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夜!(H)
“还疼吗?”他拥着她,已与她亲密无缝,他的肉刃此刻正在她体内跳动。
无言轻轻头,可是美眸一瞬,又摇了摇脑袋。
俊美的莲殇,爱恋地笑了,对於这女子的贴心与善良,自己可是许多年前就发现了,所以才千方百计将她收在自己身边。
“那我就要动了哦!”他邪魅一笑,下身一个用力,整根没入。
“啊!”无言仰头喊出声。
“宝贝,你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都不能动!嗯!”莲殇费力地慢慢抽出一,又一下撞击回去,一下又抽出半根,又再插了回去。他嘴上又缠着无言,坏心地将她的香舌吸住,让她没有办法呻吟出声,只有喉头发出了呜呜之音。
那紧致的甬道里,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似乎为他而生,他退出时,那些嫩肉都如千万的细绳缴的他不能动,进入时又软绵听话地将他紧紧包裹住,不让他离开。
“宝贝!好爽!你实在太棒了!”这样出出进进的速度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开始失控,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地快速抽插起来,“嗯嗯!”情欲地满足也让他只能叫唤出声。
无言的下唇几乎要咬破了,承受着他的大力的索取,她的指甲早也无意识地在他的脊背上划出红印。
他抬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托起她的翘臀,揉捏着嫩白的臀肉,这样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刻。无言只能随着他的抽插不停耸动,身上的胶rǔ更是晃动不已。她闭眸,细腻地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甚至她觉得自己的肉壁已经可以勾勒出他那粗长的形状了。
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口中香津也没办法控制地从嘴角滑下。她觉得自己身体的酥麻感觉正步步攀升中。她不知道当这些快感累积到了大明会怎麽样,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承受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的动作,“啊嗯嗯”。
“舒服吗?嗯?宝贝?你这样吸着我,是舒服对吗?对吗?哦!哦!哦!好湿!好热!好紧!”
两人结合处已经混沌不堪,她的aì液不断涌出,沾在他的粗长上,随着他的进出,滴在床榻上,湿漉了一片,他的粗长到因为这aì液的洗礼,变得赤红,在抽出时晶亮泛光。看着这靡乱的景象,莲殇更是红了眼,又是一阵猛烈的深入深出。
又是一个深入,无言空白了思绪,双腿蹬直,可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积累的所有快感终於到了极致,甬道之中的嫩肉开始疯狂的收缩、痉挛,挤压着莲殇的粗长,逼着他也即将进入高氵朝,他感受到从花心而来的一股热泉淋在自己的前端,冲刷着他的欲望,让他浑身一颤。
“宝贝!嗯!你高氵朝了!”他骄傲地宣布,却又肉刃向前了几分。
无言终於无力地瘫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他,显然还没有结束!
“宝贝,等我!”说罢,又快速地抽插起来,有了这个aì液,两人私处所发出的水声更大了,刺激着他,又勇猛地抽送了百来下,终於一个挺身,俯下身抱着无言,将粗长深深埋入花芯处,低吼一声,背脊一松,将所有的jīng液全数射进花穴深处。
无言被这滚烫的jīng液浇灌地一颤一颤,大力喘气。
莲殇依然将自己埋於她体内,等待着她xiāo穴的平复。也让自己再好好享受这份温存。直到,小家夥的温柔乡让他又有欲望之时,他无奈地抽出粗长,小家夥第一次,怕是经受不住。才一抽出,花穴似乎是装满了,再也装不下了一般,吐出许多粘稠又透明浊色的汁液,一下一下顺着花穴的一张一合而溢出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莲殇又忍不住了,粗长瞬时又醒了,本能地又插了进去。无言又是闷哼一声。
“嗯嗯好舒服已经干过一回了还是紧!”莲殇低语,小家夥已经昏睡过去了,可是他这时也是没办法停下来了。
噗嗤──噗嗤──
有了花液和jīng液的润滑,结合处的声响愈发大了,整间屋子也开始弥漫着情爱特有的香气。
莲殇似在膜拜这玉体一般,在他所能见到的每一处都留下亲吻,当然下体的怂弄也丝毫不懈怠。
当啃咬到小rǔ头,一个抬首,就将浑圆一同咬起,细微的疼痛倒是弄醒了无言。
“宝贝,你可醒了!”莲殇心喜若狂!去啄那已经红肿地一塌糊涂的小嘴。
“嗯!”才一醒来,就感觉到他依然在自己体内驰骋。无言蹙眉又是一声轻哼。
“乖!就好了!”知道她已经没有体力,莲殇心疼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小家夥,你可知,今日我等了多久!”
