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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会和自己女儿一起侍候一个男人,是你害的,让我们都忘记了廉耻……”
武龙心中充满柔情,柔声道:“那里有什么廉耻之说,历代皇帝中母女通吃的多着呢,有的还甚至是自己的父皇的妃子,我和你们都没有血缘关系,你们对我来说只是我的女人而已。”
“哼,竟然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刚才你睡得象一头猪!”
阮星竹两条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了武龙的颈项,深深地凝视着武龙的眼睛,呢喃娇嗔责怪似的道。
“皇帝又神秘了不起,再说,世上有我这么好看的猪吗?”
武龙辩解的说道。
阮星竹红晕满面,小脸上满是喜气:“的确没有比你更好看的猪了!咯咯…”
“好呀,竟然敢骂夫君大人,看我不打你屁股!”
阮星竹伸手捂住武龙的嘴巴,轻声的道:“你叫这么大声,要全天下都听到吗?别把她们都吵醒了……”
武龙一听,来劲了。立马翻了个身,压在她的娇体上,弯起她的双腿,以君临天下之势,那独龙忽地又增大,阮星竹强呼一声,武龙的独龙便迅猛的在她的密道里出入。
武龙顶撞着她的……
她的快感神经……
顶撞着她的灵魂,她所爱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
阮星竹到达了,快感把她的思想击溃,她的灵魂呈现一片空白,因为武龙顶得太深,她双手无意识地要推开武龙,可是武龙哪能那么容易推开的?
“吼……星竹,我要你替我生个孩子,你是我的女人!”
武龙的身体往下一沉,牙关一咬,终极的快感冲上他的脑中枢,一股股阳精射入阮星竹的最深处。
阮星竹受到滚烫阳精的冲击,心灵最后失守,身体崩溃,全身酥软,灵魂刹那空白,带着最后的欢悦昏死过去……
浓重的喘息在房里回响着,月光耀下,两具不停地交缠……
阮星竹再次昏死过去,武龙却是困意全无,全身大汗淋漓,见天色已经发亮,当下也不知睡觉,用冷水给几冲洗一下,来到院子中开始打拳,一套拳法下来,武龙精神抖索,不知道是不是武龙的错觉,这几天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监视着自己等人,但是当他认真去查看时,却没有发现什么。今天拿中北监视的感觉又来了,实在让武龙有些恼火,忽然武龙听到乔峰房间中传来奇怪的声音,吃了一惊,连忙飞奔而至,一掌震开了门,看道在床上盘膝而作的乔峰脸色扭曲,武龙顿时一惊,这是走火入魔的表现。
乔峰体内的真气不受可控制的到处乱穿起来,冲击的经脉瞬时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不但是,连自己的灵魂,他都感觉到已经被这股细小的内力强行扭曲掉,发自灵魂的疼痛让豆大的汗水不断的从全身各处冒了出来,把他的全身的衣服都浸湿,针尖般细小的真气开始越走越快,也越走越粗,但更剧烈的疼痛让乔峰手上脚上脸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更是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扭曲起来,显得十分狰狞,骇人至极。
此这分明是深度走火入魔的景象,但乔峰依然咬禁牙关坚强的支撑着,也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周天,就在乔峰即将彻底的陷入昏迷之前,也不知身体那个地方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全身的痛楚突然之间不翼而飞,一阵清凉舒爽的真气从丹田深处流向四肢百骸,按照《易筋经》运行路线开始一路修复并加强之前受到伤害的经脉,使静脉变得更加强韧。这种感觉比起大冬天泡澡还要舒服百倍。
武龙本想帮忙,但是一见乔峰的神情就知道他自己挺了过去,松了口气,乔峰整开眼睛,武龙连忙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乔峰摇头道:“没有事情,我先前强行突破易筋经第七层,冲击任督二脉,差点走火入魔,真是太危险了。不过总算度过了一劫,内力已经开始转变为先天了。”
武龙正要说话,忽然那种监视的感觉又来了,心中一动,猛的想到什么,运气内力喊道:“前辈,竟然来了,就请出来吧。”
乔峰刚突破先天境界,也感到了有人靠近,正要说话,忽然一个人影出现了二人面前,那魁梧的身材,武龙见过一次,正是在聚贤庄出现过的萧远山,萧远山正藏身于暗处。其实乔峰这一路行来,他一直从旁在暗中跟随。乔峰武功之深,早已是不下于己,是以萧远山格外注意,完全闭住呼吸,不漏出一丝气息。谁想竟被武龙发觉,萧远山心中亦是惊讶,由暗处转出,来到二人面前,却仍是以黑布蒙面。哈哈一笑,道:“不想你听觉竟然如此敏锐。”
其实武龙并非凭着耳力听出萧远山藏于暗处,但却能有一丝奇异的感觉,令他感到一旁萧远山的存在。这便是先天之境的灵觉,当然,武龙自己并不知晓,只将其归结为内力日深之后,第六感大幅提升。不过就其本质来说,却是大不相同。第六感,乃是源于自身,而灵觉,来自于与天地之间的沟通。武龙笑道:“前辈不妨一起坐下,我们边喝边聊如何?”
