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乐摇头,起身关了灯,不躺回原处,直接趴在阳昱身上,夹心饼一样叠在一起,他们除了条小裤衩,其他什麽都没穿。
“你的手好凉,把衣服穿上吧。”手在他的腰际摩挲,这样的亲密接触让阳昱很亢奋,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
“不要。”
阳昱无奈,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手却控制不住往下滑。小舅腰部的线条很美,臀部翘挺,肉肉的不失紧实……窄腰翘臀,说的就是这个吧。
漫画里yín乱的场景在脑中复苏,尖叫连连的小受变成了小舅的模样,而上边那个攻城掠地的男人赫然就是他自己……下处越来越热,抬头的欲望被紧紧的裹住,湿热的小口妙不可言,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毙。
“小舅……”
眸光涣散,两腮绯红的小舅好迷人,微张的嘴儿吐露出羞人的呻吟……阳昱受不住了,下身涨得快要暴炸了,他不受控制的挺动腰部,狠狠冲入快要将他逼疯的小口。
“哼嗯!”
闷声射了出来,太过真实的shè精快感让阳昱霍然清醒。
小舅!
乍亮的灯光下,宝乐从被窝里爬上来,头发、嘴唇、脸颊都是白色的液体,他脸红如血,埋怨的瞪著阳昱。
阳昱呆若木**,“小……小舅。”
“嘘!”
示意他别说话,宝乐轻轻翻身下床,找不到可以擦脸的东西,畏冷的曲起身体,撅嘴猛瞪呆头鹅一样的阳昱。阳昱回过神来,从背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擦干净了两个人都有羞涩。
宝乐扭过头,摸索著替阳昱把内裤拉上去,盖住露出来的大鸟,耳朵红得像是被红烧过。
有惊奇有甜蜜,阳昱乐开了花,圈著他的腰,耳鬓厮磨,“傻瓜,有什麽好害羞的。”
温情的搂了一会,穿条小短裤的他们被冻得直打哆嗦,大半夜看著对方傻笑,不约而同有了滚被窝的想法,热热的被窝里当然是你侬我侬的又亲了好久。
“银杏走了,我终於能松口气了。”
宝乐半晌没出声,隔了许久才轻声问道,“她爸妈没说什麽吗?”
“不清楚,银杏不是糊涂的人,她知道怎麽跟家人里说。”
“咦?你不是送她回家了吗?”
“路上遇到她村里的人,我半道就回来了。”
宝乐一僵,“那你为什麽天黑了才……”照理说,半道转回来不该那麽晚啊。
阳昱拍拍他的屁股,“我看天色还早就四处走了走,你紧张什麽?”
“没……没有。”宝乐松了口气,“对了,你跟银杏说什麽了?”
阳昱笑,手捏著他的臀肉,“睡觉前一直没听你说话,我还以为你不好奇呢。”
“你真讨厌,快说啦。”推倒他,宝乐翻身又趴他身上,“你给了她多少钱?”
阳昱搂著他,心满满的,“你会难过吗?”
“有。”不过他更痛心的是钱,远远看著都有厚厚的一叠,数额肯定不小。
亲他一嘴,阳昱安慰他,“能轻易被诱惑的人不值得难过,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爱著你。”
小昱说爱他,宝乐一震,“你再说一遍。”是他听错了吗?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
哽咽的声音被堵住了,双唇被吻著,烫人的话语随著热吻一齐直击心底。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仅仅是喜欢,小昱还爱他,宝乐识字不多,可他知道这是两个不同的定义,酸酸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忽然好想哭。事实上他确实是哭了,眼泪鼻涕很不识趣的跑出来凑热闹,亲得阳昱满嘴都是,既好笑又心疼。
“哎哟,我的傻小舅,早知道能让你这麽感动,我真应该早让你知道。”
眼睛肿得睁不开,宝乐什麽也不管了,紧紧的抱著他的小昱,抛开那些过往,自私的贪恋著他短暂的温暖。
既然不能在一起,放纵一回又有什麽关系!
