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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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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好好养病

王後无言遭後宫嫔妃毒手,落水受伤。王上一气之下,废了东沫国的後宫。这是前朝乃至开元之际都未有过的。

多数人忌於莲殇,也只敢在私下议论,毕竟如今这个王朝属於他一人。他登基以来毒辣的手段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当年先王正直盛年,如何会传位於年仅十五岁的儿子,弑父的传闻也一直没有断过,如今,更有人说,那也是为了无言。

真假不说,但凡关於无言的,大家也跟着忌惮起来。

这一日,下了雨,听雨楼别有一番景象,雨水如串起的珠帘,由八角的端从四面八方滂沱而下,哗啦啦地击打出自然的乐章。

“咳咳!”莲殇双手环xiōng,才踏上听雨楼就见小家夥穿着寝衣,坐在廊椅上,望着雨珠子,额上的伤,良辰配了药,本来要包着的,无言死活不肯,才剪了个方块贴在了伤口上。

无言回头就见莲殇微蹙眉头,威胁不足宠溺有余的看着她。这是连着十来日,她被他抓到的第五十次了!无言缩了缩脖子,原以为他去书画殿忙政务没这麽快回来的!

“我说过的……”莲殇温柔地凶着。

无言啵咯,松了脚,踏在地上,提着裙摆,屁颠屁颠逃进寝殿里去。後头跟着摇头的莲殇,唉,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

是是是!他说过的!

要好好养病,不可以下床!

要好好养病,不可以吹风!

要好好养病,不可以出房门!

这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

无言一进内殿,就一溜烟逃到床上去了,还不忘讨好地冲着莲殇笑。其实她觉得自己除了皮肉伤外,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偏偏他和赏雪赏月大家紧张地紧,每天不是汤药就是补品,轮番伺候!不许她看书、不许她吹风、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她不趁着他上朝、议事之际透透风,都快闷死了。

但说来也怪,自己是天生使不了坏吗?怎麽每次逃出房间,都能被他抓到?

他还说…….

“言儿啊,这是第几回了?你可记着?”莲殇笑地一脸暧昧,坐到床沿边,压迫着小家夥,将他圈自己臂弯里,早在小家夥第一次被抓时,两人就立了规矩,“我们可是说好的,你如今身子不好,我忍得这般辛苦!你若不乖!我们就累计欢爱的次数!”

一说,小家夥的脸就红了,嘟着嘴无语。

第一次逃在小亭阁看书,被他抓到了,说她脑瓜还没养好,看什麽书。於是约法三章,只要抓到她不乖乖养病,抓一次,就记录在案,转换成日後欢爱的次数……

“嗯……”莲殇惩罚似地咬着无言的耳垂,轻笑,“小家夥,这下可糟了,加上今日,你足足欠了我五十一次!”

五十……一次?

无言战栗了身子,也不知是被他咬的,还是被他吓的,随即一双小手摊开,十个手指开始掰算起来……

有……有这麽多吗?

莲殇见小家夥这模样,着实可爱,笑地肩膀都抖了,“一共十个手指头,够数吗?”轻咬着小家夥的手指,逗她,见她皱紧了眉头,那一张膏药在额上也跟着皱起来,小脸一脸狐疑。

掰着的手指也顿了,实在是数不出

当真有这麽多次吗?

她那引人犯罪的眸子又来了又来了

她每每仰望他,微抬的眸子躲在茂密的睫毛之下,透出一股子清纯的气息,恨得他牙痒!因为吃不到!

“怎麽!想耍赖?”莲殇笑语,“那可不行,我这里一笔账,可是记得实!等你身子好了!要一一讨回来的!”

他说的愈发暧昧,惹得无言又是一阵瞪他!

原先粘在额上的膏药,在小家夥实在多变的表情下,如一片枯叶在两人对视的眸光中飘落。

无言瞧着欢乐,噗嗤一笑。

莲殇无奈,修长的手指轻碰无言的头,端看着正在愈合的伤口,轻吹了气,“好好好,不闹你了!好好的药膏都飞落了!”眸子转而又看她,“还疼吗?”