“啊!”无言被他一记重重插入,觉得自己都快要穿透了,甬道中的细肉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惊慌,全都紧紧咬住了那粗长。
“嗯!夹太紧了!”莲殇舒服地闭上眼,一个闷哼,又是喷射出大量的jīng液。
无言才醒没一会儿,又疲惫地耷拉下了眼皮,任由睡意吞噬了自己。
平息了欲望,莲殇才又将欲望抽出,调匀了气息,强迫自己起身,在床榻一侧木架上发现了干净的清水。将上头的丝绢沾了清水,回到床榻之上,替无言清理起下身。
花穴的贝肉已经红肿不堪,丝绢带着冰凉轻触上去就惊地它轻颤,莲殇吞了吞口水,别过脸深吸了口气,又回头认真擦拭起来,那丝绢一下就沾着她的aì液、他的jīng液、她的初血,融合在一起,都意为着,今日她终於完全属於他了。
“嗯”小家夥似乎感觉到舒服,叮咛出声。
听在莲殇耳里倒是一种折磨!
擦拭过後,也自己清理了一番,便也跳上床,搂她同床共枕,拉过丝被,替她盖好,自己却了无睡意。
也是,现在才是夕阳西下呀。
侧身瞧着她,上扬的嘴角没办法停下。
当日,初次见面,小家夥才三岁,步履蹒跚,胖墩墩地坐在後花园里,叫他漂亮姐姐。他捏着她的小胖脸,惩罚她。她吓哭了,改口叫漂亮哥哥。那日,他教她一个小秘诀,解开了侍者送来的难题,父王高兴,赏了她如意,她冲着他笑弯了眸子。
第二次见面,小家夥已经很可爱了,两根翡翠丝带扎着两个小球,呆呆地望着他,他告诉她,身边的人要他死,她问他什麽是死?
他说,就是不见了,消失了。
她哭地那般伤心,哭痛了他的心。
他说,有人要他喝下一碗汤,从此後,他就会消失了。
她又吓到了。
只是,怎麽也没有想到,那一日,殿堂之上,小家夥挣脱了父母,朝自己奔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小胖手抓过他的汤碗,喝了下去!
当那张可爱的小脸皱紧了痛苦地倒在自己面前,他第一次感到害怕和心痛。他想去接住倒下的她,却只能抓到她发髻上掉下的翡翠丝带。
终於,无欲无求的今生,有了一丝惦念。
得知她活着,他欣喜若狂!设计让父王同意将她封为太子妃。为了让她远离宫中的争斗,他一改之前收敛的作风,急速成长,成为帝王。为她修建水上之宫,让她可以在他身边安全地长大!
湖心殿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挑选的。为的是保全她在这里的生活。
她因为他而伤了咽喉无法言语,他总是没办法介怀,费尽心机四处寻找偏方,终於寻得。可是又怕突然喝药吓着她,又命人日日在她的饮食中添加药材,尽管她的喉疾依然有着後遗症,可是她已经可以言语了。
无言呀,尽管这些年月,没有常伴她左右。可是湖心殿里的一切,他一刻也没有错过。
东沫国那些无聊的节礼,不伦大小,他都通通参加,为的不过是要见证她正一一地长大。
无言呀,你可知,外头传言的,都是真的。
你是我的宝!
手指摩擦着那片红唇。何时呢?何时,可以从这小嘴中听到那动人的情话?
转念一想,如今小家夥已属於他了,他们有一世的时间呀,慢慢来就慢慢来吧。想罢,又轻啄了她的唇。
无言在他的细吻下,又悠悠醒来。
感觉到自己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体温又一下子上来了,无辜的眸子偷偷去瞧,他一脸柔情地对着她媚笑。
“宝贝!天黑了哦!”