“懒猪,起来了。”
“唔……你别吵,我没睡够……”晚睡的代价就是早上起不来。
热热气息撩在耳垂上,宝乐躲开一下,没躲开第二下,更多的热浪袭来,他整个人都颤了起来,咧著大嘴巴,却懒得连眼睛都不愿睁一下,懒散的模样明显的睡眠不足。
“不玩了,我再睡半小时,真的还好困,你别逗我了。”
困意正浓的撒娇很有效果,阳昱没再闹他,替他掖好了被角,安静的看著他睡,直到楼下传来外公的叫喊,才不舍的亲一嘴下楼。阳昱刚离开宝乐就睁开眼睛,混沌的视线一的清晰,他还很困的,只是阳昱的存在感太强,被他盯著不能真正的睡进去。
床头摆著个小猫型状的闹锺,阳昱买的,说小猫瞪眼的模样很像他。宝乐趴在床头,手指在小猫圆滚滚的肚皮上,心说这胖乎乎的东西哪里像他了。
不知道是谁家先放了鞭炮,接著整个镇子都震了起来,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於耳,宝乐躺不住了。
今天是除夕,往年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奔前跑後忙著准备拜祭的供品,而现在都八了他还躺在床上没有人来催……宝乐苦笑,小昱自然是心疼他,阿爸呢?不用说了,视他如无物,再说祭祖这些事如今也轮不到他了。
“小舅,怎麽没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宝乐正在下楼梯,忽听阳昱一喊,差踩空跌下来,“吓死我了,这身衣服昨天才换的,很干净不用换了。”
“应节啊,怎麽可以这麽马虎,赶紧换衣服。”阳昱系著围裙,把锅铲当苍蝇拍一样舞,模样滑稽。
宝乐扑哧乐了,“你现在的样子真搞笑!”
过年要穿新衣服,这是条不成文的规矩,喻意著辞旧迎新,阳昱对这些乡俗没那麽多讲究,只是为了迎合过年的气氛。他虽然说要应节,自己穿的却很随意,宝乐的衣服却没有半含糊,尺寸、颜色、款式拿捏得刚刚好,应节又应景。
上下打量著著新装的小舅,阳昱的双眸闪亮。
“真好……”
“咳!”老人一身唐装,襟危正坐,“小昱,快倒酒盛饭,敬祖先。”
宝乐站起来,“我来吧。”他一觉睡到饭上,以前没这麽懒散过,就是小昱回来他就懒了,况且今天还是除夕。
“咚咚。”拐杖敲在桌面上,他威严的发号施令,“你坐著,这些事本来就该让小昱来。”
“好!”阿爸的反应宝乐不意外,“小昱,你去敬吧,我来收拾桌子。”
阳昱回头,冲他灿烂一笑,“好!”
(12鲜币)小舅 047 大年三十的灵肉结合 HH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从出了门宝乐就一直在笑,像个傻子似的笑,阳昱问他见到什麽好玩东西了,他也不说,只是不停的踢著脚下的雪。
虽然已经是冬季,白雪皑皑,也盖不住苍松的青绿,风过松林,树桠上的积雪簌簌的落,细小的雪沫飞扬在空中,就像是下了一场小雪。
“小昱,把铲子给我。”
雪里找冬菇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能累得半死一个都找不著,雪铺得厚厚一层,猜不到下面会是什麽,可能是平地也有可能是深沟深洞。宝乐用棍子探路,然後再用铲子铲雪,冬菇一般长在树根和灌木丛里,尤其是树身粗状的松树,找到蘑菇的机率很大,雪太厚妨碍进度,不过还是有收获。
竹篮里的蘑菇越来越多,宝乐喜滋滋的,一得意脑袋到了阳昱的鼻梁上。
“哎呀,小昱你别跟著我,分开找会快。”
阳昱不干,“你要保护你。”
“又不是孩子……”宝乐嘀咕著,知道没法说服他,忿忿的用棍子敲了他几下,“都是你,非得来这儿,深山里哪有什麽冬菇,还不如後山呢,上次跟银杏……”
“停住!”脱了手套,阳昱详怒的他的额,“别跟我提那个女人,我不喜欢。”
“小气。”
“说谁小气?说谁……别跑,看我逮到你怎麽收拾。”
“就说你,说你小气,敢说就不怕你收拾,先抓到我再说!”
