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辦公桌上的東西時,難的加班的課長對他說「怎麼樣了偶爾陪我去喝一杯吧。」一面穿西裝,三十多歲的課長一面說:「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課長很少這樣子約屬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不願意陪我嗎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邊。」「不!不是的!這是我的光榮。」課長把一郎帶到吃鄉村菜的餐廳。先喝一杯酒後對一郎說:「你最近怎麼樣了了好像沒有精神。新婚後生活應該安定,對工作有幹勁的候,怎麼會這樣?和太太發生什麼事嗎了。「不,什麼事也沒有。」「你不要騙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有經驗,這叫倦怠期。」「課長,我們還沒有到那種程度。」「這樣說來,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起來都會搖斢泻ε拢炊鴵u尾巴走過來。「喲,牠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討好。」她的一舉一動和江奈比較時,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樣。江奈如果是開在樹蔭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艷陽下綻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買東西,順便準備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這樣也許對你的太太不太好。」用手擋在嘴上送來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丈夫在那裏等我。」「哦,這樣的話……」曾經聽江奈說過香子的丈夫是自由業。不知道是做什麼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這樣女人生活的男人。咖啡廳的老闆娘也喜歡狗,所以會把狗栓在柱子上餵狗。香子和一郎隔著咖啡桌面對面的坐下。「我們是鄰居,竟然還沒有認識妳的先生。」「下一次找一個機會,我們一起吃飯,當然也要請你太太來。」就在這時候走進來留著短鬍子,穿花格襯衫和牛仔褲的男人。「他是我丈夫。」香子為他們介紹。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彥,據說是獨立的攝影師。「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來比洋裝更適合穿和服。這樣吧,今年秋的攝影展,就請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兒吧。」根本沒有徵求他的同意,好像單方面的就決定。「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現代感,讓太太做模特兒不是很好嗎﹖」「讓我拍多了。」西方露出苦笑說:「偶爾也請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歡和男人在一起。讓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還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還能安心。」西方說出令人驚訝的話。那種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給一郎。在一邊吸美國煙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說:「他還不是和模特兒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沒有資格反對的。」「我和模特兒了﹖我什麼時候和模特兒在一起﹖」西方摸一摸鬍子對香子說:「我已經掌握你的証據了,不承認是不行的。」「那麼,妳怎麼樣﹖和寫真雜誌的記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來﹖」當著鄰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對方的醜事,他們究竟是什麼心理,使一郎啞囗無言,同時也很羨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熱情開放的性格就好了。「三上先生,不要看我們這樣,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嗜好。」西方對一郎說:「你知道是什麼嗎了那就是卡拉OK。」看他們嘴裡胡說八道的樣子,直際上二個人還去卡拉OK唱歌。「真令人羨慕。真想好好訓練我老婆。」「你也常唱歌嗎了」「只有和公司的同事們。」香子突然興奮的說:「太好了,就算我們交往的紀念,一起去吧。」「一定請你太太也來,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顧忌的說。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擰一下說:「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