一句话,又说红了一张俏脸。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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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夜之入夜了(H)
从午後开始,他们便缠绵在屋子里,他无度的索取,她睡了醒,醒了睡,睡了又醒。
“宝贝!天黑了哦!”他坏坏地笑了,看着她羞地将自己埋进被褥里,只好亲自拉扯着丝被,将她的小脸揪出来,面对他。
她被褥遮到鼻翼,只露出两只无辜的大眼,双眸剪水,睫羽卷翘悠长,湿漉漉地上下眨啊眨。
他觉得,自己就像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只要瞧她一眼,就忍不住要将人吃了。
咕噜噜──咕噜噜──无言闭眸不去瞧那笑意更浓的漂亮眼睛。
她是该饿了,今日芳华节,早早起身梳妆打扮,太紧张了,早只是浅尝了一下。一场仪式下来,坐在席上,也不过是咬了几口小糕。再後来就被他抓来房里恩爱了。
莲殇抓了一旁的衬衣长袍,翻身下床,只是随意将袍子系好,回头见被窝里的小家夥似乎是没见过男人穿衣服,眼神直直盯着他,他轻笑,“不是饿了麽?我也是哦!”
小家夥,你吃完,就轮到我吃了。
屋外的赏雪听到里头的动静,终於抬手轻叩房门,“王上,娘娘,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要端进来?”
湖心殿里的丫头果然机灵,未等到里头的回应,也不会擅自进来。
“平日里,你都在哪里用膳?”莲殇坐在床沿,见她抓着被子,露着香肩,想费力地坐起来,才动一动就痛得眯了眼皱着眉。
莲殇转头去看她那些被自己丢弃在地上的衣物,又望向远处红木雕花橱柜,走到那里去,打开柜门,随手取了件衬裙,又回到床榻上,拉开紧抓的被褥,见那玉体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吻痕、抓痕,眼眸情欲又现,“乖,累了就靠着我。”拉近了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细心地替她穿上衬衣。
就像是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他动作轻柔,握着她的手穿过衣袖,依样又握着另一只穿过另一只衣袖,所有两边一拉,将衬衣和上,在她xiōng前系起细带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得手指骨就这麽划过了她的xiōngrǔ,小家夥身子一颤。
他就在自己面前,他嘴角的笑容,她自不会错过!无言嘟嘴,却换来他一个偷香,吸了自己的香唇一口,啵的一声,震的她脑袋嗡嗡作响!
想出声说他!可是又不敢在他面前言语!无言轻启的口,又无奈地合上,只好用眼睛瞪他!穿个衣服,需要这麽慢吗!
咕噜噜噜──好饿!
才一会,瞪他的眼神改成哀怨。
莲殇双手一提,就将无言抱起,无言惊呼。虽然身下还是火辣地疼着,可是在他怀里总是好些了。
莲殇不拘礼数地轻踢了内殿的房门,倒是吓了外头的赏雪和赏月。两丫头还端着热腾腾的饭菜。
“王上!娘娘!”两人欠了欠身。
“平日里,娘娘在哪处用膳?”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抱着她出了听雨楼的内殿,只是还是要出口问上一句。
“回王的话,在小梅阁!”说吧,赏月在赏雪的一个眼神下就开始带路了。
无言若有所思地去看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双臂环着他的肩,她仰望着他的俊脸,明明凌乱了长发,明明随意的一件衬袍,也不好好穿着,衣襟因为松散的丝带而打开,性感的xiōng膛这这麽显露在她面前,可是这些偏偏都阻碍不了他的美!这个天神般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命运吗?为何他总是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即便已经和他亲近些了,却依然救不了自己一见他就呼吸困难,心口狂跳的老毛病!
见她又望着自己出神,莲殇低头又要去偷香。小家夥倒是灵敏,一个抓紧,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xiōng膛,他偷香没成功,无奈苦笑。
贴着他xiōng膛的小脸,却无法抑制住那醉人的美人笑。
小梅阁位於连接各处偏殿、小阁的中心处,视野四面皆通。正对着整片梅林,虽然现在属於夏末,没有梅花,但这开阔的视野也是舒心的,已是掌灯时分了,小梅阁上已经上了灯火。
赏雪和赏月连忙布菜,苏姑姑和良辰也从远处赶来。
莲殇将无言放下坐在椅凳上,见苏姑姑贴心地取来了披风,接过替无言披上,虽然是夏季,可是这风头吹久了,也会着凉。自己则坐在她身侧。
菜色简简单单,却都是无言爱吃的。莲殇瞧了,一笑,抬眸去看在场的众人,望见良辰时,笑意又深,一闪而过。
良辰不着痕迹地撇过眼去,若不是自己欠他一命,也不用隐藏身份,替他照顾小丫头了!