玩啊闹啊,两人跟孩子似的打起了雪仗,两手对一手,宝乐一只手动作慢,反倒把阳昱打得落花流水,他不满的瘪起嘴巴,“不玩了,你一不认真,傻溜溜的站著让我打,哼!”
阳昱只是笑,细细的替他拂走头上的雪,“冷不冷?”
“我都出汗了,不冷,只是感觉有累了,我想坐一会。”
“找地方休息一下,来,先喝口水。”
“山里到处是雪,哪里找休息的地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宝乐仰起头,张开嘴,“水……”
阳昱笑骂,“真是个懒猪。”
“你才是猪!”
“别走太快,你慢……看著路……”
上山采蘑菇是阳昱提出来的,只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真的是要上山采蘑菇,他看得出来,小舅的笑有多牵强。这座山离家有远,一路过来都没有碰到人,就是因为僻远阳昱才来这里,希望能让小舅好好的放松一下,现在看著他乐呵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一路摸索,嘻嘻哈哈就到了半山腰,视野辽阔,脚下的山林尽收眼底,白雪绿树相交融,美不胜收,简直就是仙境,在都市里花钱都看不到这样的美景。
“小舅,你慢跑,小心脚下……”
一路上阳昱就咛嘱不停,紧张的样子让宝乐啼笑皆非。
“小昱,你越来越罗嗦,都快赶上隔壁的王阿婆了。”
王阿婆九十多岁了,整天闲著没事就喜欢管东管西,经常干出些稀里糊涂的事儿,把儿孙们弄得是哭笑不得。宝乐胡乱对比,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阳昱上下打量自己,他风华正茂,跟古稀之年的王阿婆哪来的对比性?
“你是说我老吗?”
丢了粒糖进嘴里,宝乐摇晃著脑袋,一本正经,“当然不是,你要老了那我不是更老,你年轻著呢。”
“那你刚才说的啥子?”
阳昱顺著他,一本正经打著四川腔,拉尾音的时候没憋住,笑了出来。宝乐抓著他的衣袖,笑得前俯後仰,出门前的郁闷是彻底一扫而空。
阳昱揽著他的腰,防止他跌到地上去,“看你乐得。”
“那是,跟你一起我最快乐了。”裹著厚重的外套闹腾半天,後背汗津津的,宝乐扯著领子,“这里没别人,就我们俩,真好!小昱,我们来堆雪人吧。”
宝乐想堆雪人,阳昱自然是积极响应,他负责滚雪球,装饰的工作就交给了宝乐。就地取材,松果和木棍成了最好的装饰物,宝乐一边弄一边哈哈乐,一个劲的说这雪人像阳昱。
有“阳昱”自然不能少了“宝乐”,两人齐心协力,终於将它们凑成了一对,肩并肩亲密的靠在一起。
“它们真幸福,”
“我们会比它们更幸福。”
宝乐看著圆头圆脑的雪人,心情像是陷进泡菜坛子里。
幸福,就是两个人可以相爱到老。
他们,不可以。
宝乐弯下腰,摸著“阳昱”的脑袋,轻声说,“代我们幸福吧。”
阳昱从背後搂上来,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怎麽了?忽然这麽伤感……”
“我爱你。”宝乐侧头,亲在他的嘴唇上,“小昱,我爱你!”
