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五月,日正当空,炎热难挡。知了躲在树荫里长吟不止。夏虫在娇花嫩草之间蹦跳欢鸣。完全不知人们正被烈日折腾着。
日头渐毒。大黄摇着近50公分的粗长尾巴进了院子,发现台阶上的余海洋,劲毛立即竖起,两眼闪着幽幽绿光,“呜呜”
“呜”
余海洋更搞笑,蹲子学着它的样子摆了一个造型,嘴里比它的呜声更大。大黄没有坚持到30秒钟,劲毛顺了,两眼平和,甩着粗长尾巴撒开四腿奔了过去,两条前腿抬起抱着他的,伸出殷红舌头舔他的手背。
“大黄”
白如雪以为看错了,这不是她养了3年的大黄。大黄呜的一声松开余海洋跳了过去,抱着她的粉腿亲热。
白如雪更呆了,自己养了3年的大黄从不亲近陌生人,亲朋好友来了没有她们三人的招呼,一样会吠个不停。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它只呜了几声,接着像见了亲人一样扑过去亲热,把她这个真正的主人甩在一边。
这是什么世道啊连狗也这样现实。
大黄放下两条前腿,劲毛再次竖起,转身过子盯着水泥坝子的边缘。余海洋早有感觉,只是不清楚来人是谁。白如雪抬头向大门口望去,看清墙外的人双颊微变色,“又是这群二流子,烦死了。”
二流子不是吧城里混混满天飞,越流氓越吃香。农村里没有流氓却有二流子。这年头好人难混,越坏越吃香。他心里暗自苦笑,盘算着是不是变坏一点当一个流氓中的流氓。
他发现白如雪脸色难看,知道她没有办法对付这些二流子。心里一动靠近了一点,微笑着圈紧她的小蛮腰,“雪姐,别怕,有事儿我顶着。”
“海洋,你”
白如雪不是惊讶他主动出面帮她,而是震惊他的动作,虽说年代不同了没有那种封建的想法,可刚认识他就搂着自己的腰,还那样亲热,是不是太那个了
“的难怪胆子越来越大了,原来悄悄的找了一个小白脸撑腰。”
小刀子一摆三遥跨进了坝子,斜眉歪眼的打量余海洋,阴阳怪气的拿白如雪开刷。
真有点二流子的架势。余海洋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小刀子高高瘦瘦的像电线杆,浑身没有二两肉,双颊瘦的皮包骨头,嘴里叼着不到1公分的烟屁股。瘦不拉叽的像排骨,可他偏爱显,光着身子甩胳膊。咖啡色的松紧腰沙滩裤前面有两块混,好像刚从地里爬出来。两条又细又长的露在外真像两根木棒子。风大一点,真担心他会被吹走。
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是两个半大小伙子,大约只有16、17岁。左边那个光头和他一样瘦,也喜欢亮自己的排骨。右边那个白白胖胖的有点像女孩子。这样子要可不像二流子。
小刀子用右手食中二指夹着烟屁股,扣指向白如雪弹去,“别以你为姓白,又找了一个小白脸就不买哥哥的帐,那事儿你怎么说”
余海洋眼神一动,右手五指反复张握数次又松开了,搂着白如雪侧移半步避开了烟屁股,“雪姐,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儿是个大麻烦。”
白如雪身子颤抖数下,却不是害怕而是紧张和兴奋。被他搂在怀里感觉好温暖,好舒心。她的心里从没有这样平静过。真的好想一辈子让他这样抱着,睡觉也抱在一起。躺在他的怀里聆听他的心跳,抚着他的发达胸肌倾诉自己的需求,蜷在他的臂弯里甜蜜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