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商量的人也就是王胜男了,我也就午休的时候,特意跑到王胜男上班的地方,把昨天的事儿一股脑的都倒给了她。
王胜男听了我说的话后,也跟着犯嘀咕,忙就我商量,要不晚上的时候别叫马千里接我了,到时候她跟我去那个旧房子那打听打听。
我下午的时候也就给马千里去了个电话,说晚上约了王胜男出去吃饭。
马千里倒是没说什么。
就是我心虚的很,总有一种背后调查老公的感觉,不过不调查调查我心里总悬着。
昨天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尤其半睡半醒间,我嘀咕了一句口渴,马千里灯都没开就给我拿过水杯来。
我就算在马千里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了,可要做到这样都需要开灯的。
他拿过样子,简直就跟在那个旧房生活过好久一样。
等王胜男下班跟我去的时候,我俩都没做过这个,弄的神秘兮兮鬼鬼祟祟的,我觉着怪别扭的,忙说:“别这样了,让他知道多不好……”
“哎呀,你自己一个人心神不宁的胡思乱想,还不如打听清楚呢……”王胜男拉扯我:“再说又不是调查啥,只是问问房子的情况……”
这话听着也倒没问题。
也是赶巧了,这个时间旧楼附近有不少聚在一起闲聊的老头老太太呢。
王胜男脾气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过去找人问。
不过也真问堵了,这个地方大部分都住的老住户。
一说那栋楼什么情况,里面的老住户都清楚的很。
而且看着我们的样子,那些人还误会了,还以为我们是买房前打听打听呢。
就在那纷纷打保票说:“那房子挺好,没死过人……没出过事……”
王胜男又跟着问了几句,那些老人也都挺热情的,纷纷跟着回忆起来,“以前啊,以前这房子是老李头的……对了,老李搬了有三年多了吧……”
“是……”其他的附和着:“老李岁数大了,爬不动四楼,就把房子卖了,买房的小伙长的不错,大高个挺精神的,见人也打招呼……就是没怎么住过,偶尔也就过来看看……”
有个老太太还是住对门的,一听说有人打听呢,大概是知道的多,就凑过来说跟着说:“我去年问过他,这房子是不是结婚用的,他也没说干啥……反正一个月也来不来一次……里面的东西应该都是新的,当初老李走的时候,连床板都搬走了……都是那小伙自己一买回来的……我进去过一次,家收拾的挺干净的,他偶尔也住个几天……”
那些人大部分都是给房子说好的,可我跟王胜男听的脸都变色了。
等一走远,王胜男就皱着眉头的说:“你家马千里是精分吗?这个房子压根没有一家三口住过,他硬是给房子装修成那样……别的都能凑合说过去,可在厅专门打个儿童床……还偶尔过来看看,跟缅怀似的……”
我也是吓的冷汗都出来了,一脑门的官司,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可是左想右想,我也没瞧出马千里有什么神经病的迹象啊?
我忽然又想起个事儿来,忙问王胜男,“对了,你之前带我去的那个店,就是在那儿我跟马千里重逢,你有没有印象,你当初是怎么找过去的,那家店可是非常偏呢……”
“有帅哥啊……”王胜男早记不太清楚了,嘀咕着:“就是我在路上看见那人,然后追过去要了名片……然后我就带你去了,打着买玉的幌子……”
一说完,王胜男马上想到了什么,在那一脸吃惊的问着我:“不会吧,心爱,你怀疑马千里一开始就设局让你认识他?那不可能吧……”
我也是觉着这个过程有小题大做了。
要真有什么的话,马千里完全不用那么绕圈子嘛,直接了当在街上当偶遇多好……
不过房子的事却是真闹心。
我跟王胜男又商量了一会儿,也没商量出什么来。
不过这个情况倒是比之前我预想的好多了,我之前最怕的就是马千里曾经用那地方金屋藏娇过。
王胜男一听这个就笑话我:“你猜他神经病也犯不着猜那个,现在有女人那么傻的吗,就那个单元楼,就那个环境,还金屋?狗窝还差不多,哪有女人那么傻真愿意跟男人住那种地方的……”
我知道王胜男是随口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不高兴起来,那房子的品味还有布置的风格,我都挺喜欢的,我也就嘀咕着:“房子破是破,可你进去就知道了,布置的特别舒服,挺适合住人的……”
我要不结婚的话,没准也会买这么套房子装一装给自己住……
再回去的时候,一看见马千里,我就想起王胜男说的精分来。
可是马千里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何况我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他要有个什么不对劲我早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