纠缠,激烈而无声。
雪山见证,唇舌碰撞出爱的火花,胜过所有的海誓山盟。
该发生的,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阳昱发誓,在这之前他的想法真的很单纯,把漫画书里的情景真实上演他有想过,可是没有想到会这麽快,他以为最起码还要等上一两年。
身下的小舅双颊布满红潮,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听著他的声音阳昱就兴奋了。
“小舅,小舅……”
宝乐睁大眼睛,瞳孔里是阳昱的影像,他时刻提醒著自己,尽量的忽略掉心里那股强烈的恐惧。
这个人是小昱啊,他的小昱……
这里是护林区的小木屋,护林员回家过年就空置著,小的时候阳昱有来过,本来以为这麽多年过去了小屋肯定被拆了,只是过来碰碰运气,想不到竟然还在,他想也许是老天爷在成全他们吧。
木板搭成的床很简陋,床上的被子有潮,贴著肉很不舒服,阳昱把自己的外套铺在了上面。
“我……我怕……”
阳昱咬著他的下巴,湿湿的舌舔过突起的喉结,低声安慰,“不怕,有我在你什麽都不要想,一切交给我。”
内裤脱掉了,宝乐彻底的裸了,他曲起身体望著脱自己衣服的阳昱,“小昱,我……我冷……”
“我去生火,你等我一下。”
小屋的地理位置不好,正好挡在风口处,如果是夏天肯定很凉爽,冬天北风一起,这里俨然就是一个冰窟窿。
盖著外套,宝乐把身体蜷缩起来,还是抑制不住的抖,天气是很冷,可真正让他颤抖的并不是寒冷。阳昱就穿著条内裤,动作迅速又利落,正好屋里有干柴,他很快就把火生了起来,他扭头看向宝乐,正好宝乐也正看著他,他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去哪里?”宝乐从床上坐起来。
“别动,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宝乐眼睁睁看他拧了一个盆出去,回来的时候盆里满满装的都是雪,在宝乐疑惑的目视下,将雪全都倒进烧水的鼎里。
煨暖了身体,阳昱笑嘻嘻的跳上床,“闲事干完了,现在该干正事了。”
“你刚才就这样跑出去,万一被人看到了怎麽办?”
“这日子才不会有人来,整座山上就只有我们,多大声都没人会听见。”
宝乐眼神凄慌,许久都不出声,阳昱心里一疼,低下头吻著他,一的撩拨著他,直到他开始了回应。唇齿交缠,阳昱霸道的把他的舌引到自己这来,又吸又吮,双手揉搓他的背和臀部。
“小舅,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作家的话:非常凑巧的年三十哇,家人一直在身边转来转去,源莱非常辛苦的在更文,真怕稍不留神就被瞄到了(脸红哇!)年夜饭,大家吃嘛嘛香(啵一个)。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噢(撒花)!
(12鲜币)小舅 048 初次进行时 HH
阳昱停下动作,只专注於眼里这个人,等他平息下来,冷静过後清楚的告诉自己。
宝乐有几秒的迟疑,闭上眼睛说,“好!”
他的犹疑,阳昱没有错漏,叹息一声,万分艰难的抽身起来。
“小昱?”宝乐抓著他的手。
“等你真正有了准备再……”
宝乐使劲将他拉下来,“我要跟你在一起,不想等以後,就今天……我们在一起。”
吻,细腻如丝,暖暖的将宝乐淹没了,阳昱压著他,小心翼翼的吻著……宝乐浑身都在发软,任由那双手在全身游移,眼里闪著泪光,其中的内容晦暗辨。
手指移向臀隙,宝乐闭上眼。
“真的可以吗?”
阳昱呼吸急促,身体的紧绷说明他忍得有多辛苦,只是他珍惜这个人,一丝一毫都舍不得伤害。
眼皮颤了颤,宝乐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握住阳昱发疼的欲望,“小昱,要我!”
舒服。
阳昱仰起脖子,发出亢奋的呻吟,如火的欲望将他的双目烧得通红。
“小昱……”
宝乐低弱的喊他,超负荷的惧意让他整个人都绞紧了,臀部更加紧得无缝可入。
“别紧张,放松一,你这麽紧我进不去。”
“唔……”宝乐张大嘴呼吸,发栗的身体一的放松,眼里的雾气更重了。
找不到润滑的东西,阳昱只好把小屋主人快用完的牙膏剪了,悉数刮下来全都用上了,他不知道牙膏的润滑作用大不大,只是看小舅辛苦的模样就知道,效果不是很好。
手指从小舅体内撤出来,热吻频频落下,安抚著小舅的情绪。烫人的硬物抵在臀缝,宝乐无意识的抓紧阳昱的手臂,森森白牙几乎要把嘴皮给咬破了。
“放松,看著我,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小昱呀……”
他眼中的光好柔,好深情,宝乐不由自主的沦陷,不可自拔。
“我进去了?”
宝乐头,睫毛颤如蝶翼,身体被贯穿的瞬间,泪水终於决堤。
“疼吗?”
头,又摇头,再头,再又摇头……宝乐分不清心里的感觉,疼的是心,暖的也是心,这一刻他们在一起了,不问过去,不想将来,真正的拥有了彼此。
怜惜的吻他,嘶哑的嗓音压不住浓浓的欲望,“喜欢吗?”
