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意,闯劲,精气神,张天豪一直在琢磨着杜崇山的理念,没想到杜崇山朴实低调的背后却还有一颗火热追逐的心,起码这颠覆了张天豪对杜崇山的认知,而杜崇山在省里之所以表现得这样低调,也许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总算是把这段时间给熬过去了,因为今年是丰州撤地建市的第一年,所以不少会也开的比较早,不少在一月中下旬就开始陆续开会,所以放在二月份的会比往年少了不少。
别克逐渐加速,很快驶入了快车道,陆为民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两侧逡巡,两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从车旁一闪而过。
“老史,停一停,放慢车速。”陆为民一愣之后,轻声道。
史德生很熟练的踩下刹车,别克迅速慢了下来,以人行速度前行。
临近春节,这里又是市委市政府所在地,车水马龙,尤其是人行道上,上街来买年货的人更是摩肩接踵,别克车缓缓的靠着路边行驶,并不岔眼。
两个靓丽的身影从车旁走过,陆为民轻轻放下车窗一道缝隙,深色的玻璃贴膜可以避免外边看到内里,但是却能清楚的看到外边,而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街上嘈杂的声音里一样悦耳。
“太可恶了,我们都来了四次了,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说辞,结果就是一个,没指标,要我们等?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还是因为气愤难平,脸颊通红的女孩扯了扯自己颈项间的围巾,恨声道:“妈托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我要回去问问王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今年撤地建市,市里各单位部门都从各县抽调了不少人,还行成立了两个区,省里也专门给市里边了不少指标,怎么会没有指标?”
另外一个女孩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飘忽迷离,“美芙,王叔能帮我们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容易了,市人事局这边卡着指标,县里也没有办法,虽然说撤地建市给了不少指标,但是大家都知道,都觉得有机会,都想往里边挤,没准儿就更紧俏,市里边我们又没熟人,哪有那么简单?我看我们恐怕这一次是赶不上了。”
“凭什么?!省里有文件和政策,我们是该解决的,我们拿到了名次,他们凭什么不给我们解决?!”白围巾女孩几乎要跳起来了,“我就不信,这个世界还讲不讲理了?那个姓段的贼眉鼠眼,还说是妈托的熟人的朋友,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上次喊我们去吃饭,还想灌我们酒,他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回去就要问妈,她托的是什么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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