「痛啊!三上先生,她就是這樣喜歡那種事。平時就說一個丈夫不能使她滿足,固然也因為我太忙沒有辦法天天陪她。」他們夫妻的話題動不動就轉到肉體關係上。臨走時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邊說:「後天晚上到我家來,他要去北海道工作。」經過課長唆使他遇也成為動機,一郎決定接受香子的邀請。「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覺,也是為鍛練技術以便教導江奈。」一郎在心妄重複一次課長說的話,下班後直接回家。而且避開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繞過一條小巷到西方家按電鈴。外遇是通常在賓館進行,像這樣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來,實在是很大膾的事。而且還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門和窗戶的燈光。「喲,我正在等你。」香子的語尾拖的很長。拉一郎的手走進房裏時,那裏已經準備好酒和酒桌。「我還是要問一次,西方先生真的不在家嗎﹖」一郎戰戰競競的問:「如果在家就不會叫你來。即使是被他看到了,如果是你,他也不會生氣的。」香子做出秋波勸一郎喝酒,然後又說:「你要洗澡嗎﹖」「妳洗好了﹖」「我剛才已經洗乾淨了。」香子說話時幾乎誇大的扭動身體,或用肩頭碰一下,說話之間又加入幼兒的用語,一郎從一見面就完全被香子掌握住氣氛。「我可沒有偷看男人洗澡的惡劣嗜好,請慢慢洗吧。」一郎變成失去自己意志的人開始淋浴。把浴巾圍在腰上回到房裡時沒有看到香子。「在這裡,在這裡。」從隔壁的房間傳來聲音。在客廳旁近有三坪大小的房間。香子在裡面。「這是我個人的房間。丈夫不在家我就在這裡睡覺,和丈夫吵架時也會跑到這個房間裡。」一郎走過去推開房門後,驚訝的佇立在房門口。
房裡是單人用的沙發床,床上是深紅色的床單,香子仰臥在上面。「我已經等不及了,所以已經變成這種樣子了。」臉上露出媚笑,然後用雙手蓋在臉上,但從手指的縫隙看男人的反應。香子是全裸的。在下腹部上雖然有一條浴巾。可是修長的大腿只要動一下,浴巾就要掉下去,胗修k法品嘗香子的東西,一切都在香子的領導下進行。「你也要疼愛我的小東西呦。」香子說完就把沈重的屁股壓到一郎的頭上,形成他的眼睛或身子接觸到淫花的姿勢。香子的體味比江奈強烈。不知道應該用甜還是用汗臭來形容,總之那裡充滿野獸的味道。一郎的鼻子聞到那裡的芳香後,貪婪的吸吮香子的陰汁。陰毛也比江奈的茂密,若非用手指撥開否則就看不到女人的肉縫。一郎因為自己的ròu棒在香子的嘴裡,那樣的刺激太強烈,不時的發出哼聲。「你怎麼了﹖能不能更用力一點﹖」香子把三角地帶更向一郎的臉壓上來。一郎幾乎滿臉是汗珠,抱住香子的屁股就把舌頭伸入肉縫裡。就好像在沼池裡扭動的感覺,如同冒出沼氣一樣,有濕濕的陰液溢出來。一郎的捲髮和臉都沾上香子的粘液。「開始有感覺了。啊!親愛的!!還要摩擦陰核,在陰核上弄吧!」香子也好像有了性感。一郎更認真的繼續進行囗交。把鼻尖壓在肉縫的頂端,那裏的陰核已經抬起頭。「啊……好啊……啊……」香子不停的扭動屁股。粘液的分量突然開始增加。香子也上氣不接下氣的貪婪的用嘴和舌頭玩弄ròu棒,使一郎產生無比美妙的感覺。「太舒服了!這樣弄會讓我shè精的。啊!我受不了!!」
香子的囗交技術賈在很美妙。一郎的ròu棒在香子的嘴裡好像很痛苦的掙扎。「快弄我的,還要用力弄。」香子也氣呼呼在一面囗交一面說。一郎這時候根本做不到那種要求,可是也只好拿出全身的力量伸直舌頭插入香子的ròu洞裡。「唔……啊……」能感覺出香子的肌肉在顫抖。「好啊……啊……來啦……:」在這剎那,一郎也衝上絕頂。「怎麼辦?我要射在妳的嘴裡了」「好啊……啊……」一郎開始shè精。在香子的嘴裏噴射後,ròu棒跳到外面把剩餘的射在她的臉上。「我射出這樣多……」「太好了……我也覺的很舒服。」「妳也洩出來了嗎﹖」「嗯!」「可是,妳的表情很自然。」「嘻嘻嘻!也許有一點演技吧。」「好像我是勝不了妳了。」「你給我擦吧!」香子從衛生紙箱抽出幾張衛生紙交給一郎。「我也會把妳的擦乾淨。」香子好像把一郎看成小孩一樣。二個人把對方的性器擦好後,仰臥在床上深深嘆一口氣,然後擁吻。「你背叛太太了!有沒有後悔﹖」說真話,一郎對自己的行為很少有罪惡意識。倒不如說被一個像野獸的女人玩弄的感覺帶給他更大衝擊。「我有一點對不起妳丈夫的感覺的」「沒有關係,他還不是在外面一樣的」香子說完,爬起來穿上衣服,點燃香煙,然後把香煙放在一郎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