默默头,宝乐收紧了绕在他脖子上的手。
“爱我吗?”
宝乐还是头,脸上已经是水光一片。
“说出来,我想听。”
“我爱你,小昱……”
阳昱笑了,分开小舅的腿,将进入半截的欲望抽至幽口处,然後深吸一口气,用全力尽根而入。
“啊──”宝乐尖锐的喊,撕裂的痛直击大脑,苍白的脸孔布满汗珠,“不要,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别碰我……别碰我……”
“小舅!”指甲抓在脸上生疼生疼,阳昱顾不上自己,按住失控的宝乐,急乱的安抚,“小舅别怕,是我啊,我是小昱,疼你爱你的小昱,你冷静,不要紧张,看著我……”
怔了半晌,豆大的泪珠冲出眼眶,宝乐瘪嘴大哭,“小昱,呜……小昱,我怕……”
“不怕不怕,有小昱在,小昱保护你。”
一番安抚,宝乐总算安静下来,只是不停的打著哭嗝,红鼻头红眼睛的可怜样惹人怜爱,同时,又能把人的兽性给激发出来,只想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阳昱忍无可忍。
嘴里的美味,不吃就只有吐出来,放弃,又有不甘心。
“你难受吗?”宝乐抚著他拧紧的眉心,在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你动吧,可是……慢……慢……”
阳昱回亲他一下,“你真的没问题吗?”他看起来还是很害怕啊。
“没事!”体内的东西很粗很硬,棍子一样,宝乐想著那晚在嘴里完全勃起的大东西,直冒冷汗,“那个……小昱啊,你……你轻一,我……我怕疼……”
天知道,刚哭过的软绵嗓音对阳昱有多大的刺激性,强忍了这麽长时间,得了小舅的允许,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将小舅的腰箍紧,抽离一小节再狠狠的撞进去。
“啊啊啊──”身体被按住动弹不得,宝乐只能摆动著头颅,无声的乞求阳昱。
所有对性爱的想像都成为现实,欲望如海水般涌来,阳昱很想顺从生理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不顾及小舅的心理。费劲力气压制住蠢蠢欲动的野兽,抱著小舅极尽温柔,细语在耳,热吻轻落。
小屋里的光线渐渐转暗,风雪中隐约有鞭炮的声音,今晚是除夕夜,想起独自在家的外公,阳昱全身一僵。
“算了,回去吧。”
两条腿缠在他身上,宝乐甩著头,“不要,小昱不要走。”
“等你调整好了再做吧,今天时间不多,将来有的是机会……”
“不,我就要今天!”
“可是……”
宝乐两眼一闭,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怕疼,你来吧。”
阳昱哭笑不得,这哪是享受的性爱,跟上断头台似的。
“那我真动了?”
“少罗嗦,动……”
动吧,还有一个字塞在嗓子眼里,阳昱就动了起来,欲望勃发,大刀阔斧,撞得宝乐气喘不匀,心也提到了嗓门里。
“啊啊……”
小小的口像是被拉紧的皮筋,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宝乐冷汗涔涔,五官都错位了。想逃开,又力不从心,他想跟小昱在一起,好不容易老天爷给了他这个机会,怎麽舍得推开……
哪怕,明天就要分离,至少还有今天的拥有。
激情退去,宝乐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穿好衣服的阳昱坐在床边,用雪烧的热水给小舅清理私处。即使很小心,还是出血了,撑开能看到小伤口,有些红肿,手指碰触宝乐就抽气往後缩,看样子走路会有问题。
“小昱,疼……”
“再忍一下,就快好了。”
做了两次,东西都留在里面,这方面阳昱没有实战经验,根据他了解到的资料,如果没有清理干净,小舅会生病。不顾小舅的呜咽,把东西排了出来,微微的火光中,红红的幽口逗弄著阳昱的神经,他困难的吞吞口水,撇开视线,开始给小舅穿衣服。
鞋袜煨热了,穿在脚上热乎乎的,宝乐感觉不到冷,翻云覆雨过後的身体很累,他不想动,只是睁圆了眼睛,软绵绵的任由阳昱折腾。
阳昱捏著他的下巴,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回,“你是我的!”
