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里,一个还算正规的体育馆内,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和自己一样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男人嘴上贴着胶带,疲倦的脸上流露出不安和恐惧,灰白的面色显得格外憔悴。
几个穿着同样浅绿色的大褂,戴着口罩的人走到他的身边,一个拿出一把剃刀,试图剃掉他下体的毛发。
男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拼命的挣扎,但是虚弱的身子不但不可能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还被其余的几个人死死的按住,开始剃掉了下体的毛发。
他徒劳无益的挣扎了一会,当剃刀按在了下体,就不在动作,任凭对方在他的下体摆弄,虚弱的身上,只有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着。
几个戴口罩的人剃掉他下体的毛发,用肥皂和水清洗了下他的下体,接着就连人带椅把他移动到一个设有无影灯的正规手术台边。
解开绳索,重新绑在手术台上。在台边,一个手持一根大号针管的人,把针尖朝上喷出一液体,作势要扎向男人的下体。
在这个时候,男人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赤裸的身上肌肉紧绷,青筋都一层层的暴起,连嘴巴也在不断的扯动,好像在叫喊什么,贴在他嘴上的胶布几乎要被他扯开了。
但是他还是被人按住了下肢,一针戳进了下腹部。仅仅几秒钟后,他原本连同上半身一起,不断挣扎扭动的下半身,就丝毫没有了动作。
看到这里,陆志远感觉自己头上又开始大量涌出汗水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他头,听起来苍老又尖刻,好像故意捏着嗓子在说话,“年轻人啊,打针的时候千万别乱动,不小心扎错位置可会出医疗事故的。”
听到这话几秒钟后,陆志远才反应过来,声音应该是自己后边那个医生发出来的。
这时,画面已经推到了近景,男人的yīn茎和阴囊被置放在一个小布台上。
黑色皱巴的阴囊表皮,被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的切开,血淋淋的口子被一的切大,露出充满血丝和血珠的囊球。
看到这一幕,陆志远自己的下体也不由得一紧,他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一股麻森森的感觉爬上了后背,好像被什么爬行动物缠在身上。
他想把头别开,刚刚一动作,脑袋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扣住,五根钢铁似的手指像是钳夹子,力道大到几乎可以捏进他的脑壳。
特别是那根食指,就按在陆志远额头的伤口上,指头的捏动轻易的让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扭动的手指撕扯着伤口的肉皮,让陆志远不得不把头正向前方,继续看墙上的“电影”。
在荧幕里,自己旁边的这个医生用剪刀撑开血淋淋的阴囊,在那个男人的子孙袋里,用长嘴的镊子夹起一根细长的管子,咔嚓一下,剪断一头,然后捏住这头,又咔嚓一下,剪断另一头。
接着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把那根被剪断的绿色管子在男人面前摇晃了一下,像丢垃圾一样丢进来边上的盆子里。
这一幕看的陆志远头皮发麻,身后的老头还讲解道,“看到了吧,那是他的输精管。现在已经被我剪掉了,以人类现在技术,不可能再复制出人工品再按上。”
接着的画面里,那个男人的另一根输精管也被这个自称医生的老头子提起剪掉了。
做完剪断的工作,这些人用又细又长的针管吸满了液体,尖亮的针头一下子扎进了男人的布满血丝的睾丸球里。
“你看吧,”
配合着视频,这个老头子一脸兴趣盎然的讲解道,“这个插进他睾丸里的针头会给他注射一种药物,可以彻底杀死男人的精子制造能力,以后就是人工取精,也不可能让女人受孕了。”
再来的画面里,又出现这个老头用手术刀切开男人的yīn茎,做了一系列的动作。据他的解释,他是给这个男人做什么yīn茎神经丛改造,只要做了这个手术,微微的刺激就可以让男人shè精。
