科长不久,其夫赖奕芬也调到人事处当处长,可以说,无论是家庭还是仕途,都相当的得意,可是,何春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到了香蕉收获季节,一科科长准备搞香蕉北运,计划得到了上级的批准,因为知道B镇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镇看看,何春萍以B镇有熟人为由,承揽了这一摊子事,私心之中,是想与凌飞再寻云雨之欢。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难,本来应该下午一钟左右到达B镇的,由于中途塞车,傍晚七多钟才到达。想进养殖场已嫌晚了一,再说,既然出差,怎么也该弄个住宿发票。于是她在B镇粮所旅社开了个房间。

坐了半天车,身子有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这肮脏的被子,叫她怎么也不敢躺下。此时,已是八多,她来到服务台前,在沙发上坐下,正考虑着去不去找凌飞,忽然听到旁边的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是服务员,她说:“我们这里,只有一家水果北运经营部。”

另一个可能是做生意的,问道:“在什么地方?经理是谁?”

服务员说道:“从门口出去,往左到江边,最新的一幢两层楼房,楼下挂有牌子,经理叫周万全。”

“那好,我去找他们。”那生意人道。

“现在你不用找,周经理押车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板,他叫凌飞。”

“凌飞?”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这样,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楼灯亮,便是凌老板在家,不过这个时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务员告诫说。

那生意人失望地说:“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说着,回房去了。

何春萍却高兴万分,她信步出了门,往左边走,不久到了江边,果然见到了一幢新建的、别致的小楼,二楼亮着灯。她仔细看了一下,找到了门铃,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谁啊?”楼上窗口有人伸出头来问,正是凌飞。

“是我,春萍。”

楼上没有回声,但不久,门口便开了,凌飞出现在春萍的面前,说道:“你啊,总是那么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着凌飞上了楼,在客厅坐下,接过凌飞递过的一杯茶,道:“这次,我想来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况,凌飞已在何少萍嘴里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问道:“做什么生意?”

“香蕉,我们投资,找人经办,五五分成。怎么样?你的经营部干不干?”

“干,干,”凌飞高兴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们本钱不够,有你们支持,一定会发的。”

“具体事情,明天再谈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脏,我能留在这里吗?”

“可以,不过,要三人人挤一床。”凌飞道。

“是谁?”何春萍一边问,一连推开寝室的门,一个光洁的玉体,披着长头发,在月色下闪着光,悠然地回过头来。

“少萍?”春萍惊愕了一下,却被凌飞从后面一推,便进了寝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对丰乳轻轻地颤动着,尖挺的乳珠宛如两颗鲜嫩欲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么都别说,姐姐理解你。”春萍走过去,玉手抚摸着少萍光滑如缎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他不放过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过我,而是我不放过他。姐姐,你知道吗?早在初三的时候,我便想他了。到这里之后,在珊姐、霞姐的帮助下,我才得到。”少萍急忙解释,她怕姐姐误会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边解开衣服,让如水的月光从自己洁白的躯体上流泄,一边说道:“放心了,我不会怪他,否则,我已马上出去了。其实,姐姐还不是一样?只不知是我们姐妹俩前生欠了他什么?”

“姐姐,”少萍转移了话题,“姐夫知道你失身吗?”

“他?他哪里知道?那夜他在家里,他喝得醉薰薰的,我准备了一手帕的鸡血给他。”

“姐姐,你真聪明。”少萍由衷地说。

何春萍叹道:“人想学坏,很容易变聪明的。”接着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这么住在一起吗?”

“我?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种人世间难得的快活了。”何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忆之中,她说道:“以前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他那里得到那么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当然了,现在是我和珊姐、霞姐轮流在这里住,要不,就是我们两三个人和他一起住!”

“两三个人一起?”何春萍不由发出了疑问。

“是啊,就算我们两三个和他在一起,我们也一样的快活的。”接着何少萍又问道:“姐姐,姐夫他会不会玩?”

