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栋笑着摸摸无颛的脑袋,孺子可教也!似乎把越国未来的国君变成科学家也不错?总比教出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要好的多了。
无颛做胭脂的手法果然一流,不过其实苦酒还没有这么小气,需要大男孩儿做出的胭脂来哄,第二天就跟跳蚤嘻嘻哈哈地回来了。两个女人手里拿着大包小包,里面都是宝宝能够用到的东西,有温暖而且质地柔软的襁褓,有可爱的兔头帽子,有虎头鞋,有丝麻合编的尿布,还有几匹张家布铺的上等细布,两个女人商量着要为远在齐国的宝宝做些小衣服呢。
齐国不缺这些,可这些却是白家对宝宝的心意,也是苦酒对白栋的心意。
白栋什么心事都没了......得妻如此,需要连翻三个跟头以示庆祝,当晚就在床上翻了三十个,满身香汗淋漓的苦酒用手指戳着某人的脑袋,咬碎了银牙对他道:“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了。”
白栋当即对天发誓,还敢有下次麽?就这一次都是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的干活,不敢了不敢了.....
“昨日妾身问过了跳蚤姑娘,她没有父母亲人,只有一个师兄,所以白家的聘礼也该下到首阳山,请了她师兄来,人家才肯嫁你;哼哼,看她千肯万愿的样子,倒似比你更着急呢。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和她‘那个’了?”
“哪个啊?”
“还有哪个?好好地在咱家做客,还说什么受了师兄之命,要来保护你,她倒是卖力的紧啊?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去蓝田的路上,就跟她那个了,就像......就像你和公主一样?”
“天可怜见,冤枉啊!明明就是你家老公我魅力过人麽,而且公主那次也不是你老公我主动的......好酒儿,乖酒儿,我向你保证,除了你和跳蚤,还有日后那个推不却的正妻,我此生就守住你们三个过日子好不好?”
“你还想要几个!哼哼,我对跳蚤妹妹说过了,日后若你再敢花心,就让她狠狠打你的屁股。跳蚤妹妹功夫好得很,聂诸也护不得你!”
“好啊,跳蚤还没嫁过来,你们就敢联手教夫了?想我白左更好歹也是堂堂的老秦栋梁,岂容你牝鸡司晨,把屁股乖乖交过来,让我狠狠惩罚!”
“不要啊......又来?人家这次真的不行了,要不我叫了跳蚤妹妹过来......”
苦酒娇笑不止,这个小妮子算是抓住了白栋的短处,现在是句句话不离‘跳蚤妹妹’。
“好啊,居然还敢编排我,这次真的要打屁股才成了!”
白栋恶狠狠地扳过她如雪如玉的身子,目光果然瞄上了那两块雪瓣,好家伙,这才几日不见,似乎又丰满了许多?倒是让人不忍心落下巴掌去。
“主人,主人......”
该死的老白迟啊,这都什么时候了?白栋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卫国士子卫鞅求见,他说是主人的旧相识,所以老奴才擅自做主......”
“卫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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