看着银亮的手术刀切开画面中的yīn茎,陆志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刚看开始就全身不住发抖的他,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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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0东都古林街十八号盛夏的东都就算是晚上也是十分闷热的,但是东都警花制服里衬衣的扣子却一个不落的都扣着。所以当她借口透风从开着冷气的房子里走了出来,脖子雪色的肌肤上,很快就覆上了一连串晶莹汗珠。
对于在北方长大的她来说,东都的夏天委实难耐,但是她更不想让自己的焦虑影响到陆家姐妹。
案件已经发生快五个小时了,没有找到嫌犯是很正常的,但是嫌犯在市区里穿行的几辆车子都没有被有效的监控,这些车子都用各种巧妙的办法蒙骗了警方的道路监控系统,这让冬蕾十分在意。
因为这意味着这些绑匪非常的专业,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这下可麻烦了。”
她暗叹道,举起手中听装的可口可乐贴在额头上,希望冰冰的易拉罐能消减脑中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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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0无名地下室在整个“观影”过程中,于秋山都是一言不发,他只是示意手下把地下室内的全部场面,特别是陆志远的表情录下来,回去好作为向他爷爷请功的证据。
陆志远无助,紧张,恐惧各种“精彩”的面部表情,都是他乐于见到的,他愉快的欣赏着这一切,脑海里一边勾画下面的场景,一边想象着爷爷于大邦看到这些镜头后的表情。
于家,是我的了。他暗暗的得意着。
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于秋山发现站在陆志远旁边,一直按着陆脑袋的黄明德,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听了十几秒后,关掉向自己走来。
这个矮壮的男人走到于秋山身边,表情带着几分凝重,低声说道,“老板,那边没成功。”
“什么?”
于秋山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人没有抓到,他们遇到了条子。”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做了准备了吗?”
“看来是东都这边的警方比较厉害吧。”
听着对方的话语,于秋山怒道,“妈的,不是说应该只会有几个协助守电话的吗,不是说这些条子一般不会带武器吗?怎么拿五个人拿着枪都搞不定对方。”
“这个还不清楚。老板,我没敢和他们多说就挂机了。”
“都是一群饭桶。饭桶!那他们现在人呢?”
看着比自己小足足二十岁的小老板在自己面前怒吼,黄明德依然冷静的回道,“他们现在按照计划去了海边,那边有小船等着他们,出了领海,外面有大船,上了船就应该没问题的。”
“嗯,那就好。千万不要再出问题了。阿德,这次行动你就应该亲自出马的。”
听着这个小孩子的抱怨,黄明德苦笑了一下,他本来就以为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几个可以搞定的。而自己受到于老爷的托付,保护他的孙子,当然不能轻易的离开了。
黄明德本来是香港警察,而且还是特别任务连SDU(俗称飞虎队)的成员,只是因为他生性好赌。一次在澳门就输了好几十万,被开除出了警队,之后又被黑社会追债。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于大邦出现了,不但帮他换了债,还给了他一份薪水超过警队职位的工作。黄明德一直视于大邦为自己的恩人,现在老人家分配自己来保护于家的孙子,他当然要尽心尽力了。
于秋山此刻的心情已经和刚才的得意完全不同了,本来想要抓到姓陆的和贾婊子的两个女儿后再动手,自己一边肏两个妞,一边给陆王八断子绝孙。
这样的场面爷爷一定会开心的,最后再把姓陆的带回香港交给爷爷亲自处置,这样于家的家主就非自己莫属了。
可现在,不但两个妞没抓到,还惊动了东都的警方。虽然他们还没找上门来,但是于秋山的心里还是有忐忑不安,毕竟这里不是香港,没有那么多后路给自己。
他踱着步,走了两个来回。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心中更加烦躁了,大手一挥,“看什么看都,马上准备,骆教授,现在开始!”