春萍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与凌飞相比,赖奕芬简直没用。凌飞激战两个钟头使得春萍魂儿飞上了天,赖奕芬却最多能半个小时,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怜,根本滋润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结婚几个月,晚晚缠绵,竟也无怀孕的迹象。春萍搂着妹妹,把自己的烦恼一一向她诉说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怀里,听她说完,才道:“姐姐,今晚让他好好滋润你,最好能种下种子。”

春萍无言地头,紧搂着少萍。

凌飞从浴室出来,穿着一条三角裤,胯下鼓鼓的,一身壮实的肌肉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他来到二女近前,轻轻地将二女拥进了怀里,带到了床上。

凌飞斜靠在被子上,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按摩,自己的手,也分别在二女的高峰、峡谷上探险。渐渐地,二女都达到了亢奋的境界,首先,少萍忍不住了,浪叫道:“飞哥,来啊!”翻身躺下,摆成了大字形,将一只高枕塞到了臀下。

春萍没有过三人同床的经验,只在一边看着,几经凌飞的呼叫,才去帮助凌飞向少萍用力发起进攻。她发现,下面的少萍更是淫叫得厉害,那门巨炮在少萍那小洞飞快地进出着,而那嫩红的yīn唇翻进翻出,显得非常的可爱,不知自己和他玩的时候是不是这样,何春萍心中在想。忽然,凌飞推倒春萍,仰面躺下,少萍便已坐了起来,飞快地磨着,前后挺动着,上下套取着。春萍虽跟凌飞有过两次交合,但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忽然,她感觉到凌飞的手又在自己私处移动,而且,两只指着钻进了洞里。“不好,水出来了。”春萍心中暗叫,她又不忍推开,整个人伏在凌飞身上,摩擦着高耸的双乳。

好一会儿,凌飞又翻起,继续向少萍发起进攻,少萍胯下,已是春水横流,喘气更急了,而春萍的那种需要,也更强烈了。她在担心,凌飞这么苦战之下,是否还能令自己满足,忽听凌飞叫道:“春萍,该你了。”话声刚落,人已扑到自己身上,那话儿闪电般插进自己的洞穴深处,原本空虚的秘洞登时涨满。春萍非常激动,忘情地挺动着臀部,嘴里哼叫着:“飞哥,快,快。”凌飞果然是快攻,前前后后,不断轮番攻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击着春萍。正当她非常享受的时候,凌飞却停下来。

“飞哥,快动啊。”凌飞微笑不语,把春萍拉了起来。春萍明白,该自己主动了,但她却没有主动的经验,只好学着妹妹的样子,果然是十分的舒服。于是,她便忘形地磨着,春水渐渐溢满了凌飞的小腹,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终于,她无力地停了下来,内心深处,也得到了满足。然而,凌飞又动了起来,他推春萍躺下,拉过枕头枕住她的臀部,扛起她的双腿勇猛地进攻着。

“好舒服啊……”春萍叫道。凌飞的冲刺逼得她不停地配合,最后,只听得凌飞叫道:“春萍,小心了。”只觉得凌飞身子一颤,一股热流直冲花房深处。“真多,真有力!”春萍暗叫。也就随着这一冲击,春萍完全瘫软了下来。

三人玩了几个小时,都完全达到了满足。少萍先恢复过来,便去清理战场,然后,才在凌飞的拥抱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万全没有回来。到第三天傍晚,周万全才到家。三人商量,确定了合作的办法,何春萍的任务完成了,但她不舍凌飞强劲有力的冲击,还是留下来住了两晚,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正如她希望的一样,回去一个月后,便发现自己已有心上人的骨肉。这个,赖奕芬当然无法明白,还以为自己已有了后代,加倍地关心体贴她。

凌飞坐在客厅的转椅上,旁边坐着拿计算器的何少萍,他坚定的目光从自己属下的脸上一一掠过,吴其东、周万全、苏珊、然后收回目光,柔和地说:“今天,我召集大家在一起,主要是听听大家对今年工作的总结,以及对明年工作的打算。”他把目光停在了吴其东的身上。

吴其东咳了一声,说:“我先来说说吧。”他理了理思路,才继续说:“今年,饲料厂从3月份开始投产,到目前为止,在工人们的辛勤工作下,纯利润达四万五百三十元,至于今后的打算,除了通过利润提成作奖金,以达到明年纯利润十万元外,没有什么好的打算。”