无言听他怜爱自己的话,浑身一暖,笑弯了漂亮的眸子,像个讨赏的孩子,冲着他摇了摇脑袋。

莲殇在那没有伤口的另一边额头上印上心疼的吻,轻叹着。

无言低头享受着他那般轻柔的宠溺。

叩叩──

“娘娘,该喝药了!”

无言才漂亮的脸蛋刹那又垮了下来。莲殇见小家夥说变就变的脸,觉得好笑,“进来吧!”吩咐道。

赏月端着刚煮好的药莲步而入,看无言和王上正情浓蜜意,也是一笑,才撇一眼就发现无言额头的药膏掉了,“娘娘额上的药膏怎麽落了?奴婢等会儿再去取一片来。”

无言刚想说自己好了,可是话到嘴巴,却又浑身一震,眼眸黯淡了大半。

“王!”屋外乌岳出声,“裘大人在书画殿求见!”

莲殇应了一声,接过赏月端来的药,要喂无言喝。

小家夥一见那乌漆墨黑、冒着青烟的汤药就委屈地皱紧了一张俏脸,美眸又无辜地瞧起他来。

“没得商量,药一定要喝!”说罢,放近唇边吹了吹,“闭着眼,一股脑喝下去,又不是美酒,你每回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能不苦嘛!”小家夥每回喝药,一张小嘴闭的死紧,哄半天才肯咪上一口,一口就苦了自己。说什麽也不肯尝第二口。莲殇哄地哭笑不得。

听着他的教训,又知道乌岳在外头等他,无言盯着汤药好久,像是要打一场大仗!咬着瓷碗的边边,扬起下巴,咕咚咕咚喝起来。

有些汤汁,顺着嘴角流出,小嘴旁留下两道褐色的印记。像是拼了小命似得将汤汁咽了下去。无言闭紧了眼睛,苦地眉头深锁。

莲殇见着将瓷碗递给一旁的赏月,又哄起小家夥来,“苦吗?我也尝尝!”说罢碰上那抿紧的唇。

感觉到他柔软的双唇碰到自己,无言瞬时睁眸,想躲开,怕也苦到他。

偏偏他不肯,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唇齿,湿吻着他,他的舌头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舔吻着她,卷着她的小舌,溺爱她。口中多了他的味道,好闻的气息入鼻让她心安。药物的苦涩也抵不过这甜蜜的一吻。

“不苦吧!”莲殇放开她,低语道,说罢,起身欲离开。

可是那最後一个小表情,无言却瞧地精准!

那张俊脸眉头微蹙,薄唇微抿──好苦呀!

无言乐呵呵地笑开了

莲殇也不制止,由她去笑吧,唇舌又不自觉舔了一下,嗯,这药是真的苦!随即便步出内殿,赶去书画殿了。

赏月在一旁也是乐不可支,见王上离开,才敢松了身子,去瞧无言,後者正巴望着门口,人都走了好远,却依旧是舍不得。

“娘娘还未瞧够呀!”赏月取笑道。

无言也不介意,低眸,一张俏脸又是满怀心事。

“娘娘”已经许久了,娘娘脸上那表情,赏月不是能压下性子的人,只好开口问,“娘娘可是有心事?”

无言听着赏月这样一问,心头一酸,一颗泪滚出,吓坏了赏月。

“怎怎麽了?可是身子疼?还是头?是不是撞的地方哪里还有不适?”赏月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不是!”无言吐出一句。

赏月一愣,四下探望,连忙去将门关上,如今的湖心殿已不是从前,时常会有下人来这里打一切,虽然听雨楼没有人敢靠近,但还是习惯地要保护无言。

“那娘娘是怎麽了?连着好些日子了!可是有什麽不痛快?”赏月也顾不得身份,坐在无言床榻,问道。

无言望着赏月,一脸委屈,“他他不知道我会说话!”

他,是指莲殇。

赏月听着,一笑。

娘娘呀,你见不着自己此刻的表情。那麽担忧,那麽动容,却那样迷人。

“原来娘娘在担心这个呀!”赏月也学着莲殇拨开无言垂落的发丝,怜爱地语道,“这有什麽!如果王知道了,高兴还来不及!”

“他不会生气吗?”

赏月一愣,又是一笑,“不会!”