无言差一些又要开口,一见到苏姑姑,又乖乖闭上嘴,记着这里多了一个人,不可随便开口。
“既然王後想与你们同食,那便坐吧!”莲殇幽幽开口,替她说了。
无言微愣,随即冲着他甜甜地笑了。如沐春风。他,真是奇怪的,似乎总是知道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的喜好!
众人相视,不敢在帝王面前越了规矩。见他倒是自在地替身边的女人夹起菜色来,不过显然是没为她人布菜过,这菜肴的汁水滴地到处都是,这散菜也零落地各处都有。
无言笑地抽气,肩头跟着一耸一耸。
笑他?莲殇板了脸色,沈着眉头,非要将一个小丸子夹到她碗里,双目紧盯着筷子上不听话的丸子。
跐溜──小丸子也受不了了,掉到桌上,弹跳着自己奔向无言。
“呵呵呵!”无言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莲殇的表情更加难看,去看赏雪他们,大家都识相地撇开眼去。
无言看到那男子眼神里闪过的窘迫,心动起来。她置起筷子将滚到自己碗边的丸子夹了起来,一口吞了,在口中咀嚼着,细细品尝。
“你!”莲殇皱了眉头想制止她吃掉在桌上的东西,不过小家夥动作太快,丸子已入口。
她一边咬,月牙般的笑眸,勾地他心动不已,知她贴心如斯,更加难耐,勾唇一笑,大掌一捞,扣着她的後脑,自己就压了上去,她的长睫毛戳地他更加心痒,撬开她的贝齿,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与她分食那已咬碎的丸子肉。
无言也固执,偏不让他吃,小舌躲着他,激得他进入地更深,两舌交战,终是她败下阵来。肩上的披风早就躺到地上去了。
这边吻得汹涌,那边赏月看的何不拢嘴。
哇哇哇,偷看不行,这样正大光明看,无罪吧!哈哈哈!赏月看的太投入了,却不曾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人瞩目着。
莲殇放开无言,口中满是她的滋味,以及沾染着她味道的碎食,他吞咽而下,在她耳际又是低语。惹得无言原就通红的脸烧得更烫了!
宝贝!我们等入夜了!
众人还是在帝王的命令下,坐在了一张桌子上,莲殇向来胃口就浅,只是尝了几口,便啄饮起一边的香茶。才饮一口,梅花香气就滚进喉头,讶异地抬眸,就见小家夥一张可爱的脸笑地甚是骄傲。
“王,这是冬天时,娘娘吩咐收集的落梅,一直秘藏着,制成梅花干,煮水泡之,就有梅香,即便是在夏季也可以尝到梅花之味。”
那饭菜塞满了整个腮帮子的俏脸连连头。
她果真是饿坏了,吃相也不顾,不过他也只觉得可爱,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米粒,一颗心融化开来,“是好茶,香醇可人!”他评价,又语茶又语她。
她低眸偷笑,高兴着。
…….
天色愈暗──
莲殇在湖心殿渡口听着乌岳的回报,面无表情,负手而立,只交代了几句,乌岳便头消失在月色中了。
众人原先还好奇,两艘乌蓬小船都在,乌岳是怎麽进得湖心殿,若见到此刻他的身手,大家也就不足为奇了吧。
赏雪与赏月替无言烧了水,伺候她去沐浴了。苏姑姑正内殿里换着床褥,整理着刚才情欲满室的房间。
良辰终於有了机会与莲殇碰面,走上甲板作揖行了礼,“王!”
“小家夥身上的毒都清了吗?”莲殇头算回应了他的行礼,简单明了地问他。
“去之有九!”良辰回答,浑然不像个侍者。
莲殇皱眉,说明她体内还是余毒未清!