凌飞的目光,又停在周万全的身上。周万全知道该自己了,便说道:“我们腾飞水果北运经营部,连我一起配备三个人,前两个月,因为资金不足,盈利不多,后来,跟省农垦农工商联合总公司合作,香蕉北运,再加上为镇政府购回蕉苗五万株,纯利润九千六百三十七元。”

紧接着,苏珊也向凌飞报告了养殖场年终结算的情况,最后,何少萍望着手中的计算器说:“合计,今年纯利润共十万一千五百六十一元。”

凌飞头,然后说:“从汇报的情况来看,今年的生意还不错,我所负责的荔枝场,平均树冠达95公分,比年前计划的80公分大了十五公分,由此而看,大家都付出了很大的力气,因此。”他拿过何少萍手中的计算器,计了一下,说道:“我给在座的各位,每人发四百元奖金。”

众人听了,全都拍起手来。凌飞接着说:“四百元钱是少了一,但我们的事业正在发展,只要大家继续努力,我相信,明年更加兴旺。”

众人又是一阵掌声。

“但是,”凌飞接着说道:“我对诸位今后的打算是不满意的。第一,吴厂长的口气太小了,一个厂要求发展,单靠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是不够的,还要增加投资;第二,周经理的经营部,除了香蕉之外,还应在闲时经营其他;第三,苏场长的养殖场,还要注意提高单产。所以,我在此声明,明年奖金不再由我分配,当然,除荔枝场暂时没有效益外,明年每个单位,将纯利润的7%提成作奖金,由厂长经理决定,按4:3。5:2。5给厂长、行政人员及工人,另外,5%作厂长经理基金,8%作厂场的发展基金。”

各人听了,在下面窃窃私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爆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在凌飞的率领下,到一个饭店里聚餐。酒到半酣,凌飞对吴其东说:“我初步决定,给你们厂会计、出纳、技术员350元奖金,这一,我想我亲自去宣布,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吴其东一听,喜出望外,忙道:“明天下午上班时便可以。”

“好,”凌飞道:“我明天下午就去,另外,为了今后厂里的发展,我想给你们厂配备一个供销员,由你自己物色。”

吴其东听了更加兴奋,握着凌飞的手道:“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厂搞好的。”

凌飞了头,转身对经营部周万全道:“你那里,我想留下三个人作常备人员,当然包括你自己,每月照发工资,本钱由我负责,我要求不高,只要求闲时能找回你们的工资。”

周万全感激地了头。

“至于你们那儿。”凌飞又对苏珊说:“除了我刚才说的增加单产外,还可以增加养殖其他品种,具体项目,由你和江霞研究决定,要钱打报告来,不过,要瞧准一儿市场。”

苏珊道:“行了,你放心吧,我会和江霞商量的。”

一席酒,直喝到十钟才尽欢而散。

何少萍和苏珊留在最后,两人都没有回宿舍,伴随着凌飞,回到了凌飞的小楼的寝室。“飞哥,你这里房间太少了,最起码也应该有一间客房,以后来往能遮遮眼了好啊!”苏珊说。

“不错,要不以后红姐回来,我们更难安排。再说现在,下有经营部,早上难免碰上别人。”何少萍说。

“其实,我们的关系,大家都隐约知道儿,只是心照不宣而已,但终究还是避避嫌,别让人捉住了什么才好。”苏珊说。

凌飞笑了,疼爱地给了二女一人一吻,说道:“放心,我这楼是四层楼的基础,开春以后,我便打算动工建三楼了。走,我们一块儿洗澡。”领着两人,进了寝室里面的洗漱间。

二女与凌飞一起洗鸳鸯澡已不是第一次,两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个放水进学浴缸,一个去帮凌飞脱衣,一会儿,三人便赤条条地进了大浴缸。两女虽然年纪不算大,但经过凌飞的滋润,身材都非常的圆润,那两对大乳房涨鼓鼓的,圆臀高高地翘起,尤其是下面那坟起的地方,或许是经过凌飞的努力开拓吧,显得非常的肥美。

“珊珊,少萍,你们实在是太美了。”凌飞的大手各抓住两女一个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两女相当的喜悦,玉手也在凌飞的身上抚摸,重套弄着他那已经涨硬起来的宝贝,苏珊说道:“老公,正是因为有了你的爱,我们才变得这么美!”