于秋山命令一下,手下人马上就准备起来。
陆志远看着几个穿浅绿色手术服的人走进了屋子,他们拿出了各种医学器材,在地下室的一角布置起来。
另外几个穿白大褂走向自己,一个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另外二个准备起剃刀来。
陆志远先是楞了几秒,然后突然明白过来,刚才视频中一幕马上就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被割开的阴囊,满是血丝的睾丸,还有半截被割下的输精管,一下子都浮现在了陆志远的眼前。
“啊……”
虽然很可能是没有任何作用,但是他还是用力的挣扎起来,极力反抗着对方的动作。
他不要,绝对不要自己变成那种完全废掉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那样的结果比死还可怕。
但是在几副有力的手臂下,很快他的裤子就被脱了下来,锋利的剃刀对准他的下体。
看着他还是在用力的扭动,一个旁边的白色大褂冷笑道,“陆先生,你最好配合一,不然你连可以撒尿的东西都会没了的。你不想这辈子都蹲着尿吧。”
“哈哈哈哈”他的话引来周围同伴的一片哄笑。
可就在这笑声中,地下室的铁门突然撞开,伴随着“轰”的一声,一个人影从门那边横着飞了进来。
“啊?”
屋里的人都吃惊的看向门口。
等到那个人影重重的落在地上,大家才看清楚,是外面值班的阿辉。
就在这些人都失神的这个瞬间,伸手,拔枪,对准门口,受过严格训练的黄明德已经本能的完成了一连串的动作,熟练的把Glock17的枪口指向铁门的方向。
虽然已经不在警队了,但是黄明德还是喜欢使用Glock17,并让它保持最佳状态。
咣啷咣啷……咣啷咣啷……
屋里的人刚刚回过神来,就发现躺在地上的阿辉边上多了几个东西,几个易拉罐似的东西被丢了进来,落在到了门口周围,然后疯狂的嘶嘶冒出大股白色烟雾来。
没几秒钟,整个门口都是一片烟雾。黄明德的9mmPara口径Glock17开始响起,但是还没开几枪,他就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Glock17险些掉在地上,接着一个人影闪到他的跟前,呼的一声,带着风声的攻击在他从左边响起,他作势用左臂去挡,并且右手的枪口也指向左边。
还没等他有机会开枪,他原本就受伤的右臂已经被人擒住,顺着关节,一下把他摔在地上,胸骨撞在地面的巨大痛疼让他以为自己的胸部都要粉碎了,手臂也几乎要脱臼。“唔……”
一向自诩受过严格训练的前飞虎队成员,忍不住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声。
整个人被对方抓着手臂,死死的按在地上。
黄明德忍着剧痛,用眼角扫了一下,发现屋子里其他兄弟也都被制住按在地上,他们甚至连掏枪的机会都没有。
而来人们都穿着便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个子普遍不高,但是动作出奇的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利用烟雾弹的掩护迅速近身肉搏,就是在自己以前呆过的香港飞虎队里,也都算的上尖的好手了。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懊恼中,黄明德百思不得其解。
于秋山也没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看到一个黑瘦的小子冲向自己,他本能的掏向自己的口袋里,可还没等他拿到里面的手枪,肋下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巨大的吃痛让他张开嘴大大的抽气,喉咙里一声音都发布出来。
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更让陆志远傻了眼,先是门被撞开,然后是丢进了几个罐子,一阵烟雾后,绑架他的所有家伙都被打倒在地,可问题是他完全不认识这些穿着简单,面无表情的救星们。
他想不出这些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来救自己的。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烟雾里响起,陆志远从被绑架起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陆先生,你没事吧。”