宝乐打了个哈欠,倦倦的笑,“你也是我的!”
“不早了,回家吧。”
“嗯。”
下山的路步步惊心,白雪覆盖了他们上山的脚印,宝乐趴在阳昱背上,频频回头看,直到小屋消失了,才收回留恋的目光。
唇齿相依,灵肉碰撞,是他们的仪式,青山白雪见证了这一刻,其他的人或事都无所谓了。
(13鲜币)小舅 049 除夕爱语
除夕夜,小镇上热闹非凡,爆竹的声音此起彼伏,震得耳朵嗡嗡响。
这麽重要的日子饭桌上自然少不了鱼肉,家境再贫困的人家都会奢侈这麽一回。菜肴上桌,色香味俱全,勾得大黄舌头拉得老长,阳昱摆上碗筷,烧纸钱请祖宗落座用餐,然後又进了厨房。
阳昱在明珠酒楼没白混,练的这一手厨艺都可以开饭馆了,老人上完香回来,细细审视著这一桌子的菜,不住的头。
“小昱,别忙了,这一大桌子菜几天都吃不完。”
阳昱又端出一盘菜,让外公先坐下,“还有一个汤,外公你要饿了就先吃吧。”
年夜饭就是要一家人吃才有味道,老人先给大黄拌了饭,撕碎的软肉加上喷香的肉汤,大黄吃得很开心,它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好的食欲了。
老人感慨,“老夥计,今年的年夜饭不错吧,都是沾了小昱的福份啊,我的这一辈子有这麽一个乖孙,什麽都值了!”
“外公,大过年的你弄得这麽伤感干什麽,先洗个手,一会就能吃饭了。”香喷喷的冬菇瘦肉汤端出来,阳昱解下身上的围裙,“汤里没加味精,外公你可以先喝一碗汤,我去叫小舅吃饭。”
一室寂静,伸手不见五指。
阳昱熟门熟路摸到床边,连人带被一齐抱住,“懒虫,该吃饭了。”
“咳咳,小……小昱,别压著我,难受……咳咳。”
“怎麽了?你在咳嗽,给我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好像是,头好重……”宝乐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还是能听得出来很嘶哑,“咳咳……你别……别咳,别靠过来,小心过给你……咳咳咳!”
阳昱打开灯,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眉心皱了起来,“有发烧,除了头疼还有哪不舒服吗?”
“嗓子疼,咳咳……还有,屁股也疼。”
看他嘟嘴的样子,阳昱真是爱得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著凉了。吃了饭我熬药,喝了就没事了。”
“嗯。现在几?怎麽没听到放鞭炮?”
“傻蛋,睡糊涂了吧,天都快被掀起来了,你还没回过神来呢。”
宝乐吃惊,翻头看闹锺,时锺指向七,他掀开被子下床“你怎麽不早叫我,我好起来弄年夜饭啊!”
“胡闹。”阳昱将他按回被窝,“你在发烧呢,老老实实躺著,饭菜我都弄好了,就等你开饭了。”
“啊?你都做好了?”宝乐急了,“那……那阿爸……他没说什麽吗?”
“傻话,他知道你不舒服,再说家里还有我在呢。”掖好被角,阳昱亲亲他,“饭菜我给你端上来,今晚我做了很多好菜,想吃什麽?”
老实说,宝乐没一胃口,除了发烧身体乏力,还有就是屁股上的伤,他实在是不想动,也懒得动。被小昱背回家,阿爸的脸色当时就不是很好看,只是当著小昱的面才没发作,他又睡到这个时候起来,还不知道阿爸会给他什麽颜色的脸孔,想到这个宝乐感觉屁股更疼了。
“别这样,还是我下去吧,一家团圆的日子,别惹阿爸不高兴。”
“真是头倔驴!”阳昱无奈,“那个……你能走吗?”
痛处,痛处,见不得光的痛才叫真正的痛处,宝乐羞恼的捏住他的耳朵,“叫你轻的,怎麽说都不听,现在整得我下不了床,你就开心了。”
“啊……痛痛痛。”阳昱嘴里在喊痛,却又带著一脸满足的怪笑,低头咬他的嘴唇,“我错了。”
“哪错了?”
