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
小星慢慢从老徐等人身后走了出来,一双眼神冷得吓人。
刘火全一看他,有些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并后退了几步,当他感觉到自己身后有十多人撑腰之后,便壮起恶胆,用手一指小星,“臭要饭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刘火全把手一挥,他身后的十几个恶汉便要一拥而上,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如雷般的声音响起,“慢”
正是小星伸出手去大声叫了一句。
刘火全等人本来是要冲过去的,听了他那如雷般的一声喝后,身形硬生生的顿住了,刘火全的心里虽然也被小星的那声巨喝弄得七上八下,但他还是恶向胆边生,叫嚣道,“臭要饭的,你,你害怕了”
“外面去。”
小星不快不慢领的说道。
刘火全一听愣了一下,他还没说话,小星又说道:“外面活,里面死。”
刘火全带来的人一看小星的架势,又在之前听了刘火全的诉说,说他能在一招之内将四大金刚打倒,手底下的功夫一定不弱,如今听他这么说,好象自己的生死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样,那种冷冷的感觉都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升起。
人多往往不齐心,尤其是象他们这种整日靠打靠杀过日子的小混混,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尽干些欺软怕硬的事,虽然小星的话让人听了有些寒冷的感觉,但也有人就是不信这个邪,离小星最近的一个年轻壮汉手中拎着一把西瓜刀,他就是这种人,也没有等自己的兄弟一起冲,他便首先冲了过去,抡圆了西瓜刀就朝小星身上砍去。
凤如春等人一看都露出了害怕这个本能的表情,她好象更担心小星一样,“小心”
小星看都没看那用西瓜刀砍自己的年轻壮汉,一双眼神始终盯着刘火全看,那年轻壮汉一看心里怒火更甚,这不明摆着瞧不起自己吗,于是他的心更狠了,原本是朝小星身上砍去的,却在中途一下子改变了方向,长长的西瓜刀直接向小星的脑门砍去,这就是要致小星于死地呀。眼看那西瓜刀就要砍到小星的脑门之时,小星突然出手了,一拳击在年轻壮汉的手腕上,后发先至说得就是此时的情景。
那年轻壮汉只觉得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手腕处直接向心脏传来,脑门血管紧张的迅速收缩,大声惨叫一声,“啊”
西瓜刀被击飞出去,不是向上也不是向下,不是向左也不是向右,而是朝着年轻壮汉的身体飞去,年轻壮汉本就因为手腕断裂而疼痛的要命,再一看那原本砍人的西瓜刀又倒飞来砍向自己,这一下整个魂魄都被吓散了,愣在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西瓜刀刺进自己的身体内,疼痛的心脏只觉得一阵冰凉的感觉,好凉快,好凉快,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小星,慢慢说道:“我不痛了。”
是的,他不会再觉得痛了,因为他死了。
这一下让刘火全等人吓得面目失色,特别是刘火全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弱无力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而他带来的那些人也都跟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凤如春等人一看都吓白了脸,她们知道刘火全等人在小康镇可算得上是无恶不作的坏蛋了,他们打人砍人都是凶狠无比,在她们心里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没有比刘火全他们还要冷血的人啦,但今天她们见到了小星,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不但让人觉得有些弱智,更让人觉得寒冷,就算在这炎炎夏日也会觉得寒冷无比,因为他说杀人就真的杀人了,因为他说了在外面活,在里面死,他的话好象都是言出必行的,这太可怕了。
小星好象根本不关心刚刚死去的那个年轻壮汉,一步一步将刘火全他们逼出酒楼,来到外面空旷的场地后,小星用手一指刘火全,“你死他们活”
刘火全没来由的再次跪倒在地,要说他也可算得上是一个狠角色了,可是他从来没见过象小星这样冷酷无情的人,说杀人就杀人,就好象杀一条狗一只猫似的,要论起这份杀心来,他十个刘火全也没有小星的万分之一,况且小星的功夫实在是高,一出手就能要人命,这谁不害怕,只要是有生命的人就会感到害怕。
小星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是很平静,仿佛在他眼中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激动和兴奋的,俗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但他的平淡已经不仅仅是“真”一个字可以诠释的了。
刘火全的跟班们一看刘火全都吓得跪地求饶了,他们也不会傻得去跟小星拼命,况且他们也是亲眼看到小星是如何在他们面前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刀毖命的,于是也跟着刘火全跪地求饶起来。
小星慢慢走向刘火全,眼神除了冷还是冷,刘火全已经不敢再去看小星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平时横行霸道的力量一下子全都没了,本来跪在地上就发抖的双腿此时更是颤抖不已。
“小星,不要。”
凤如春冲出酒楼来到小星身边拉住他的手。她从来没见过杀人,今天见识到了,现在看到小星又要杀人,说心里话她不想再看到死人了。
小星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满眼的哀求神色,心里一动,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好。”
刘火全一听立刻爬到小星和凤如春的脚下,“多谢大哥不杀之恩,多谢春姐不杀之恩,呜呜,”
刘火全因为感觉到自己好象从死门关里被拉了回来,求饶的同时尽然哭了起来。
凤如春好象很厌恶他似的,“快滚吧”
“是,是,我滚,我马上滚。”
刘火全赶紧爬着跑走了。
凤如春看着刘火全他们都走了之后,便拉着小星往酒楼里走,她的酒楼里死了一个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对小星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杀了人”
小星看着地下躺着那个已死的年轻壮汉点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