“是啊,老公,我们爱死你了。”经历了那么多,何少菠也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是一个羞涩的小姑娘了,她现在变得要多淫荡就多淫荡,说着话,她已经低头下去,吸吮着那根粗长的宝贝了。

三个人互相搓揉,按捏起来。洗完一个澡,三人也都兴奋了起来,才回到床上,苏珊便仰躺在床上,将一双美腿张得开开的,露出那美丽的温柔乡,淫荡地叫道:“老公,来啊,狠狠地干我吧!”

凌飞哪还犹豫,手握长枪,对准目标,狠狠地进攻,没几下子,便将她杀得浪叫连绵。

何少萍在一边也没有闲着,她将自己一双乳房,压在凌飞的身后,一边磨,一边往前用力,嘴里也叫道:“老公,干死她,干死这么浪货!”

“我浪,难道你就不浪!”虽然快喘不过气来了,但苏珊并没有放过何少萍,嘴里回应着,那又腿也不安份,寻隙进攻着何少萍的胯下。

“在我的面前,你们哪个能够不浪?”凌飞非常的得意,杀得苏珊来了一次高氵朝之后,又把目标转移到了何少萍的身上,三人便混战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二女全都满足地依进了凌飞的怀里。何少萍抚摸着凌飞的胸膛低声问道:“飞哥,今天上午,陈栋他们来这儿干什么?”

凌飞道:“他们七月份毕业,到现在,场里嫌他们是自费生,没有给他们安排工作。今天他们是来这里散心的。”

“你的荔枝场不是要人吗?何不要他们进去?”

“我也跟他们说过了,他们说回去想想。其实,他们虽说没有实际工作经验,但只要稍加引导,应该很快上手的,我也希望他们能来。”

苏珊在一边说道:“他们会来的。只是,飞哥,你承包镇里的那片土地后,须骑自行车来来去去,何不买一辆摩托车呢?”

“珊姐是怕你赶不回来给她打针。”何少萍取笑道。他们之间,将男女之事戏称为打针。

“少萍,你……”苏珊翻过凌飞的身子,去揪少萍那鲜红的rǔ头,却被凌飞拦住了:“好了,别再吵了,明天还要做工呢。摩托车的事,我已经叫人去帮买了,相信过不了几天,便可以买回来,到时再带你们俩去兜风,好不好?”

二女停了下来,轻轻地给凌飞按摩,直待凌飞入睡,两人才安睡。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苏何二女,不久,周万全才到达。凌飞把经营部三个常备人员的奖金交给他,并责成他搞一个可行性报告来,自己才走了一趟三百亩场地,检查挖坑、周围的情况,直到发现工作进展不错,过半个月完全可以种植,这才满意地离开了那里,当他回到镇上,已经是两十分了。

他匆匆忙忙在饭店里吃了一碗粉,然后才往饲料厂走去,一边走,一连思考着说辞。到达那里,十个工人和四个行政人员已在那里等着,见他到来,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凌飞朝众人了头,在吴其东和技术人员胡芳的中间坐下,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姐妹,我今天来,是向大家宣布两件事情,第一,我们厂在吴厂长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今年实现利润四万多元,因此,今年我给大家发一奖金过年,感谢大家对厂和我的支持,每个工人三百元。”十个工人报以了热烈的掌声。接着,凌飞又道:“作为行政人员,技术员,他们为厂里的生产发展费尽了脑汁,因此,我给他们每人三百五十元。”

台下的工人静静地听着,凌飞问道:“大家知道,我们厂取得这么大的成就,除了各位的努力之外,谁的功劳最大?”

“厂长!”台下异口同声地说。

“对,厂长。”凌飞道:“因此,我给厂长奖金400元。”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待掌声停下,凌飞才继续说道:“为了感谢大家作出的贡献,我给你们厂每个干部职工每月增加五元工资。”

这一消息的宣布,连参加昨天会议的吴其东和何少萍都有愕然,因为昨天,凌飞那没有提到这件事,但他们心中,是高兴的。

接着,凌飞又宣布了第二件事,也就是明年奖金的计法。四十分钟后,会在群情激昂的情况下结束了。工人们都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机声隆隆地响了起来。

凌飞坚强地大手,有力地和吴其东、胡芳、会计林文辉,何少萍握了一下,才在四人的目送之下离去,他知道,他的这次行动,必然会给他带来好的经济效益。

回到小楼,他便马不停蹄地踏车去到了养殖场。到那时,苏珊和江霞正率章幸、凌燕及张广明喂养猪鸡,只有已两岁多的章莲正看着躺在摇篮里的章功。一见凌飞,章莲叫道:“舅舅回来了,舅舅回来了。”一面扑进了凌飞的怀里。

凌飞抱住章莲,问道:“妈妈呢?”

