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春一听季风秋的话冷冷的笑了起来:“嘿嘿,嘿嘿,既然你们想死那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他的话一出,身形变动了,只见他飞起一脚看也没看便踢中了那在他身体左侧捂腹痛苦呻吟的男人,又是一声惨叫声传来:“啊”
便跟着仰天摔倒,口吐鲜血而亡。
在他右侧的女人一看,秀发一甩便怒视着男人,这回阳少春看清楚了她的粉脸,只见她一张美艳绝伦的粉脸之上,秀眉凤目,琼鼻樱唇,雪白的肌肤因为身受重伤而泛起一丝红晕,尤其是雪白笔直的玉颈之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圈套,更增添了她的神秘感,令阳少春不免有些发呆。
就在阳少春发呆之际,女人便冲向了他,受伤的胳膊抬不起来便用那没有受伤的玉手砍向男人的颈脖子,阳少春一看连忙用了一个反缠手,右手如一条毒蛇般直接伸向了女人的颈脖子,强壮有力的大手便掐住了她的咽喉脆骨,只要男人稍稍一用力,这个美女便要香消玉殒,阳少春从女人那惊讶不已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绝望的神情,他朝女人冷笑一声,左手快速的砍向了她的颈脖,女人的身体便如蛇一般瘫软倒在地下。
季风秋一看阳少春竟然在举手投足之间便连杀二人,不禁吓呆了,而站在他身后的两个高大壮汉一看也都愣住了,就在他们三人发愣之际,阳少春飞身而起,一手撑在那老板桌之上,双腿便左右开弓的踢中了两个想要往前冲的大汉胸口,两人根本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声便身体撞墙慢慢滑落倒地。
季风秋被阳少春的武功吓呆了吓傻了,坐在那里的身体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阳少春坐在桌子上用手轻轻敲了敲季风秋已经满脑都是冷汗的光头:“季风秋是吧,现在我们谁看着谁死呀”
季风秋有些哆嗦的颤抖似的说道:“我我大大公子饶饶命呀”
阳少春冷笑一声:“你不想死也好办,快说你们设计了什么圈套等我们来跳”
季风秋便继续浑身哆嗦颤抖的说道:“是是是大大哥”
阳少春嗯了一声:“是不是季风鸣让你们这么做的”
季风秋连忙点点头,光头之上的冷汗也越冒越多。
“那你们想怎么对付我们”
阳少春又追问道。
“具体具体我我也不不太清清楚,这这一切都都是小儿和和令令公子公子一块一块计划计划的”
阳少春一听竟然于敬学是这阴谋的主使人,不由让他大吃一惊,于是怒吼一声:“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风秋被阳少春这么大声一喝,那身体便不由的往下瘫去,阳少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快说”
季风秋被他凶神恶煞似的样子吓坏了,连忙结结巴巴的将事情经过说给了阳少春听,原来那季敬学虽然身为于家小少爷,可是不管是在那都受到娇妻周清兰和父亲于孝天的压制,这让他的心里开始生起恨意,随着时间越久他内心对父亲的恨便越深,而季雨松是季风放唯一的儿子,与于敬学又是一对狐朋狗友,两人经常在一起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再加上他们的长辈是结拜的兄弟,所以他们走得很近,而随着季风放独吞了于正生的那批货开始,两家便开始对立起来,季雨松便利用于敬学对父亲的恨意,想出一个毒计,目的就是为了除去于正生心头的一块肉,好让他知道跟季家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于敬学正愁没有地方泄恨了一听季雨松的话便满口答应了,就在他们商量好之时,于孝天让于敬学带全家人出去玩,由此于敬学便按照事先和季雨松事商量好的,将父亲他们带到季风放的地盘上来了。
阳少春一听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于敬学真是看不出来,平时对于孝天喏喏唯唯的,内心却是如此狠毒,竟然为了泄恨而要谋害自己的亲身父亲,看来这于孝天也的确是做了太多伤天害理之事,才会招来如此报应,还好于孝天早已不在人世,阳少春思索着,如果不是自己对于孝天的为人还不太熟悉,也不至于招来今天这个局面。
想到这,阳少春又厉声问道:“如果让你们杀了于孝天,接下来要怎么做你们打算如何处置于孝天的家人”
季风秋哆嗦着身子看了阳少春一眼:“看来你真的不是于孝天”
阳少春一听愣了一下:“我是说如果,快说”
说着双手用力一掐他的咽喉脆骨,痛得季风秋浑身直抽抽,连忙挥舞着双手表示不要杀他,阳少春一看他那样,便减轻了一些力道。
“啊,我说,我说,其实整个计划我也不是非常了解,只知道老二和令弟关系比较密切还有就是大哥知道”
季风秋急促的一边喘息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