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jī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
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
(Ohmy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後,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yīn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後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後,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
、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麽?┅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麽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露。┅干嘛问那麽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jī巴往洞里一插、就那麽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麽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麽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麽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麽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
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氵朝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麽事?┅快说吧!」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後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ròu棒,guī头就刚好会露出来。
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寸来长、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麽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jī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後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麽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
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guī头磨你的!」他的声音令我疯狂,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罗!┅」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God!┅You-reso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jī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你了!」
「啊,啊~!┅用┅力┅┅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麽都虚掉了!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冲刷、冲击之後,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麽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麽,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麽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佛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杨小青自白(7)完。请阅下一段自白(8),不日贴出-----------------------------------
(小记)
首先,要声明一下,这段「自白」里提到的成人电影片段∶「爱的交响曲」,乃香港某成人杂志上曾经刊出的文章。我把情节和描述文字稍加修改、引用过来。
在此谨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谢、也致歉。
「杨小青自白」写到这儿,还剩下她半年後与「现任男友」真正见面、和他俩人初度云雨的真实过程;再往下讲,就会和前年秋冬我贴出的「小青的故事」衔接在一起。
如果各位读者有兴趣,不妨到元元「图书馆」找「小青的故事」来读。虽然那篇文章是我初次执笔的色情故事,里面许多地方都写得不令人满意;而且,也含有不少错别字、口气不顺、文句不通的缺;本想加以修辞、排版一次,重新贴出。可是经我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暂缓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杨小青自白」
上,继续从她的心路历程、观和角度,描写她的情欲世界。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在元元贴文章就踏入了第三个年头。我在这儿,真要对慷慨的网站提供人、版主、网页管理人、及自愿当义工为别人作品重排版的朋友致最高敬意;感谢你们多年来的辛劳、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也感谢许多刊出文章作者们的示范榜样,不但让我学习到不少写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持续写作、贴文的决心。
当然,我更不会忘记许多读者对「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与厚爱;在回应栏予我指教、鼓励;或表达你们的喜爱。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後也一定努力搜索文思、再接再励把小青的故事写好。
最後,祝各位千禧龙年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公元两千年。二月-----------------------------------
2000-02-10初稿2000-02-17完成2000-02-19修正贴出
杨小青自白(8)
我的「另一面」
-----------------------------------
「引子」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交往过程中,知道他从婚前单身、直到与老婆和结婚後,都一直陆续有不少女朋友。我也总认为∶自己不过是他身经百战对象中的一人罢了!
我从台湾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嫁人、作了张家媳妇。就一直渡着孤独、单调、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恋爱过,就是在床上,除了尽婚姻义务、履行妻子责任之外,也才只有过一次「外遇」纪录。而现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轰轰烈烈、或历经沧海的爱情史,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简直是太贫乏、太没有生趣了。
别人「人约黄昏後」的浪漫,我享不到、别人「男欢女爱」的销魂蚀骨,也只能从二手资料中去猜测、幻想;却无法真正体会、亲身经历。想起来就叫我伤感、难受。
-----------------------------------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一定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麽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
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後,终於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会。
不过,话虽这麽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没什麽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伦、郑淑雅两人。凌海伦稍有艺术方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行的衣服、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麽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情地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
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选了!
………………
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才回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後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羡慕之馀,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光」
;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於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那┅我有什麽值得骄傲、又有什麽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袜、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着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後站在镜前重新化,打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後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炸鸡,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
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於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麽其他「猎物」。可看来看去,都不怎麽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麽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後,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
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麽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却又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麽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麽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然後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子,像犹豫不决似的。於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乾了、头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後一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硬的隆起,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磨┅┅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着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了。
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麽┅诱惑、那麽┅┅?」
「那麽┅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後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说∶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
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了。
「别什麽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麽不好。噢~呜!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腕表∶八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便。
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磨∶
「啊,好弟弟!┅jī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yáng具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阵阵趐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yáng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麽大、这麽好看,姐姐┅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家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泄、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yáng具,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guī头上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麽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
………………
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麽会如此浪荡、这麽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麽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觉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泄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
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麽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体除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後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眯着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麽都行!」我瞟着他的yáng具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ròu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麽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着噘起唇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别扭。但我忍着,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後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耐地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後面挺起、旋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着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受到强烈感泄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勾引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着的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後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着大jī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着那只胀得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直到热不可当,达到性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麽做。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着。
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yáng具的手;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厮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jī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麽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同时立刻翻身仰躺、主动高举起仍挂着吊袜带、大大张开的两腿;朝全身冒汗、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以一副饥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来┅干┅萍姨!┅┅┅萍姨姐的┅吧!┅┅」
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着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慌张地喘着∶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挺起、挪动自己的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guī头找不到yīn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窜、乱搅,搞得大小yīn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yīn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尖声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家伙┅┅终於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於┅进来了啊!!」
我什麽都不管了,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着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的guī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喷洒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jīng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着∶「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
「萍姨┅姐┅你┅你怎麽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後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後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他,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着∶「姐姐┅压不坏的!」
然後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着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着,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yáng具。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麽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为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冲冲、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
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yáng具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着。看在我眼里,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小健背後,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致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留连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着∶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家伙,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jī巴,帮他打手枪。
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时,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yáng具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guī头磨着自己湿淋淋的yīn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产生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为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为洋人的jī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麽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着大yáng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着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Yeah!┅┅Oh~~!Yes,Fuckme!┅┅」萤幕上的女人喊着。
「喔~~!宝贝!┅┅我,我吧!」我也喊着;同时屁股往下套坐ròu棒。
「Aaaaahhhhhaaaa!┅Itfeels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着大叫。
「Oh,Baby!!┅You-resobig!!┅Sogood!!┅Iloveit!」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yīn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sotight!┅Cunt┅feelsgoodtoo!┅┅」萤幕上传来男人的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着「翻译」,可他那“”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道∶
「┅萍姨的┅~!┅是“”字啊,懂吗?┅大jī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yáng具直冲进来。guī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美妙了!
………………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耸起yáng具、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两手挟着我的腰,以脚蹬床、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yīn道里抽插。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断断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你这个┅大┅jī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身上迎凑,好让yīn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jī巴後,还猛扭、猛甩屁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萤幕的姿势,好一边、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着镜头,以同样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是都不如现在这麽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着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yīn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弄奶头。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jī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後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着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後,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nǎi子太小┅不够你握着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屁股,作为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麽玩姐的┅屁股,就怎麽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抽插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着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着∶
「Whatagreatass┅youhave!┅┅Shakeit,shakeyourass!!」
我一听,还以为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Yes!┅┅I-mshakingmyassforyou,Justfor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麽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插的yáng具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底、次次又抽到guī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matter!┅Baby,Justfuckmeeee,fuckmehard!!┅┅喔~!!我!
小健宝贝啊!┅死你┅萍姨姐的┅小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着jī巴掏yín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着整张大床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和成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Yessss!!┅I-mgonnae┅┅Ooooooooo~~Aaahh┅Aaaahh~~!┅I-m┅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yeaaaahh!┅Me┅too~!!┅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
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麽痛快淋漓的性交下,蚀骨消魂到极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後」,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冲洗。卸除今晚黄昏着的浓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後,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失身」於我这个小老太婆,而有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後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
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感觉无比轻松、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因为不须多久,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为而羞愧;为背叛丈夫、和还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