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原本属于于秋山的东西,现在只有排风机还在呼呼的正常工作,随着烟雾慢慢的被吸走,一个人从烟雾里一步步走了出来,用陆志远熟悉的东北口音接着说道,“看来我来的还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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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东都爱民医院陆志远的头上包着一圈的纱布,坐在急诊室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两个女孩子带这声音猛地闯了进来,看到陆志远后,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数也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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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陆志远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个美人儿一丝不挂的坐跨在他的身上,两条丰满的美腿曲跪在他身体两侧,腿侧挤出的美肉如羊脂般滑腻亮眼。
美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两人的毛发黏黏的粘(zhan一声)连在一起,黑色的毛发卷曲着相互缠绕。
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屁股有节奏的扭动着,平滑的小腹如同波浪似的一波波上下起伏,光洁的皮肤上还有的汗珠,如米粒大小的它们随着女人的动作在小腹上慢慢滑下来,积在小巧的肚脐里,在阳光下微微的泛光。
男人的双手捏在美人凹陷的腰线里,他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控制对方的摇摆节奏,让自己更加的舒服。
陆志远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在xiāo穴里被箍的紧紧的,密密匝匝的软肉一圈圈的包裹着自己的小兄弟。不但温暖,而且在套弄中还能感到致密的穴肉一下下的蠕动,好像一张小嘴在一下一下紧吸着肉茎。
只是这暖热的肉套子里,除了柔软舒服的触感,还偶尔传来一下尖锐的刺痛,似乎有什么硬物在里面咯着。
真是奇怪了,女人这里面怎么会有硬东西呢,陆志远有些疑惑。
他抬头看向身上的女人,黑色的长发随着美人儿的扭动在她身前身后不断的舞动,乌黑的发丝在雪白的乳房和白皙的肩头划过,黑白分明的发肤,给人一种色彩鲜明的视觉刺激。
视线扫过精致的锁骨和颈项,一张熟悉的脸蛋出现在他眼前。
心洁?
唔!好痛,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下体就传来一阵的刺痛,自己勃起的坚挺ròu棒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入了,陆志远猛的睁开了眼睛。
清晨的曙光从窗口照进来,洒满了卧室的大床。窗外传来虫鸣鸟叫声,只是这悦耳的叫声丝毫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醒过来的他第一眼就看向自己的下体,难道是有毒蛇爬到了自己的床上了?
结果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床上并没有什么毒蛇的东西,倒是有一条小美女蛇。
小女儿陆思雨正跪伏在自己的身侧,把自己的大ròu棒含住嘴里,努力的上下套弄着。
原来是个梦啊,陆志远明白过来。好像是察觉到了爸爸的苏醒,小思雨睁开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睛上长长的睫毛,随着抬眼的动作不断的翕动。
看到爸爸在注视着自己,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女孩的两颊变成了粉红色,但是嘴边动作却变得更大。
男人觉得自己被小女儿深含的ròu棒几乎到了她的喉咙,guī头的伞菇挤在喉管口,有种被夹在她稚嫩花径的错觉,马眼儿不时的撞到少女火热的黏膜,酥麻中带着瘙痒。
视觉上的刺激更是强烈,在他眼前,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正用粉红色嘴唇夹着他深色的yīn茎,脸颊下陷,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ròu棒则在她粉嫩的小嘴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他的视线正好接触到抬起头来的思雨,眼前那双闪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两下,眼神的笑意里带着小姑娘的顽皮。
虽然因为还不是很熟练,不时的有牙齿碰到ròu棒。
但这一幕场景,足以使得陆志远因为噩梦而有萎缩的ròu棒一下子又坚挺了起来。任何男人,被这么清纯可爱的花季少女,大清早用这么香艳摸rningcaill叫起床来,恐怕没人能软的下来吧。