章莲指着猪栏道:“妈妈去喂猪了,跟珊姨一齐去的。”

忽然,摇篮里的章功哭了起来。凌飞赶忙放下章莲,抱起章功逗了起来。不一会,便见凌燕从猪栏里跳出来。凌飞吼道:“燕,你怎么搞的?自己有小孩,还跑那么远?是不是苏珊一定要你去?”

“不,不。”凌燕连忙解释道:“是我看见他们工作忙不过来才去的,她们再三叫我不去。”一边说,一连抱过章功。

凌飞听了,脸色才缓和下来,吃了饭,和江霞缠绵了好一会,这才嘱咐苏珊,一定要保证凌燕哺乳的方便。

凌飞从派出所办事出来,沿着后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里正思考着一些问题,与一个人走了个对面。“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见凌飞叫她,看了一眼,惊喜道:“凌飞,是你?不是说你考上了师院,回到A农场当老师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呢?”

凌飞苦笑道:“一言难尽,我已经把户口迁回了B镇,你呢?情况如何?”

卢玉芝是凌飞高中时的同学,那时,她在学校有校花之称,和凌飞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交情,此时,她已变得憔悴不堪,本来才三十岁,却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更不复过去那漂亮,娇艳的模样。她见凌飞提到自己,凄苦地笑了一下,道:“我更惨,怎么,到我家里去坐一下吗?我家就在这里。”

凌飞顺着她的手看上去,只见一个小阁楼,门前堆着不少破烂,便道:“好啊。”说着,跟着她往阁楼走。

进了屋,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妈妈,让我去考,行不行?”

卢玉芝推开小女孩道:“娜娜别闹,快叫叔叔。”

“你不让我去,我不叫。”娜娜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

“娜娜,来,告诉叔叔,让你去哪儿?”凌飞轻拉过娜娜。

卢玉芝道:“她今年小学毕业,想去考初中。”

“为什么不让她去?”凌飞问。卢玉芝没有回答。

娜娜叫道:“妈妈说我们没有钱。”

凌飞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见她穿着一套干净的旧裙子,人长得很娇美,看来长大后比她母亲还要漂亮。他问道:“娜娜,告诉叔叔,要多少钱?”

“才三元报名费。”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说得好听,考上后用的呢?”卢玉芝道。

娜娜没有作声。凌飞不满地对卢玉芝道:“玉芝,你怎么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绩好吗?”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应该去了。大人辛苦一儿,也不能让小孩子没有书读啊!”凌飞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二十元给娜娜,说道:“娜娜,你拿去扬名,剩下的让妈妈去给你买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着卢玉芝没有动。凌飞对卢玉芝道:“怎么?连老同学也讲客气了?”

卢玉芝没出声,只是接过钱,递给娜娜,说道:“拿去吧,以后好好学习,记住凌叔叔的话。”

娜娜接过钱头,正想出去。凌飞叫道:“娜娜,回来早儿,今晚凌叔叔请你们吃饭。”娜娜应了一声,高兴地走了。

“你……”卢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妇门前是非多?”

“寡妇?你男人去世了?”

卢玉芝头,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高中还未毕业,卢玉芝已和同街的一个人同居,毕业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来,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过门后,家公一病不起,几年便去世了,接着,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一大笔债,还没还清,丈夫又病逝,卖了一半屋子才算还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顿。

凌飞听着,心里十分难过。高中时候,凌飞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欢心,尤其是卢玉芝,弃好几个非农学生不顾,决意要跟凌飞,在一个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将临,且凌飞也不想早结婚,已经一起偷尝禁果了。没想到,几天后的晚上,卢玉芝竟被另外一个同学,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强暴了。卢玉芝自暴自弃,便跟了那人。

“那你现在干什么?”凌飞手扶着卢玉芝抽耸的双肩问。

“做什么事?说你也不相信,我现在靠在周围捡破烂过日子。”卢玉芝道。

凌飞沉思道:“那你到腾飞饲料厂做工好不好?”