乔峰从来人的身形动作,早已认出对方,讶道:“恩公?前辈怎会在此?”
萧远山一挥手,道:“此间非是说话之地,有话要问,便随我来。”
一转身,脚在二楼朝外的栏杆上一蹬,飞至对面屋顶,直往城外而去。乔峰见了,自是连忙追了上去,也是直接由二楼飞身而去。武龙也不愿落下便也右脚一点,腾身而起。
萧远山内力深厚,展开轻功,速度极快。后面紧跟着乔峰,每一步跨出,便是丈许远,步法虽是简单朴实,却也不慢于萧远山。武龙远远地跟在后面,几乎是足不点地的御风而行,飘逸挥洒,轻松自如。三人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便奔出城外二十余里。周围皆是荒地,没人一个人家。
萧远山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道:“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威震江湖,果然是名不虚传。闻你呼吸如故,气脉细长,再跑几个时辰,我定要输给你了。”
乔峰也止住步子,抱拳道:“前辈,过奖了。前次聚贤庄一点,蒙前辈搭救,晚辈尚未能谢过,不想今日又能遇见前辈。晚辈高攀,想跟前辈交个朋友,不知是否太过鲁莽么?”
武龙也赶了上来,听得乔峰言语,正想上前点出萧远山身份,忽然又觉得,这对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来解决的好,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在远些的地方观望。
萧远山冷笑了两声,将蒙脸的黑巾摘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乔峰一见,竟与自己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相较之下形容老了许多,心中震惊。忽地肃然厉声问道:“我恩师玄苦,可是你所杀?”
自从杏子林中之后,乔峰便开始四处追查自己的身世真相和带头大哥的真正身份。但却被指认为杀师弑父的凶手。百思不得其解。后来遇到了阿朱,见识到那几可以假乱真的术之后,便曾经猜想,定是有一个“大恶人”假扮成自己的容貌,灭口并嫁祸自己。甚至于一时心急还曾怀疑过阿朱。不过阿朱武功不济,自是不可能掌毙玄苦。而眼前之人,武功高绝,又与自己容貌相似,莫非真的便是自己日夜追查的“大恶人”萧远山微微一愣,随即冷笑道:“不错。玄苦那老和尚,便是被老夫一掌震死的。”
乔峰闻言,双手微颤,问道:“那乔家二老,谭公谭婆赵钱孙,泰安铁面判官单正,这些人,也都是你下的毒手?”
萧远山哈哈笑道:“正是老夫,这些人全都该死,让他们活到现在,正是太过便宜了。”
乔峰质问道:“你为何要四处杀人灭口?莫非你便是当年害我父母的‘带头大哥’?”
萧远山再次大笑道:“你疑神疑鬼,一会叫我恩公,一会又说我是‘带头大哥’。如若便是,你待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