而且对于陆志远来说,这个漂亮的花季少女还是自己的小女儿,这层禁忌的关系刺激更加强了几分。
“唔……”
爸爸的**巴突然再次胀大起来,一下子戳进了小思雨没有准备的喉咙里,思雨发出难过的唔声,但是女孩倔强的没有吐出口中的东西。反而颦着眉,更加用力的吃了下去,让大**巴进的更深。
完全鼓起的guī头被挤进了更加狭小的肉管里,伞菇似的棒头里本来充满了血液,被突然挤压捏紧后,血液挤压回流的快感让陆志远舒服的几乎要哼出声来。
就为了这痛快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挺动起自己的腰部,想要更多这样舒服的感觉。
可这动作让小思雨更加的难过,硕大的guī头已经撞进了嗓子眼儿里,咽又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的感觉卡在喉咙里,一个劲的想要呕吐。
即使这样,女孩依然含住不放,可爱的眉头紧紧地颦在一起,嘴巴仍旧在上下套弄,不断的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来。
鼓起的小鼻子用力的呼吸着,呼出的气流吹的鼻尖前阴毛不住的抖动。
娇小的身子一向前凑近过来,翘着的小屁股也越撅越高,隔着睡裙的布料能清楚的看到美好的臀瓣轮廓。
女孩越含越用力,灵活的小舌头还在里面不断的舔弄着棒身,在噗吱声中口水都打湿了男人的下体。
陆志远觉得自己的yīn茎都快要被小女儿擦出火来,一波波的酥麻感越来越强,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上的肌肉,准备把今天早上的第一发jīng液射到小女儿纯洁的口腔里。
就在胀满的yīn茎开始一跳一跳,马上要爆发的时候,思雨突然吐出了整条的yīn茎,用小尖牙在满胀的guī头上用力一咬……
嘶……陆志远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小思雨。
这个罪魁祸首此时轻盈的跳下了床,做了个鬼脸说道,“爸爸,人家听说男人的话儿硬的时候就会记得这个女人,软了就会马上忘记。你要好好的记得人家哦。”
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用脚尖打着转,踏着舞蹈的步伐跳到了门口。
发现男人的目光还在盯着自己,思雨大胆的对视回去,然后红着脸,用小手慢慢的揪起自己睡裙,裙摆边缘一上升直到腰际,陆志远这才发现,小女儿光洁圆鼓的屁股蛋儿上,没有穿任何的布料,而且在微微分开腿缝中,隐隐能看到闪闪的水光。
看着爸爸的目光完全被自己所吸引,思雨粉嫩嫩的嘴唇大大的弯了起来,她小小的抛了个不知从哪学来的媚眼儿,就跑了出去。
留下陆志远一脸哭笑不得的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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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志远穿着棕色的睡衣站在玻璃餐桌前,把一盘盘的荷包蛋、生菜沙拉、果酱和面包土司摆在桌子上。
在他斜对面,客厅的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高清的节目。
画面里是激流的江水和两岸险峻的山崖,音箱里传出洪亮的男声解说,“……长江三峡是世界大峡谷之一,以壮丽河山的天然胜景闻名中外。它西起四川奉节县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西陵峡和巫峡的总称。
三峡全长204公里,两岸悬崖绝壁,江中滩峡相间,水流湍急,唐代大诗人李白经过这里留下了优美的诗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爸爸,早安。”
就在他在餐桌上忙碌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悦耳的呼唤声。
男人抬头一看,大女儿陆思云正向他走来,一身单薄的棉质睡衣的她,乌黑的秀发挽在头上,简单的用夹子夹起,垂下的几缕发丝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妩媚。
她的发丝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秀丽的脸蛋上粉嫩光滑,好像还带着温热的水汽。
大女儿出水芙蓉的媚态陆志远看在眼中,却又有几分似曾相识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一声清脆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畔。
“老爸,老姐,早安。”
随着声音,身穿月白色衬衫的少女已经从二楼楼梯的拐角处跳了下来,双手握住旁边的扶手,如同雏燕翻飞,轻盈的跃起在空中,紧接着,光洁的小脚丫稳稳的踩在了地板上。