“腾飞?我是想,但这么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凭什么?”

“凭我啊。”

“你?你一个小小教师,有这样的本事?”卢玉芝笑道:“对了,你不是一言难尽吗?究竟如何?”

凌飞也不隐瞒,把自己为何离开学校跑回来的事说了。

卢玉芝道:“本来我就看出你不是寻常人,只不过我……唉,别说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进腾飞了?”

“当然了,但我只能帮你进去,做不好被厂长炒鱿鱼,我可帮不了你。”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忆起往日的欢乐,两人都很高兴,等到娜娜回来,才到饭店吃了一餐饭。

回到小楼,开门进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儿这么晚?你的徒弟来找你了。”

“徒弟?什么徒弟?”凌飞奇怪道。

“那个跟你学种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来了?在哪儿?”

“在三楼客厅。”

“她吃过饭没有?”

“何止吃过?她下午三钟到养殖场,已吃过饭,冲完凉才出来的,等你老半天了,你还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独守空房该怎么办?”何少萍含笑推着凌飞上楼。

凌飞踏进客厅,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是从另一个乡里来的钟雪芳。他还记得,去年六七月,一个长得黑瘦,但很漂亮的农村姑娘带着一对阉鸡和一百块钱来找他,要跟他学种荔枝,说是她自己种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见开花,不见结果,要凌飞教她。凌飞开始不答应,禁不住对方的哀求,也为她的诚心打动,最后让她留下来学了一个多月。

何少萍见钟雪芳正专心看电视,便叫道:“芳姐,你师傅回来了。”

钟雪芳闻言回头,看见凌飞,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拉住凌飞的手,感激地叫道:“师傅,您好!”

凌飞含笑道:“雪芳,别傻了,你先和少萍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一边让钟雪芳坐下,一连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还想要儿什么呢!”

凌飞瞪了何少萍一眼,走进了卧室,好一会,才冲完凉出来,他在沙发边坐下,接过少萍递来的茶杯,问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么样?”

“谢谢你,师傅,按你的话去做,今年估计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钟雪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在旁边的五个蛇皮袋里,掏出了两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们聊吧,我上楼去了。”她因为厂里没有房,已搬到凌飞的四楼住,当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楼凌飞的卧室。

钟雪芳把一串递给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暧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紧,反正有地方。”

钟雪芳红着脸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飞的身边坐下来:“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飞抓过看了一下,说道:“不错,不过,可能花期时追肥还少了儿。”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茶几上。

钟雪芳摘下一颗,剥开送到凌飞嘴上道:“你尝尝看,已经很甜了。”接着,她又剥了一颗递给凌飞道:“师傅,你看这荔枝象不象一颗心?”凌飞头。她又接着道:“这是我的心,已经让你吃下去了。”一边说,一边挨近凌飞,往他嘴里塞荔枝。

“别这样。”凌飞含着荔枝,含糊不清地说,一边推开钟雪芳。

钟雪芳摘了一颗小一的荔枝,伸到凌飞面前,问道:“师傅,你说它还象什么?你说过的。”凌飞摇了摇头。钟雪芳起来,坐上凌飞的膝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羞低声道:“以前你说,象我的奶头。”

凌飞的脸腾的红起来。那是去年的时候,钟雪芳跟他学艺,一天,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树虽不高,但刚好被一根树枝划伤了左胸,胸膛全露出来,左乳上被划了一条血沟,钟雪芳当场昏了,吓得凌飞连忙把她搬到屋内,为她搽药,手的不停触摸,使钟雪芳的乳珠涨了起来,因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飞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象颗小荔枝。”没想到被刚转醒的钟雪芳听到了。现在,真不知该叫他如何说。

钟雪芳又说道:“当时,我真怕你吃,现在,我想要你吃。听说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nǎi子的。”话语深情得很。

凌飞轻轻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别这样,你还要带你们村富起来呢!”