赏月笃定的回答倒是惊了无言。

“娘娘呀,有些事,赏月还是想要偷偷告诉娘娘!”赏月深吸了口气,又瞧了瞧四周,苏姑姑今日负责厨房,赏雪昨夜守夜,此刻正在补眠,良辰自那日爆出懂得医术後便明目张胆去医药局搬药去了,“娘娘落水那日,王上急坏了,太医明明瞧过了,也说娘娘无事。可是王上不放心,让小良子又再瞧,娘娘可还记得?”

无言头。对於良辰懂医术这件事,她并不介意,反而觉得是好事。本就是良辰的私事,湖心殿的秘密多,他们守着自己,她自然也守着大家,所以对这事并不介怀。

“赏月当时觉得奇怪,但後来细想,会不会一直以来,小良子都在替王上好好照顾着娘娘呢?”

无言一愣。

赏月笑了,又语道,“安妃使坏,伤了娘娘,王上惩戒了一干人等。事情原到此结束了!”

无言知道,当时在偏殿睡的那两日,下人们对她战战兢兢的,她也感受到了。

“娘娘不知道,如今的後宫已经空了形同虚设!”

无言瞪圆了眸子。

赏月嘘声,食指摆在唇间做着禁声的动作,随即又压低了声音,说道,“王上下诏,今东沫王朝,废後宫,独拥伉俪。至此後宫用度大减,而赦天下,减税三年。”

废後宫?

无言坐在床榻上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

“娘娘呀,许多事,赏月只知一二,可是就这些一二事里,每一件都透着王上对娘娘的宠爱。奴婢从未见过王上”斟酌了一下,赏月又笑,“不,应该说,赏月未见过一个男子,可为一个女子,如此用心。或者说,娘娘看了那麽多书,可有一个男子像王上这般呀?”

才收的眼泪,又是滑落。

赏月抽出丝绢,擦掉无言的泪,“娘娘呀,奴婢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惹哭你!”

无言头,吸了吸鼻子。

“所以呀,娘娘问我,王上可会生娘娘的气。赏月断言,绝对不会。”赏月笑着,“娘娘莫怕,有心事了,不如告诉王上。给王上一个惊喜!”

无言睁着湿润的眸子。

娘娘呀,也许,你的惊喜,也会换来同等的一份惊喜呢!

赏月的话终於让无言浅浅绽出梨涡。

“赏月”

“嗯?”

“那我的声音好听吗?”

作家的话:

虐什麽的,似乎也不是我的风格嘛,好啦好啦,甜蜜蜜~但是话又不能说满……啊呀,我真是!!(抱头翻滚……)

☆、第二十三章 是谁并不重要

书画殿──

“王,各郡王封地相隔甚远。”裘来将东沫封地绘制成图,摊开,讲解道,“此次出现卖官之风的这些地方,看似没有牵连。可是您看……”

莲殇看了图纸一眼,裘来所指的地方,一个一个似乎类似山寨,分隔较远,可是,“这样就可以让封地连成一线!”

“王上英明!”裘来抱拳,又补充道,“此次卖官之处,多为两郡封地间,封地之间相隔甚远,其中不少有山头和水域,这些山头的马贼或者水域的盗贼,只要稍加利用,就可以形成兵力。不得不防!掌控了这些山头的势力,如果封地王爷们又同气连枝,势力就会延绵成一片。”

莲殇望着图纸上赫然醒目的玉洲,玉洲因为地势偏远,靠山临海,所以他如果要反,势必需要支援。其他封地远水无法救他近火。他便利用了自己周围的土着势力。让替罪羔羊将官职卖给这些山头的地方帮派,借此拉拢势力,扩充着自己的军力。

莲殇敛眸,浅浅一笑,“平稳的日子也是腻了!”