“可多了,你咬著我的时候,我应该马上抽身,你喊快的时候,我应该慢下来,你喊舒服的时候,我……”小舅的脸越来越红,阳昱的心跟著飘起来,“让你更舒服了。”
呻吟,求饶,哭泣……一幕幕回放,疼痛过後,快感像海浪般袭来,情不自禁的时候说了许多羞人的话,现在想起来不仅脸部充血,羞窘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宝乐咳得岔气了,泪眼汪汪的瞪阳昱,责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木凳很硬,把屁股安上去承受著上半身的重量,上重下硬不亚於冰火两重天,在阿爸面前,还得发自真心的笑,宝乐叫苦不迭,後悔不该逞能下楼吃饭。
“宝乐,摔哪了?吃了饭我给你看看。”
正坐立不安的时候听到阿爸这麽来一句,宝乐嘴里的汤差喷出来,脸红一阵白一阵,呆瓜一样忘了回答。
真是个傻蛋……阳昱憋著笑,“外公,没什麽大事,就是脚扭了一下,红花油揉一揉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以後别这麽毛燥了。”
一顿饭吃下来,阿爸就跟他说了这两句话,其余的都是跟阳昱在说,聊学校,聊出国,聊未来的规划……他们聊得欢快,宝乐闷闷的拨著碗里的饭菜,如同嚼腊。
这一晚要守岁,镇上的小孩饭後都跑了出来,打雪仗、堆雪人、放鞭炮,比白天还要热闹。阳昱搂著宝乐,两人坐在窗前,看著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的小孩子。
“想看烟花吗?”
“想,可是……”
阳昱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嘘,你安静的坐著,马上就能看到了。”
看他下了楼,宝乐纳闷,“哪来的烟花?”
烟花很漂亮,可是很贵,在宝乐眼里,那是烧钱的侈奢品。
“砰──砰──”
尖锐的啸声冲破天际,闷响过後就是“劈里啪啦”的脆响,烟火在空中美丽绽放,千变万化,!紫嫣红,如同天女散花一样。
“哇,真好看!”
忽如其来的烟花,给年夜添了活力,惊叹声四起,不仅小孩跑过来,连大人也来凑热闹。烟花,小则几十,多则好几百,不是所有人家都放得起的,大家看著,眼中流露出豔羡的神情。
烟花绚烂,也仅仅是昙花一现,宝乐静静遥望,观赏著花开花落的美丽刹那,心里总是有些忐忑和失落。
“小舅!”
阳昱在楼下喊,宝乐探头望过去,烟火的光跳跃在脸上,他微微笑著挥手。一群小孩子在旁边蹦来跳去,脸上带著欢庆喜悦的笑,阳昱的笑比他们更灿烂,他的灿烂都只是为了楼上那个微笑的男人。
一口气把所有烟花都上,阳昱转身跑上楼,披著被子,把小舅圈在怀里,安静的享受著这个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的除夕夜。
“冷吗?不如到床上去吧。”
宝乐摇头,握紧他的手,“我想再看一会,烟花很漂亮,一会就没了。”
“你喜欢看我再去买,不是今晚才有得看。”
“你乱花钱的毛病什麽时候才会改?”宝乐想想就头疼,“今晚的烟花肯定花了不少钱,要是省下来买肉够吃好长时间的。”
阳昱无所谓,嘴巴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只要你喜欢就好,钱没了我还能再赚,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你开心了比什麽都重要。”
“就算是过年也不能这麽……这麽……”宝乐绞尽脑汁,那是个什麽词来著。
“奢侈!”
宝乐拍拍他的脸,“对,知道是奢侈就好,你现在还是学生,一边赚钱一边读书本来就够累了,你还这样。”
“不累,想著让你过好日子,一都不觉得累。”阳昱舔他的耳朵,气息有些急,“今天我很快乐,我们在一起,你是我的了,按照外面的叫法,我应该叫你……老婆。”
烟花散尽,人群也相继离去,世界似乎在这一刻静止,只有两个字在宝乐心头撞击。
老婆!
鼻头酸酸的,他不知道说什麽好!
“小舅,我爱你!”
呢喃在唇边,烫人的不止话语,还有让他迷醉的气息,宝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有了这句话,一切都无所谓了,不管将来发生过什麽,也不想过去会不会在一起,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