“我想过了。”钟雪芳坚决地说:“我想寻求我的青春快乐,我也二十五岁了,人家已有几个孩子,我现在虽不想嫁人,但我总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凌飞无言,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要来学一个月吗?我怕你回去后结果。”

“我不怕。”钟雪芳说,她的手,已解开凌飞胸前的钮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凌飞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时要药来吃。”

钟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样,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坏。”钟雪芳娇嗔地一凌飞的额头,站起来走了出去。

凌飞走进卧室,在床边坐下。不久,钟雪芳回来了,她红着脸,在凌飞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见,钟雪芳已丰腴起来,一双玉乳更加高挺,胯下坟起得厉害处,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个难喂饱的角色。”

钟雪芳步伐优美地走近凌飞,俯下身子,为他脱光了衣服,整个身子便贴了上去。

到了嘴边的肉,哪能不吃?凌飞搂着她,滚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则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钟雪芳的皮肤虽然黑了一,但却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钟雪芳胆虽然够大,但对这方面知道得并不多,凌飞教导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对吻,但此时,她已经是情如烈火了,她双腿张开,用力地缠着凌飞的下体,叫道:“师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凌飞那长枪已经抵达前沿,就是没有推进,听得钟雪芳这么说,便有些促狭地问。

“说不出,又痒,又空虚。”钟雪芳呻吟着,下体用力向凌飞挺去,她力气很大,居然让她挺进了一小截,只是这样,更加难受,她只得向凌飞哀求。

看见她那粗鲁的动作,凌飞担心会弄伤自己的宝贝,便叫道:“忍着,会痛的。”一边说,长枪一边用力地捅了进去!

“哎哟!”钟雪芳惨呼了起来,只是,她却没有停止动作,屁股不住地摇着。

凌飞暗暗佩服农村姑娘的韧劲,当下,也没有停止,只是那动作变得温柔了起来,没多久,便将钟雪芳带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境界。

“太美了,师傅,知道以前就让你吃好了。”钟雪芳不会说粗话,只能用吃来代替这种事了。

“还有更美的呢!”凌飞轻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细心地教导她接下来怎么去玩。

钟雪芳也没有害羞,按照凌飞的说法,行动了起来,凌飞则一边指配合,两人缠绵了近三个小时,凌飞才轰出有力的一炮,将她送到了快乐的云霄!

钟雪芳惬意地大字形躺着,让涨满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

十一

已经九多钟,凌飞才起来。昨晚,他和市里水果办的人玩到了十二多才回来,后来又和何少萍缠绵了一个时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个懒觉。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浑圆的屁股道:“懒虫,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个身,低哼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凌飞不再理她,径直到洗漱间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厅,冲了一杯咖啡奶,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正想看一会儿报纸,却听到上楼梯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惊愕了,杨红带着凌宏波,出现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来,三人对望了好一会,杨红低声对宏波说:“快叫爸爸。”

宏波已经六岁多了,五年时间没有见过父亲。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凌飞高兴地把他抱起,转了两圈,才对杨红说道:“坐吧。”

凌飞抱着宏波坐下,打量了杨红一眼。五年不见,杨红已老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爱情滋润的憔悴,不禁怜惜道:“阿红,苦了你了。”

杨红坐着,心里很不安,见凌飞这般说,悲由心来,眼泪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拭着,说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回到我身边?”使杨红回到自己身边是凌飞的一大心愿,但是今天这种情况,钟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说,便是何少萍、苏珊、江霞等人就难以安排。杨红对这些事能原谅吗?他不禁犹豫地说:“我当然欢迎,但我已不是过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杨红扬首问:“什么事?”

凌飞下了下决心,指着卧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着宏波出了客厅。

杨红疑惑地走到卧室门,掀开门帘,只见何少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的是三式的内衣,她回过头来,低叫了一声:“红姐,欢迎你回来持家。”

杨红脑子嗡的一声轰响起来,她没有想到,凌飞除她之外,有了别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对狗男女,真下贱。”说着,跺了跺脚,叫道:“我不能便宜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波波,我们走。”一边叫,一边转身出去。

才出到客厅,却听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现在客厅中,身上还是穿得那么少。她停下脚步,转身道:“干什么?”

何少萍怒目圆睁,说道:“目前,我还尊称你一声红姐,我问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么证据?你想我会承认吗?就算他不反咬你诬告,最多不过给他一个作风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谁会同情你呢?到那时,你也只好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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