“王也知道,娘娘的毒,我介入的晚,虽未让毒素入侵,终伤及她的咽喉。娘娘当时年幼,体质承受不住毒药和各种解毒药剂的份量,怕伤及她身,所以去毒如抽丝。”
莲殇无法反驳,他说的都是真的。当时小家夥中毒已深,命在旦夕,群医束手无策。本就是个毛头孩子,也不会在意其生死,只等交差便了。若不是他偷偷将良辰送至她身边,替她看诊,恐怕今日早已yīn阳相隔。当时良辰潜入宫内,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耽误了些时日。
好在小家夥还是救回来了。
小家夥在家中养病,宫里送去的药都是经他之手。
小家夥入宫後,他让良辰乔装侍者伴她左右。一来,是信得过他的为人。二来,他医术了得,由他照顾小家夥,自己也能安心处理朝中之事。
“多谢!”
良辰一愣,这两个字居然会出自他的口,那个连生父都可以斩杀的男子,却对他道谢,可是事关无言,他也有些理解了,随即一笑,答道,“欠你一命!”应该的。
良辰,原姓傅,祖辈几代行医,父亲医术超群,曾为先王看诊,但也因此招来厄运,傅家满门遭遇屠杀。而他,却得救於莲殇之手。为的是救一个小丫头。
他,无心帝王之位,为保她万无一失,纵使生灵涂炭也不在乎。
良辰望着莲殇的背影朝着听雨楼而去。
无言呀,你若开口索要,恐怕他连这天下都可赠与你吧!
听雨楼──
无言已经洗好身子,穿上寝衣,褪去了妆容,披散了长发,坐在书案上,写着字。
仅仅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就有些慌了。握笔的手有些抖,想着自己现在没有脂粉在脸上会不会不好看?
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珠帘後头的倩影。走近了,她沐浴後的芬芳就扑面而来。拨开珠帘,他的笑惊落了她的笔,这男子,一定知道自己好看,所以总来勾她的魂。
他瞧她,未着胭脂,如仙如画。
走到她後头,见她在纸张上写的字,是写给他的。挑眉看她。
无言立刻执起笔,让他见那纸张上的字。
字迹秀气温婉──
何时回宫?
他不悦!赶他回去做什麽!今天还没完呢!随即抓着她的手,挤过她的小屁股,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提起,自己坐到了她的位置上,又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放在她的腹部,不让她逃脱。一手覆在她执笔的手上,包裹着她的小手,借着她落笔在她的字旁。
字迹张狂不羁──
不回了!
他故意贴着她,在她而後吹气,小家夥一下耳根就红了,发丝勾在耳後,映的小耳朵红得更加可爱。
无言感觉到她身後有个东西着她,一跳一跳,知道他又不安分起来了!
“入夜了!小宝贝!”
他今天就抓着她的语病不放了!无言轻叹!
他的手隔着丝绸的寝衣揉搓着她的软嫩。小rǔ尖被他一碰就挺翘起来。他吻着她的後项,隔着丝吸吻着她的脊背,让她浑身一阵酥麻。
一手滑进寝裤,拨开亵裤,手指把玩起她花穴的贝肉。才是云雨过,花瓣嫩肉还肿着,一下就可以摸到里头的小珍珠。
“嗯!”无言因为他掐捏了小肉珠而倒抽一口气,往後倒进他怀里。他侧头就在她的脖子出印上一吻。
手中揉捏的动作一也不停,手指还故意不小心戳刺到小珠下方的血口,浅戳着就是不进去。无言就在他耳边娇喘。
“宝贝,你也来帮帮我可好?”他的嗓音沙哑,自己本就受不住她的香气,已尝过她的滋味,现下欲望肿胀地更加厉害。
无言也不知道要怎麽帮他,听他这样渴求的声音,睁开眼眸瞧着他,莲殇一手还舍不得离开花穴,另一只手借力,让小家夥侧坐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怕她倒下去。
无言手中的笔不知何时从她的手中滑落了,墨汁沾在她手上,莲殇前倾,又吻着小家夥,湿滑的舌头尝遍了她口中的味道,将她的香津吞咽。低喘着,他的欲望涨得生疼。
大手退出了她的花穴,沾着她的aì液,抓过她的小手,朝自己的粗长覆去,柔弱的小手才一聚拢,欲根就瞬间肿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