在她腾空的一瞬间,飘起的水蓝色短裙下闪过了一抹粉红色布料和半个白皙的臀儿,不由的让陆志远联想起十几分钟前才看到的那个翘挺裸臀。
再看到眼前思云单薄睡衣下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陆志远觉得自己刚刚平息下的欲火,再次被燃了。
“思雨,赶快来吃早饭,今天有你喜欢的生菜沙拉哦。”
男人无视掉自己正在胀大的小兄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的说道。
“不行,老爸,我今天要有舞蹈考试呢,现在要马上过去。”
女孩拎着书包快速的溜向玄关。
“那你早说嘛,爸爸送你去。”
陆志远作势要上楼换衣服。
“不用了,老爸,公交车很快的。”
说完,思雨特别意味深长看了男人胯下一看,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道,“老爸,你和老姐好好享受甜蜜的两人时光吧,电灯泡去也。”
“这个阿雨啊。”
看着妹妹出门,思云走到爸爸的身边,柔声的嗔怪道。
瞧着温婉的大女儿,陆志远忍不住把她揽在怀中。抱着她,口鼻间满是女孩浴后的芬芳。
宽松的睡衣露出东大校花嫩白的颈项,上面温香的肌肤让男人忍不住吻了上去,在上面印上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嗯,爸……”
女儿轻柔的声音也不知是抗议还是迎合,陆志远从脖子一路吻上,吻到光洁的脸蛋,用嘴唇一寸寸的品味着上面嫩滑的肌肤,感受着吹弹可破的细滑触感。
不觉得,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更快的苏醒了,被小女儿调戏过的小兄弟以更猛烈的速度再度挺立起来。
男人的嘴巴撬开女儿的香唇,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檀口,挑逗起里面小巧的丁香嫩舌。
他一手环绕着思云的腰肢,一手伸到下面,抚摸上女孩光滑的大腿。
手掌上,熟悉的弹性和丝滑让陆志远的欲望更凶猛的燃烧起来,他用舌头搅动起思云羞涩的丁香,更加深入的侵占起女孩的口舌和香唾。
下面的大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上摸去,沿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揉捏着进犯,惹的少女双腿间一阵战栗,险些支撑不住身子。
就在他的手掌继续向上摸去,接触到女儿丝薄的底裤时,掌中捞到的并不是娇嫩的yīn唇,指尖也没有那湿润细软的一抹唇缝,而是一个软中带硬的感觉。
这是……这是……这是棉质卫生巾的边缘?……
“哦……”
陆志远的喉咙里发出男人挫败的闷哼,耳边传来女儿羞涩的轻笑声,“嘻嘻,爸爸,我也去换衣服了,今天考试啦,我也要早去学校。”
“啊?你也不吃饭了啊?”
“对不起,爸爸。”
“好了,好了。没关系,赶紧去吧,开车小心哦。”
当送走了两个女儿,陆志远瞧着满桌的早餐。
脑海里却回想起刚才思云那如月牙儿一样弯起了眼睛,充满笑意的眸子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娇媚。比起十几天前青涩羞怯的样子,已经有意无意间显露出一抹风流韵致了。
那个样子,好像……心洁啊。虽然日子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但是想到自己躺在医院的妻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志远心中还是没由来的揪了一下。
他突然明白了,今天起床开始为什么自己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是心洁参加电影首映式回来的那天早上,和今天一样的晨戏,早餐和欢笑。同样的温馨,同样的美好。
想到这里,陆志远靠在椅背上,身上的欲火慢慢的平复下来,眼睛在房间里慢慢的游弋,静静的感受着这和记忆中相同的清晨时光。
这时电视里传来男解说富有磁性的声音,“……这崆岭峡中曾经有一块巨大的礁石,惊险无比。航船每每经过这里,必须直冲着这块礁石驶去,便可借着流水的回冲力,安全地擦石而过;如果想要躲开它,反而会被它撞沉。”
“所以三峡的老船家请来石匠,在上面大大的刻上了”对我来“三个大字,警示人们,只有直面危险,方能涉险过关……”更多小说:www.hebao.la
看着画面里激荡的江水,和迎着浪花而去的舟船,陆志远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如这小舟,在这十几天里,在惊涛骇浪里驶过险峻的三峡江水。
他衷心的希望,之后的日子,就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顺景佳境,让自己和两个女儿能永远的幸福生活在这宁静的家中。
正是:险渡三峡惊过川,浪行峡口自难安。巫山及幸终得伴,云雨纷纷始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