裘来看着那双深邃的眸子霎时有些浅了,眼眸里的光芒透着死亡。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却如此难懂。

就像他一念之间,废除後宫,朝堂之上反对之声不是没有,可是他却将所有後宫用度来造福百姓。一时间,孰轻孰重,众人都不敢异议。

这个人,很清楚,何为国之本。

这个人,为了那女子,总是设想万全。

……

书画殿里是这般光景,书画殿外头又是另一出。

废後宫的旨意下达後,後宫女子该遣散的也都遣散了。其实莲殇十五岁继位,除了无言外,他并未封过一位妃子。後宫中的女子,除了先皇钦定的,大部分都是官员或来使送的。莲殇向来情薄,在这些小事上从不插手。才聚成後宫之众。而大家的妃位更是随意赏赐的。若得幸,睡了一夜,起来便是妃了。

後宫废除後,虽然也有人不甘心,可是自偏殿事件未留一活口後,办事的下人们也不敢怠慢。废後宫是为了无言王後,如果有人不从,自是如偏殿下人一般,死罪!

“我说……樱……我说……”侍者看着在这里已经跪了一整天的樱娆,一时间还改不了口,毕竟若非芳华节後,大家都以为她会变成後宫正主,“你就别跪了,万一惹恼了王上,还牵连奴才们!”

樱娆不理一旁侍者们的碎碎念,一心跪在地上求见里头的男人。

她不是没有想到安妃一事,他会动怒。偏殿一干下人无一不受牵连,也在她的猜测之中。只是,她绝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废了整个後宫。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这句鬼话过去骗得她好苦!她在芳华之时,情窦初开,为了一个男人舍弃所有。

在王宫里的每一个日月,都将这句话涂抹地肮脏不堪。

直到那一日,那个俊美如神般的男子轻声脱口唤了句小家夥,那口吻,是那麽动情;

直到那一日,那荒谬的女子身着白衣沾羽裙托,如仙,他负手而立,等在仙台之上。仿佛,他就是在等着她,等了许久许久。

那一刻,她似乎窥见了一份锺情。

她不信。

……

情,是肮脏的啊!

那时的她为此,尝尽了心酸。

她不懂!

……

门吱呀的开了,里头的裘来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一个箭步离开了。她望着那门,飘过悠长的大殿,看见高坐上的男子,此刻也瞧见了她。

他轻声朝身侧一语。

乌岳便朝自己走来。

他终於愿意见她了。

乌岳轻声对她说,王上愿意见她一面。她狼狈的起身,跪麻的腿不听使唤,一个倾倒,还是乌岳将她扶住了。

一条通往大殿的路,竟有这样长啊。

“妾身,拜见吾王。”樱娆磕头行礼。

莲殇皱眉,“下人说你不愿离开?”

过去,他会唤她美人。

“王上!”樱娆叩首,“妾身已无处可去,望王上见怜。”

莲殇不语。

樱娆抬眸,一双美人眸滴水而出,我见犹怜。

莲殇轻笑,“怎会无处可去?玉洲是个好地方!”

樱娆一怔。

莲殇望了望窗户,感觉外头的天已经变了。不知道小家夥在湖心殿如何了,可是依旧调皮地逃出房间了?

又见到了,那一双温柔含情的漂亮眸子。

“王……从一开始便知道我是谁了?”

莲殇收回思绪,轻轻蹙眉。

“你是谁并不重要!”

你是谁并不重要!

……

樱娆低垂星目,忽然心里明白。

他…….唤她美人…….恐怕是因为自己的名儿……他从未记得吧。

“王上当真要为王後,废了整个东沫国的後宫?”

莲殇静静地瞧着她,懒得回答。

“既然王上已经知道我的来历,那玉王爷的意图,王上也自然知晓吧!”

莲殇依旧不答,好似她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话。

曾经有一个男子对自己说,王位,原是他的!

那表情,那麽执着。

她信了。

王位这东西,神圣如瑰宝。

而此刻,面前的王上呀,

却丝毫不在意。

王位於他,不过一把座椅。

“他……也想…….要无言。”她缓缓说着。

那张俊颜瞬时变了脸。

无言,是唯一可以让他在乎的两个字。她又证实了一次。

“值得吗……”樱娆轻问。

似在问他又似在问自己。

这一题,莲殇却笑了,郑重地回答她,“没什麽可以和她比。”

恍然见,心头的雾散开了,她所有的不甘和执着,其实都是因为羡慕。

樱娆啊,樱娆,有些人幸运,遇见了对的人。有些人不幸,总是无法遇见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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